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大人若要讲给孩子们听,明想,只可能使用被修改到面目全非的版本吧?而她在吸了一大口气后,还是忍不住说:“好漂亮。”
瞇起眼睛的明,把高潮后的泪水给挤落两滴;眼前的画面,会因为视线模糊,而化为一堆粉色系的斑点。
不愧是曾亲自佈置茶室的人,能让自身和来者都成为艺术品的一部分;即使没成为艺廊或美术馆里的招牌,也极可能被独立在一个小房间内,只供定人士观赏。
花冠内的面积,不比明的房间要来得大,存在感却大於整座森林公园;蜜真是了不起,明好佩服;打从一开始,这些安排就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而在称讚蜜之前,明忍不住说:“躺在丝或泥的阴道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抬高鬍鬚的蜜,马上问:“我很好奇,露的阴道──明还记得吗?”
“不好回想呢。”明说,摇摇头,“毕竟,她现在就躺在我的肚子里啊。”
就算很关心小孩的健康,马上就提到阴部,感觉还是不太对劲;就算晓蜜得这一点,也还是会很好奇。而接下来,她又说:“这些肉块的颜色和皱褶啊,有参考明的阴部喔。”
差一点,明又要大声尖叫。而有将近五秒,她只是皱一下眉头和下巴;老用过分孩子气的方式来回应蜜,感觉很缺少美感;说对方是“色鬼”,不够有创意,在“色鬼”前面加个“老”字,虽然中肯,可美感不足;一般来说,这句话是用於形容男性;而蜜是熟女,肉体接近轻熟女,内心还可能更加年轻。
内在的弹性很大,可面对成熟女性,强调“老”这个字还是太没礼貌;明相信蜜不会受伤──后者还常拿这一点自嘲──,但这总不是肯定对方魅力的好办法。她还要和蜜相处得再久一点,才敢开这种玩笑。
为适度拿捏,明还是决定,先设定一个底限;就算蜜不会介意──好样还有些期待──,明仍以直觉认定,这样比较合理而说蜜肉食,听起来是针对犬科动物外形的刻板印象;比起思考这些琐碎的问题,有个同样能归类在重点范围内的事,明更在意。
这一次,明的好奇心彻底压过羞耻心。两手握拳的她,延续前一个话题,问:“那、嗯哼──蜜的呢?”
蜜晃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懂;瞇起眼睛的明,可不这么认为。
实际上的情形,应该是蜜在装傻;正在兴头上的她,想诱使明说得更详细一点,看看后者会不会又羞到想要逃离现场;都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又遭遇几次回击──,却还不觉得腻吗?明想,抬高两边眉毛。
虽然明觉得很好玩,也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和蜜比起来,丝还算含蓄的!
很显然的,蜜想要让自己的形象看来更轻松一些,甚至有意使其他触手生物也因为她的经历而发笑。
没什么不好,明想,嘴角上扬;只要符合蜜的本性,眼下的发展,就算得上是非常理想。
而这类嗜好,蜜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培养起来的?若为后一种情形,明晓得,自己难辞其咎。
只要继续让专心做自己,蜜想,就不需要再喝闷酒了。她很确定,明也喜欢这种小把戏;在这之前,她有好好研究过;实际观察,与事后打听,有助於拼凑出合两人胃口的选项。
而目前的对话,也在蜜的预料之内。过不到三秒,低下头的明,心想:乾脆就针对眼前的精液池,与自己的更多需求做结合。
“难道、嗯──蜜在设计这个东西时,只有参考我的生殖器官吗?”很难得的,明在讲完这么长的一句话的过程中,只有淫叫而几乎未结巴。
高潮的余韵,又被害羞等情绪给推至一个新的高峰;为避免咬到舌头,明只能张大嘴巴;尽量不皱眉头,不扩大鼻孔,不露出牙龈;虽注意这么多,却还是很难不带有一丝狰狞感。
