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建立情谊,我想,使劲点头;听起来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虽然不久后,是泥把节奏给加快;那时的她,真是标准的急性子。
姊姊故意用骄傲的态度来述说这一段,多少也有逃离尴尬的意思吧?思考到这里,我使劲点头,说:“还记得,姊姊曾阻止我对明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吧?当时,我是真的很乐意去把那个男的吊起来打。可平心而论,那个无心经营一段感情的傢伙,也不是特别坏。”
那傢伙的问题,主要是幼稚、无知与任性。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类。光这样,就赢在起跑点上。除此之外,他无论是外型,还是在校内的表现,都是明喜欢的类型……泥见我继续皱眉头,便再次开口:“若他给明带来的是幸福,而非伤害,明会懒得再提他吗?
一点也没错,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果约五秒后,我抬起头,说:“姊姊是对的。”
两手叉腰的泥,继续强调:“泠不也说过:『只要努力成为配得上明的人,就好啦!』”
我记得,不过,泠说这句话时,还没和明接触过。虽然听来很乐观、积极,却只是要我们努力;不抱持多少希望的他,正试着强颜欢笑。毕竟,他对自己的外型很没自信。
长得像虾子或螳螂,比狼人还像廉价恐怖片中的生物,也比我们这种满是触手的要吃亏一点。泠打从一出生,就这么认为;在面对镜子时,他感受到的绝望,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来得深。
事实上,我们在遇上明之前,都乐观不到哪去。连最像人类的露,也不是具优势的。所以我对一般人通常都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就只是一群会说漂亮话的浑蛋。
蜜的机会大一点,我想,她也真的曾找到过爱人;有些人,很喜欢犬科动物,甚至能接受兽奸。
从古到今,这种特殊案例都不算特别少;所以,蜜有将近半辈子,都很期待能与召唤术士以外的人近距离接触。
而在贝琳达出现后,我们就晓得:不能因为有人愿意亲近蜜,就把该对象与其他类型的怪物交合也视为是可能的。
我低下头,说:“泠在要我们加油的时候,壳都还没脱呢。”
使劲深呼吸的泥,开口:“当时,他可能正一边想像我们和喂养者相处愉快的画面,自己却已经想着在哪边找个山洞等死。”
“太可怜了!”我说,两手摀住嘴巴。泠在成年以前,就很常在脑中预习这类灰暗的结局;我们虽然小她不只一百岁,却早就察觉;那双极似琥珀的大眼睛,是因为习惯阴影,才充满光辉。
“幸好,明很喜欢他。”我说,把头抬高,“我们要是太早放弃,就不可能会有今天。”
“连身为领袖的蜜,都不打算再坚持下去了。”点一下头的泥,柔声说:“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可每当我沉浸於幸福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未来,若是有了孩子,是该向他们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选择隐瞒?”我一脸正经的,把这问题和泥分享;没想到,她把双手往前一挥,回:“反正,这也是几年后才需要去烦恼的事。”
“居然这样讲,真不像是姊姊。”我说,眉头轻皱。
有的时候,我是会一边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边试着想像几年以后的事,但内容通常都不正经;不是充满一厢情愿的假设,就是连大方向都很幼稚。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这无庸置疑;会很认真的,考虑未来的种种;而不是像我这样,几乎已到了拒绝成长的地步可说不定,正是因为她想得够多,才会劝我先放轻松点。毕竟,我们连以后与明生下的孩子,究竟比较像人类还是触手生物都不晓得。
在我眉头皱得更紧时,泥开口:“刚刚,你在谈到孩子时,说『他们』。”
接着,她伸出右手,把我搂在怀中;这么主动,把我吓一大跳。
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
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一点也没错,唉──仔细想想,我也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泥稍微挺起胸膛,开口:“有了孩子后,人生就到了另一阶段,要接受不少考验;我担心,这给明带来的压力,会远多过於和我们相处。”
同样是触手生物,泥在成长过程中,是尽量让自己以后能成为好妻子;她绝不回避有关养小孩的议题,也绝不轻忽教养的重要性。
所以,谈到小孩,泥的乐观程度始终不高。然而,看到我也准备叹气,她还是很快强调:“不过,我相信,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接下来,没等我问“为什么”,她就说:“因为我们和明在一起啊。”
语毕,眼中满是光芒的泥,把我抱在怀中;用如此单纯的方式,给我加油打气。
我很感动,但还是嘟起嘴巴,说:“呜──我比较想要亲亲。”
我也伸出双手,想揉姊姊的乳房;既然她都已经主动拉近距离了,那我提出比平常过分一点的要求也没问题,对吧?
我没料到,泥居然会立刻往后退。接着,她曲起双臂,好像要对我使出一套拳术的样子。
○我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自已的头;像个受虐儿,明要是看到,一定会很不忍心。
可姊姊只是轻咬双唇,看来真的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一起长大的果然不好骗,我想,嘴角迅速下垂。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孕育下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更多;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阴道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吐出的每个字,我都懂;拼在一起,也很符合我的期待;问题在於,她是认真的吗?
当我抬高眉毛时,姊姊除了脸红外,还忍不住摇晃屁股;先往左,再往右;实在诱人,我想,使劲咬牙;差一点,我就要扑上去。
眉头紧皱的泥,努力解释:“别误会,我这是为了保险,要你别偷偷爬上她的床!”
接着,有将近一分钟,我假装没听懂;看姊姊在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中挣扎的模样,可比寻常的色情场面还要能令我感到兴奋。
我没有用手拨耳朵,但还是伸长脖子;抬高眉毛,用猫科动物般的眼神,向泥暗示:再讲一次,大声点,最好是用喊的!
使劲咬牙的泥,没随我起舞;可她生气的模样,还是让我从膝盖到头顶都一阵酥麻。接下来,有将近一分钟,我都在努力隐藏自己不断抬高的嘴角。
如果泥真的很火大,应该会眼角泛泪;那样的话,整体的完成度将提高非常多但也会让我开始讨厌自己;除了姊妹之间出现裂痕外,事后也很难和明解释。
泥在叹完一口气后,往前跨一大步。“啪”的一声,我们的左乳房碰在一起;这感觉,和小时候练习时差不多;气氛没有很凝重,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接着,泥把左手伸向我的阴部,说:“同样的,你那边的,也要给我喔。”
就是不说精液两字,我想,嘴角微微下垂;即使脑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却只敢在爱人面前说出来。良家妇女,真麻烦;不过,会主动提议要和亲妹妹交换体内的部分精液,也称不上多保守。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叫,或说些什么,一定嘴会被里的口水呛到;可连续吞嚥,又让我看来比鬣狗还失控;再配上从鼻子涌出的笑声,呜──真没形象。恐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居然用亲的,太诈了!她一下就掌握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连思绪也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