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38)(1 / 3)

淫印天使 小强 7835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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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时间是明产后过不到半天地点为肉室内,连接海滩纪录者:露说真的,泠看来和以前差不了太多,只是变得纤细些,又少了一层壳;充满术能,又红通通的,显然烤熟了──不,应该更接近泡泡糖,虽然他摸起来不怎么软,五官也还是有点接近海鲜。

为了确认,我先不用双手去掐,更不会用舔的;直接抬起右脚,踢一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嗯──好硬!跟彻底熟成的火腿差不多,让我的脚掌有些发麻。

接下来他会说什么,我几乎都能猜到,不外乎就是:“喂养者好不容易让你的身体恢复,可别弄伤了。”

看吧,比蜜还像老妈,这就是泠的缺点,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改善。

我自有一套测试与加速适应现有身体的方法,用不着任何人来提醒,而不得不承认,我这种和幼儿没两样的状态,实在不够强韧。

好处是,大家都对我缺少防备;无论是要扑向谁,还是提出什么任性的要求,都不至於让人觉得太离谱。

晚点,我会一一实行的;先拿泠当开胃菜,然后是丝,最后才是喂养者。

与触手生物比起来,人类终究较为脆弱;而喂养者都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实在不好意思再给她添什么麻烦。

我在停止蹦蹦跳跳后,又盯着泠瞧;据说,完整的触手生物都具有两性特,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标准的男性;没有多显眼的乳房,两腿间的东西又老在那边晃啊晃的。

而他那双温和过头的眼睛,又让我联想到草食性动物。或某种吃树汁的昆虫˙哼──真複杂。偏偏这种人还很喜欢跟针和线做朋友,实在有够娘。这时,若是强调他身上的光泽很接近玉石,可以加强我的理论,但从另一些角度来看,那样好像又太抬举他了;越想越火大的我,想要再踢他不只一脚;这听起来是有点莫名其妙,但只用脚背蹭,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再说,过於不痛不痒,也会让泠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在我失去视力前,他还会假装自己被击倒;而从刚才到现在,他没那么愿意配合;是因为太久没见面,而变得没那么有默契?

应该不是因为懒散,或讨厌我的缘故吧?

眉头轻皱的我,又踢一下他的屁股。这一回,他倒是往右转了半圈,还跪倒在地上。很好,这才是我要的态度!

抬起下巴的我,用比以前要细上许多的声音说:“真不像样!”

居然让淑女担心那么多,哼!

虽说要是不想惹人家生气,就不应该继续做这种事;可我要是真的开始反省,并节制自己的所作所为,那才是真的有违原则。

不希望气氛变得正经,想扩大欢乐感觉的我,继续说:“你还是高得跟什么一样,我想,别说是装饰圣诞树了,只要你摆好姿势,再挂上一堆装饰,直接成为圣诞树都没问题啦!”

听起来很普通,未脱离寻常玩笑的范畴;一开始,还是得客气点,不然之后会很难再制造高潮。

他不是笨蛋,应该早注意到我心中的矛盾;本来,这么矮的我,是很难搆到他的。这傢伙,不只故意蹲下来,还强调:“其他人都在忙,所以是由我来负责照顾你。”

让我好瞄准他的屁股,而在这同时,他也不会进行任何防禦,真了不起,我想,嘴角下垂;就算没有人拜託他,他也会这么做,的确,只看原始型态的话,他算是我们这些触手生物中最为高大的;要接近一般人类的平均身高,就得弯腰驼背又屈膝才行;可能是为了保持平衡吧,他也常伸出双手,像是准备要和眼前的谁抱抱。这傢伙,手指明明尖得很,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危险。

这一点,我清楚得很,但──由於我现在最多只到他的膝盖,所以无论远看还是近看,他都像是准备要帮我洗头;实在很不好意思的我,故意背对着他,说:“别以为你是我的保母,听着,现在的我,只是长得像小孩而已,你要是以为可以藉着照顾我来增加形象分数,就想得太美了!”

一个男人要是表现得太主动,就会显得很噁心。我没记错的话,喂养者又是一名年轻女性。搞不好,她真的会因为见到泠这样热心,就叫他绅士、好男人。

没错,他是个好到不行的傢伙,和我完全相反。即便喂养者没在一旁盯着看,他也不会偷懒或改变态度;认真、表里如一,这些听来挺噁心的正面评价,全是他应得的!

