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球:“你特么还真打啊。”说完也不敢停留,边转身跑边说:“有种你在这等着,别走啊,等着,我特么能死你。”后面曹立红和那丫头:“打他,打呀。”
铁蛋有点牙疼,这曹丫头明显不好对付。
要说这曹老三的闺女,还真是不简单,要不说,两大因素影响人的生长,一个是基因,一个是后天环境,曹立红的基因是相当不错的,长相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虽然曹老三并不英俊,但人闺女会遗传啊,只继承了团脸和大眼睛,其他地方随她妈。曹老三的老婆,马红丽,标准的大美人,过去有句话,好汉无好妻,赖汉搂娇妻,癞蛤蟆吃天鹅肉,这些话基本在陈述曹老三俩口子的实际情况。
当初马红丽看上的就是曹老三牛,在他们这片好使。曹立红的智商和性格像曹老三的居多,曹老三也特别宠她,疼她,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怕自己闺女,只要是闺女要求的事,无条件执行。虽然俩口子把闺女都当宝似的,可俗话说得好,身教重于言教,就他俩口子的这言行举止,周围交往的朋友,孩子耳闻目染的,好得了么。
一些坏习惯肯定学了不少,但影响最大的,还是这帮人荤嗑,黄段子,嘴巴不干净,让小丫头过早的接触了变态而畸形的性知识,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对性的东西都是敏感而好学的,本来接触的就比同年龄的要多,几次经历,更改变了这孩子的生长轨迹。
一次半夜起夜到厨房上厕所,本来睡的迷糊的,忽然被一阵阵心惊肉跳的呻吟声吵醒。她家住的是平房,东西各一个屋,中间是走廊,西屋北面是间隔出来的厨房,晚上小便通常在厨房的脏水桶里方便。声音肯定是从父母房间传来的,“啊唔用力啊三哥,使劲。”
曹立红悄悄的贴近东屋门,里面传来母亲的呻吟声,老爸粗重的喘气声,还有啪啪啪声。以她的经历很难还原那画面,只是声音听得自己面红心跳。最后听见老爸“哦,,哦。”似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而老妈的声音更是销魂,果然是混社会的,做爱都这么豪放。
听见俩人窸窸窣窣要下炕的声音,连忙躲进了自己小屋,钻进自己被窝,心情异常兴奋,体内一股邪火乱窜,但又不知如何宣泄,摸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兔子揉搓着,慢慢把手伸进两腿之间,一阵阵快感袭来,但越是摸邪火越烈,她模糊的知道男女不同,通过大人们的谈话,但具体怎么不同,男女之间有时如何完成那些荤段子里的事,让她很难形成画面。
随着邪火的越来越热烈,她也加重了对两腿间那朵百合的刺激,不小心碰到花朵上端的一个部位,更是让她浑身一抖,不禁舒服的“哦”了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难道老妈就是这么舒服的叫出声?不知爸爸是咋弄得老妈那么舒服的。
手里不断刺激这花的各个部位,快感越来越强烈,但她并不知道,花朵深处还有个逍遥洞,只是摸着花瓣,便让自己进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体验,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扩散到全身,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而又迷茫。就这样她学会了自慰。
从此她开始注意身边的男女的那些敏感部位,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曹老三怕热,时常穿着大裤头屋里屋外的晃荡,双腿间那话,悠荡悠荡的很是引人注意,也让曹立红特好奇,她只是看过小孩的,长得都跟小螺丝疙瘩似的,并不见出奇,怎么老爸的那地方会那么大?知道男女不同,但还不得其要义,男女是咋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