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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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铁红兰脸上就不好看起来了,一副想发作却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但又一时不好离开。

张美玲也豁出去了,俯身一把将白槿抱入怀中,左手伸入自己师父穴中抠挖了起来,而白槿也将头放在自己徒弟的肩头颈侧不断厮磨。

张美玲将左手从白槿穴中抽出,将其上的淫水在指间摩擦了几下道:“大人,您看这行吗?”这时孙嘉悦也凑过来,将张美玲粘有白槿淫水的手指用舌头舔舐起来。

张美玲又道:“怎样?要不我们上楼回房,再让我这侍女和性奴磨个镜子给您看?”

铁红兰看起来知道这次又栽了,一跺脚恨声道:“我们回房!”便带着剩余三人上楼回客房去了。

大堂上下一群看客也都一哄而散,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没看到官府抓贼的场面,但是却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真是值了。而玉女盟三人则为又一次躲过这女捕快而暗暗庆幸。

三人到客栈的晚,吃饭也晚,所以吃完饭就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辰。三人梳洗完后便打算入睡,这时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法子对两人说:“这四个捕快有古怪。”

张白二人问:“为何?”

孙嘉悦道:“我刚才下去给主人打水时,给店里伙计使了几个小钱,盘了盘那四个捕快的底细,伙计说这四人确实是本省提刑司的捕快,江湖上也称之为靖安四大名捕,以示和刑部的四大名捕有别。她们四人经常在公干途中来这家店住宿,只是这几次她们投宿都有些古怪。前几年她们四人如果一同前来住宿,都是开一间客房,自打去年开始,便每次来这都要开三间房。”

白槿道:“四人开三间房倒也不是什么怪事。”

孙嘉悦道:“不只如此,就算她们单独成双或是三人投宿,也是开三间房。

而且每次都固定要那间客房,另外两间空着不住人。“张美玲道:“店家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们四人是本省官府官差,店家和伙计那里敢多问多看,再说她们还是照价付钱的。”

白槿说道:“嘉悦你做的不错,这捕快一再和我们为难,确实要先尽力摸清底细。”

话音刚落,白槿突然做了个禁声的神色,然后迅速的跪爬在了地上。另外两人会意,知道有人前来墙外窗下偷看偷听了。

张美玲靠在床边作色道:“X的,那个狗腿子今天两次找我晦气,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白槿狗爬到张美玲腿边,用脸蹭着她的腿道:“主人不要生气了,让奴给您泄泻火吧。”

张美玲仍然语气不平道:“这些人就是披着张官皮狗仗人势!”

白槿没有再说话,而是主动将张美玲裤子褪下,将她的小穴露了出来,然后将舌头缓缓沿着肉缝上下耕作。张美玲也长出了口气,开始享受自己师父的口舌侍奉。

要说这张美玲的小穴,大概百万人中也没有一个,说漂亮是真漂亮,两瓣阴唇整整齐齐地向两边撇开,露出里面的粉嫩的蚌肉,尤为另类的是,我们张代盟主的私处竟然一根耻毛都没有,甚至连稍微大些的毛孔都看不到,极品的白虎美屄。

白槿虽然知道这个徒儿的私处不类凡品,但是也被这美景有些迷住了。要知道先前白槿曾和张美玲的母亲张玉琴有过许多年的私情,当然此事也只有张玉琴最贴心的侍女蒙行月知道,盟中姐妹们从没有人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和总教习有这种不伦的交合。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能和你的女儿有这样的关系,那些淫贼常说什么母女双飞,这次我也算是和你们母女有了肌肤之亲了,真是罪孽。只是我这心里……还有下面的阴道里……竟会有些感觉……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以前的我……啊……”白槿心中想到这里下身和脑中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竟然身不由己的呻吟起来。

白槿定了定神,又想到:“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如果我这里装的不像,又是一场大麻烦,不仅救出两位盟主的事情不能成功,就连我之前做出的种种丑态也打了水漂,所谓扁担从中断,翻的可就是两个水桶了。”

于是白槿又加紧了舔弄,把淫奴该有的戏份做了个十足,不光是用舌头将张美玲美屄中的淫水一口口的吞下肚,还呻吟着提醒张美玲:“主人,奴侍奉的可好,当年您调教槿奴时,也是用舌头这么一下一下的插进奴的小穴,那时候奴可是这辈子第一次爽上了天……呜呜呜……求求您再像以前那样用您的美穴施舍一下奴的骚逼吧。”

