甚至分开她们的阴唇,明想,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的热流是散了又聚,最后全淤积在脊髓深处。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其实有点期待能和他们在肉室、房间以外的地方做,而除了书店和公园外──“走廊好像感觉比饭厅要更不道德呢。”明说,看着地板。丝的嘴角上扬,笑容略带几分奸邪。泥假装没听懂,但腰后的几根触手左右摇晃。
饭厅亮着,而厨房没开灯,明想,是妈妈的习惯。因饭厅与客厅很接近,而与厨房不同,饭厅内的一些柜子里,还摆有电池和零食。为方便客厅里的人随时取用,基本上都开着灯;除非全家人都已入睡。
泥前往厨房,明把丝安排在自己的右边。起初,明的姿势像是要迎丝入座,看来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而她在帮丝拉开椅子之后,马上以双手托着丝的肩胛、腋下、肋间和乳房。
在轻轻抚摸丝上半身的同时,明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丝的呼吸变化。
“有些乱呢,”明小声说,“也有些急促,但还不到会大声淫叫的地步。”
她以嘴唇轻骚丝的颈后,“只因为自己的姊姊在不远处忙碌,就咬着双唇,忍着不叫。这样的你,真的是好可爱啊。”
丝全身颤抖,咬着牙。虽然没有涌出大量淫水,但她差一点,就要因为明的话和几下碰触而高潮。一直到坐在椅子上,丝还是伸直脚掌、双臂紧绷。这也使得她从背脊到屁股都冒出不少汗珠,让木头椅子有一部分都变得湿滑。
刚才,明努力让手指的动作接近泠,手心的动作则尽可能接近蜜。虽然和他们比还差远了,但效果看来算不错,明想。丝得要花一分钟以上的时间,才能让呼吸和心跳恢复至刚进房间时的节奏。
泥穿上那件白色的厨师用围裙,把厨房的灯打开。和以往一样,明和丝一起盯着泥的屁股。晓得怎样也避不掉的泥,表现得比上次要从容。
但姊姊绝不会连一点害羞的情绪也没有,丝想,以两手食指擦掉嘴边的口水。
和明不同,丝的眼睛完全不眨,一副真要让自己的视线产生穿透甚至烧灼感似的。
明瞇起眼睛,尝试隔着水杯观看泥的下半身。很模糊,而就算先把水给喝完,杯壁在把下半身放大的同时,也使得大部份的轮廓都变形了;然而,明想,还是很美。虽然泥的阴部看得不太清楚,但这种观赏法真的充满乐趣。
○乐得嘟起嘴巴的明,又差点轻浮得吹出口哨。即使没这么做,她和丝的视线也早已让泥从耳根到脸颊都泛红。
这导致泥在进行更进一步准备之前,必须把两手盖在胸口,使心跳稳定下来。
对於自己给造成泥的困扰,明感到有些罪恶;丝的罪恶感略少一些,而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礼貌,她也和明一起移开视线。
在过半分钟后,泥迅速移动腰上的触手;气势惊人,明想,和先前的柔美画面呈强烈对比。
泥先用右腿上方的三只触手负责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掏出食材。几乎同时的,她还以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打开厨柜。而在从柜子里头掏出几瓶调味料之前,泥还用其他的次要触手开瓦斯炉、转动水龙头、拿锅铲、汤杓、锅子和碗盘等,甚至配上一连串清洗、擦拭等动作。
每只触手的速度都不慢,却不曾碰撞,更不曾打结,明想,再看十次也都还是觉得眼花撩乱。此外,泥的眼睛通常只在锅子和两手之间来回,因为也只有在切和煎煮的时候,才有够多的细节需要她特别关注。
厨房是泥的天下,现在,明能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而以泥的能耐来看,明想,家里的厨房设备还嫌寒酸了些。
吃妈妈做的菜那么多年了,明却从来不曾认为厨房是妈妈的天下。连爸爸也不曾这么说呢,明想,这可能表示在他的内心深处,对XO酱等也不是完全没有怨言。
啊,又在心里偷说自己母亲的坏话了!明慢了不只半拍才注意到。她在以左手轻搥自己脑袋的同时,右手也开始抚摸丝的大腿。丝从肩膀到颈子都微微一颤,差点叫出来。
