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那后来是尿了?雁子?”红姐羞的捂着脸不知声了。
叶南飞:“不像,没有尿的味,红姐的尿我也不嫌。”红姐嗔怒的打了他一下,其实心里早美得七上八下了。
华姐:“哎妈呀,太肉麻了,那到底啥滋味啊?啥感觉?雁子?”
红姐:“回家让你家珠子做做不就知道了。”
华姐:“俺家那个废货?不是,小飞你能给你红姐舔,就不能给姐也舔舔?”叶南飞一下子木了,知道事情大条了。
华姐:“咋的?你不嫌你红姐,嫌我?”
叶南飞心里话,确实,不过不敢说啊:“不是,内什么,你得洗洗吧。”华姐一听,穿上衬衣,拽着谷玲出去了。
叶南飞:“姐啊,咋办?”
红姐:“活该,我说咱回家再做,你非得做,那华姐看着了,有啥招,你就也给亲亲呗?”
叶南飞:“给你咋的都行啊,别人我做不来啊。”不一会回来了,躺地上等着他,谷玲靠在床脚,叶南飞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红姐像事先知道似的,先给华姐的嘴里塞了一条手巾,华姐别看人长得一般,但下面也算是名器,俗称包*,和红姐不同的是,红姐的如馒头般鼓起。她的比较平,大花瓣因为兴奋充血,显得紧实,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叶南飞先申舌头进去划了一下。
华姐就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一颤,嘴里唔的叫了一声,得回塞了手巾,接着又来了两招,啯和舔,然后用舌尖挑动阴蒂,华姐已经要崩溃了唔唔声不断,没用上一分钟,最后一招舌尖入蓬门,华姐沦陷了。不过没有吹潮。谷玲和红姐挨着坐,谷玲:“有那么邪乎么?”红姐:“到你了,试一下就知道了。”接着在她嘴里也塞了一条手巾。
叶南飞把玲姐放躺,然后一点点靠近下面,这让谷玲更是紧张激动不已。就在他嘴唇和舌尖接触到小穴那一殺那,谷玲却还是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一股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因为没开灯,叶南飞只能靠嘴的感觉来判断,玲姐的小穴很不同,大花瓣和小花瓣都很大,很张扬,是传说中的蝴蝶*,这款比较适合啯,啯完大花瓣,在啯小的。在钻,吸,舔的连翻攻击下,没一会谷玲也缴械了。不过也没吹潮,二人对这新鲜玩法很是艳羡,只是奇怪为啥没像红姐那样尿了,华姐的推论是叶南飞没卖力。
华姐:“这下有招了,俺家珠子,下面没啥用,可以用上面么,嘿嘿。玲子,回家你教大鹏做。”
谷玲娇声说:“俺可不敢提。”在叶南飞小弟弟再次怒发冲冠后,三位姐姐,在华姐的领导下,并排躺在地上,叶南飞挨个轮番的探求,最后爆射在谷玲的小穴内,结束了这狂乱之夜。
第二天三位姐姐心疼他,让他在旅馆歇着,叶南飞可不干,这花花世界还没看够呢,虽然昨晚上是一男三女,可就两轮么,对于他来说,不算负担。这天看着入眼的就得下手了,所以紧张忙碌。对于现在的款式品种来讲,那时候抓货还会是简单多了,差不多就行,比当地商店的款式和价位优势很多。喇叭裤是最前卫的了,皮鞋也弄了一些。这逛下来,叶南飞有一种感觉,一股新潮怕是挡也挡不住的来了,一个混乱的年代要终结,另一个混乱时代来了。
这天晚上,谁也没找叶南飞,红姐说这几天做的太频,伤身子,吃饭的时候三人把好吃的都堆他跟前。第二天,办点零星事,之后就是打包发货,几个人雇了一个三轮,在火车站,零担配货。回来的火车上,三位姐姐宠着他,都有点让他受不了,简直无微不至,晚上各陪了华姐,玲姐一晚,对华姐只能是完成任务的心态,可玲姐不一样,这女人很温柔,各种娇羞,但又逆来顺受,其实内心里情感很浓烈,火热。如同一道菜,看着品相一般,但吃起来味道很美。
她动情的说:“从小到大还没亲过嘴,和大鹏也没有过,那是第一个。”难怪玲姐这么沉迷接吻,看来祖国大地上夫妻没接过吻的是常态啊。叶南飞很是下了些功夫,让玲姐酥软了一晚。华姐都看不过眼了,让他俩注意点,别让邻舱的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