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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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贾门主,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赢不下我手中的百花剑,就来暗算一个孩子,这脸你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吗!”

“呸!”那月魔贾琳知道今天是栽的不能再栽了,不仅偷袭少林寺的阴谋被玉女盟击破,比武也输给了张玉琴,现在连一个小女孩都杀不掉,已是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口。只好转身就逃。

“想跑?”只见那张玉琴身法化成一道白虹直追对方后心,贾琳听得身后风声,知道轻功也差张玉琴太多,不得不回身招架一剑,哪知对手只拿剑柄就将这招磕回,贾琳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百花剑从后到前刺了个对穿。

噗通一声,月魔贾琳的尸身从空中跌落,百花剑张玉琴也落回地面,手中长剑一挥,将剑上鲜血甩掉,这一连串动作配着瞬息斩杀黑道巨魁的经过,端的是英武异常。不仅让刚刚赶到的玉女盟总教习白槿为自己的情人红了脸,也让还是个少女的蒙行月看的芳心乱撞。

下一瞬间蒙行月又想起了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临死前对自己说的话:“孩子,我族从此只剩你一个人了……也不知这个黄皮肤的人会带你去什么地方,你自己多保重。你要记住,我族女子到了十五六岁时,下身就会长出阳具,此后身上各处体液都会有催情作用,而传说中我族有女子功力强绝时血液会有更加奇妙的作用,甚至功力再进一步时还可让其他女子怀孕,但是时间久远已不知真假……”

这时画面又恍惚回到了那处山洞里,罗正仪在篝火旁对她说:“行月,为师已将毕生功力传于你了,今天我再传一部书给你,这是几十年前我教一位从玉女盟投奔而来的女侠所写,讲的是女子之间双修的秘法,教中也曾有前辈修炼过此书,颇有助益,甚至能用功力在下身结成一股气劲,但练到最后却总是不能圆满,她们推算如果真有一只肉阳具的话,此神功方可大成,但世间又哪里有长着阳具的女人呢?我想你身体异于常人,或许……”

“啊!月儿!你……这个东西是假的吗?”这是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夜晚,蒙行月只觉得那时下身有个东西要破土而出,伸手一摸,竟然是等待了很久的阳具。

下一刻,还没等到她解释一二,在之前已经被蒙行月舔弄下体到欲火焚身的张玉琴扑到她胯下含住了那条还没长大的阳具……“主人,啊啊啊啊,好像有条火把在奴的骚逼里啊!”张玉琴淫浪的呻吟声把蒙行月拉回了现实,“噢噢噢,您的肉棒又在奴的骚逼里来回摆动了,快死了快死了快死了!”这位白道女侠正用左手揉搓着自己的硕乳,右手伸到下体搓弄着敏感的阴蒂。

她的双腿早就箍在了蒙行月那白皙健美的腰上,期望这本应你死我活的仇敌再将肉棒深入自己的肉穴中一点。

“哼。”蒙行月暗哼一声,将这美丽女侠的右脚从自己腰中摘下,抬到自己嘴边用舌头缓缓地舔弄她的脚心和充满精健肌肉的小腿,这让身下的女人瞬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小穴内冲出的那股滚烫的阴精砸在蒙行月的龟头上,让她也不禁仰天吐了一口长气,然后运起功法将这股阴精在作为鼎灶的张玉琴穴中炼化起来。

这女女双修的秘法显然因为创作者是玉女盟出身的女侠,所以在功力转化上特别适合吸收和转化玉女盟的独有内功,身为玉女盟前任盟主的张玉琴自然不用多说,蒙行月自己也有泰半功力源自玉女盟,所以两人还有张子芊,在交合双修时都是进步神速。

