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叫声,明没有吓一大跳。嘴角上扬的她,只有往上看过几次;所以,我没把脸给藏起来,也不那么努力去压抑喘息声。
可事实上,明除非只照顾最末端,否则我就算低下头,也看不到她的脸;都被胸前的毛发挡住了,我想,吐出舌头。看不到彼此的脸,就该要有更多对话;伸长脖子的我,主动开口:“既然、嗯──我的反应,完全、哈啊、不会让明感到厌恶的话。”
“嗯哼,说什么话──”明回,张大嘴巴,“蜜一直很可爱喔!”
没等我回应,明就发出一声清晰的“哈呣”;转眼间,又把我的主要触手给含住大半。心跳加快的她,一边抚摸我的大腿内侧,一边口齿不清说:“不过、啾噜、我可是很贪心的喔;蜜的声音、味道与触感,我还想要品味更多!”
充血至极限的主要触手,已经无法用毛发隐藏;这么舒服,我也不想改变姿势;明只要吸一口,一点精液就会冒出来;要是我没有忍耐,那就算得上是一次很大的高潮。
明当然没做错,我也非常开心,可是──“现在的我,没有那种──”我话还没说完,就全身颤抖;思绪好乱,眼前的景象都花了;虽有使劲咬牙,却还是到达极限。
明的双颊只凹陷不到半秒,又再次鼓起;温度或许没那么高,可量还是比想像中要多一些;就算我屏住呼吸,或看别的地方,也无法压下;毕竟,有那么一瞬间,负面情绪几乎归零。明还故意张大嘴吧,让我能看个仔细;舌头、牙齿、嘴唇甚至喉头,多多少少,都被一层精液给覆盖;不比粥要浓厚,但比奶油要来得沉重;与空气接触后,要吞下去,得先仔细咀嚼过才行。
明的一套标准动作,已经比许多触手生物都要熟练;早在我刚开始射精的头前两妙,她就已经做足准备;若没有看准时,极有可能会呛到。
我看到的精液,只有原来的一半不到;有不少,是直接进到明的喉咙里。
余韵未散,颤抖也未完全终止;现在,我光是感受到明的鼻息,脑袋的温度就会升高。
明抬起头,柔声问:“刚才,蜜是要说自己没有什么?”
还未喘足气的我,短时间内没法回答。明抬起头,再次开口:“从精液的量看来,蜜应该不是没有心情;而若要谈『资格』,也应该是由我这个喂养者来判断。”
所以,明晓得我的烦恼,却故意那么问;还选在我刚射精之后,这应该也是她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既能够减少我的负面情绪,也能够让自己发言时的气势大增。
基本上,明的那一套逻辑是正确的;身为喂养者的她,本来就能够无视多数触手生物的看法,自行决定出一套新规则。
哪怕再不合理,我们也要学着服从。通常,这类的段落,会充满冲突;可在现实中,却非常温和;毕竟,明都是为了我。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霸道的人。
就算没人教,喂养者也总是能凭着爱,来化解所有的问题。
非常感动的我,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不过,一开始就针对重点部位,是很犯规的做法。要打破尴尬,应该有其他方式;我身为年长者,还是该强调:“明这样做,好像不太好。”
见明的嘴角慢慢下垂,我赶紧说:“别、别误会,我当然很高兴,只是──”
动一下眉毛的明,慢慢点头。不要几秒,她的嘴角又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低着头,闭上嘴巴。
明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说:“蜜心脏跳得好快。”现在,她就算没把耳朵贴上来,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羞到不敢睁开眼睛的我,把头压得更低。明伸长脖子,问:“我的身体,对你仍然这么具有吸引力吗?”她的意思,似乎就是:“你都去国外逛过几天了,看过更多好看的人类,应该会提高不少标准。”
很快呼一口气的我,说:“只是到处走走而已,怎可能光这样就影响我对明的看法。”
一开始,我想强调的,是“兴致”两字;听起来不太高雅,但也不该轻易删去;为了让明知道我有多想她,最好就是透过最诚实也最无修饰的发言:“我才刚上飞机没多久,就好想射精在明的脸上。”
明的魅力──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我们都强调过许多次了;比起再重複道德方面的好评,只谈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显然更有说服力:“先用自己的主要触手,填满明的阴道;在近百次的抽插后,对子宫口射精、挤压子宫颈──”
越说越激动的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野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太不文明了。
明把脸藏在双手后,问:“蜜就这么想用主要触手去碰触露的头吗?”
“不!”我回过神来,说:“只是──和明在一起时的感觉,太过舒服,让我一闲下来就……”
没等我说完,明又和我接吻;这一次,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鼻息中,有我的精液气味,可见还没全吞下去。
全身发烫的我,小声说:“明不用勉强自己,可以吐出来。”
“那样很浪费。”明马上回,轻咬双唇;舌头一直动个不停的她,显然是在刺激唾液分泌;这么努力,就只是为了继续品嚐嘴里的精液。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晚一点,明还要吃午餐呢。”
神情十分严肃的我,尾巴却摇不停;主要触手又充血过半,实在不像是在提出忠告;垂下耳朵的我,乾脆把头往左偏,避看明的双眼。
“可以延后一段时间。”明说,嘴角上扬,“我听说,精液对脑袋很好。蜜的精液,又有种特别的风味,好像最有营养。”
这种排名,其实没什么根据;虽是过头的讚美,我听了,还是很难不感到高兴。
这几秒,我若忘记要深呼吸,搞不好会流鼻血。又笑出来的明,继续说:“所以,我下个学期的课业,可能会因为蜜而进步许多喔。”
“只会营养不均衡而已吧。”我说,耳朵半垂。
已经有超过一分钟了,我还是把头往左偏;终於,连尾巴也不摇了。在一般人眼中看来,很像是我在生气。不应该这么严肃,可我总觉得,必须得如此刚才,明不过是在开玩笑,我当然晓得。她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也笑出来。
身为领袖的我,必须表现得更有常识;除此之外,要是我连自己的外在都没试着压抑,想必会做出很多非常过分的事来。
虽说到性经验,我仍然是比明要丰富许多。但在这一分钟之内,有至少两次,我差点因为过於兴奋而昏过去;要是真发生那种事,就实在太丢脸了。
“很有精神呢,蜜。”明说,趴下来。稍微把头抬高的她,一边用鼻子轻蹭我的主要触手,一边问:“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