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丝也乐在其中;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可不是毫无根据的;按照过去的经验,看似痛苦的她,脑中应该已开始计画下次要和明玩些什么。
我与明的相处过程,能为丝提供不少灵感;且未来的几天,有泥陪在身旁,丝也不至於因为过分飢渴而对明做出太失礼的事。这些分析,一开始还是蜜告诉我的。
看来很轻松的蜜,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不介意,极为放任;这表示身为领袖的她,认为我们的内心都以彻底成熟。
可最近,我真的认为,蜜管得太少了;至少在未来两周内,她得要像过去那样,好好领导我们才行。
丝停止抽打后,我继续说:“在车厢内经历过两次高潮,让明变得更加大胆;不仅用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和肩膀,还以要我以左手掌心去抚摸她的阴部。
“原本,明就具有花一般的柔美特质,如今又增添几分魔性的魅力;她这么积极,看来非常性感。我就算只是瞥见,也会心跳加速、口水流不停。
“而实际上的情形,是我一直盯着明瞧;差一点,我就要像个猴子一般吼叫。”
丝和蜜没有吐槽,我想,她们应该都能够理解。而幸好,当时我没真的叫出来,不然可能会让明失去兴致。
稍微抬高下巴的我,再次开口:“明一下就变得如此大胆,纯粹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内心未完全调适,眼神多少带点挣扎的感觉;她双眼半争的模样,可真迷人。
“后来我才知道,明老觉得自己的节奏没控制好,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而过约五分钟后,她还是跟我说:『抱歉,我这样不像个好女孩,更不像个好母亲。』“明低下头,摸自己的肚子;在忏悔的同时,阴蒂和乳头又持续充血。我想,你们也猜到了,她不是真的沉浸在负面情绪中;我在舔到她新分泌出的淫水时,可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明当时的表情是有点沉重,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真的被罪恶感给淹没;幸运的是,气氛一直都很好;更重要的是,我的表现一直都还算及格。
终於,瞇起眼睛的蜜,说:“你这个色胚。”我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脑杓,把这句话视为是一种讚美;能放心做自己,算得上是大有进步吧?
已快进入尾声了,我慢慢开口:“来到比较有名的捷运站,有更多人上车;他们看来都挺忙碌的,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还在车上聊公事。我们周围的空间很大,这表示法术有正常运作;不过,就算没施展法术,车内还是会多出很多空位,果然大雨和非假日会带来不少影响。
明像是怕被推挤到一般,紧贴着我的右手臂;被一对巨乳夹弄手肘,这感觉真棒。“说到这里,我竖起大拇指,鼻子使劲呼气。嘴角下垂的丝,慢慢开口:”
呜──泠变得好下流。“我不否认,也不会为此烦恼;虽然是有点离谱,但明不仅不排斥,还常鼓励我这么做。再说,丝才是常让明感到困扰的人;我展现本色时,可是有注意分寸的。除此之外,我又被明视为是男人,容错空间搞不好比其他触手生物要多一些。
丝紧握触手,可能是猜到我在想什么。轻咳一声的我,尽量不在开口时笑出来:“明除吸吮我的几段舌头外,还对我的鼻子和嘴唇等处亲个不停;牵出大量的唾液丝线,看来有点狼狈,我们俩却欲罢不能。接吻时的声音非常大,几乎要盖过其他乘客的交谈声。”
若解除幻象,搞不好连列车长都能听到;这话其实是出自明之口,我猜,她会想要隐瞒。当然啦,我没那么做;实在太冒险,要是造成乘客恐慌,场面铁定不好玩。
我轻咳一声,继续说:“毕竟没有使出带有更多强制力的法术,感受到其他乘客的视线则在所难免;即便等同於隐形,却有被看透的错觉,这也是我们所追求的刺激之一。
“明把手肘、头发都用於遮掩乳头,阴部则尽量用膝盖和大腿来遮掩;动作很複杂,却不怎么彆扭。我想,她也没很认真,只是意思意思;主要是为了提升兴致,这我不用问也晓得。
“明如此积极的色诱,让我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这会增加插入时的难度,但我还是做到了。
“明叫得很大声,表情也很紧张;和咖啡厅不同,捷运车厢内的受控感觉很少,而她可不会为此改变地点或中断动作。
“我也不打算拖延,直接挺腰;在碰触到子宫口时,明主动把我的舌头抬至双乳间。她很开心,这无庸置疑;因此,阴道的吸吮也是极为强烈。我若没忍耐,可能在头几分钟就会射精;就算使尽全力,也只比预期中要多撑一小段时间。”
尾巴竖直的蜜,问:“你有中途休息过吗?”
“两次,可还是没办法,呜──明的绝招真是太厉害了!”我说,双手抱头。
听到这里,丝和蜜都稍微压低姿势,屁股也夹得紧紧的。我晓得,她们是回忆起自己和明做爱时的情形;阴道连续吸吮,真是不简单;毕竟是非常大的刺激,身体除了反射性的複习,也会顺便预想下一次的对抗方式(虽然这通常无解)。
其实,我也是差不多情况,弯腰的动作还更大。无奈的是,看起来像中枪,没有什么浪漫的感觉;为避免自己太受到注目,我开始强调当下和明亲热时的一些细节:“左手轻抚乳房,右手揉捏屁股;不是多新奇的招式,但刺激度是足够的;我的每个指尖与指节,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我们距离终点站只有一小段距离,周围只剩下几个老年人。而就在我正准备决定要把手腕和手肘摆放在哪里时,明再次高潮。她大部分的腺液,都落在我的双腿和肚子上。
“几乎同一时间,明还有些失禁;为减少尴尬的感觉,我只花不到三秒,就把这些液体都给舔下肚。”
丝听完这一段,不仅睁大双眼,全身上下的肌肉也都变得特别紧绷。很显然的,我刚才讲述的景象,正在她的脑中迅速形成。
和蜜不同,丝的血压一下升高不少,搞不好已经开始耳鸣;若后者会更厉害的法术,搞不好能凭藉意念就看穿一个人的思绪,甚至能够立刻穿越时空,直接来到自己最在乎的时间点。
我在把刚才的胡思乱想丢到一边后,继续说:“明的汗水和尿液,我都用几段舌头吸收;最强烈的段落过去后,我开始舔舐她的肛门。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等到她的余韵终於变得温和时,我才放心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