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27)(3 / 3)

淫印天使 小强 562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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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

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垂下。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

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炸了!

“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几次高潮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乱;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养者?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露之前的那一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对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纪,可见有多罕见。在喂养我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即便是在对触手生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我们的看法?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

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鬍鬚抬高。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