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起来好变态,可没办法,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身为人类,或该说是身为生物,基本上都有这最原始的欲望;这不正是生命的意义嘛,明想,却不打算为自己辩驳太多;她反而想使自己更为不堪,令气氛变得更重口味。像是在接受蜜的拷问,明想,而只要更坦白一些,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轻轻皱一下眉头的明,虽然表情略为苦涩,却几乎是边笑边说:“其实,听到丝又对泥做那种事,真的让我好高兴。我对於丝老是有那么夸张的表现,也总是安心的成分居多。因为、啊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肉室里最变态的人了。”
把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给吐大半,明在感到胸腹一阵轻松的同时,脸颊甚至背部则彷彿正被烈阳炙烤。她不仅反射性的瞇起眼睛,连吐出舌头的次数都增加不少;体温持续上升,其实会让思绪变得有点混乱,还会导致声音有些难以控制。
这些都不足以阻止她;现在的气氛正好,那些没和丝或泥说过的话,她暂时只想和蜜分享。
至於蜜事后是否告会诉她们,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在明的脑中,对此也已经有一个结论:“要是这些话很快就传开,就当做是蜜对她进行的另一项惩罚吧!”
无论怎样发展,明都能够接受;后一种结局,还能让她有非常多的快感。在心里又一次吐槽自己(“你竟然是这种人!”)之后,明继续说:“我喜欢和泥一起谴责丝,也喜欢和丝一起欺负泥。主导、啊哈、做这那些事、啊哼、哈嗯,会让我有种连她们灵魂深处都给舔遍的感觉。”
“嗯哼──。”蜜出声,慢慢点头,听来意味深长;除基本的道德谴责外,也隐约透露出不只一丝激赏。就如同她以前曾认同丝在融化一事上的品味抉择一般,她能认同明的想法,而特别进入角色的明,两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闭紧双眼,声音略微颤抖的说:“真抱歉,我晓得,喂养者不该是这么卑鄙的角色。其实,我很怕他们哪天真的受够了,会大声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可以那么变态啊!』要真有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啊?”
张大嘴巴的明,正一边叹息,一边让左眼从食指和中指间露出来;她当然很期待蜜的反应,而她已经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戏剧演出显得太离谱。
蜜呼一口气,说:“才不会有人那么说呢。”
她鬍鬚竖直,语气坚定的补充,“因为大家都很乐在其中喔!”
更白话的说:明的变态,是每个触手生物所乐见的。此时,为情趣上的需求,蜜故意让不让明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坦白还是捉弄的成分比较多。
过约一分钟后,蜜的嘴角和鬍鬚同时抬高。她柔声却又故做严厉的说:“连我和泠都快要被她们给感染了,这可都是喂养者大人的责任喔。”
明嘟起嘴巴──除外在模仿印象中的臭小鬼,她还故意用有些彆扭的语气──说:“呜──对於丝,你老说我不对,可难道、呜哼、啊嗯──不是你把她教成这样的吗?”
蜜把头略往右歪,好像有点听不懂。明皱着眉头,继续说:“你对她后来的行为没感到那么意外,这可是你刚才说的喔。这表示你根本早就察觉到一些什么,却放着不管、噫啊──”
虽然缺点持续扩大,但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丝就像是一朵极为漂亮、罕见的花朵,只会在极端的环境中盛开;要养出这样的孩子,用太一般的方法可不行,明想。她认为自己的推论很有道理,也期待蜜能够更用力抽插几下来好好惩罚她。
明没想到的是,蜜垂下耳朵、眉头轻皱。很快的,连嘴角也略微下垂的蜜,语气变得没有那么带有挑逗意味的说:“抱歉,是我的错。”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的气势就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不到,彷彿一下又老了好多岁。
她是真心忏悔?明想,张大嘴巴,非常惊讶。“咦──”
明紧张到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这下搞砸了。蜜叹一口气,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早在和你接触之前,我就已经发现她有那种倾向。所以,我若说『当初是因为察觉到你的喜好,才想办法顺应你』的话,那绝对是谎言。”
先前,蜜曾经想为了营造出另一种情境,而打算这样讲;在计较责任归咎时,全力扭曲前因后果,能带来一种类似打情骂俏的趣味。很显然的,这想法最终还是让她有不少罪恶感。
而这时,明也注意到一个无关紧要──却颇让她着迷──的细节。蜜的耳朵在垂下来后,随抽插节奏摆动的幅度会增加。
顺着明的视线,很快在镜子中注意到这一点的蜜,感到非常害羞。看起来太幼小了,她想,一边将自己的耳朵重新竖直(让明遗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边说:“那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感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身体而得到不少安慰,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也让她有点赚到的感觉。蜜把头抬高,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根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处情形,看到蜜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口──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配”──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处激荡出大量火花。让她说出这些话,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挺不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出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
