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的王刚翘起二郎腿,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的屏幕,通过遥控器他就可以在电视上监控小玉家里的一举一动。
“龙叔那老头应该弄完了吧?”王刚一边想到一边操作着电视。
“嗯?房间里怎么只有龙叔一个人?做了那么久的激烈运动还能去哪儿?”王刚继续操作监控,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红酒洒了全身都顾不上,立刻抓起手机急忙按下了龙叔的号码。
监控里的龙叔明显已经睡死,对王刚打去的电话没有任何反应,心急如焚的王刚立刻按下了遥控上的一个按钮,对着一个话筒状的东西吼道:“龙叔!”
小玉的别墅里瞬间回荡起王刚的吼声,龙叔被惊得直接弹起来,茫然的还想去抓旁边的小玉,明显刚才在梦中都在梦着这么凌辱小玉。
“妈的!你死了吗?!快点去小玉父母的房间,她若是有事你也要死!知道了吗!”平时一直表现得风度翩翩的王刚这时面目狰狞,直接骂出了粗口。看到龙叔冲出房门后一把摔烂了遥控,直接夺门开上他的玛莎拉蒂跑车直接以时速250公里的速度朝小玉家开去,马达的轰鸣声隔着几个街区都能听到。
当王刚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昏迷的小玉,还好龙叔赶到的及时,现在的小玉还有心跳,经过王刚的按压渐渐清晰了过来。房间的顶上吊着一条桌布,下面打了个死结,旁边是一把倒下的椅子,小玉竟然直接称龙叔不注意在她父母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如果不是王刚在小玉家里各处都装上了监控,如果不是王刚那么晚了还想起来调看监控的话……那明天见到的很可能就是小玉香消玉损的屍体了。
悠悠转醒的小玉一见到王刚的身影立刻激动起来,努力爬起就要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去,还好被王刚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扯住。
“你让我死!让我死!於其每天在你们手上承受无尽的羞辱,还不如死了乾净!”小玉不断的挣扎着,竟然爆发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力气,王刚险些抓不住她让她爬上了窗户。
“我已经被你们玷污了,我完了,再也回不去了,你让我死啊!”小玉哭喊道,最终还是强弩之末,力气渐渐小去,被王刚死死抓住。
当四人组受到消息来到小玉家的时候,见到的是双手双脚都被软皮质手铐铐在床上的小玉,为了防止她伤害到自己,甚至嘴上还被绑了一个口枷,长长的口水流到胸前。
“看来计划是要改变了……”王刚看着旁边没有办法说话用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恶狠狠盯着自己不停挣扎的小玉说道。
“已经做了那么多,难道就要这样放弃么?”肌肉男愤愤说道。
“我们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程度,她现在豁出去了,没了顾虑,就算现在放了她她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鸭舌帽说道。
“而且我们还拍了那么多珍贵的影像要怎么处理?”尖嘴男说。
“她已经自杀过一次,现在放开她难保她不会再自杀,到时候警察一查怎么都会查到我们头上。”寸板男阴着脸说到。
“那么珍贵的材料自然不能就这样放弃。”王刚一只手轻轻的在小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划过,抚上她翘挺的双峰,惹得小玉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玉啊……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想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乖乖享受堕落的快感不好么?为什么要这样自寻短见呢?”王刚对着小玉喃喃道。
四人组一听王刚这么说,立刻围了上来,急切问道:“难道你有办法了?”