右边嘴角上扬的明,抬高左边眉毛,露齿微笑。她以稍微勾起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轻轻搔过丝的阴唇。
丝两腿并拢,从手肘到胸口都一连颤抖了好几下;看似不甘愿,而这仅仅只是她用於助性的伪装。
略为抬高双腿的丝,把明的右手给紧紧夹住。她还以用肘轻压明的手腕,显然不希望明只碰触几下而已。
慢慢吸一口气的明,先把自耳根传至胸口的热流给先散开一半。她把嘴巴凑到丝的左耳边,小声说:“竟然在自己姊姊的背后做这种事,你可真是不乖啊。”
丝张大嘴巴,但没发出多少声音。她不想打扰泥,尽管泥已经注意到她们的呼吸变化。而早就发现她们在做什么的泥,却只需要透过一下深呼吸,就能把大半注意力都转回眼前的料理上。
要有更多反应,也是在料理完成之后吗?明想,真是了不起。
丝在察觉到泥的态度后,双腿的动作也变的收敛一些。而明故意举起右手,让丝看清楚她食指到无名指上的湿润光泽。
明以鼻头轻骚丝的耳朵,说:“又有一点淫水流出来了。”
丝两腿并得更拢,假装没听见。而她勃起的乳头,和脸上的红晕,都让明不想太早罢手。
过不到三秒,明开始以额头磨蹭丝的脸颊,问:“你这么兴奋,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泥的缘故?”
在泥的腰后,两只没咬着任何东西的触手先是颤抖一阵,再和两侧同样没在做事的触手紧紧交缠。
丝吐出一半的舌头,慢慢说:“先是因为明的抚摸,当然,还有明的头发、肚子──”她得先吸一下鼻子;这既是在闻明的体味,也是在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
丝瞇起双眼,看着泥的背;明的部分还没说完,但丝想把话给尽可能缩短,决定先跳到泥的部分:“然后是姊姊,明也知道,姊姊的裸体围裙实在是──”
丝说到这里时,双眼略为往上翻。过几秒后,丝再次盯着泥背后的围裙绑带。
接着,丝又发出一串“啊啊呜呜呜”声,看来是对泥的背影感到极为陶醉。音量都不大,但被全身颤抖给影响,让丝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幼犬。
只像个大变态,泥想,两腿交叉;这会让大腿并得更拢,让阴唇陷入阴影之中。看起来也更诱人,明想,像是试图用大腿内侧来摩擦阴唇,对外积极暗示自己不可能光这样就得到满足似的。
过几秒后,泥把屁股偏向明所在的方向;她一向很乐於服务明,只对丝的视线感到困扰。
然而,这不过是让丝有理由把头往左歪;她将半颗脑袋都给贴在明的胸口,用左耳根和后脑杓来感受明的两边乳头。一直到明对她的右耳吹气,她才一边发出“咿噫呀呀哈”等声音,一边慢慢坐直。
之后,丝安静了好一段时间。好像是她体内负责嘻闹的细胞都烧得差不多了,泥想。丝会一直这样,持续到饭完成吗?明觉得不太可能。
而在过了大概三分钟后,是明开口。不只是泥,连明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和蜜亲热的过程,有太多可分享的了,明实在忍不住。
“她的手好大,脚掌也是,”明说,尽量挑些轻松的部分,“肉垫又宽又厚,简直跟熊有得比。她全身都毛绒绒的,抱起来的感觉实在很舒──”
“蜜的舌头很棒吧!”丝说,直接切入色情意味较重的段落明点头,两手抓着裤管。泥咳一声,但似乎不是在吐槽丝,而比较像是在忍笑。明不干心只有自己一个人脸红,马上说:“你们都给她舔过嘛!”
“所?以?啦,”丝说,吞下一大口口水,“我们对於明和她深吻,和之后几个会频繁用到舌头的部分,都非常印象深刻。”
不用“很感兴趣”,而用“非常印象深刻”,泥想,丝显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和泥猜的一样,丝马上就跟明谈到泠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事,“他主动告诉我,又希望我帮忙传达。”丝一边搓手,一边说:“这表示他不打算隐瞒,但又不敢亲自告诉你。”
“他怕我?”明问,抬高眉毛。
“也不全是,他啊──”
“就算只有一点害怕也不可原谅,”明故做严厉的说,“我要罚他!”