也因此,我特别讨厌被他或泥当成是小孩;虽说,我现在正像个小孩那样胡闹,甚至还更过分一些,但那可不表示,我愿意被任何比我高的傢伙佔便宜。

不过,丝和蜜倒没关系;后一个最为年长,当然可以用对晚辈的那一套来跟我说话;前一个则与真正的小孩差不多,常让我产生与她是同龄玩伴的错觉。

当然,喂养者大人是特别的存在;她不仅有权亲我,更可以给我取一堆羞死人的小名。我甚至有点想咬着奶嘴,缩在她的怀中,只要她不反对的话──想到一半,我突然伸长脖子,轻咬双唇;现在的重点,是要扭转泠对我的态度。眼前的气氛太过温馨,实在不合我的胃口。

正好,周围没有其他人,我的顾虑可以更少一些。

双眼半睁的我,开口:“你这样充满光泽,是想跟路灯抢存在感就是了?”

继续拿他的外观来开玩笑,还比几分钟前要多一点狠劲,好像不知适可而止,呼──以前,我就是这样和他互动的。

任谁听了,都会皱眉头;这类有些过头的玩笑,即便不带髒字,也还是很惹人厌。

而和我想的一样,打算继续扮演大人的泠,只回:“这个嘛──”

我可不喜欢任何轻描淡写的答覆,也不希望他表现得过於成熟。

使劲咬牙的我,继续说:“第一次和你见面时,我就觉得你非常像海鲜。现在,好像还煮熟了,不是吗?”

把许多过於正经的傢伙搞到抓狂,总能给我带来许多满足感;打从刚出生起,我就很想让那些自以为绅士的丢掉大衣和礼帽,变成野猴子。

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承认,但实在戒不掉。以泠为对象,我从未成功过;这表示我该放弃尝试?绝不!

过不到几秒,一脸正经的他,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多亏了明……”

把头往右偏的他,嘴巴动个不停;似乎,后面还有一连串的细节描述,只是他没打算让我听到而已。

有将近十秒,体温直线上升的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指;看起来很神秘,却也有点噁心。往好的方面想,这样不仅不无聊,也提供我做文章的材料。

然而,我才刚竖起耳朵,他眼中的光芒就已经一连扩大不只五圈。

很显然的,他非常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只是不喜欢做出太夸张的动作,才会在姿势几乎没变的情形下,用脚指把肉室地面敲出“喀咖”声。

这种个性,以及应对方式,八成也是受到喂养者的影响;无论别人再怎么否定自己,都要用欣赏的角度来面对,哪怕有点不合理也没关系。

所以──他现在不但没那么怕照镜子,还可能在自己活动的那一区里挂满镜子?太噁了,我想,眉头紧皱;他是很会做衣服,可服装设计师的家,通常也不会是那个样子吧?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我还真怕他会成为那种人。

接下来,我试着把“红通通的”挂在嘴边,然后再“虾子”、“螃蟹”的叫;泠大概是决定逆来顺受到底了,和以前一样。要是有谁看不过去,我可以辩说:这都是为了他好!

还没有人出现在我身后,可见除了泠以外,大家都有事要忙。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我把他调教得跟以前一样;成天缩在角落是不怎么健康,可再么说,也比现在这种好像快爱上自己的蠢样要好上不只百倍!

看他没什么反应,我乾脆伸出双手;瞄准他的腰和肋间,使劲的戳、拍和搥。

我还爬到他的背上,用额头撞他的后脑杓,又顺便用下巴去磨蹭他的锁骨。

是没软到哪里去,但已经很接近哺乳类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舌头,一连舔了不只十下;还是有矿石的味道,只是缺少肉香,这点倒是跟覆盖甲壳时差不了太多。

看起来好像很脆弱,可实际上,每一处都韧得很;我不用试着弄出什么痕迹,也能确定,他仍然是触手生物中防禦力最高的。

“比河马或犀牛都还要厉害呢!”我说,张大嘴巴。

接着,亮出几颗尖牙的我用,两手食指把自己的嘴角拉开;既是在做鬼脸,也像是真要把他的肉给咬下来。

我这个样子,绝对不能给喂养者看到。

可惜的是,我就算做得再夸张一点,也吓不了泠;长时间和凡诺居住在同个屋簷下,铁定见识过不少比这更恐怖的场面。印象中,蜜也是差不多情形;由於她常在外头跑,所以还被其他人类吓到过。总之,和那些缺少触手的傢伙在一起,通常都不会无聊到哪里去。

一直针对泠的外型,效果却只有以前的一半不到。不太习惯的我,除冒冷汗外,还有点腿软。喂养者给他建立的自信,搞不好真比一座山还要难以撼动。

也只有在术能足够的情形下,才会愿意抛弃那堆陪伴自己不知几十年的甲壳;长那么多的刺,连嘴巴都挡起来,大概是最适合对用来付召唤术士的;如今,泠几乎全身上下都变成亮色系,实在不利於战斗。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想,吸一下鼻子;在这个时代,连低等召唤术士都很难见到了。

不难想像,要是我说他的外表有多么不利於战斗,以及皮肤的光泽有多像糖果等等,他也只会表现得比以前还要冷静,或乾脆摆出一脸幸福的模样;像一只无忧无虑驴子,连呼吸声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感觉。

他很陶醉於目前的生活中,而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有好几秒,我除了因不甘心而咬牙外,还有些感动;至少,他没有勉强自己。

喂养者要是再努力一点,应该可以让泠撤体蜕变;不是什么更高阶的绅士,那太白痴了;果然,还是要成为顶天立地的变态,才比较适合他!