“嗯,我昨晚到现在已经想好了,你们现在马上去准备,一会帮小玉穿上原来我跟你们说好设计的那套外出的衣服,我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寸板男问到。
“一个我认识的催眠师那里。”
“催眠?”四人组愣了一下,异口同声的问道。催眠他们也只是听说过还从来没有见过。
“真的有催眠?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组织里就有专门接受这种委託的机构和人才,我已经见过了不止一个女人经受过了组织里催眠的洗礼。催眠过后不管这个女人原来是上市公司老总这总女强人,还是软硬不吃的女警官,统统思想和价值观完全都被扭曲,变成只知道追逐鸡巴的淫兽,被他们原先的下属和犯人随意玩弄也欣然接受甘之如饴。有的甚至被催眠忘记了人的身份,只认为自己是一只淫贱的母狗,从此只会四肢着地走路,话也不会讲,让她在路边和公狗公然交配都可以。”王刚森然骇人的话语就在四人组和小玉的耳边响起。
四人组都听得一脸呆滞,如果说是在以前还不相信,但是见识了王刚用在小玉身上的种种手段后不由得他们不信。小玉更是惊得玉体冰凉,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中趟出,含着口枷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如果说四人组只是当一段奇异见闻来听,到小玉耳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王刚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着叫她如何不怕,真要入王刚所说变成那样,真是比死还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到时候自己的人格都完全消失了,还要以自己的肉体欣然承受各种人甚至是动物的无耻玩弄。
王刚看到小玉的这种反应回头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吧?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这样呢?你死都不能逃脱我的手掌心的。不过我也不想把你变成那样,这样完全没有思想的肉玩具我想要几个就有几个,用在你身上不是浪费了你这具大好材料。所以我准备带你去一个组织外的催眠师那里,他发明瞭一种传说中是清醒催眠的方法,可以让人在保持自己独立思想和不扭曲人格的情况下就受到催眠。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上听他说起过,而从来没有见识过,正好可以拿你过去做下试验。”
四人组行动迅速,在王刚的指挥下立刻就帮小玉穿戴整齐,看似只是一条洁白如雪的长裙穿在小玉的身上,一条细吊带绑在颈后,分成两段布料分别挡在小玉真空的双乳上,在胸前形成了一个大大的U字型。一双藕臂未着片缕,更加衬托出小玉的性感妩媚。但是被强行背在身后的手腕上却带着一副红色的皮质手铐,嘴里带着的口枷,整个人的气质就显得格外的淫靡起来了。
小玉被带出了别墅,门外停着的不是白色林肯,而是小玉第一次被四人组俘获时的麵包车。四人组押着小玉进到麵包车里以后,一跟黑色的眼罩就罩在了小玉的眼睛上。
汽车不知道开了多久,被拉出车后的小玉也不知道被他们带到了那里,只知道好像下了好长的楼梯,拐了又拐,当眼罩打开时竟然在一个通道里面,昏暗的黄色吊灯吊在顶上,显得陈旧而破败。简直像战时的防空洞一样。
四人组架着小玉,跟着王刚来到一扇长满铁鏽的铁门前,门的边上有一个像保险柜一样的轮盘。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无法看见。
只见王刚在轮盘上扭动了几圈后,整个大门竟然缓缓升起,四人组和小玉一瞬间就眯起了眼睛。门后面竟然亮如白昼,纯白的灯光从整个天花板上洒下来,各种看不懂的仪器在闪着红黄绿各色的灯光。
眼睛逐渐熟悉了光线后,走进这一个宽敞的房间的小玉竟然发现这里的整个地板都透出着白光,而且洁白的地板光滑到极点,像一面镜子一样映出了小玉等人,连小玉没穿内裤的下体也清晰可见。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被反铐着双手的小玉被推拉着又走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就显得十分先进了。王刚往上面的一个红色按钮一按,旁边的可视屏幕就亮了起来,一个身材矮小类似於侏儒的人像出现在了屏幕上。
“开门吧,老鼠,我把之前和你说好的人带来了。”王刚对着屏幕说道。