张美玲这时候脑子里简直要爆炸了,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滋味,以前别说有人玩弄她的小穴,就是自慰也从没有过。只是听盟中姐妹说过一些江湖上淫贼的手段。更不要说现在埋头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舔舐自己小穴的是自己从小就尊敬亲爱的师父,这一时间她脑中闪过了无数自己从小到大和白槿的相处画面,这是比母亲还要亲近的人啊!自己人生几乎每一天都与白槿有着最直接的关系,这个比自己母亲还要关爱自己的人,现在却在自己腿间像淫妇一样疯狂用舌头进出自己的小穴……现在张美玲只能假做闭眼享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与兴奋,这时她依稀听到白槿说的那些话,虽然这几句话像碎片一样飞进她的耳朵里,但是她脑中还有几分清明和警惕,知道这个样子不能再保持下去了。万一被自己的性奴舔的失态,那篓子就闯大了。

于是她强撑着抓住自己师父的一头秀发抬将起来道:“嘿嘿,我的白女侠,当时还真没想到你能够骚成这样,在你们玉女盟那尼姑庙里素的时间太长了吧,是不是都变态了,哈哈哈。我沈至柔玩过的女人无数,女侠也有不少,最后都是卖给了那些人贩,只是你我还真有点不舍得呢!”

“是,主人愿意把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您的……只是求您快可怜可怜我的小穴吧。”说着白槿还将右手伸入性奴装里开始自渎起来。

“呵呵,既然你这么求我。”说着张美玲就拽着自己师父的头发将她拉上了床,然后三把两把将对方那碍事的纱制紧身衣撕成了碎片,然后她一边回想着曾听说过的方式,把白槿的两条长腿分开,再将自己的小穴和师父那留着大量淫水的骚逼对在了一起。、“噢……”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白槿感觉到自己徒弟的两瓣蝴蝶逼一下自己就将自己的阴唇吃了下去,而张美玲则感觉到这个好像性奴一般的师父那紧紧闭合的阴唇顶入了自己的肉缝内。这是一种严丝合缝的快感,虽然白槿以前和张玉琴做爱无数,但是这样第一次就如此合拍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

但张美玲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她毕竟是个连自慰都还没有过的处女,对于该怎么“操”另外一个女人是完全不懂的。

白槿感到了自己徒弟身上的僵硬,便道:“主人您白天赶路累了,还是先让奴来伺候您吧。”说完,她熟练的转动起腰身,将两人的肉穴在贴合的状态下淫靡地摩擦起来。

张美玲这时真的被迷住了,她感觉下体中那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和自己师父那个稍微大一点的东西不断旋转的碰撞在一起,每一次两个东西一碰撞,就是一股麻痹感冲入脑内。同时,四片阴唇也一下一下的互相裹住,每当它们分开时总能听到噗嗤的一声,那一声声就代表着自己和师父的一次肉体交合。

“这是自己的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这时又与之前几次两人有肉体接触不同,之前的接触多不深入,都是为做戏给别人看,虽然有精神上的刺激,但和现在这种两个肉洞肉穴的交合是决然不同的。

“我和师父真的做到这一步了……这感觉好妙,自己的心里好虐,又好兴奋。

啊……外面还有人在偷看,师父真的是在做戏吗?我不管了,我不想演了……“想到这里,张美玲猛地腰上一用力,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美穴撞击到了白槿穴上磨了起来,这一下撞的白槿猛哼一声,然后就在张美玲的腰部旋转带动下,双手抓着床单呻吟大叫起来。

“槿奴要泄了啊,主人你的小穴像旋涡一样在把槿奴的屄往您身上吸啊,主人……主人,爱死我了,让奴泄身给您看吧!!啊啊呜呜呜!!”白槿刚说完,小穴中就像鲸鱼喷水一样从阴道里喷出一股水雾。