就这么决定了,嗯──话说回来,他铁定是曾经给喂养者带来过不少麻烦,才会如此积极的改变自己。

而那些新的观念,大概都是和术素一起灌输的;虽然这类理论与凡诺留下的资料不符,可单靠言语,是不可能让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改变那么多的。此外,脱离处子之身,大概也让他的某些想法重新归零。

说到洗涤灵魂,性刺激的影响力,通常是召幻术所没法比的。

喂养者的好球带实在惊人,而这也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

大家都认为泠已经彻底变了,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但我想看的,是假面具之下的东西;那通常会与童年连接,最接近核心,并带有大量的阴影。

泥曾说“泠就跟许多经典故事中的管家一样”,哼,我才不相信呢!

因为长得非常极端,所以更积极於培养自己的内在美;目前看来,他还算成功,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我想要撕下他的假面具,让他在喂养者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只要给我逮到他的弱点──嗯,我也不是非要这样干才行,只是才刚复原没多久,总要先设立一到两个生活目标。

嘴角上扬的我,把下巴抬得更高。看样子,我应该要做得更过分一点;不只是继续针对他的外型,也要在其他地方多下点猛药。

丝和泥在看到我的所作所为后,应该会有不少意见。至於蜜,她八成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但对於我的重生,他们应该不至於一点也不期待,对吧?

话说回来,喂养者的子宫还真了不起。

大家都说她是“一个不曾生过小孩的年轻女性”,真不敢相信,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更酷的是,她选择自然产,最近的女孩都这么有胆量吗?

往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得依赖幻象;不然若是给经验老到的接生婆看到,很有可能会引起某种程度的骚动泠曾说:“在这之前,只有两个触手生物曾尝试进去过。”

从头到脚,整个人压缩;不是他或蜜,我猜,依照他们的个性,就算有机会尝试新的花样,也会选择把机会让给别人;这与胆小或大方都没有关系,真正要说的话,应该是保守──或体贴──的表现。

那就是丝和泥了,我想,低下头;“体型庞大”倒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们压缩后的体积,通常都比化为胎儿要来得小。

在我恢复之前,抢着让喂养者预习当母亲的乐趣,当初,她们可能根本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那样做很新奇。

虽然我曾因“时间点的落后”而感到挫折,但仔细想想,要是没有他们,我重生的日期极可能会往后延,生产的过程搞不好也没法像现在这样顺利话说,之所以选择在海边生产,是因为我比预期中还要早出来;大家都没手忙脚乱,可见早有心理准备。

不用打针或剖腹,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元气大伤是必然的结果,我想,嘴角下垂;失血量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用的力气也未少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将近一个月没法好好的站或走,也一定会导致某种程度的肌肉退化;但谈到喂养者的复健,蜜只是抬高鬍鬚,说:“那铁定难不倒她。”

对喂养者深具信心的蜜,尾巴摇个不停。这类依据经验所导出的结论,通常都不带有任何扭曲的成分。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蜜一脸平和的样子,我还真想吐槽两句。

难得来到海边,却没法下水,喂养者应该会觉得很扫兴吧;好像连吃的东西都会有所限制;这样的话,行程安排就得更加保守;不像是设计给年轻人的,我想,几乎没有度假的感觉。

有趣的是,早在出发前,喂养者就曾强调:“随便在海边晃两圈,玩乐的感觉也不会少太多。”满脸笑容的她,还说:“等到身材恢复后,我又可以穿回两件式的泳装了。”

没有留下疤痕,可腰上的妊娠纹,还是会影响她穿泳装的兴致就算喂养者的肚子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们也不会有意见。

“开什么玩笑。”我说,轻咬双唇。

其他的不提,光是亲眼见到喂养者流了那么多血,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而即便是在这之前,任何会让我们联想到忘恩负义的行为或想法,也会让我们觉得难以忍受;也许没我特别表示些什么,但──他们应该都晓得──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有的。

在得知不需要依赖外科手术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我们对比基尼等暴露度高的衣物有多强烈的执着,而是我们都不想再於喂养者的身上留下伤痕。

一直以来,喂养者的负担都是最重的;在他的面前,我们无论累积什么样的压力,都显得微不足道。

往后,蜜在複习今天所经历的这几段时,搞不好会喜极而泣;听起来很夸张,但至少很符合她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