“呲”的一声,门开了,里面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了很多度,一阵冷风吹出来让小玉打了一个哆嗦。“
“我之前可和你说过了,你们组织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活我不做,没有挑战性的活我也不做,还有就是材料我看不顺眼也不做。咦?这是……”类似侏儒被王刚叫做老鼠的人站在一个双轮滑板上一面说话一面移动到了进入冰冷房间内的几人面前。
“这个材料你满意吧?”王刚从四人组里面扯过小玉,一把把她拉到老鼠面前。
侏儒的双眼放光,猥琐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来回从小玉的脸上看到胸口再到玉足再到反光的地板。
“满意,十分满意,你从哪里搞到的那么高级的货色,额不,顶级!十分顶级!据我瞭解就算黑暗里理事会里面的董事局里面都没有这样的货色,除非是那里……不对,凭你不可能到得了那里,而且在那里也轮不到你来调教这样绝品的材料。”侏儒一连串的说道。
“到底是怎么样你不用管,我只问你我之前和你说好的催眠你做不做?平时倒是只听你吹牛,要是做不了我可以马上换人,我可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什么?我做不了?我独自研究出来的清醒催眠还从来没有说做不到的,就是来个FBI我都能让他变成个猴子。只是你知道规矩的,我这里可是正规的科研机构,虽然说就算我答应了帮你,这也是我的兴趣爱好,但是如果没有经过本人同意的同意书的话,法律上可是不允许我这种催眠行为呢。到时候可是要触犯法律的,这个风险我可不愿担。”侏儒虽然看着小玉两眼放光,可是却没有马上从王刚那里接过人的意思。
“同意书?当然有,你不是说你喜欢挑战么?你先看看这个符不符合你的『趣味』?”王刚意味深长的把两份硬皮纸张递到老鼠的手里。
老鼠拿过来看到,第一份上面基本上写着:本人小玉,因为承接出演AV女演员的工作不顺,委託斯美泰性功能障碍研究公益组织及其所关联的机构对我进行心理治疗,并授权其对我进行催眠疗法,以达到让我充分适应工作的目的。对於其中的内容与危险我已经完全知晓,并完全同意对方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治疗,所造成的一切后果由我本人独自承担。
第二份则是一份与成人写真影片公司签订的工作合同,合同有效期竟然是几乎没有人会签订的终身。而且上面几乎没有工作时长和休假时间赫然写着一天24小时随时可以工作,全年无休。这种合同的确存在,但是只是为了那些极端性瘾者单独定制的,那些人性欲极端旺盛,每天都不想工作,只想和人性交。AV公司就是他们最理想的场所,往往还需要千辛万苦辛苦几轮面试后才能得到这份梦寐以求的工作。签约后他们只需要每天时时刻刻和不同的人性交和公司提供给他们的最低生活保障就可以了,对於金钱根本就不在乎,所以合同上对於报酬的款项上也就是象徵性的写了一个低得离谱几乎等於没有的数字。
但真正让拿着两份材料的侏儒双手颤抖,瞪大眼睛,满脸惊讶的是第一份材料后面附录的关於最后达成的治疗效果补充说明:为了让委託人能圆满的胜任工作,斯美泰性功能障碍研究公益组织经过委託人确认完全理解并同意委託第三方医疗实验机构达到以下几点治疗效果:1、因为委託人的工作地点与工作方式特殊,请对其经常产生的自虐自杀倾向进行治疗。使其不能有任何伤害自己身体和结束自己生命的想法。
2、因为委託人的工作特殊性质,其乳房和阴部等性器官基本等同於公共财产,委託人自身并不具备完善的保养知识。为保证委託人身上这些“工作工具”的安全,除非专业人士的特特别要求,请帮助委託人确保自己完全不能对自己本身的这些器官的做任何动作,包括任何的抚摸和触碰和用任何其他物品接触。
3、因为委託人工作不十分熟练,经常因为女性的本能而在工作当中伤害到其他工作人员。因此请帮助委託人确保自己不对其他任何接触其身体任何部位的人和物品的进行抗拒,并不能对其他人对其身体的任何使用要求进行拒绝。
4、因为委託人在工作日常当中对着装有着非常严厉的要求,委託人碍於女性的心理本能经常适应不了过分暴露的着装而无心的对造型师确定的造型进行了不应该的破坏,从而不能达到工作的要求。所以要求帮助其克服心理障碍,请帮助委託人克服所有自行穿戴衣物的行为以及自行穿戴任何能起到遮挡身体作用的物品的行为。使委託人身体所有穿戴物品及遮挡物都默认只能由除自己以外的第三方进行,自身不能进行任何的添加和调整。
“怎么样?有挑战么?”看到老鼠已经看完,王刚自得的问道。
“非常有挑战,你是怎么想到那么邪恶……额……经典的点子的?看来你对我的清醒催眠有过一定的研究啊。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只是……”老鼠猥琐的笑道。
“你这两份合同都还只是空白的呢,上面全部都没有本人的签字呐?”
