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其实各家感觉自己有不妥地方的,都该扔的扔,该烧的烧,实在舍不得的也得藏起来,但是挡不住小将们抄家,当然抄家过程中也有被打的,特别是红卫兵那腰里扎着的那腰带,解下来后,可以当鞭子用,要是翻过来,那大铜掐子扣,杀伤力老大了。被抽上,不是骨折就是脑裂。难道这些人就没有负罪感和恐惧么?一个合法施暴的年代,人性中的恶被彻底释放,就如同一个孩子在孽待小昆虫,蹂躏小蚂蚁,他只能从中得到快乐和刺激,不是恐惧和罪恶感。
最可怜的,遭遇最惨的,是那些已经被定性为地主,资本家,特务,还有反革命,地主和资本家基本是批判,开批斗会,但是要是特务或者反革命了,那就要关起来专政了,叶南飞听说过几个骇人听闻的案例,被关进监狱的有的根本不被当人看待了,特别要是女性,有的被轮奸,还有的被逼着吃抹着粪便的大饼子。逼着让狗强奸,他们看着取乐。
也有被批斗的女性被侮辱的,比如旧社会是妓女的,有被定性是地主婆的,最让这些造反派兴奋的就是抓住搞破鞋的,也就是非正当男女关系被抓现行了。这个如果被抓了,那你的惨日子就来了,不但要你交代整个过程,很可能就被这群牲口当场轮奸,甚至还会想出很多花样来折磨你,在这方面,国人的想象力之丰富,绝对叹为观止。
这里不得不提一提滕涛和袁刚这对奇葩了,这个年代对他们来讲真可谓如鱼得水,那真是活得爽歪歪。不过随着运动的深入,袁刚的老爸被造反了,他是下面以公社的书记,被造反派批斗了。这时期很多非常有戏剧性的事,比如开始那些根红苗正的红五类,打倒批斗黑五类,斗着斗着,很多红小兵回家发现,自己家老爸老妈说不上谁也被批斗了,也有的被抄了家。真是很吊轨。
其中袁刚家老爸被批斗,关牛棚了。但袁刚有滕涛罩着,干脆不回家,直接在县城当造反派。滕涛家是最可圈可点的,难怪他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都是遗传了他老爸的政治能力,而且政治嗅觉激起敏感。本来他也是县政府组织部的一个领导,本来应该是被打倒对象,但是运动没多久,人家华丽转身,成了造反派头头,后来人家直接进了县革委会领导班子,虽然不是主任,但是绝对是实权人物。此人的头脑和手腕,绝对高,城府之深,深不可测。
滕涛既有胡作非为的合法性,又有这么强大的靠山做支撑,在整个蒙江县,那就是太子党首领。那就是他的天下。在没有运动之前,他除了喜欢对权势献媚以外,就是对美女献媚了,但那时候毕竟手里没有权利,完全靠一张嘴哄骗。别说,被他哄骗到手的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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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一男生吹嘘,说有一次学校都是上课时间,滕涛带着他去水房,他发现一个低年级的女生也在水房里,然后就看见滕涛上去搂着人家就亲,接着让他更傻眼的是,直接脱裤子办事了,那滕涛还回头骂他;你特么赶紧去门口看着点啊,别特么来人了。这小子当时都看傻了,被骂了一句才反过味来。这也不能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办事啊。马上转身站门口那。他就听见里面,除了喘粗气和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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