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稍一磨合后,妈妈的双腿已经熟练的盘紧了父亲的腰,父亲也不需要再握住妈妈的膝关节了,他将双手解放了出来,先是在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拍了几下,激起了一阵旖旎的臀波,随后又伸手向前,俯身握住了妈妈那对硕大的乳房,一张嘴巴在妈妈渗出细汗的玉背上来回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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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啊,你就不能留点视野给我看吗?”被父亲挡得严严实实的我,又兴奋又沮丧,不禁在心中默默祈祷了起来。
可是,沮丧归沮丧,我不得不承认,光是妈妈那雪白的大腿和半边露在外面的肉臀,已经足以让我欲火焚身、如沐“春”风了。
用这个姿势又插了有十多分钟,父亲双膝前屈,整个人跪坐在了沙发上,妈妈的整个身体则无力的向后瘫倒在爸爸身上,两个人继续用背对着我的姿势激烈的做爱。
“阿毅,你好厉害,我来了3次了……”妈妈脸色潮红,细长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贴服在她白皙的玉颈上,她向后搂住父亲的腰,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父亲也不多话,双手揉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下体仍然如打桩机一般的向上耸动着,带起妈妈下体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响,那声音是如此之大,就连在楼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到妈妈发出了一声低泣般的长吟,她的的双腿夹紧一阵剧烈的抖动后,无力的侧倒在了沙发上。
父亲啵的一声,从妈妈下体抽出了阴茎,一根让我目瞪口呆的,足有我的阴茎近两倍大的巨大阳具对准妈妈瘫软的雪白肉体,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乳白精液,几乎涂满了妈妈的雪臀和玉背。
与此同时,我的下体一阵滚烫,一股股灼热的暖流激射而出。射精时的巨大快感和偷窥到父母换好的极大满足,让我不由自主的仰面躺倒在了地板上,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直到楼下传来上楼的脚步声,我才赶紧一骨碌爬起身,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在被子里擦干了自己,假装睡去。依稀听到父亲进我房间查看的声音,以及父母轻声低语沐浴的声音,而我已沉沉睡去。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将自己“瘦小”的阴茎,插进了一个绝色美女饱满的蜜穴之中,那个美女有着一对极为丰满、如同真皮头灯的乳房,我忘情的握住她的巨乳,在她身上驰骋,如果开着一辆法拉利在飞机跑道上肆意疾驰,那对丰满圆润的真皮头灯在我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终于,在我在美女的体内喷发的那一刻,美女夹住我的阴茎一阵愉悦剧烈的痉挛,然后回头和我吻在了一起。在我们嘴唇相接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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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昨晚新换的内裤又留下了一滩干涸的精斑。
早上的妈妈显得格外精神,面色红润,早些天隐隐微促的黛眉也完全舒展了开来。她为我准备了满满一桌的精致早餐,然后看着我和父亲吃完,这才心满意足的送我出了门。
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的回味着昨晚的一幕,以及那个香艳的春梦。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带着一丝丝的禁忌,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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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A片里面做爱那么猛是不是真的?我看有的人可以干一个多小时啊!”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和林荣豪朝着学校小卖部边走边聊。
“嗯……一个小时可能夸张了点,A片很多是剪辑的。一般人十分钟就很正常了。”林荣豪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又补充道:“你兄弟我,天赋异禀,一般能干半小时。”
“真的假的?”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林荣豪早就不是处了,他是个花花公子,更为重要的是他有个花花太岁的亲爹,林荣豪平时在我面前也从不遮掩,玩了哪个女的都会和我说,每次都引得我一阵躁动。
“兄弟我啥时候骗过你,这样吧,我最近终于找到了一个人间仙境,不过那等级比较森严,等暑假我熟络了,带你去开开眼界。你最好先开了荤,别被那里的女人采了童精,我告诉你,那里的女人各个风姿绰绰、如狼似虎。”林荣豪故作神秘的说道。
我知道这人一贯满嘴跑火车,也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了几句。
“对了,昨晚市长和我爸吃饭,他提到许厚民了。”林荣豪突然小声道:“听说许厚民被抓进去了,招了很多事情,苏小婉的事情也招了。”林荣豪恨恨的一脚把烟头踩灭在地,“可怜我的小婉姐姐!”
“听说许厚民家正在到处找关系捞人,也找了市长。可是市长在犹豫要不要管这事,因为许厚民这次事情太大了,而且证据很充分,如果强行干预,只会给自己的任期留下污点。我还听说,许厚民伯伯的老婆,在省里是个权威人物,那个人现在可能也在四处活动施压。”
“我还听说一个说法。”林荣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又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子澈,我问你个事,但这可能是谣传,是真是假你可别当真。”
“你说吧。”
“我听说,这次能抓住许厚民,最重要的证据是,在云瑶会所,他想要,想要欺负你妈,被你妈制服了,还成功的留下了把柄。”林荣豪断断续续嗫嚅着,有点紧张得看着我。
我猛然一惊,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揪紧了一般,尽管我从昨晚的对话中已经知道许厚民被审出来的消息,可是我没想到,我的妈妈竟然以身犯险。
我几乎站立不稳,强装镇定的说道:“怎么,怎么可能啊!我妈这不好好的吗?你,你,你还听到什么了?”