“要签字还不简单?本人现在就在这里,让她现在马上签字生效不就可以了?”说完王刚示意把小玉的手铐给打开,口枷也顺便一起给解开了。
“小玉,这两份合同,马上签了吧?”王刚把两份合同拿到小玉面前。
心如死灰的小玉,从王刚手里拿起合同。虽然预料到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映入眼帘的文字还是让小玉几乎陷入癫狂。
“你这个疯子!变态!人渣!我才没有出演AV。你这个骗子!你不得好死!让我死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让我死!”
小玉想要撕毁手里的这份合同,却被手快的王刚即使拿过来。随即便被四人组抓住了四肢,虽然用尽全力挣扎,但是她一个弱小的女孩怎么挣得脱4个男人。
“你看看,才一会她就又发病了。你看她病得那么严重你还不快点救救她?”王刚一面慢条斯理的对老鼠说着,一面伸出一双手在小玉胸前的裙子上一拨。一双洁白如玉点缀着两点殷虹的大白兔就跳了出来。原来这件裙子看着普通,其实是用充满弹性的一截截长条布料做成的,只要稍微用力在裙子上一拉或者一拨,裙子布料中间的空隙就会像百褶帘一样被拉开,露出里面真空的景象。
“你就让她这样出门的?”老鼠吞了一口口水,瞪直了眼睛盯着这一对玉兔,是那么的晶莹那么的有弹性。双轮滑板竟然可以慢慢升高,直到让侏儒的眼睛和小玉的乳房视线持平。
老鼠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小玉的乳房,想摸又挣扎着没有落下去。最后还是王刚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把他按到了小玉的乳房上。老鼠不由自主的一抓,那滑腻手感,那惊人的弹性,让老鼠全身一阵电流从手上窜过全身。
“怎么样?病人现在发病没有办法签合同,你有的是办法『帮助』病人自己签合同不是吗?着也是为了病人的病情着想,为了早日治好她的心理疾病,我可以让她在这里由你全权『治疗』三天。这期间我不在这里,你想怎么『治疗』都可以,怎么样?还需要考虑一下么?”王刚带着淫邪的笑容对着已经双手都握住小玉乳房没有办法松手的老鼠说道。
“你们放开我!我不会再任你们玩弄了,把你的手从我的乳房上拿开啊!放开我!”冰凉的手指触感从小玉的乳房上传来,让小玉恶心得全身颤抖,小玉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惜被四个大汉牢牢的锁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是屈辱的让前面猥琐恶心的侏儒男揉捏自己最珍爱的乳房。
“好吧……把她带过来。”老鼠似乎终於下定了决心。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小玉的乳房,控制着双轮滑板向一边移动过去。小玉也被一伙人带着跟着老鼠。
最终老鼠在一台仪器上停下了,示意四人组把小玉放到那个类似於太空舱的仪器下面的一张靠背椅上。四人组把小玉摁到靠背椅上后,老鼠走到旁边的一个类似於实验台的地方
,拿起一个像手枪一样的注射器,吸入了一瓶不知名液体后走到小玉的旁边。王刚心领会神的和肌肉男一起抓死了小玉的一边手臂。
小玉看到猥琐的侏儒拿着注射器慢慢走来,王刚又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惊恐不已。“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小玉大声的吼叫道,但是没有任何作用,随着侏儒扣下扳机,抵着小玉玉臂的注射器中的液体快速的消失在了小玉的身体里。
接着不一会小玉就感觉全身无力四肢绵软的垂下,连抬一下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四人组终於可以放下小玉,连在这个温度低得可怜的房间内都出了一身的汗水,可见之前小玉全力挣扎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松应付,如果不是有四个有力的男人的话,还真不一定能这样牢牢捉得住她。
老鼠拉起了小玉前面的一张台子,这样小玉就像开庭审犯的犯人一样被困在椅子里面了。然后老鼠再按下了旁边几个按钮,仪器的顶上由几根连线吊下来一个类似於头盔的东西。老鼠操纵滑板滑到小玉旁边,升高高度把头盔调整安装到了小玉的头上。
接着老鼠移动到小玉的面前,从王刚手里接过两份合同,把合同一转,正面放在了小玉的面前。接着又在电脑上眼花缭乱的操作了几分钟,整个巨大的仪器启动起来,发出了滴滴的电子声。
看到显示屏里面的几个线条开始有规律的波动,老鼠拿过一个类似於麦克风的东西,对着小玉说道:“你之前和王刚签了一份合同吧?”
