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四哥,咱打的目的是为了啥?”四哥:“妈的找回场子啊,我老四就这么让人打了,我特么还用混了么。”叶南飞:“那找回场子,不一定非得打。比如说,现在不提打,那小子要咋做,四哥你能消了气,面子还过得去?”
四哥:“在我面前跪下,敬杯茶,这事可以算过去。”
叶南飞:“这不也算是一种办法么。可不可行在另说,国哥您觉得呢?”叶南飞这么一说,一下子把大伙的思路打开了,四哥一想可不是么,这特么当事者迷啊,以前没少出面帮人家摆事,还真是不用打,这轮到自己了,反而就认准打,跳出不来了。
国哥也点点头:“是,最好找一个够面子的做调事人,双方坐下来谈判。”
四哥小妹:“喂,咱们是被害者,还要和他们谈判?这不是认怂了么?还找个屁场子啊?”
叶南飞:“小妹,别忘了对方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他,还用寻思这么长时间么,兄弟们早就砸吧他了。不过这主,不管你明打暗打,四哥你们几个都得做好跑路的准备,自古民不与官斗。”
小妹:“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的就可以打完人不负责啊?”
叶南飞:“这事不是制气的事,而且谈判是损失最小,面子找回最大的办法,我是做小买卖的啊,我给你们算笔账。暗打,主要是为了不让对方知道是咱们干的,然后还出了气,面子算是找回一点,毕竟得罪咱的,遭了报复了,但是放谁那都知道是咱们干的。给道上的印象是,咱们偷着打人闷棍。明打,是最后没有别的办法的办法,面子总的找回来,但是,首先不说胜负,就算咱打赢了,兄弟们的伤残肯定有,就算兄弟们生死不怕,可这医药费,四哥您得给出了吧,花这么大代价,把人家打服的可能性不大,结下仇是准准的,至于上面两情况,那武装部长咋报复,还说不好,咱天朝有个流氓罪,流氓罪是个筐,啥罪都往里装。”叶南飞没少和眼镜偷听敌台,别说人家那分析天朝,分析的那叫一个透彻。
叶南飞看了看大伙,发现还真都听进去了,四哥:“接着说,你接着说。”
叶南飞:“而谈判,首先得有位够面子的调停人,等有啥谈妥的事,可以说是给调停人面子。第二,咱们不和谈,是让他端茶道歉,还的陪咱医药费。和前两种比,虽然面子赚的勉强一点,并不是打回来的,但是至少说得过去,既有调停人的面子,又有他的端茶道歉,而且,兄弟们不用受伤,还不用花钱,咱还的把损失的钱弄回来。我觉乎着,这是代价最小,回报最多的办法。”
大伙听了倒是不住点头,这还不用打,面子,钱都有了,听着不错啊。四哥:“行啊小子,有勇有谋,不过你这又调停人,又是要人家赔礼,赔钱的,咋弄?”
叶南飞看了一圈,么有点后悔了,就这办法,还真有执行难度,不容易操作,谁让自己显摆了:“这个做好两手准备呗,先礼后兵,先去谈,如果他们认,咱就走调停人的路子,要是混不吝,那只有打了。今天派人给他们送去一封信,约他们谈判,咱们这头也别耽误,召集人。”
四哥:“写封信,他们就能同意谈?”
叶南飞:“不是,是先约出来,谈,看看他们能接受谈判不,这事交给我吧,到时候给我一个兄弟跟着就行。大牙哥留下召集人,看看能召集上来多少。”边说着边找来纸笔,简短的写了一封信。给了大牙,让他找个机灵的兄弟送过去。
叶南飞:“四哥,我约他们后天再合江饭店见面。”
四哥:“你就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多带几个兄弟去,万一谈不拢打起来也有个照应。”
叶南飞:“不用,这次去就是谈,不是打,要打就留着拉网时候,我想他们不至于那么下作,非得欺负我们俩人,要真那样,可就人神共愤了,别怪咱们不讲究。”
大牙:“小飞,现在报上来的,差不多50多个。咋弄?”
叶南飞:“那五十人,你分成十组,一个组安排一个机灵点的当组长,明天上午在厂宅西面那片空地集合呗?”
大牙:“成,我去安排。”
叶南飞:“四哥,事安排完了,那我先回去了啊,你好好养伤。”
四哥:“别的啊,晚上和兄弟们吃饭呢。”
叶南飞:“我这,内什么,红姐不是还伤着呢么?再说老朴说不上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