“噗”的一声,那淫荡的爱液不仅洒到了张美玲没有脱下的上衣上,还有不少落在她的脸上。然后白槿就在与自己徒弟的初次交合中潮吹泄了身,完成了她“通吃”张家母女的大业。只是她这时已经因为与爱徒以及前情人母女交合的精神刺激下失了神,这与她以前和张玉琴的偷情交合不同,以前是爱情与肉体的刺激,而这次则是精神与肉体的刺激,显然这次的精神刺激对她的肉体敏感度有极大的提升,需知她以前在与张美玲的母亲操穴时从未潮吹过。这让这位久经欢场的女侠无法自拔的沉溺在了其中,翻着白眼半天缓不过劲来。

“我……我到底喜欢的是什么……”白槿昏昏沉沉无意识的想到。

张美玲猝不及防,也完全不知道这种叫做潮吹的东西是为何而起,瞬间有些呆滞,不知该作何反应。而这绝不是一个以玩弄女性为生的淫贼该有的反应。

但是还好,屋子里本来也不只有她们师徒二人。

“主人,奴婢也好想要……”孙嘉悦及时的挪到张美玲身边,边说边将嘴唇盖到了对方唇上,与自己前主人的姐姐热吻在了一起。

这一缓恰到好处,张美玲很快的清醒过来。

“外面还有人,不能这么傻呆着。”她心道。

于是她对孙嘉悦说:“瞧你个小浪货,快去把包裹里那根北极白玉的阳具拿来帮我穿上。”这东西是她们之前从刘婧那里夺过来的,作为掩护之用。

这时白槿悠悠地说道:“槿奴吃不住劲了,请主人今天饶了奴吧,明天晚上奴一定竭力伺候您。”

张美玲正好借驴下坡道:“也罢,这两天赶路也都累了,今天暂且饶你。”

“谢主人……”

于是三人各自歇下。过了一会白槿对二人密语道:“外面那人走了。嘉悦,你刚才说的情况还有要补充的吗?”

嘉悦道:“还有些,她们开的房间每次都是顶楼最里面的那间,以及隔墙一间和楼下那间。”

白槿道:“看样子她们是要在那房里做些什么,又不想让别人发觉,所以才这么开的房间。”

张美玲道:“槿奴,我们两人一会去探查一番?”

“也好,一会主人和我去她们窗外探听,嘉悦你守在屋里,如有变化你学夜鸮一短一长叫声作为信号。”

“好的。”嘉悦答到。

过了大约两刻钟,听得客栈和外面再没有人声,师徒二人便从窗户跳出,用游墙功使内力吸住墙壁,同时借助建筑外立面的凸出部位,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四个女捕快住的房间外。

两人刚摸到窗下,就听得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销魂的呻吟。两人同时一惊,不由得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孙嘉悦所说的那间客房无误。

这时张美玲轻轻一拍师父的手臂,示意她往右看,那边的墙壁上竟然离着不远分布着两个孔洞,显然是年头久远虫子逐渐蛀成的洞。张美玲慢慢地移了过去,在最右边那个洞旁慢慢的将眼睛移进孔中。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她几乎叫出声来,白槿看徒弟神色惊异,也将眼睛向另一个洞中看去。

白槿看将进去,发现这两个孔洞正巧是分别开在屋里一个木柜子的两边,靠近地面和柜子两边,所以位置隐蔽没有人发现。

但是待她将目光转向屋内中央时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屋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穿着官服的女官员,从服色和配饰上看应该是提刑司的某级管事,这女人三十来岁,生的眉目撩人眼波含春,一张白的过分的脸显示出她是一位长期养尊处优的官场人物。往下看,她那胸部堪称硕大,比白槿原来的情人张玉琴还要“伟岸”,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张玉琴的挺拔,这也难怪,一个是江湖女侠一个是衙门官员,身体特点自然不同。

惊人的不是这位官员半夜出现在这里,而是她衣冠整齐的坐在椅中,左右手还分别抱着两个坐在她腿上的女子,这两个女子都穿着用黑色绸带“捆成”的性奴服装,这种性奴装先是将绸带绑住脖子再从后方交叉到胸前,挤压露出一双乳房,再从身后交叉到大腿根部,露出两个女子已经练出腹肌与马甲线的小腹和下面的黑色森林,然后再在两条腿上分别缠上一圈后缠在脚面上,端的是淫荡无比,和白槿之前穿的白纱制奴装相比,多了许多扭曲的情欲。

在这女官两旁,还跪着两名用红色绸带做成同款性奴装的女子,她们四人还都在菊花中插了一个像是狗尾巴的器具,应该是一种模仿犬类尾巴的性奴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