“是的……”小玉的头盔里传来了经过电子特殊加工夹杂着音频杂音的老鼠的声音,令小玉觉得头昏脑涨,但是老鼠说什么却能听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就自然而然的回答了老鼠的问题。
“你很不想签那份合同吧?”老鼠继续问道。
“不想……”小玉继续回答道。
“很好,现在这份合同就要作废了,只要你签下你前面这份作废合同的条款,你和王刚签的合同就会马上作废!”老鼠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作废……?”小玉摇摇晃晃的拿起了笔,用力立起身体去拿前面那份合同。
“不对!这是屈辱的出卖灵魂的合同!不能签!”一个声音在小玉的脑里响起,小玉拿笔的动作僵直了一下。
“快签吧,签了你之前所有遭受的痛苦都不会存在了。”老鼠继续对着麦克风蛊惑道。
“不行……我不能签……”小玉喃喃道。拿着笔的手在合同上面放下又拿起,好像有两个无形的人在拉扯着小玉的手一样。
“你可以的,签了就没有任何痛苦了,签了你就自由了,签了你就解脱了……”老鼠的声音不断在小玉脑中响起。
“不……啊……我不能!不要……不要说了……好痛苦……好难受啊……”小玉的瞳孔睁大,眼里不住的淌出泪水,左手紧紧抓住拿笔的右手。
“快签!签了你就不难受了!签了你就不痛苦了!你再仔细看!这是你的奖状啊!这是全市颁发的你优等生的证明!多么荣耀,你快点签!你必须签!”老鼠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威严,最后直接命令道。
“啊……对啊……这是……这是奖状……从来就没有什么卖身合同。呵呵,只要签了名字爸爸妈妈一定会夸奖我的……”小玉一边流着泪,一边露出笑容,表情既像痛苦又像高兴,手里的笔终於慢慢向纸上移去。这种惊悚的表情落在四人组的眼中,平时胆大妄为的他们都浑身发冷,连王刚脸色都阴沈下来,再也没办法露出笑容。
“不要……停下来……”小玉流着泪,强行睁着瞳孔,已经数分钟没有眨眼了,嘴巴里喃喃的说着停下,手臂却做着相反的事情,机械般一笔一划的虽然缓慢,但是还是一页一页的在各个条款的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终於所有的条文都签署完毕,老鼠结束了程序。带着头盔的小玉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跌坐到椅子上,眼白上翻,口水从嘴边流出,双手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
老鼠奸笑着拿起那一叠合同交到王刚手中,目光只要和四人组的接触到四人组立刻觉得汗毛直竖,刚见到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个老鼠有什么可怕,甚至他短小的身材还有点滑稽。可是现在被他看到就好像被眼镜蛇盯上一样,让四人组被冷气吹乾的后背又湿了起来。
“如果那套设备用在自己身上……”想想都让四人组不寒而栗。实在是刚才小玉那副鬼上身一样的景象太过惊悚恐怖了。
“这就是你说的清醒催眠?”王刚同样神情冰冷,但是又要比四人组好很多,显得比较冷静。
“差不多吧……效果就是你刚才看到的一样。被催眠的人虽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万般不愿,但是还是没有办法违背催眠给她定的指示,坚决执行命令。”老鼠过去打开小玉椅子上的台子。打开头盔,从后面把小玉从仪器中推了出来,原来这还是一张轮椅。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合同你已经拿到手了,这三天小玉就要在我这里接受系统的催眠,到时间再来提货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老鼠说着就要把王刚和四人组赶走,好像现在小玉已经是属於他的了。
