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瞇起眼睛的蜜,突然说:“明,我有一个秘密。”
明抬起头,蜜很快补充:“这件事,泠应该晓得,其他人还不知道。”又一次,她把嘴巴贴向明的左耳,“我,即便是在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也不会融化。
明睁大双眼,蜜继续说:“当然,这是有原因的;明可以放心,刚才我提到的现象,不是什么初期设计的差异。”
蜜晓得,这样讲只会让明更搞不清楚。
过不到几秒,鬍鬚竖直的蜜,再次开口:“确实,身为第一个触手生物的我,在许多方面,都与较晚出生的触手生物有很多相异之处;这部分,主要是取决自凡诺的喜好、技术纯熟度和当下设定的挑战目标等。而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在其他触手生物身上也有可能发生。”
蜜轻咳一声,说:“嗯──这说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过去的我,曾不小心把凡诺放在柜子里的一些春药给当成甜食吃掉。”
从头到尾,蜜都没有结巴;语气平凡、非常顺畅,音量也刚刚好,可这故事实在是太蠢了。
把重点一口气说完,蜜想,反而突显之中的荒诞;现在,她不过是回想起自己打开柜子时的画面,耳朵和尾巴皆下垂;胸腹深处也有种痒到发酸的感觉,好像有毛发逆着生长;这类不适,纯粹是来自於烦恼,可无法和性刺激结合。
若能娱乐明,倒也不错;想到这里,蜜继续说:“那些药丸看来没有非常特别,就是一颗白色的球状物,比乒乓球稍小一些;闻起来实不像驱虫的,质感也不同於黏土或肥皂。我在盯着它许久后,试着舔两口;比茴香子糖还甜,还有种茉莉花般的香气;接着,我便整颗吃下去。
蜜承认,自己没怎么用大脑,简直像小孩子一般。而那时的她,的确也非常年轻。
蜜以为,明在听完刚才的段落后后,会笑到飙泪;然而,后者只是目瞪口呆。
可能要再过至少两分钟,明才能从惊讶中恢复;这样也挺好玩的,蜜想,鬍鬚翘起。
明双眼圆睁、嘴巴微开的样子,看来也是非常有趣;虽然连一句吐槽都没有,感觉是有些怪怪的;可明静静的听,蜜也能够很快讲完:“当下,我没有太大的反应;既未觉得难受,也没有行为失控;这事虽发生在我和贝林达接触之前,但基本上,这不是我接触贝林达的原因。”
连主要原因都称不上,蜜想,继续说:“我在吃下春药后,不仅丝毫不激动,连一点身体发热的感觉都没有;事实上,要过了好几天后,我才从凡诺口中得知那颗药的用途。起初,我以为是身体的抗毒能力太好了,才没有发挥任何药效;可实际上,这种药反而启动我们身体的另一种特殊机制。”
“不会融化?”明问,而蜜马上回:“更正确的说,是我不知道还要高潮多少次,才能令药效彻底消失;药物的化学成分都已经代谢光了,效果却还是存在;显然我的细胞对此具有记忆性,算是蛮有趣的设计。”
带有恶作剧的色彩,又好像有更多正经考量;起先,他们的身体会在两次高潮后融化,看来是接收大量术能后的必然结果;丝和泥都这么认为,但这一切更像是凡诺顾虑到喂养者的健康,所设计的保险机制;这种推论更有说服力,明想,马上问:“一但确定喂养者能承受那样的生活后,你们就能够视情况,把那个设计给暂时解除?”
“没错,”蜜说,使劲点一下头,“在多数时,凡诺看来是个不懂情趣的人。
然而,那终究只是他对待自己,和回应其他人的方式;在设计我们时,他大部分的考量都在常识范围内。那些离开地球的召唤术士,当初应该也是看上这一点,才会要他帮忙出力。”
以上讯息,稍微有颠覆凡诺在明心目中的印象;而不过是多提供了一个选项,终究不会改变凡诺对触手生物疏於照顾,又给他们带来许多不便的事实。
垂下耳朵的蜜,继续说:“这样的设计,也多少能限制我们的欲望。至於我究竟是在何时、又是怎么样的情形下发现的,就以后再说吧。”
明点一下头,把眉毛压低。过约五秒后,她吞下一大口口水,问:“那种药,蜜还有吗?”
“我做得出来。”蜜说,耳朵稍微往两旁翻动,“凡诺留下的相关资料,我有抄写一份。”
接下来,蜜瞇起眼睛,问:“明,你想让其他触手生物也服用?”
“不,我没──”明说,把头往左偏,“刚、刚才,我纯粹只是有些好奇。”
已经超过十秒了,她都没着蜜的眼睛,感觉就是不太老实。
在过约一分钟后,应该就会换下个话题;这很自然,也很合理,可好像不太对;因为不久前,明一直要蜜坦承;如今,就算是为了营造情趣,也不应该轻易回避触手生物的问题;对触手生物是什么样的标准,应该也要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这不仅是身为喂养者,也是身为一个合格的爱人、朋友,所该做的事皱一下眉头的明,深吸一口气,说:“的确,我希望丝能够连续高潮三次,还躺在我的怀中;别误会,我没打算接着和她做更多次;我只是希望,她能够接着和我聊天,或者,我们长时间彼此凝视。”
又过约五秒后,明在蜜的瞪视下,小声承认:“她们全身瘫软,争相逃离肉室的画面,是有在我的脑中出现至少半秒;但──我才不会虐待自己喜欢的对象!
