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伸一下懒腰,说:“呼──这才是我认识的泠。”
看似松一口气,又难掩失望;说真的,丝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於此同时,她的眉头尚未彻底舒展;像是对许多事仍感到疑惑,只是失去提问的动力;这模样实在不怎么可爱,我想,是激将法;通常这对来说是我无效的,可今天发生的事,明也没打算对她们隐瞒。
既然如此,我更不该表现得扭扭捏捏;反正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分享起来没什么问题。
为表现出自己有多么乐意正面回应眼前的情形,我坐得更正;明若在现场,也一定也会和大家说个详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先徵询我的意见。
啊──我是没先问过明,但根据经验,她也不会因此就感到不满;极强的包容力,是身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之一。
我的形象,应该是离“不老实”等形容越远越好,特别是在明的心中。
握紧双拳的我,看着丝,说:“在前往电影院之前,我们先在各个捷运站逗留──”我咳一声,决定在开头就说得更清楚些:“我们选择在车厢内做。”
往后,要更主动谈到这些,无须大家催促;只是我也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很爱现。在人类社会中,像这样的谈话,常构成骚扰;那条底线在哪里,我不是真的很清楚。
要成为一个诚实且不自卑的人,真的好难;缩起脖子的我,觉得嘴巴好乾。
而我在担忧些这些琐碎项目的同时,也注意到,丝和蜜看来都非常惊讶;有超过五秒,饭厅内听不到呼吸声。
稍微弯下腰的丝,看来像是中了一枪;她摀住口鼻,显然是在努力避免自己真的流出大量鼻血。
蜜是则一动也不动,像个玩具;她的尾巴和和耳朵都动个不停,身上大部分的毛发也都竖得跟仙人掌刺一样。
这一段,不在她们的意料之内;当下,我是有些得意,只是我不敢承认;渐渐的,我开始感到紧张。
过约半分钟后,丝终於开口:“什么!”
我伸长脖子,语气尽可能平静的说:“终点站往往没什么人,而车厢内空气又还算清新;此外,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明最喜欢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做了。”
不仅有窗子,在打扫时,门还是开着的;所以,那不是一个封闭环境,又是大白天;我把脑中所想的全说出来,并强调:“我提议时,明举双手赞成喔!”
听到这一段,丝和蜜的主要触手都再次充血;这是我要的反应,表示她们够专心。
身为当事人的我若是太兴奋,感觉又不太成熟;实在没办法,只好先用双腿夹住主要触手,再弯下腰──呜,好紧绷,不太舒服呢。
我呼出一大口气,继续说:“毕竟是捷运,不可能完全没人;一直以来,我们会使用一些驱赶人的法术;但今天,我用得不多,因为──你们知道,明也喜欢有一点观众。
不再弯腰的我,深吸一大口气;主要触手彻底充血,随便压抑感觉好像会得内伤。
丝虽然双腿并拢,膝盖和脚掌等处却早就有些不安分;不断磨蹭,弄到皮肤发烫;至於她背后的触手,则都像是触电一般,颤动个没完。
尾巴快变得和铁棍一样硬的蜜,心跳加速;她除全身上下的毛发都像是波浪般摆动外,连耳朵也变得尖锐;为稍微掩饰,她用右后腿抓后脑杓,“唰啪”、“唰啪”、“唰啪”……我咳一声,说:“为了让明安心,我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几个法术的原理;一如蜜的提醒,我提到的内容都有切中核心,但表达方式尽量简单;这听来无关紧要,但我觉得,明总有一天会真的在意起这件事。”
别让明以为我们是用什么恶劣的手段阻止那些闲杂人等,我想,这的确很重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总会有几个受术者看起来神情呆滞;若让明联想到迷幻药,绝对会影响到她的心情;虽然,我也觉得──“不重要啦!”丝说,使劲挥舞拳头,“我要听你们亲热的细节!”
不像是命令,而比较接近恳求;看到丝这样,我其实有点心疼。她若对泥这么做,应该也会让后者感到极为罪恶。
没什么好紧张的,呼──真的,不用担心太多,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毕竟,从以前到现在,她们都只会为我感到高兴。
不过,在放松和感动之余,我也要想办法避免冷场;让情况变得好玩些,嗯哼,既然如此──“在分享的同时──”我说,离开椅子,“我也该得到一些回报。”
没等到丝和蜜反应过来,我就打开脚下的肉室,从几条缝隙间拿出一堆触手;超过十只,极便没连接,也有一定的嫩度。
这下,蜜晓得我的意思了;忘记眨眼的丝,仍处於状况外。
我看着丝,说:“从现在开始,到这一天结束为止,我每说完一段──只要是特别让你感兴趣的──,你都该使劲鞭打,并同时斥责我。”
丝张大嘴巴,愣在原地。
为了让这孩子知道我是认真的,我亲自把一根触手交到她手中,说:“你可以做得很好。”
“不要讲得好像我平时就很常虐待你似的!”丝吐槽,不那么轻易承认自己前阵子其实曾和泥一起满足我在这方面的需求。
“这符合我的期望。”我强调,态度非常正经;对这事表现得特别有气势,实在很好笑;看来会有些激烈,但仪式的完成度很高;只要是维持在一个适当范围内的游戏,就和真的虐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