“那他可乐了。”丝说,马上就听懂明的意思。
点两下头的丝,两手抱胸,一副十足的假正经样。下一秒,她“呜嘿嘿嘿”
的笑了。明为维持自身形象,没和丝一起笑。
泥稍微抬起头,说:“泠主要是在害羞。”
“非常害羞喔!”丝说,抬高双手。
“害羞吗──”明右手食指按在下巴上,“这也可以做为我罚他的藉口。”
丝和泥都为泠感到高兴;而多多少少的,她们也有点羨慕他。
丝也很快解释到蜜先前的担忧,和泠在那过程中使用的法术,“那时他感受到的,比平常还要多上许多。”丝一脸正经的说:“不过,那模式不能用在做爱时使用。”
“我也不希望他用那么累的模式和我做爱。”明说,且守卫模式不留任何暧昧之处的特性,会使得她没法给泠带来任何惊喜。
明眨一下眼睛,开口:“而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在吃饭前和你们谈这些事,却不会让我觉得太离谱。”
还有种很清新、健康的感觉,明想,毕竟不是调情,只是计画和解说而已。
丝笑出来,并拢的双腿左右摇晃。过几秒后,她继续说:“当明的能量传到他身上时,他真是既惊讶又感动。”
明抬高两边眉毛,回忆起蜜早些时候提到的能量传递原理;若连那一下闪过的念头都能够成功传递,这表示丝和泥当时若站在旁边也一定能接收到不少能量。
对於泠的这一段体验,丝和泥当然也是非常感动。然而,丝在闭上眼睛后,却笑得很诡异:“咿嘿嘿嘿──”
泥右腰侧的两只触手停止动作,好像是被吓到了。咬着牙的丝,一下笑了不只五秒,整个人也差点滑到椅子下。她现在的表情,根本不像个好孩子;比较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邪恶妖精,明想。
○丝好像再笑得用力一点,就可以挤出不只五条抬头纹;即使如此,明还是觉得她好可爱。是小孩子神力、初体验对象具有的特殊光芒,或者情人眼里的极限修饰效果?明都猜想过,但那些都没能彻底解释丝的魅力;这显然比他们施展的法术还要神奇。
丝一边以左脸颊磨蹭明的乳房,一边说:“原来明跟蜜做的时候,也会想到泠啊。”
“其实啊──”明说,“在那时候,你们每个人都曾出现在我的脑中。”讲到这里,她发现有个地方必须要澄清:“这可不代表我不专心喔!”
明发现,这实在很难解释。她当然有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蜜身上──面对正和自己亲热的对象,不可能不如此的,明想──;只有不到一成的时间,明会计画要把用在蜜身上的某几招,以及从蜜那边体验到的一些招式也给用到和丝等人亲热的时候;明也常回忆他们对某些刺激、某些事的反应,好比较他们的习惯差异等等。
这些想法多少带有冒犯之处,可能导致不必要的误会。何况这些本来就不算清晰的思绪,一到嘴边就变得更加模糊。而过几秒后,明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回答:“你和我做的时候,就不会想到泥吗?”
丝的双眼睁大到极限,嘴巴也嘟得跟鸟喙一样。过约两秒后,她猫头鹰似的表情才慢慢化开。丝两手食指按在一起,有些结巴的说:“和明、明做的时、时候,却还想到姊姊──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啦!”明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包容、开明,却也不慎带有一点奸邪的色彩,和先前的丝一样──。
看来是真的松一口气的丝,把头往左转;她的嘴唇先是贴着明的右乳房,再慢慢移到明的右边腋下。而在这过程中,丝一直都盯着泥的阴部。明注意到自己忘了些什么,马上开口:“泥也会想到丝吧?”