“你这样……到后面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她可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珍贵材料,我想你应该也瞭解吧?把他送到你这里只也是因为听说你这个催眠的神奇效果,对她的调教极为有益,不想被组织里那些弄坏了她的大脑,这样就失去了她该有的价值,变得跟那些痴呆淫贱的烂肉一样不值一文了。可是如果像你这样……我很难相信最后的成果会是我想要的那样啊……”王刚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盯着急不可耐脱去小玉身上仅有衣裙的老鼠说道,毕竟这和他见过和听说过的催眠都相差太大了。
“真是烦人,知道如果不跟你解释你是不会放心的,但是跟你们这些外行白痴解释简直就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耽误的时间要从你那里扣出来,多加一天。”
“可以。”王刚说道。
“跟我过来。”老鼠推着脱光小玉绵软的身体往前走去,又过了两扇需要瞳孔和指纹的门后,最后才来到一个像磁共振的桶状仪器面前。
老鼠在操纵桿上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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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上面立刻伸出了4个机械手臂钳住小玉的四肢,把她吊了起来。圆筒里面一张台子缓缓伸出,这时王刚才看出来左右两边各有一对金属铁钳,对应人的四肢,正好是一个人的形状。小玉被机械臂放在人形平台上双手双脚立刻被平台上对应打开的铁钳锢住两个上臂和两个大腿,整个人仰面朝上像被一个四爪鱼抓住。然后平台缓缓退回,带着小玉进入到了圆筒里面。
王刚等小玉完全进入奇怪的机器里面后望像老鼠。老鼠稍微停下手里的动作向王刚解释道:“刚才那个只是以前的第一代初级产品。你也看到了,效果虽然显着,但是缺点也很明显。必须要注射药品和带上头盔才能对受试者产生效果,而且暗示的程度和本人的意愿相差越大,排斥反应就越严重,比较严重的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情况了,短时间就可能导致受试者的昏
迷,长时间的话更有可能对受试者的大脑造成永久的损害。要是你命令受试者去死,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很可能造成受试者的大脑直接死亡,变成植物人。而且就算成功,持续的效果也不长久,比如小玉等下醒来后,虽然刚才的事情她都还记得,但是如果你再叫她做一次,在没有装备仪器的情况下她肯定不会再做,不会有长期稳固的效果。”
“那根本就不叫催眠了。”王刚冷漠说道。
“对,所以才有现在这台机器。这是绝对的机密,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有这台机器的话估计联合国绝对会派轰炸机来把这里炸平,你是外面进来见到这台机器的第一个人。你出去后不要乱说,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我也是看在你给我带来那么极品材料的份上才让你见的。”老鼠就像抚摸爱人一样抚摸着眼前的机器说道。
“这个到底有什么效果?”王刚好奇道。
“我演示给你看你就知道了。”老鼠按下一排按钮,仪器上的盖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透明仓,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玉赤裸的身体被机器的几个机械臂不断摆弄,最后在合适的位置安装到位。对,安装,就像一个零件一样。
她的一双手被引导着穿到了透明仓旁边的两个洞里,然后洞口的材料立刻填充把伸进洞里的双手完全锁住,然后是大腿,整个大腿也几乎被以一字的形状拉开伸进两边的两个洞中同样气压填充,然后完全锁死。这样小玉整个人就被完全锁死一点都动弹不得,至於四肢伸进的洞里是什么构造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