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几乎是每天都有性需求,泥想,太棒了,这表示明非常健康;有好好睡觉,营养均衡。当然,最后的关键,是触手生物在明的眼中也够有魅力。
明才和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决定要成为喂养者。她不仅很快就接受蜜和泠,还承担起治癒露的艰钜任务。
从这个时候开始,明在每个触手生物的心中,可不会只是一个“友善的女高中生”那么简单而已。特别是在丝和泥的心中,明早就不只是个喂养者,而比较接近女神;为表示敬意,她们还真的想过要每天早上都跪在地上,亲吻明的脚指和脚踝;再顺势舔舔过明的阴部和乳房,泥想,这样根本就不用淋浴,就能够做到彻底清洁;听起来是很不错的主意,可要每天都这样,会让明感到压力的吧?
泥提醒自己,得成为称职的家庭主妇;像那样索需无度,实在太过分了些;而明又是如此尽责,其实比他们都还需要更多休息时间。
单就这个问题,丝花的脑筋不会比泥多。泥也不是没提醒过她,问题是这孩子在反省之后,隔不到半天又故态复萌;真不晓得她究竟是沉不住气,或根本就是在故意捣蛋;泥认为,自己早就尽到做姊姊的义务。
幸好,明也不曾因为丝的种种变态行径而生气;搞不好,丝的这一套风格,最合明的胃口;想到这里,泥也承认,自己是有点羨慕丝。
而那可不表示泥接下来要模仿丝,或改变自己现有的风格。最近,真正令泥烦恼的是,自己常会在想到明的同时又想到丝。
这很正常,泥想,做姊姊的,当然会多关心自己的妹妹。
而忆起丝双眼半睁,边吐舌头边流口水的样子,泥就反射性的将两膝并在一起,还使劲抱胸;这有一半是出於防卫心理,而另一半──却好像没那么单纯。
发情?泥低下头,不轻易承认。不过,她想,也是时候,用更冷静的态度去面对了;自己的子宫曾充满丝的精液,她可以轻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是不会觉得太噁心,但大量涌出的罪恶感,已在心窝深处交织出一个色彩複杂的漩涡。
屏住呼吸的泥,脸色先是变得惨白。然后,在不到五秒内,她的从额头到颈子又化为一阵青绿。她觉得头昏,需要扶着墙才不至於跌倒。
姊妹之间的事,蜜和泠早就晓得了;他们可能和明聊过,或只是稍微提到,泥想,他们不至於鼓励,却选择漠视。
泥很好奇蜜和泠的看法,却不曾亲自去问。虽然有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可很显然的,她没有那个胆量;就在她劝自己别去想像蜜和泠的看法时,回忆却自动来到下个段落;插入丝的阴道──光这段就做得比明还要凶狠──,接着,在几十下的卖力抽插后,她几乎是把精液全射进丝的子宫里;在那同时,她也能感受到丝的直肠,里头灌满明的精液;两人的体温都急速升高,血液和精液好像都快要沸腾了。
当时,丝的淫叫声,很像是在求饶;应该没有这一段,而就算只是想像,也会让明和泥更有感觉;明没什么问题,但泥,身为丝的亲姊姊,不该对此有任何邪念;别对亲妹妹的肉体有那方面的期望,就算觉得丝可爱或性感,也该是客观评价,就像──评论一幅画或一盘菜。
没错!泥想,使劲点一下头。她提醒自己,若要把丝给视为是妹妹以外的存在,胸中的悸动也最好维持在一个正常范围内,哪怕这种反应通常都是嫌对方平凡、无趣看似找到诀窍,可理论总比实际行动要来得简单;泥正是因为无法彻底控制自己,才会如此困扰;这表示,在未来的某一天,她有可能会主动对丝出手;是为了报复丝的某次兽行吗?这听起来最名正言顺,而她不认为自己期待这种事发生;似乎,更有可能的情形是,她真的培养出和丝一样的兴趣。要是被蜜或泠撞见,那还不严重,这事若是发生在明的面前,就实在太离谱了!
或者,把丝从明的怀中抢走;接着,就在明的面前,把丝给──不,多么不道德的发展,这种剧情未免也太重口味了,泥想,而万一真的发生──“才不会呢!”泥低吼,把这些景象从脑中抹去。一早醒来,不该胡思乱想;她先前有提醒过自己,却又忘记了;应该先吃点东西的,也许是水果;像苹果,据说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再配上大量的莴苣,通常,像这样清淡的大餐,足以令胸中的禽兽迅速成佛;只要别加洋葱,那可能会导致问题恶化。
泥是触手生物,得透过性行为来摄取能量,而这可不表示,她会一直用下半身思考。
不过,泥又觉得,若刚才的问题极有可能在近期内发生,没事先在脑中好好预想一下,似乎又不太对。嘴巴微开的她,乾脆先试着描述自己脑中的一个画面:“让丝的嘴巴、胃袋、肠道和阴道,都充满我的精液。”如此清晰,好像上次没做得这么彻底,真的会让她感到无比遗憾。而丝再怎么失控,也未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咬着牙的泥,在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很丑陋与不应该的同时,又多少会感到愉悦,甚至满足;那就是很糟的开始,她想,立刻说:“要是我真这么做了,那在明的眼中,丝就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而我,才是真正沉迷於近亲相奸的变态!”
特别是自己先前的形象就比丝还坏,泥想,反射性的跪下。然而,在她双膝触地──甚至远在脑中浮出“忏悔”两字之前──,她的乳头和主要触手就瞬间充血至极限;好像任何意图表示回避或赎罪的行为,都能够被她视为是配菜;如此扭曲的性欲,让她起鸡皮疙瘩。
伸出双臂的泥,先盖住主要触手,再掩住乳头。这些简单的动作,全部做完也花不到三秒钟。然而,手肘擦过乳头,手指又紧贴着主要触手茎部,这些刺激,让她再次吐出舌头;触手裙开始骚动,像是身处在暴风圈内;在这同时,从她两腿间传来的味道,也快和高潮前有得拚。
“不可以、不可以……”泥先是反覆默念,再使劲摇头。这些方法看似简单,却成功令集中在胸腹中的热流往四肢散去。而要让脑中的杂念消失,则得再花一些功夫。
全身紧绷的泥,很难让胸中的躁动彻底消失。有时,她越是想要抹去脑中和丝有关的画面,丝的脸蛋就越是容易在她眨眼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