“不──”泥先往右摇头,想要否定。而才过不到半秒,她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快了;特别是在看到丝好像快要哭出来后。
丝现在正两手握拳,食指几乎盖住鼻翼,好像准备发出幼犬似的哀鸣声。泥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了,却还是会心软,明想。
丝一边用手把脸盖住,一边暗自推理;姊姊的脸不但没有发青,还变得更红;光从这一点看来,就几乎能确定她不是真的没有想过。
在听到丝的一下很假的啜泣声后,泥说:“好,我承认,我会。特别是在舔明的阴唇时,我脑中自然会浮出:『丝曾进到深处,不只是触手进去过,而是连整个人都──』诸如此类的。”
泥紧咬双唇,只愿意说到这里。之后应该有许多更为露骨,也更加更过分的想法,明想,说不定还是连丝听了都会吓一大跳的。而现阶段,丝想,只要听到这里就够了。
泥继续把脸藏起来,好像想要躲到肉室里。而丝则是用左手背擦一下嘴巴,和背上的触手一起露齿微笑。
虽然提这种问题有点卑鄙,明想,但算是解释得够清楚了,因为经验是那么的相似。
丝在陶醉完后,继续说:“泠知道,明在面对蜜时,常感到紧张。而明在看见蜜变成触手衣时,也会吓到脸色发白。但他特别强调:『明对蜜,对大家,绝对都是真心的!』”
“当然!”明说,皱着眉头。伸出双手的她,轻轻搔弄丝的腋下、肋间和乳房,问:“这根本就不需要特别强调,还是说,你们怀疑过吗?”
丝边笑边摇头,差点把一堆口水从右边嘴角甩出。要是在吃饭前就和丝做过,明想,一定会更饿。而换个角度来看,就是──“流过汗后,吃起来会更香呢。”明说,用额头磨蹭丝的胸口。听起来还算是有道理,明想,虽又是一个把兽行合理化的藉口。
丝大笑;一直到现在,她的笑声才真正像个小孩。明和泥都比较喜欢她现在这样;这么难得,应该多听几次,明想,一下搔不只半分钟。
在明的双手和脑袋都停下动作后,丝看起来就像是刚经历高潮;不仅是鼻头和背脊都出汗,四肢也瘫软。
而担心泥会觉得被忽略,明也在思索一套补偿办法。看来只能再次把精液全射在她们的子宫里,是不是明天就装上主要触手?
明在开始设计更複杂的玩法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先两手掐一下大腿,再用一声口哨把疼痛赶走。
“呼──”明嘟起嘴巴,挺直上半身。
泠在先前观察的过程中,可是要忍耐更多、更久;在听过丝的描述后,明现在更佩服他了。
丝缩着脖子,问:“对於泠的行为,明不会介意吧?”
明摇头,开口:“不会。老实说,我很兴奋。”
丝睁大双眼,背上的触手全数开口。明抬高下巴,动两下眉毛。
而下一秒,她们两个都把头往左转,一起注意泥的大腿内侧;两侧肌肤是如此的滑顺、乾爽,明想,这表示泥还没有流出大量淫水。为了确认清楚,明和丝盯了将近十秒。
最后,丝的嘴角下垂。明也失望到叹了一口气,在热气杯子上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雾。
明看着丝,继续说:“蜜竟然拜託泠在一旁守着,她的用心让我很感动。而在我和蜜做到最激烈时,也是一直被泠的视线贯穿,这感觉真是相当不错。”
丝呼吸平稳,但全身僵硬;咬着的牙她,脸颊是变得越来越红。泥从颈子到耳根皆泛红,连腰后最内侧的四支触手也颤抖一阵。
明见效果不错,便继续说下去:“无论是当下就知道,或者是事后才知道,都各有不同的趣味。而我的叫声和体味,你们不只是听到、闻到,还以这为主题,聚在一起讨论。就常理来说,我是该觉得讨厌;但是,我实在无法假装。包括上次,他和你们积极分享喝奶经验时,都让我欲火焚身呢。”
见到丝的眼睛冒出血丝,明又看着自己的肚子,说:“抱歉,露,妈妈真的好变态。”
这一次,丝没有流鼻血。她费尽心力把血压控制住──看来好像快要失去意识──;除双眼往上翻到几乎只下剩眼白外,她背后的几只触手也发出一连串磨牙声。
泥的上半身没有太多动作,好像只专注在料理上。而她腰后的四只触手已经缠在一起,好像快变编织成一条触手围巾。
晓得只差一步的明,继续说:“知道你们三个还有过那样的交谈,真的是会让我好想把你们全都给压倒在地──”
这时,泥偷偷磨蹭膝盖。不久后,她的两腿内侧出现一些光泽;非常的润泽、滑溜、黏稠,丝想,舔湿双唇。那只可能是淫水,不可能是别的,明想,刚才的连续攻势,果然让泥没法忍耐。相信再过几秒,那些淫水就会流过泥的小腿。
大成功!明握紧右拳,和丝的左拳护碰。明承认,这样的关注与热情是有点莫名其妙。没办法,丝想,谁叫姊姊是那么的可爱!
