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蜜很性感,泠也是。”明说,舔一下右边嘴角。
听到明的话,让我开心到猛摇尾巴;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泠,两手轻抚自己的胸膛。
在明来到肉室之前,不曾有人把他和“性感”等形容连接在一起;说来有些惭愧,连我也没这么说过。
至於泥,今天,明似乎坚持要用可爱来形容她。
主要原因,是她在帮丝清理身体时,出现以下意外:“说好啰,阴道里的都归姊姊。”丝说,舔湿双唇,“当然,姊姊若愿意舔舐我的子宫口,那更深层的自然也可以──”
泥睁大双眼,开口:“我、我才──”
“原来你们有过这种协议啊。”明说,稍微抬高眉毛。
握紧双拳的泥,很想掐丝的大腿或屁股;过约两秒后,前者只是掩住自己的双眼或口鼻,尽量忽视后者得意的模样。
如此下流的对话,竟然这么早就透露给明知道;想到这里,泥的嘴唇和舌头都开始颤抖;丝则是因为兴奋,而导致阴道连续吸吮。姊姊很懊恼,妹妹很开心;两人的表情完全不同,一点也看不出是双胞胎。
“你们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因为这种事被明称讚,让丝和泥都满脸通红。
一时之间,淫水和唾液大量分泌的姊妹俩,都讲不出话来早在一开始,明就发现:“丝的阴道很紧绷,常拉扯泥的舌头呢。”
眉头轻皱的泥,口齿不轻的说:“对啊,那个粗鲁的傢伙。”需要泠帮忙翻译,明才能听懂;不然泥刚才的话,传到人类耳中,也只是一串“啊噫”、“咿嘶”声而已。
事后,明表示:“虽然姊姊对妹妹有不少抱怨,但对眼前的色情场面也都习以为常。”
更添背德感,我想,这是明最喜欢的元素之一。
至於丝,早就乐到抬高眉毛。接着,我听到她的子宫口传来“啵咕”声;很显然的,她希望泥会因为那一点新挤出来的精液,而舔向更深处。
泥早就看穿丝的想法,却只是小声说了句:“真是下流。”
接着,双眼半睁的泥,还是舔向更深处。挺着胸的丝,弓起身体。
以严厉的态度来掩饰害羞,和以前的我差不多;泥这么做,只会让明和丝更加兴奋。
偶而,丝会闭紧双唇,并把头转向旁边;脸上透露的,尽是忍受与迁就;被践踏,却又不得不屈服。
很显然的,丝是在模仿泥;先前,她可是把自己的亲姊姊给硬舔到融化。这是演戏,却也真的让明和泥感到有些心痛;於此同时,三人也都兴奋到猛吞口水;要内心真感到舒坦,才会没法否定肉体所感受到的愉悦。
而就算明有时会成为丝的共犯,泥还是选择从明那里得到安慰。现在,泥就抱着明的两只次要触手;这个画面,与连续传来的心跳声,让明感到罪恶;丝则是越来越开心,连手指和脚指都有些不安分。
姊妹俩常有新花样,明自然是常看向她们。
而同一时间,明也没忘记要照顾我和泠;除了用手抓握外,她还以额头、下巴、嘴唇和耳朵等处,磨蹭我们的主要触手。
配上细心的吸吮,与舌头的使劲舔舐;明毫不保留的猛攻,让我和泠都难以招架。不要十分钟,我们俩都对着她的胸部和颈子等处射精。
泠还特地用手指调整触手末端,就只是为了瞄准明的头发、额头与背脊;同样是高潮,他的动作比我要複杂多了。之后,我忍不住吐槽:“你也真是的。”
“呜噗──”明笑了,泠也笑出来。
过不到几秒,丝、泥和我都笑了既傻,又好色;喂养者和触手生物之间的关系,就该像这样。
泠主动替明清里眼脸和头发,脸颊和乳房等处则留给我。接着,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的,用稍微软化的主要触手去碰触明的脸颊。
过去,我曾认为像这种能够自由拆装的器官,无法被视为是多重要的存在;外型与功能再怎么像男性生殖器,给内心带来的感动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而此时,明无论是动作、神情还是呼吸节奏,都透着珍爱之意;泠可能希望被轻视,但在更多时候,我和他都很享受被明宠爱的感觉。
气氛极为欢乐,没有任何段落是令我感到胸腹酸疼的;於此同时,明好像还能够跟我们一同沉思,就在大量的精液与淫水中。太美了,不愧是我们的女神,哈──真想要大声嚎叫。
果然,明才是最性感、最可爱的!
事后,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喃喃自语:“好想让她为我戴上项圈。”只有泠听见,而他没有吐槽我。我看一下日历,心想,过几天就这么做吧!
晚上,明在点击过数个影音视频后,仍觉得精力充沛。她要泥把晚餐送到房间里,并要求:“精简一点。”
说完,她摸摸泥的屁股。躲在肉室偷听的丝,说:“暗示得够清楚了。”
泥在回到厨房前,跳了一段芭蕾。
明是正确的,我想,点一下头。要使用主要触手,胃里最好别塞入太多食物;即便用上自己的双手,再配上四只次要触手,迅速、大幅度的抽插,与高潮的瞬间,还是会给腹腔带来些许冲击。
为确保明的营养足够,泥还是烤了一份红豆麵包。这是宵夜,至於晚餐,则是蔬菜汤和海鲜沙拉。
在与泥做完爱后,明又看了几页书才入睡。泠负责清洗床单,我则帮明洗澡。
当然,丝没闲着。在我和泠忙碌的时候,她就已经帮泥把染白大半的左大腿给舔到发亮。
还未收回舌头的丝,说:“姊姊也很适合白丝袜呢。”
泥不仅没有反抗,神情还有些恍惚;高潮的余韵未消,丝的舌头又很厉害。
如果没有我给的春药,泥现在大概也融化了。
过快三秒后,泥才稍微回过神来,说:“明、明也讲过一样的话──既然如此,你更不该这么快就──”
“白一边比较好吗?”丝问,伸长舌头,“只要姊姊肯把子宫里的再挤出来一点,就可以──”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泥说,两手护着肚子,“听着,今晚我要带着明的精液──”
“那──”抬起背后所有次要触手的丝,说:“等一下,姊姊就抱着我睡吧。”
先是提议,而后是请求;但最后,她们还是分开睡,隔十五公尺;嘴角下垂到极限的丝,曾试着以假哭来吸引自己姊姊的注意力,但成效不彰。
据泠表示,丝在睡着前一直盯着泥的背影,让后者冒出一点冷汗。
据我所知,也不是泥的心里真有什么阴影。她只是觉得,不能再那么顺着丝。
“会宠坏她的!”泥说,我和泠则认为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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