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丽看着他傻笑,心理更泛起爱意,吻了他一下:“那就好好睡一会,我去给你做饭,做好了在叫你,那事不能老做,伤身子的,别到时候掏空了身子,你师父在找我算账,呵呵。”
铁蛋没想到他说的听她的是这个意思,很感动,被人呵护,珍视的感觉真好:“俺听姐的。”马红丽出屋以后,他心里喜滋滋的想着,难怪都娶媳妇啊,有媳妇真特么的好。
俩人陶醉在温柔乡不恩能够自拔,别人不知道,曹立红可慢慢发现了些马脚,最近时而回家住,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而且铁蛋对自己不再是那么关注和上心了,以前见着她那都是嘘寒问暖,她走到哪,他的眼睛都跟到哪,现在呢?只是客套的问候,其余时间,基本无视,反而发现看自己老妈的眼光很热切。
这种被忽视,在这个家中,可有可无的感觉,不仅来自铁蛋,还有自己老妈,以前铁蛋有病,她呵护有加也就算了,现在都病好了,怎么还那么呵护他啊,而且另一个疑问上来了,这家伙的病都好了,为啥还住在这不走呢?她还特意问了老妈,老妈的回答是,他外伤虽然好了,内伤还得养。
被忽视的感觉本来就让人不爽,这酒更引起她的重视,回家住的时候越来越多,他俩人虽然很克制,但一些细微的暧昧和眼神,还是没逃过曹立红的眼睛,她虽然小,不定性,但对男女之间的那种超越普通关系的感觉额额,她不陌生,这不禁让她疑心大起,这俩人不会趁我不在家,发展成超友谊关系了吧?她一下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了。
她是很难接受了,么铁蛋和自己大不多少,然后和自己老妈那啥?哎呀呀,这要传出去可是大笑话了,还有脸见人么。为了确认这件事,她想了个捉奸的办法。这些天,她回家住,虽然感觉到似有似无的暧昧,但没发现有过激的行为,她和老妈住大屋,铁蛋一人住小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但曹立红怀疑这些都是假象,是装给她看的。
于是这天早上,她假装上学去,但出大门的时候,是在里面推开,然后又关上,人并没有出去,而是蔫悄的跑到了窗根底下,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听到啥,反正很紧张,既想听到点啥,因为他隐约的知道自己的感觉怕是对的,又怕真听到些啥,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
正纠结中,果然听见铁蛋的西屋门响,曹立红的心一下子提溜起来,只听见:“立红走了么?”应该是老妈的声音。
“走了,听见大门声了,没事的,嘿嘿,,,丽姐,想死我了,一晚上没睡好。”
马红丽:“就嘴会说,还不去把大门插好。”
铁蛋:“哎呀,一大早上的,谁会来啊,先亲一口。”接着听见俩人嬉笑的声音。
马红丽:“牙都没刷,臭死了,插门刷牙去。”
曹立红忙躲到房山头,一会听见急急的脚步声,出来又跑了回去,她的心里也从惊愕开始转向愤怒。估计谁发现自己老妈出现这事,也不会平静。等她在回到窗根下,里面应该酣战在即,只听嘴亲的是“啧啧”有声,“呀,你猴急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