泥刚拌好碗盘里的沙拉,晚了好几秒才注意到自己腿上的淫水。
对於明的行为,泥其实不曾真的感到困扰。丝就不一样了,泥想,有些火大。
明有点期待上次的事件重演;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这是迟早的事。
距离泥把锅子里的菜做好,还有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明问起自己最感到好奇的部分:“泠在观察完之后,有手淫吗?”
“咦──?”丝缩着身体,把两手放在嘴前。糟糕,明想,不小心说得太露骨了。泥的呼吸平稳,正在注意锅子里的肉。很显然的,她没有听到明刚才说的话。
过了快五秒,丝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是良家妇女遇上暴露狂似的,她假过头了,明想,马上说:“你干嘛那么惊讶。虽然他在那过程中,心理上能够得到不少乐趣──这我能想像──。但在生理上,他必然是憋得难受。所以我会问你,他有没有自行解决,是理所当然的嘛!”
虽然前半段听来像是带有满满的自恋狂风格,但要是到现在都没注意到自己对他们的影响力,明想,那可就不是一个蠢字能形容的了。
而明也没听过触手生物会手淫;泠说不定会是第一个。不知为何,她非常期待他偷偷这么做。
○然而,丝的回答却是:“没有呢,但如果是克制性欲的话,他做得非常成功喔!”
泠后来去缝制衣服,而明最期待的“他无法专心工作”等情形,则完全没发生。
“好像只要有针线或布料在手,他就可以心静。”丝说,点两下头,“只要能一个人在那边又绣又缝的,肉室的一角对泠来说,就是竹林甚至泰山一般的环境。”
这是禅学还是什么来着?明想,除佩服他之外,也难免会感到有些失望。而在过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是变得更想上泠了。一想到他那双闪动漂亮光泽的澄透黄眼睛,明胸中的一团黑雾就开始张牙舞爪、持续膨胀。直到泥打开瓦斯炉,让炒锅里的猪肉冒出香味,明的性欲才被食欲给沖淡。
距离料理完成,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打算好好利用这一点时间的明,要丝帮忙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而和前几次一样,明才刚连接完毕,这两只触手马上就血管浮凸、张大嘴巴。
它们露出鲜红色的牙龈,一副要大声尖叫的样子──如果把耳朵贴到这两只触手的嘴旁,也的确能听到一点沙哑的声音,似乎是从最深处发出来的──。她尽量不看它们的外形,只将注意都放在接下来的动作上。
明低下头,用鼻子和舌头去确认它们嘴巴里的味道。这两只触手的牙齿十分洁白,嘴里也是一点异味也没有。
也许大量射精,自然就会有沖洗和杀菌──不、不太可能,明在心里猛摇头。
虽然她没有仔细观察过,但这些功能繁多的次要触手,在射精时会转换型态;精液不是通过这两张嘴,而精液本身也没有那么夸张的清洁效果,当然是如此!明想,在心里猛敲自己的脑袋。她抬起头,问:“触手口腔等处的清洁,是解除连接后的必然效果之一吗?”