明的牙齿也许没有显得那么锐利,表情看来却更加淫荡。
垂下鬍鬚的蜜,小声说:“的确,有参考我的阴部,就在花托,──”
“蜜的部分,再多一点也无妨。”明一边说,一边舔舐蜜的颈子,“因为啊,蜜的那里,更加漂亮嘛。”
真想拍下来,取代目前的电脑和手机桌面;听起来非常的无聊、幼稚和肤浅,却是明的第一个念头;她承认,自己是个会让另一半摇头的变态;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连丝都会抗议的。
先前,已经对蜜说得够清楚了;而现在正是时候,明想,虽然急了些;除再提自己此时的渴望,以及多久以前就想要攻佔那里,在言语以外也该有多一点表示。
伸出双手的明,先抚摸蜜的腰侧;在仔细揉过结实的肚子和屁股后,轻轻抓、握与捧起那条粗壮的尾巴。
接着,两根中指都停留在蜜的小阴唇上;在搔弄大阴唇的同时,食指也从小阴唇上滑过;这里比舌头还嫩,也比寻常的人类少女还要光滑;好漂亮,明想,视线稍微往上飘移。
“若能住在蜜的子宫里,该有多好。”明说,舔湿双唇,“一定很舒服,可惜,我没法像你们那样压缩身体。”
与其他的描述比起来,没那么淫秽;可配上动作,又有不少实际接触,感觉还是太过分;明承认,自己不是个有礼貌的年轻人。现在,她可不认为蜜会因此生气;不出所料,后者不仅大口呼气,鼻孔还扩大到极限。
尾巴竖得非常直的蜜,主要触手也是充血到极限;肌肉紧绷、乳房膨胀,屁股微微颤抖;简直和高潮前没两样,特别是她又咬着牙。
“换明了。”蜜说,停下抽插的动作。深吸一口气的她,再次开口:“不过,大部分的动作依旧是由我负责。”
蜜的屁股夹紧、耳朵竖直;在稍微冷静一些后,她继续强调:“这样对孕妇比较好。”
很有道理,明想,点一下头;前阵子,丝和泥也是这样做的。
慢慢呼气的蜜,耳朵内侧与鼻子周围都变得很红很烫。她一边看着自己的肚子,一边从背后拿出明习惯使用的紫色主要触手。
见到明直接让主要触手与阴蒂连接,蜜还是又问了一句:“没问题吧?”
明不直接回答她,只是马上移开双手,让整只触手彻底充血;数十条血管瞬间浮凸,极为硬挺;到目前为止,都还在意料之内;而显然是因为性欲高涨,又太久没装上了,它现在看来也快和次要触手一样狰狞;脉动强烈,气味立刻就变得浓厚;部分肌肤摸起来比绸缎还要滑顺,末端也冒出一点腺液。
用肉体表达渴望,明想,是最直接的。对於眼前的画面,两人都没有多加描述;而即便只用眼睛瞧,感觉还是有些下流。
“当然没问题!”明说,化解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正面迎击。
有关喂养时的选择,蜜想,明总是说到做到;这样会花更多时间,但她们相信,其他人都可以理解。
可话说回来,离肉室这么远,大部分的设施都是临时建立,蜜竟能马上就拿得出这些道具;有暗袋,明想,就穿上触手衣时的感觉,应该塞是在肩胛下;用不着什么传说中的四次原结构,这些行李,蜜一路上背来。
“还真是准备齐全呢。”明说,瞇起眼睛;看看蜜会不会羞到把脸藏在手心里,或者会有其他反应。
“当然。”蜜说,语气平稳,但眼睛稍微往左偏,“这样──才能玩得尽兴啊!”没节巴,但还是很不好意思;蜜发现,自己和明相处久了,神态就是没法比声音要来得自然。
可是,在“这样”两字后的那一下停顿,感觉仍不是很简单;按照常理,是蜜在思索适当的措辞,尽可能让形容听来普通或柔美些;不过,比起为避免自己暴露些什么癖好,她更像是在为明遮掩些什么。
鬍鬚和耳朵皆垂下的蜜,心跳加快。明睁大双眼,继续问:“准备得这么齐全,那──是否也表示,现在的情形,全在你的意料之内?”
“也不完全是。”蜜承认,鬍鬚抬高,“但,我多少会期待。毕竟啊,喂养者的胃口,一直都是是那么的好啊。”
“託你们的福。”说完,明闭紧嘴巴;没再讲“都是你们害的”,纯粹是因为这句话已经出现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