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虽然已经凝固,但不妨碍她弯腰;毕竟具有相当的弹性,还多少会挤压到我的主要触手。
身体先是吸收部份精液,这也是喂养者会一早就发情的原因;等下次做爱时,还把会把子宫里的这么一点残留的量也加以利用,很有挑战精神;得好好回应才行,我想,像是让她的肚子,变得更大。
露都不在里面了,也没有其他触手生物,更没有受精卵;趁着这个时候,去刺激她的卵巢,把她的子宫壁给染得更白,让改造过的生殖系统吸收我们的精虫,使明变成一个更健康更好色的女孩;无论这听起来有多过分,都令我欲罢不能。
是喂养者的错,她太性感,太可爱了!
在遇上她之前,丝和泥也是正经过头的孩子──几乎是到一个极端无趣的地步──可没有现在这样好色。
更让我惊讶的是,早在刚进去没多久时,明就达到了一次高潮。她真的很敏感,特别是在刚睡醒时;连续的抽插,会令余韵的起伏变大,而她不仅完全不想休息,还渴望能够被爱人给享用得更彻底-在又一次深吻之前,明还把嘴巴凑到我的左耳边,小声说:“射在里面,尽量别漏出来。”
既有那么点命令的成分,也很像是在请求;如此温暖又带电的语调,好像能让我的脑袋冒出大量蒸气,快要流鼻血了。
瞇起眼睛的我,乾脆先改用嘴巴呼吸;要是身在梦境中,大概又是弄出血池来吧,那很好笑,但没什么情调,还有点可怕。
我在仔细舔过她的舌头和牙齿后,说:“若不是沉溺於兽交的变态,是不可能要求家犬这样做的。”
满脸通红的明,没有尖叫,只是小声回:“一点也没错,我太下流了。”
“你年纪还小,怎么可以──”
“人、人家就是想早点生下有四条腿的小孩嘛!”
让四条腿从那边通过,然后亲自哺乳;明没说得更清楚些,可我们都能料到;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她或许就已经在脑中模拟过了。
看似不成熟,却因有足够的觉悟,而使任性的感觉显得薄弱;不显得肤浅,哪怕有冲动的成分──当然,明可是喂养者;说到对未来的想像,我可能还没她那么有勇气。
因喂养的对象众多,於是乎,她脑中的画面也──不行,老想着许多糟糕的东西,我的鼻子和耳朵好像都快冒火了。
这孩子的执着,就像一把利矢,能直接刺穿我的心。刚才,她是因为还沉浸在打情骂俏的感觉中,才会用接近童言童语的说话方式来回击,感觉更犯规了。
一开始,只是想要稍微欺负她一下,却是自己开心到快要承受不住;尾巴又摇到快失去知觉,连屁股都麻了;射精的感觉早就已挤到门口,寒暖流已连续交缠;应该早就漏出不少,和大量的腺液一起,根本是挡也挡不住。
都已经进入最后倒数了,还在逞强的我,故意问:“这样的生活,要是被你的同学或老师们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就没法再继续念书了吧。”明说,语气严肃,表情却不怎么遗憾;正好相反,慢慢呼气的她,还透出一种比陶醉要更强烈的气息;是叛逆,以及更多的骄傲,在嘴角和眼尾等处蔓延,也使她的每一下淫叫声,都带有那么点嘻闹的感觉。
又皱几下眉头的她,好像想让自己看来不那么像个好孩子;这样反而勉强,让我又忍不住舔她的左脸颊,也没放过她的眼脸和耳朵;简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塞到肚子里似的。
握紧双拳的明,再次高潮,动作很节制,只是全身颤抖得很厉害,挺起身体的她,在使劲咬过牙后,说:“我要在她们的面前,生下你的小孩,让那些愚蠢的傢伙知道,我们的孩子有多可爱。”
细緻的尾巴、湿亮的鼻子,以及谁都能够看得出发展潜力的粗大脚掌;就算像颗马铃薯,是不是大型犬,仍然一眼就能看出;可能遗传到明的发色,那样的话──就会比上好的漆器还要黑亮;不难想像,也因此,很让我这个年纪不小的人感到很难为情。
要说不期待,那一定是骗人的。即便有更多让我担忧的地方,内心的雀跃仍是怎样也止不住-触手生物能和人类诞下爱的结晶,尚无前例,但没有技术方面的瓶颈。我们应该注意的,是其他方面的问题。
“小孩若是常咬人呢?”我问,明马上回:“好好的教,但也要让小傢伙平常就有东西可咬。”
眉头轻皱的明,继续说:“我比较担心奶不够吸的问题!”