蜜说,语气坚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根鬍鬚都要变得笔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蜜晓得,这种态度在做爱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
刚才的话题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更多起伏,好让明身心冷却的部分再度升温。
明大口吐息,吹动镜子前的花朵。而位於底下的软坑,也被她晃出很大的波纹。蜜看了,立刻吐出舌头。两手抓着架子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大声淫叫。
蜜在舔过她的几束头发后,说:“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射出来了,呼哼──”
蜜又笑了,虽然非常短暂──好像只要轻咳一声就会错过,明想──。然而,听到那几下笑声,确定她还是非常快乐,让明在放心的同时,欲火又急速上升;从骨盆到喉头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感觉,显然第二次高潮后的些微疲累,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点,一定要射精在蜜的体内──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头。而明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露带来什么负担。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能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这时,蜜的主要触手又一阵颤抖。她咬着牙,让主要触手的动作停止。体内的寒暖流已经缠得非常紧,她想,又强迫自己熄火,除了对明失礼外,也可能会让体内的热流产生不太舒适的淤积感。何况蜜是在短时间内又再次性欲高涨,热痒感的堆叠已变有些失控,连寒暖流也变得更加尖锐。
明看着蜜,柔声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对尖耳往前转,明两手托着自己陷入软坑内的乳房,说:“千万别忘记其他地方。记得吗?先前,你、嗯哼、啊呜──可是列举出一大堆想要用精液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经说得这么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强压下性欲,说不定真的会得内伤。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气,说:“刚才的话题,对我这个老人家来说,算是太刺激了点。”
而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保留,要再加把劲。她在注意自身的肌肉细节之时,也忍不住问明一个问题:“我从刚开始就很好奇了,在听过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后,你会回去把丝骂一顿吗?”
“当然不会。”明说,摇一下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简直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说:“除非是为了情趣,否则、啊哼──根本不需要为了装装样子,而突然变得那么严厉。”
当然,明刚才是好好有反省一下,但基本上,她对改变丝一事没有任何期待;反正,丝变成现在这样,也没真的令她感到很不满意;这是最后的结论,之中的细节无须赘述。而担心自己在蜜心中的评价真的得往下修,明不打算一时就全说出来。
先前再坦白,也总要有个底限,明想。她在仔细思考近五秒后,才开口:“丝懂得自制的一面并非完全消失,只是、嗯哼──被她的变态行为给稍微盖过而已。然而,不仅是我或她,包过泥,甚至泠也能算在内,都很喜欢稍微过分一点的感觉。”
蜜听了,两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像是刚开始学飞的雏鸟般,明想,胸口又觉得有些烫──。过不到三秒,她们都笑了。在早期的戏剧中,常出现几个人因为一个简单的结论或吐槽而一起笑出来的段落。以前,明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牵强,好像是编剧偷懒才会用这种方式做为一个段落的尾声。而在此时,她却觉得十分自然。
蜜的笑声又有点低沉,让明听完后,感觉好像全身都被不只一股既刺麻又甜美的气息给穿透;子宫口和膀胱都被热痒感填满,而有好几秒,明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快变得和蜜先前喝的香甜酒一样浓烈。
闭紧双眼的蜜,咬着牙、全身颤抖;她这样虽然可爱,却又变得有点像是一只挨饿、受冻的幼犬,还是会让明感到有点心疼。
当小蜜的脸又出现在明的脑中时,蜜张大嘴巴,主要触手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精液直冲肠壁,连明的子宫都能感受到;不要多久,明心中那些零碎、冰冷的不安,就被一大片温热的感觉取代。
蜜现在有些脆弱的样子,与射精的力道、总量都呈极大的对比。一直要到明的直肠被精液填满,蜜才停止抽插。而她一直让主要触手停留在直肠内,显然有意让精液能进入更深处;好像不只是要撑开肠道,而是要和明体内的热流一起朝四面八方流窜。
明大叫、双手握拳。现在,蜜咬着牙、非常专注。她努力避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冷漠。绝不能又像今天午后时那样,蜜想,呼一大口气。要是没有长这么多毛发,她现在看来一定也是满脸通红。
感觉离明的子宫远了些后,蜜拔出主要触手,将一部分的精液给射在明的背上;肩胛被瞬间染白,连锁骨的轮廓也被遮大半;不要五秒,那些反覆堆叠、推展的精液,就来到明的腰部甚至屁股上。
同一时间,那些沾满汗水、经历过多次摩擦和剧烈晃动、因而变得不太整齐的头发,也被半透明的精液给连续包裹;像是精心雕刻出深色枝藤的双色玛瑙,蜜想,那一束又一束的湿润头发,真是美极了。
为使构图更加完整,蜜在感到有些腿软的同时,也把一点精液射向明的后脑杓。明把头往上抬,仔细感受从顶骨到颈椎的一阵阵暖热沖刷。
过不到十秒,蜜就停就止射精;目前的量不到上次的八成,明判断,蜜这一下停止是暂时的。不晓得她是强忍住,还是用法术控制,明想,感到非常好奇。
蜜轻咳一声,四只触手立刻伸长。它们都各卷两圈,缠住明的手脚。而在这同时,架子慢慢解体,软坑也渐渐变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