躺在床上的张玉琴这时也略略的平静了一些,显然也是因为在吸收穴中的那股精华。蒙行月伏下身来,张玉琴见此极为配合的张开了嘴将舌头伸了出来,两女在交合的间隙热吻起来。

高大精健的金发白肤女子和肥熟健硕的美妇,白道掌门和淫教教主,这情景实在荒诞。

两女吻得久了,穴中功力也已化完,马上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

蒙行月将身下熟妇摆了个狗爬式,让这曾经武林中人人敬仰惧怕的女侠像狗一样摇动着屁股祈求她将肉棒插入体内。

“教主,玉女盟盟主已经是您的母狗了,请您赐我极乐吧……”不知羞耻的百花剑媚眼如丝的回头哀求道。

蒙行月笑了笑,将肉棒猛地插进了身下女侠的菊花当中,“啊啊啊……谢……谢……主人,琴奴的菊穴之前就让芊奴吸的干干净净,就等着您临幸了……”,张玉琴菊穴早已被开发的敏感无比,又因为体位的关系,让那肉棒可以扎的更深更深……看着曾经端庄英武的女侠如今比荡妇还要骚浪的样子,蒙行月又一次陷入了回忆当中。她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张玉琴的?是少女时张玉琴对自己的照顾关怀?是自己与张家母女三人和孙嘉悦之间多年的亲情?是玉女盟中快乐而辛劳的生活?是跟随张玉琴闯荡江湖时目睹她的飒爽英姿?是张玉琴和白槿偷情时她帮着望风时听到的淫声浪语?

蒙行月自己曾经无数的想过,就这么在玉女盟一辈子是顶好没有的了,儿时那残酷而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无比珍惜在玉女盟的日子,无论是张家母女三人还是教中姐妹,对她都是关爱有加,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异族孤儿而对她另眼看待。

自己是圣教卧底这件事只有罗正仪一个人知道,虽然他应该留有后手,但罗正仪在将自己送回中原的路上就得了急病去世,此事多半可以赌上一赌。

也许我对你的爱慕只能一辈子埋在心里,盟主,是你自己贪图淫欲勾引了我,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卑劣的情欲,如果你能够像你自己在人前摆出的那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一样表里如一,你如何能够现在像一条狗一样活在我的胯下?百多年的名门正派又怎么可能会将要落入到我圣教的手里?

对,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仰慕你我敬佩你!

对,我是卧底我的任务就是要毁掉玉女盟就是让女侠们堕落为奴!

但我真正想过的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敢妄想能和你成为情侣夫妻,我只想安安稳稳用我自己的武功挣下一份家业,瞒下我那肉棒的秘密,娶几个同道女侠作为妻妾,若是能娶几个退出玉女盟的姐妹那更好不过。儿时那种每天每月都有亲人被杀,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敌人追杀到来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是你毁了这一切,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当你第一次剥去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嘴唇时,你就逼我不得不走上了罗正仪给我选好的这条路,你给了我机会让我去征服你,让我心中曾经遥不可及的女神变成了我的情人我的老婆我的性奴我的母狗!

你这道貌岸然的荡妇。

当这条路在我眼前展开时,也是件好事。在原本的那条路上,你我就算做了情人,也不能让他人知晓,而现在我不仅能够光明正大的玩弄你和你女儿,还能够坐上圣教教主的宝座,这无上权柄和荣华富贵又那里享的尽呢?况且我现在功力已达武林巅峰,就连你和你女儿联手也不能胜我,这天下我又会怕谁呢?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不妨就走的尽兴一些。

“是吧,琴奴?”

“啊,主人您说什么?”

“我在说,像你说的那样把你们玉女盟的女侠都变成母狗啊,哼哼。”蒙行月调笑完可怜的女侠后,用手在她的两瓣大屁股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教主,啊……教主打的奴好舒服,求教主到时给美玲和姐妹们一个好归宿。”

“别急,还有段时日,这段日子先把你母亲调教一番。”

还没等张美琴应答,卧室外传来了楚文璇的声音:“启禀教主,有信鸽飞回,上面有秘印,奴才们不敢妄动,赶紧给您送来了。”

“嗯,拿过来吧。”

楚文璇跪着爬了进来,将密信双手捧给蒙行月,然后羡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位不断的盘旋在高潮浪尖的前玉女盟主。