耳朵竖直的我,在停顿了几秒后,大声回:“真到那个时候,我会长出副乳,来帮忙喂的!”
“那就没问题啦!”明笑着说,又环抱我的颈子。
有尾巴的小孩,会对月亮乱吼乱叫的小孩;挺有趣的,虽然也有那么点可怕;可以的话,越不像触手生物越好。
然而,我们就像是真的下定决心一般,手心贴手心。两边都十指相扣,感觉却很像是用拳头碰拳头;好幼稚,也有够肉麻的;虽然听起来很不正经,但──基本上──没有一段是在胡闹。
明一直都活在现实中,这既是源自防卫本能,也是她和同学相处容易起冲突的原因之一,仅次於身材上的差异。一戳就破的梦境,她就算有能力编织,也不那么愿意那么轻易的就沉浸在其中;很难想像,一个刚上高中的孩子,竟是这么的早熟。
有关曝光率的部分,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只因为好玩,就让自己的生活陷入麻烦,我们可没笨到这种地步。
然而,不得不承认,明这种好像要和世界作对,什么都没在怕的气势,最能打动我的心;晚一点,我要舔她的脚,而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注意抽插节奏,让主要触手的末端对准子宫口。先准备好,等一下射精的过程才不至於过於扭捏。
原本我是想要很粗鲁的大喊“怀孕吧”,却因为呼吸乱掉,嘴巴又很乾,而只是吐出几个无法辨识的音;很像是犬科动物的哀鸣,也有点接近狼嚎;气势不足,反倒是明,早就把十根指头都放到肚子上,准备好去承接最新鲜的精子我没让主要触手通过子宫口,而是故意留在阴道中段,让沖刷的力道、质感能被更大范围的被接收。这个时候,明的呼吸最为平顺;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人,早就学会冷静面对不要几秒,她连心跳也回稳;在思绪出现短暂的空白后,回忆便迅速涌现;视线模糊,但绝不是彻底放空。
不管是否能看得更清楚些,明的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横隔膜之下;每一团精液,在离开主要触手的瞬间就开始结块,不见得像鱼卵,可能更接近豆花或稀饭;这种不规则的轮廓,伴随着强大的冲力,先是填补阴道内的每一个皱褶,而后又包围子宫口接着。
很快的,大量的精液和精液囊就挤过子宫颈,来到深处;多多少少的,也会侵袭输卵管;那一点酸酸麻麻的感觉,会先在卵巢散开,然后迅速的蔓延到子宫壁。
与丝和泥的精液迅速结合,也把较稀的部分挤到外头;在几下“噗咚”、“呼噜”后,是一连串的“咕嘟”声;气泡聚集在一起,变成念珠状,从子宫颈排到至阴道口就。明算因为先前累积的愉悦而几乎没法思考,也不会忘记去品味当下的一切。
双唇紧闭的她,一直都有在好好感受,既没有轻易的否定,也不会选择保持距离;所以,才能够接受我们。无论再熟悉,喂养者的特质,还是有教人叹为观止的地方。
一边仔细回忆明的叫声,一边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很有诗意,虽说对此有太多修辞或任何过於明确的结论,都会显得有些俗气,但──无可否认的,靠在她的乳房上,用鬍鬚感受她的乳头,再用鼻子和下巴去按压她的乳腺,和前几次一样,这一刻,我也会永远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