丝点两下头,很佩服明的观察入微。尽管丝还挺喜欢看那两只触手磨牙的样子,明还是阻止它们继续下去。
总之,明想,次要触手不需要以漱口等方式来清洁。不会让他们多做一份工作,她在为此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往上抬。
泥先把两盘菜端上桌,再走到明的左后方。
那两只触手很快就来到丝和泥的嘴边;自己的嘴巴不行,触手的嘴巴就没问题,明想,让它们吐出深红色的舌头。
睁大双眼的丝和泥,边笑边低头。刚舔湿双唇的两人,很快张口。
那两只触手先是舔过丝和泥的门牙,而在明两手慢慢握拳后,它们也开始吸吮丝和泥的舌头。
明很乐在其中,还期待丝和泥都能使劲吸吮。但现在可是吃饭时间;一想到这里,明就觉得自己不该做得太过头。不到一分钟,她就把两只触手收回来。丝和泥把舌头转换成清洁模式,将留在触手末端的唾液都给吞下肚。
接着,丝主动把两那只触手都抱在怀里。即使它们有时看起来比食人鱼还要凶猛,她还是使劲亲吻它们,好像比对待自己次要触手还要来得疼惜。
泥用食指和中指勾着下巴,嘴巴微开。她用眼神向明暗示,自己愿意吸吮那两只触手。而明双手合在一起,表示想要晚点在进展到那个部分;现阶段,她比较想要一边吃饭,一边抚摸她们。这难以同时进行,於是明採取的策略是:先吞下一口食物,再以次要触手嗅闻她们的腋下等处。
两只触手张口,从丝和泥的背脊一路舔到腰侧;先是体温升高、微微颤抖,而在呼吸变得相当急促时,她们也会发出短暂、小声的淫叫。
竟然连在吃饭时也这样玩,明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贪心了。而持续性骚扰丝和泥,几乎让她忘记自己现在有多饿。
过了快一分钟后,泥终於坐下了。这次,她不是坐在明的对面,而是坐在明的左手边。丝瞇起眼睛,背后的触手无不嘴角上扬。
泥早已──用腰上的触手──把自己两腿间的淫水给舔乾净。而她才刚坐下,明就伸出两边手肘下的触手,使劲嗅闻她的阴部。即使没碰触到,明两只触手呼出的气息,还是很刺激泥的阴蒂和阴唇。
这感觉,明想,简直就像是把头给埋到泥的两腿间。她们的体味和体液,就是最好的配菜;虽然脑中浮出这样的一段话,明却还是选择努力控制自己,不然──“我怕自己会在吃完饭前,就先把你们给吃掉。”明说,心跳加速。
丝和泥听了,立刻笑出来,也满脸通红。为避免饭菜放凉,泥当然希望她能够专心吃。而要是明想改变顺序,她也一定会顺着明的意思。
抬高眉毛的丝,又做出用右手搥自己腰的动作。她瞇起眼睛,期望自己的姊姊也跟着做。泥皱一下眉头,以自己右臀上方的一只触手左右摇晃;她向丝明白表示,这种──表示“近日过分操劳”的──暗示是不可能流行的。
以人类的标准来说,明操控两只触手的技术已算是进步神速。在许多时候,她都无法让它们和自己的脸部动作完全分开。毕竟才装上没多久,明想。这表示她在在吃饭时,触手也会做出咀嚼、撕咬等的动作。所以在用它们碰触丝和泥的身体时,明总是非常小心,避免自己真的一个不小心就咬伤她们,而拨出这一点注意力,不会太干扰她品尝眼前的佳餚.猪颊肉非常的滑嫩,可以很轻易的用刀子切开。和先前在派里时不同,这次它成了盘内最显眼的主角,明想,插起一块;而才刚放到嘴巴里,口腔和鼻腔一下就都被猪肉的香味填满;就算只是用舌头和硬颚压着,都能感受到不少胶质;而在轻轻咬下之后,牙齿和牙龈之间,都会有种既好玩又很能激起食欲的黏腻感。
泥的调味相当节制,因为肉非常新鲜。而似乎是因为猪种的差异,明没闻到任何甜腻的臭味。也由於没使用太多的香料,明即使吃得大口一点,也会一直呼气,让单纯香味能彻底充满整个鼻腔。明觉得这是最适合品嚐眼前料理的方法;而这么做,也会使她的喉咙和鼻子一直吐出“哼嗯”、“呼嗯”等声音。几乎无法避免,明想,晓得这样有点像是牲畜在进食,不太合乎餐桌礼仪。
这表示饭菜很合明的胃口,泥想,始终嘴角上扬。
明无法吃得更小口,还越吃越快。当然,她还是想要表现得优雅一些,所以在切肉的时候,她尤其小心翼翼。而有几次,明或许是因为太兴奋,在插肉时竟把盘子碰出相当大的声响。她想,幸好没造成什么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