“呵呵,你二女儿和你旧情人一起来了,离你们一家人团聚在圣教的日子不远了。琴奴。”蒙行月又对楚文璇说:“璇奴,叫两位护法和长老半个时辰后来我这里议事。”

玉女盟四代盟主都撅着屁股爬在我面前求欢,很有趣不是吗?蒙行月嘴角不由得微微翘了一下。就像这样,她狠狠地将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肠道里转了几圈,控制肉棒再次变长,将这骚逼女侠爽的死去活来。

“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

靖安省淇州的官道上。

四匹马载着三个人和一架行李缓缓走在路上,当先那匹马上坐着一位身着黑夜蓝紧身劲装与斗篷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九岁许,腰中挂着一柄长剑,再加上其它随身的物品,路人可以看出这是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而她身后那匹马上坐着的那位女子就不那么一般了,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却穿了一身白红相间的紧身纱衣,这纱衣不仅透明,而且很多地方镂空透明,只在下体和乳房两处织料甚密,护住了要紧部位,这身纱衣配着她颈中的黑皮狗项圈与赤裸的玉足,向别人宣告着她性奴的身份。而第三匹马上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衣着朴素,腰系一柄柳叶刀护身,一看就是仆役侍女,手上牵着驮运行李的第四匹马。

这三人正是伪装成“欲蝶”沈至柔的玉女盟代盟主张美玲,和她师父玉女盟总教习白槿,以及张子芊的侍女孙嘉悦。

她们三人几日前被秘密送至雍州,然后亮出身份一路南下,今日刚刚进入淇州地界,一路上她们不敢快马加鞭,生怕引人注意。为了掩盖身份,还在路上城镇与玉女盟“追兵”激斗一场,打退了“追兵”后,这才敢以平常的速度赶路。

但是,白槿现在的情形却有些不对,她现在低头伏在马上,恨不得将头低到马鞍上才好。这也难怪,白女侠在玉女盟地位清贵,不仅是玉女盟很多女侠的良师,更是江湖上有名的“义侠”,她嫉恶如仇打抱不平又急公好义,为人低调又待人和善,与性格坚毅处事果断的张玉琴有着“钢”与“水”一样的区别。这样,她在玉女盟和武林中收人敬爱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这样一位收人敬爱的武林白道女侠,却穿着标准的性奴装跟在别人身后,也难怪她羞得不敢抬头了。

她前面的张美玲是头次行走江湖,万分警惕之外也好奇心极重,她发现路上行人携带性奴出门的极多,便拉了一下缰绳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师父,您和诸位姐姐以前跟我说的世间女子卑贱到了极点,就是这个样子吗?”

白槿侧目看了下从另一侧走过的一支商队,里面穿着富贵的几个女子手上拉着至少一条狗链,每条狗链后面都是一个穿着暴露淫荡的女子,都是她们几人的性奴,有两个个性奴还携带兵器,显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调教好卖至商人手中的女侠,不仅可以泄欲还能像保镖一样保护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须得注意,我现在是落到淫贼手中被调教成性奴的白道女侠,万不可等我走到身边再和我说话,称呼和语气也不能像往日一样,否则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极大的破绽,我们身负重任,万不可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坏了大事。”

张美玲一时对这话不能完全消化,没有回应。

白槿又道:“回主人,这世上男子极少而女子极多,女子已经不被当做真正的人了,能够与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续后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此用力极大,将世间男子当做宝贝一样供养起来,四处撒播种子,这世道怕是早就亡了。”

“就是这个低贱法吗?”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间女子欲望得不到发泄,就只能寄情于同性身上,官府对此也是认可,女子同样可以娶妻纳妾,若是得了男子临幸怀孕,便可一起抚养孩子。”

“那这些性奴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太多,没必要管。”

“为什么?”

“大陈朝有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只要口头认另外一个人为奴,不管是官府还是民间,都会认可她们的主奴身份,绝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认为奴的是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为什么?”张美玲从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练武功,从未接触俗世,所以这时就成了好奇宝宝。

“主人,奴这样解释吧,你在山下遇到条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养可不可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