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像这样的滋味,蜜已经太久没感受到;咬着牙的她,在回想与明亲热的种种细节时,常常全身颤抖;兴奋到一个快要失控的地步,光猛摇尾巴和流口水,都不够表达;看来不怎么优雅,却是放弃掩饰后的必然结果。
明若不是为了顾及到露,一定会把蜜给压倒在地。
先前,明是怎么大喊的,蜜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还模仿不来呢。”蜜说,耳朵、鬍鬚和尾巴都一连晃了好几下;每一声都很狂野,完全陷入忘我的境界;若是在特别强调回音的室内,足以令两人都耳鸣。
虽然,明的手指力道非常节制,可整体动态却已超过寻常的人类男性;想到这里,蜜的鬍鬚又竖得非常直。
可见,明期待这一刻已久;至於形象,她也不是没顾及到。
在许多时候,明的表情还是很柔和;吐舌头的次数极少,更不怎么甩动头发;只是,为了彻底享受,得拿出诚意;最好的方法,就是尽情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
明在对待其他触手生物时,也是这样;而对蜜的压抑终於彻底解除,这瞬间的爆发,气势非常惊人。
之后,蜜的记忆就有些模糊;印象中,明口中吐出的尽是正面发言;除讚美外,还有不少承诺。
然而,当时的蜜,被快感弄到头晕脑胀;一直专注在淫叫和控制体内的寒暖流,根本没法听清楚明所讲的每个字。
明的主要触手非常硬,好像能够轻易撑起蜜的全身。除此之外,明的精液温度之高,更是很快的就让蜜吐出舌头。
就算是躺在冷水池中,蜜想,也不见得能足够散热;明的体内,好像真的有火在烧。
通常,人类的体温不可能比犬科动物高。而明才刚装上主要触手不到几分钟,蜜就已经快招架不住;后者觉得自己的骨盆──乃至整根脊柱──,都快因为前者的连续抽送与多次射精而热到快要融化、冒泡。
“蜜的里面、喝哼、还有很多空间,对吧?”明说,两手轻轻搔过蜜的腰侧与臀部,“我要、嗯啊、让蜜的肚子、噗呼、变得更大!”
当时,明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充满魄力;接下来,蜜想,若直接用“太可怕了”来形容,实在很不礼貌。虽然,这些的确是蜜在嚥下一堆口水后,脑中浮出的第一行字;要准确传达出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爱、漂亮与柔美等是少不了的;然而,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令上述元素变得更加複杂。
这不坏,蜜想,还挺好的;有好几次,她曾感受到更多深沉的欲望。在明的眼中,好像还有好几团浓厚、多彩的光芒正在旋转。
蜜想,亲热时──就算只是拥抱、接吻,而没有做爱──,明渴望得到的,通常都比嘴巴上传达的还要多;这种连灵魂深处都给彻底舔舐,好像会被对方一口吞下肚的感觉,存在於多数生物的意识深处;像是身处在巨大、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如今,每个触手生物都已体验过;喂养者竟是这样的存在,听起来实在好恐怖。
既然如此,为何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好呢?
显然,“恐惧”、“压迫”和“威胁”等都是错觉;实际上,伴随在身边的,往往是安全感和熟悉感;爱意与敬意彻底交融,好像生来就该和她结合;想到这里,蜜的耳朵再次竖直。
全新的经历,过去未曾体验过;而这些概念,的确存在於凡诺注入的知识中。
这么複杂的感受,蜜想,他应该无法理解;毕竟,早在好久以前,他就选择以法术来控制自己的情感。
为了寻求知识,不惜回避幸福,令自己的灵魂变得千疮百孔;也难怪,他在一些召唤术士的眼中,是充满瑕疵的存在;想到这里,蜜忍不住说:“相较之下,明的精神层次搞不好还比较高。”
这一个月来,类似的讚美,可说是一天都没少过;若不是为避免让明感到厌烦,他们还会说得更多。
又一次,因为明的脸在脑中变得清晰,让蜜颈子到膝盖都会忍不住颤抖;吐出舌头、垂下耳朵的后者,光是回忆先前的段落,好像就快要融化。
这一次,蜜想,搞不好会蒸发;先变成雾气,再化为云朵,一团又一团的;许多宗教追求的至高体验,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那些禁欲的修行者,究竟要绕多少远路,才能达到她此时体会的一半,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但不会是她此刻想认真探究的。
过约两分钟后,小声嚎叫过的蜜,又开始在茶室内打滚;有四根次要触手帮忙,几乎没压迫到肚子。
“实在很不守规矩,可这才是我的真面目。”蜜说,停下动作;因为体重增加,所以触手根部的负担很重。往右侧躺的她,曲起四肢;即便融入大量的人类特徵,动作却还是和一般的犬科动物没两样。
无论是身为人、狗还是触手生物,蜜想,都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活大部分的毛发都极为柔软、蓬松,气味也非常温和;全身上下的光泽,几乎都能跟金属器媲美;以上现象,不单是因为能量或睡眠充足就能造成的。
“舒适、幸福。”蜜说,两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瞇起眼睛的她,心想,多次向明撒娇,连骨头深处都感到松软。
在年仅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得到不只一种爱;之中,母爱或许是听来最荒谬,也最容易让蜜感到难为情的。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蜜说,两手稍微使劲,轻掐乳头,“无须隐瞒,但也不用大声强调。”
每个人的情况都差不多,特别是丝和泥;她们在让露重生之前,就已经抢着要进到明的子宫里。
泠当然也有差不多的感受,但对此不抱持多少希望。他不认为自己能压缩到多小,蜜想,过一阵子,得让他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