蜜也知道,我只是想想而已。”
眉头紧皱的蜜,伸出左手食指,慢慢搔弄自己的脸颊。虽然,她露出带有谴责意味的眼神,看起来却不怎么严肃;眼尾和嘴角都带有豆子般的圆弧,嘻闹的意味浓厚;同时,她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又会露出大量眼白看来更加好笑,明想,让紧张感大大减少;一点也不惊悚,而不久前的蜜,即使在开玩笑时也没这么像个布娃娃。
当然,现在的蜜,还是非常的有魄力;即便是在缺少术能时,她的毛发质感也不是随便一头动物能比的;狼、熊和狮子,都无法拥有这般充满生命力的光泽;毕竟是由触手构成的,随时都能像波浪般移动;那究竟是哪里变了呢?不只是眼神,还包括动作和语气;和丝重叠吗?明想,就算是丝,好像也没这么夸张。
突然,蜜开口:“明啊。”瞇起眼睛的她,耳朵竖得非常直,“就算我们吃下一整颗──或者更多──,也无法保证我们不会在你的怀中昏过去喔。”
“啥?”明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早就听懂了,却还是假装自己在状况外。
低下头的蜜,难掩笑意的说:“依据我的观察,明的功夫之强,丝和泥早就难以招架了。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居然──”
“这、这才不是──”
“事到如今,还这么谦虚啊。”蜜说,鬍鬚微微颤抖。眉头轻皱的明,在把头往左偏的同时,鼻樑和颈子都发红、冒汗。
蜜的分析,明即便不得不承认,也想尽可能的把责任给推得越远越好;主要还是为了营造情趣,认真的成分偏少。而无论明想怪罪的是哪个触手生物,都会让蜜更加兴奋。
过不倒几秒,没等明开口,蜜就将她的两边乳房都给握住;先以爪子搔弄乳晕,在用掌心附近肉垫夹弄乳头下缘。
闭紧双眼的明,呼吸变得急促。蜜舔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除早就摸熟我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喂养者大人还和丝研究出一堆新的招式──”
“噫咿──!”明大叫,使劲咬牙。两人的对话才中断不到两秒,蜜又接着说:“我们推荐的玩法,明很快驾轻就熟,好像还在之后,又多出不少新的花样喔。”
明闭紧双眼、使劲咬牙;把嘴角抬高到极限的蜜,继续说:“丝和泥首当其冲,毕竟,她们是最早和明发生关系的触手生物,又是一对姊妹。”
比起“发生关系”,“姊妹”这个关键字更能让明的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
蜜在使劲嗅闻过她的颈子、左耳背与后脑杓后,继续说:“明也真是的,说什么要帮忙合好,实际上不过就是想要把丝和泥都给同时带上床嘛。”
就在明刚开口,想试着辩解时,蜜抢先提醒:“你可不能把『实现丝的梦想』给当成是藉口喔。”
果然,瞒不过蜜;既然如此,明想,就讲实话吧:“对,我无可否认。最近,我是想尽办法把她们凑在一起,就怕自己做得太过分──”
“我觉得就目前看来,明处理得刚刚好。”蜜说,鬍鬚微微往上卷,“丝高兴得很,这不用说;泥虽然看来有些困扰,但在许多时后都是装的。她们兴奋的点看似有别,实际上都差不多。服侍喂养者大人,被喂养者大人疼爱;只要能享受到这两件事,身为触手生物的我们,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让两只触手去舔舐明的脚底。
早在肉块自地面展开时,蜜的腰后就接上两只次要触手。明根本没发现,还被突如其来的湿软触感给吓到叫出来。
脚底也是敏感带,蜜想,呼出一大口气;在进入二十一后,绝大多数的人,好像都认为此处只适用於恶作剧;他们怎样也料不到,这种搔痒感,足以让人从屁股到阴蒂都颤动;说带有儿童风格,其实没那么纯粹。
果然,明不仅四肢伸直,阴道也使劲吸吮;位於子宫口附近,不少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泡沫,都被挤压至破裂;“嘶哩”、“囌啵”等声响,让蜜边听边流口水。
光是左拥右抱还不够,明想,自己的对象最好还是一对姊妹;在得知丝和泥有血缘关系后,心中就老有一团黑影在张牙舞爪;把她们都给弄髒,才配称得上是真正的佔有!这会是一种病吗?要把别人家的双胞胎给吃得一乾二净,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憾,这种基因倾向根本连听都没听过啊!
所幸,明不常对自己的亲姊姊兴起这类念头。
虽然明也曾怀疑,若没有蜜在一旁看着,自己极有可能滥用触手生物的能力,做出更多不道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