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柳大少,我给你妈妈抹点护肤品。”许厚民丝毫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凌辱我和妈妈的机会,他掏出阴茎往妈妈的脸上凑去,以阴茎为棒,将那些浓稠的接近干涸的精液涂满了妈妈那精致如玉琢般的粉脸。同时双手还不住的拍打着妈妈仍然撅起的雪臀,将那些精液均匀的涂在妈妈的雪臀上、屁眼上、皮肤上和雪乳上。
“啊!混蛋!我和你拼啦!”我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而狰狞,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全身奋力一挣,竟然挣脱了浑身的纱布,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伴随着一股剧痛,我眼前一黑,却还是挥拳向前打去。
“啊!啊!啊!”
“澈儿!澈儿!”有人在焦急的呼唤着我,紧紧按压住了我的身体,“澈儿!你怎么了?”
“啊!嗯!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嘶吼着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雪白,随即一张绝美的脸庞带着焦急的关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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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场噩梦。我无力的瘫软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已经全身汗湿了,一阵剧痛从左脚和胸腔处传来。
“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妈妈略有些冰凉的手伸进被子,放在我炙热的胸膛上,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清明和安定。
“妈妈,我没事,刚才,做恶梦了!很可怕的梦!妈妈,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傻孩子,妈妈不好好的嘛。你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一辆大货车冲破了隔离带,闯进了非机动车道。还好医生说你只是左脚和肋骨骨折,其他地方没有受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妈妈轻轻在我耳边说着,如兰麝般的唇香轻轻飘了过来,让我心中一阵安定和舒适。
看着妈妈那美丽的芳唇上涂着的Tomfordcherrylush,我心中一惊,抓紧了妈妈的手,哀求道:“妈妈,这段时间你别涂大红的口红,好吗?我做了个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梦见你出事了。”
“好,妈妈不涂了,你放心。”妈妈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伸手就去自己的白色channel限量定制版小羊皮包中摸起了卸妆棉。
说实话,妈妈那白皙的肤色,实在太适合这种红色唇膏了,那美丽的烈焰红唇有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可是,那个梦却又太真实,我真的,真的不想妈妈受到伤害。
在妈妈卸妆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眉目间的疲倦。她那如星般耀眼的美目充满了血丝,眼眶边隐隐有了气垫BB也挡不住的黑眼圈。我这次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妈妈,一定是一直守在了我的身边。
“你已经昏迷了3天3夜。前两天爸爸也在守着你一直没合眼,今天晚上他听说那个司机身上有了新的线索,就马上赶过去调查了。”妈妈轻声在我耳边说着。“你这次伤到了骨头,但是万幸的是没有伤到别的地方,需要卧床静养大约3个月。”
“妈,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家?”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苏小婉的事你也知道,因为这事许厚民被抓了进去,我不能排除是许家作案。这事都怪我,那天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的,都怪妈妈不好。”妈妈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这种事,防不胜防的,不管是不是他家干的,你和爸爸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要怕他们报复,一定要为小婉主持公道!”我握紧妈妈柔软冰冷的小手,坚定的说着。
“澈儿,妈妈真高兴,你已经是一个有担当有侠义心肠的大男孩了。你放心,于公于私,既然你已经牵涉其中,即便是为了保护你,我们一定会斗争到底。”妈妈欣慰的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的英气。
“妈妈,你的眉毛和眼睛,真好看。”看着妈妈耀眼的星眸中那抹英气,我不禁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好了,傻孩子,别说话,好好休息了。”妈妈脸上一抹飞霞,把我的手推回了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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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赶来看我的同学,是林荣豪。这家伙,够意思,一听班主任说我已经苏醒,当场请假说要代表全班探望我。
“阿姨,你去歇会,我在这看着子澈。”林荣豪一进门就向妈妈献着殷勤,妈妈微微一笑,施施然的走出了病房。
“我就在隔壁值班室,有时随时叫我。”一股香风中传来妈妈好听的声音。
“你妈妈真美。”林荣豪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你别老提我妈,她是我妈。来来来,先扶我去趟厕所,我从醒来憋到了现在,膀胱都要爆炸了。”
“啊哟喂,柳大少,你妈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要求,你哪能上厕所啊,得用尿壶,哎哟,恶心死了。”林荣豪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你说我怎么好意思让我妈扶我上厕所,更别说给我把尿了。”我伸出两只手在空气中摆了摆,向林荣豪示意道。我的胸腔和肩部都绑着纱布,只有小臂能自由活动,别说上厕所了,就连拿夜壶都对不到位置上去。
林荣豪此时却两眼放出了光芒。“你说,你就让你妈给你把尿,帮你把尿壶对准下面,然后亲手掏出自己儿子的鸡鸡。哇,那场面,太爽了!小子,千年难得一次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你!你!”我被林荣豪给气乐了,“你是不是母子乱伦的文章看多了啊?!这怎么可能嘛!都是些虚构的东西!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你,哎,跟你说了也不懂!这种奇妙的感觉,才是最刺激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可要后悔的!”林荣豪一拍大腿,似乎在看着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子一般的看着我。
“得了得了,少给我贫,赶紧给大爷把尿。”
“你等着,我找个手套或者毛巾,我可不想碰到你那鬼玩意!”
“别急啊,你等等等,等我5分钟。”
“干嘛?干嘛?我去,柳子澈,你的鸡巴怎么这么硬,你他妈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默认了我刚才的建议?”
“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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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荣豪一阵嘻嘻哈哈,让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陆陆续续又有同学在晚自习结束后匆匆赶来看了我,让我心中一阵温暖。
待同学们走后,妈妈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澈儿,你爸爸还在审问那个人,妈妈今晚陪你睡。”
“啊?”我脑袋嗡的一下,震惊中带着一丝惴惴不安。脑海中林荣豪的话如炸雷般冒了出来:“你就让你妈妈给你把尿……亲手掏出自己儿子的鸡鸡……”这句话不断循环播放着,将我的脑袋震得嗡嗡作响。那场噩梦中妈妈那涂满精液的凄美的脸又再次涌出,和林荣豪的话搅在了一起。
“妈妈给我把尿,亲手掏出了我的鸡鸡,然后我把精液射在了妈妈的脸上,浓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脸。”
“我曹你在想什么啊。”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痛让自己清醒了过来,让自己不禁为刚才的胡思乱想而羞愧。
此刻我才发现,妈妈正一脸愕然的看着我,白皙的右手在我面前轻轻的左右摇晃着,“儿子!儿子!你是不是被撞坏脑袋了?你别吓我啊!”
“额,没事,没事,妈,这床有点窄,你陪我睡不合适啊!”我犹豫的说着。
噗嗤,妈妈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你想得美啊,我是睡你隔壁床。人小鬼大!”
啊?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