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那件衣服在多数触手生物的心中,也是极具魅力的;虽然口味重了些,明想,慢慢吸一口气。
基本上,泠的甲壳也可以做相关运用;在第一次喂养后脱下来的,好像都被清掉了;实在有点浪费,明想,那些碎片可比贝壳要坚固。
可真要用,感觉又有点怪怪的;反正很环保,又没涉及到杀生,不至於触怒素食者或保育人士;在意起这种事,好像不把他们当成人;没那么严肃,但毕竟能归类在皮草,明的良心确实受到刺激;回收人的头发,也不算违反人道;她有预感,自己又会很快就习惯。
肉块就没问题,反正是肉室的一部分;很多时后,明都把它们──无论是偏白还是偏红的──看得和海鲜或植物差不多。
蜜的这份礼物,是很不一样;这一次,明没法像面对其他问题那样,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具有色情潜力的部分上。
然而,明在慢慢呼一口气后,还是说:“既然是源自触手生物,晚点我来给它淋上一点体液,感觉就会更为协调。”
好离谱的发言,但确实让气氛轻松不少;泥没有吐槽,只是立刻强调:“明可以玩得尽兴,不需要担心床单和床垫。”
在肉室的某个角落,这些东西都能够迅速烘乾;就算是要弄出给太阳晒过的气味,也不成问题;欲达成的目标很多,明想,稍微伸个懒腰。
泠点一下头,说:“明要注意的,主要还是自身的健康。”
“我肚子里的孩子──”明说,伸出双手,“以及你们的感受,才是我最在乎的。”
明的眼神、心跳和话语,远比炉子和热茶还要能够温暖饭厅。
过不到三秒,丝、泥和泠都蹎起脚来;好像是在云朵间弹跳,又彷彿是被包裹在一堆糖浆中;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简直比融化还要过瘾。
伸长脖子的泠,继续缠住明的乳房,但故意不碰触乳头;很显然的,他打算把重点部位交由丝和泥去负责。
明一边轻搔她们的颈子和背脊,一边说:“左边是泥,而右边是丝唷。”
像是又多了三个小孩,明想,嘴角上扬。
现场的每个人,吐出的气息都非常轻快;脚步轻盈、视线柔和,为室内的光线增添许多活力;有如歌唱或舞蹈,却更不规则,甚至几近无声。
面对明的乳房,泥用双手轻捧,丝则把整张脸都压在上头;由於早就没剩下多少乳汁,丝和泥乾脆用力一些,在上头留下一堆红印;动作极快,室内因此不再安静,明却从不觉得痛。
丝、泥和泠都很温柔,能在不至於搔痒的情况下,做到比轻抚有感觉。
明一直都没法这么细緻,但还是试着模仿;伸出双手,把泠的其中一根舌头握住;舌尖含在口中,使劲吸吮;“囌咻”、“噜吱”等声响,听起来比平常尖锐;不比触手生物优雅,但诚意足够。
像是在为泠口交,明想,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而她不用说出来,现场的触手生物都清楚得很。
这时,明若好好照顾他们的主要触手,花样会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多;可那样的话,做到最后,胃里又会装满精液。
在概略描述过脑中的想法后,明说出自己真正担忧的事:“一下喝那么多,我担心会把早餐给吐出来。”
很自然而然的说出这些话,反而让丝、泥和泠的主要触手都彻底充血;除身体接触外,言语上的挑逗也该节制,但明就是忍不住;触手生物的可爱反应,比早饭还要美味。
为避免再次打乱节奏,明乾脆说:“老给你们添麻烦,真是抱歉。今天,我的胃口非常好,所?以?呢──”声音越变越柔的她,瞇起眼睛,“下午──大概六点左右吧──就麻烦你们了。”
先前,明就已经讲过类似的话;而这一次,她说得更清楚。
稍微睁大双眼的明,自右看到左;泥和泠虽然开心,却不敢有太多表示;最多是呼吸急促,又并拢双腿;都已经约好时间了,就更不想表现得过份轻浮。
只有丝,嘴角迅速上扬;牙齿不尖锐,可嘴角和眼尾却都向上卷;蜜可不曾像她这样狰狞。
咬着牙的丝,即便嘟起嘴巴,气息还是与泥和泠差非常多;再怎么娇小,明想,也是一头野兽。
有超过五秒,丝的血液好像真的沸腾;这时,就算泥说个两句,丝可能也没感觉。
要使用手刀吗?不,明在心里摇摇头;有更好的办法,能让眼前的犯罪者变回好孩子。
“真不愧是第一个和我面对面的触手生物。”明说,低下头,“夺去我的处女,然后再进到我的子宫里;两件事,都未徵得我的同意。”
只希望丝能够稍微冷静下来的明,眉头仅是轻皱。
然而,泠和泥都非常纤细;这两位的态度,可能会让丝表现得比平常严肃;没多少开玩笑的气氛,还可能让道歉和反省提早到来;若不是为了情调,那感觉就只会是冷冰冰的。
过不到几秒,明把双手盖在阴唇上;这样,若看来仍不像是在开玩笑,就糟了;色诱比言语解释还要方便,但不能做得太过直接;为增加一点抗拒的,眼睛不用和他们对上。
泠没笑出来,但眼中的光芒也未缩小。
泥往后退一步,腰上的触手都曲起;是防禦姿态,明想,看向丝;后者慢慢哈一口气,双腿和颈子都颤抖一阵。
在大家的注视下,丝把双手放到腰后,小声的说:“我若说完全不怀念当时的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接着,她稍微提高音量,“我每天睡前,都会複习明刚才所讲的内容;一遍又一遍,让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
最近也很常拿姊姊当配菜,丝想,决定这段还是别说出来;虽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稍微刺激到良心,确实有助於降火。
果然,在触手生物中,丝是最可怕的;而明说过,自己最喜欢诚实的孩子;很快的,她用乳房夹弄丝的鼻子和额头;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歉意,能令气氛变得更加轻松。
下一秒,丝哈气的方式──与嘴巴、眼睛弯曲的弧度等──又极像个犯罪者;而明即便每天翻开报纸上的社会版,也没见过像这样的脸孔。
泥不仅没解除防禦姿态,还几乎靠到泠的怀中;丝的存在又被过分突显,明想,得把状况再拉回去一些:“晚一点,至少三个人喔。”
若是只有两个,剩下的那一个,未免也太可怜了;这不是主要原因,但这是个好机会,能藉着善良形象来减少──或至少修饰──自身好色的部分;其实,明没很认真打这种算盘;她倒是开始思考,蜜晚点会不会也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