“哥们,你别紧张,我听说是许厚民没得手就被你妈制服了,还被灰溜溜的抓了起来,顺藤摸瓜把什么都交代了。”林荣豪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补充道:“况且,这也只是道听途说,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的脑袋嗡嗡嗡的直响,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那句话在耳边盘绕:“他想要欺负你妈!他想要欺负你妈!他想要欺负你妈!”
我迫切想要知道答案!我再也没有心情回味最晚那香艳旖旎的一幕,所有处于偷窥和禁忌带来的吸引变为了对妈妈安危的担心,不行,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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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课程刚一结束,我想班主任请了晚自习的假,迫不及待的往妈妈工作的省医院赶去,我迫切的想见到妈妈,哪怕听她说上一句她很好,我也能稍微放心一点。
“哎哟,这不是子澈吗?来找你妈妈呀?”在医院的走廊,一个穿着白色大褂,身材高挑,头发高高盘成一个发髻的美女冲我打招呼。
“雁婷阿姨,你也在这呀?”我惊喜的冲着这个美女医生打招呼。
雁婷阿姨名叫陈雁婷,是市中心医院南院体检中心的超声科主任,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经常来我的家里,经常对我的爸爸妈妈嘘寒问暖,和妈妈亲如姐妹。
最早认识妈妈的时候,陈雁婷还只是一名刚刚毕业的医学院本科学生,后来在妈妈的帮助下,她成了中心医院南院体检中心的B超医生,再后来,在妈妈的运作下,她逐步走上了超声科主任的位置,可以说,她能有今天,完全是妈妈的帮助的结果,也正是因为此,她对我的妈妈格外尊重,每次都是淑影姐长淑影姐短的叫着,逢年过节都不忘来我家走动走动。
我大概知道她今年大约30岁,有一个儿子在读小学。她长得很漂亮,此时的她尽管穿着一身白大褂,可是得体的剪裁却将她白大褂下的曼妙身材衬托得玲珑毕现,一对丰满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抖,一串晶莹的钻石耳坠点缀在她娇小的耳垂上,整张脸显得有几分干练和英气。
“我来医院帮忙会诊完一个病人,刚好从你妈办公室出来。你妈妈今天协助脑外科做了个10小时的开颅手术,现在正在休息呢。我带你去找她。”雁婷阿姨握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妈妈办公室走去。
穿过人群,走到了一个稍微僻静一点的病房,上面挂着块牌子,写着“值班医生休息室”,雁婷阿姨推开门,悄悄对我说,“她好像睡着了。”然后示意我自己走进去。
走进房间,我看到房间中有5张病床,只有最里面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床上,她整个人侧躺着,微微蜷缩着身子抱着一个枕头,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躺着的那个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她连里面蓝色的手术服都没来得及脱,身上匆匆披着一件白大褂,就这样睡着了,柔软的胸部还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妈妈白皙的脸上满是倦容,尽管熟睡着,眼睛却在眼皮下不断跳动着,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操心的事情。
我轻轻走过去,蹲在地上,轻轻为妈妈脱下了手术室的拖鞋。妈妈在鞋子里没有穿袜子,颀长如玉葱般脚趾就这样蜷缩在空中,一阵若有若无的体香从她的身上传来。我一时忍不住,轻轻在妈妈的白皙的脚趾上吻了一下,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着往下落。看到妈妈这幅操劳的样子,再联想到她可能为了保护我以身犯险的危险举动,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我轻轻把妈妈的脚抬到了床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妈妈太累了,整个过程中她根本没有醒来。
“雁婷阿姨,你先回去,我在这陪我妈妈。”
告别了雁婷阿姨,我也轻轻爬上了床,挤着半个身子在床上,抱住了妈妈。
长大以后,终归男女有别,母子间自然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无所顾
忌,我已经很久没和妈妈这么近距离接触了。此刻,我将脸贴在妈妈的脸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静静的打量着她。
岁月没有在妈妈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一头乌黑的头发散乱在她略施薄粉的美丽脸庞上,皮肤光滑得如同18岁的少女,没有一点皱纹。两瓣粉红色的芳唇微启,隐约露出里面两排整齐的皓齿,唇齿间散发出一阵兰麝般芳香。
我为昨晚偷窥爸爸妈妈而自责,他们为了我操碎了心,可是我却不争气的偷看他们做爱、手淫,甚至,甚至我还梦到和妈妈……这是多么不懂事多么羞耻啊!
我就这样抱着妈妈,听着她香甜的呼吸,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去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在我身旁,就是世间最大的安宁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