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踪续作】欲乱边尘 第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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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心兰看了看少年夫妻的二人,关切的道:“切记,无论结果如何,你们两都得平安回来,两个月后,到京城来见我。”说罢,眼神中流露出一阵关切的眼神。

就在蒲心兰向两人面授机宜的同一时刻,在遥远的另外一个地方,一番对话在同时进行着。

“这么说来,是我小看你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此时他戴着一个纯金的面具,金刀大马地坐在一个山洞的洞穴中。山洞的洞穴十分的宽长,几只粗大的蜡烛并不能将洞穴照亮,但昏黄的烛光已经能让人清晰地看到,在男人的面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跪在男人的面前,小心翼翼地用嘴含着男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温柔地吞吐着。

“当然,一切我都准备好了,也许当我的所有的计划都得以实施的时候,你都会大吃一惊。记住我们当初的约定。”在男人的对面,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正站在他的对面,沙哑着嗓子说着。

“当然,位极人臣,权倾天下,你能得到你所想要的,我主不会亏待你们的。”座上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呼吸渐渐变重,突然,用手抓住少女的头,站起身来,在她的嘴里近乎疯狂的抽插着。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不适,黑衣人反倒是似乎在观察着两人的动作一般,缓缓说道:“从今天起,直到计划成功之前,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

“当然,”男人的声音有些迟钝,他似乎更在意身下少女的技法。过了一阵才说道:“不会再有别人知道的。”

“那么她呢?”黑衣人指了指正在努力为男人服务的少女。

男人突然阴森森地说道:“她也不例外”,说完,立即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将肉棒几乎是插入少女的喉头一般,而少女的动作显示,男人已经将自己的阳精注入了少女的喉头。片刻的享受之后,才将肉棒从少女的口中将一根在烛光中闪闪发光的肉棒抽出。

就在同一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握上了少女的脖颈重重一捏,劲道用处,少女竟然双眼翻白,失去了生命,只有一股白色的阳精从嘴角一下子涌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不光没有意外,反而露出了几声刺耳的笑声,然后慢慢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

几日后,宋莫言夫妇出现在了定州府。定州府距离江南超过千里,两人日夜兼程来到,着实有些车马劳顿。入的城来,两人问明了官家驿站的去处,牵着马缓慢行走在定州府的街道上。

这定州府速虽然常年处于北疆的战乱地带,但毕竟也是边陲重镇,因此也颇有些繁华气象。两边络绎不绝叫卖的小贩,门庭若市的店铺,川流不息的马路,让这几天在路上吃了几天土的二人的心情得到了舒缓。

此时虽然已经开春,但北地依然春寒料峭,对于他们这种南方温润地方来的人来说着实是一种煎熬,即使两人都是常年习武身体强健的人,依然免不了穿上一件厚厚的毛皮外套。尽管如此,这依然无法遮盖两人的俊俏,尤其是苏希娇被冻得微红的脸颊,更显得美艳动人,让每个擦肩而过的男人都为之侧目。

“想不到这几年定州这北寒之地竟然如此繁华。”苏希娇说道。

“毕竟大宋和辽国已经相安无事近十年了,和平时期这里的通商往来络绎不绝,自然是…”宋莫言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为在不远的街口,出现了一群穿着公门服色的衙役。

二人本以为这群衙役是来迎接他们的,不曾想到的是这群衙役却行色匆匆地从他们身边径直跑了过去,完全无视两人的存在,倒是让两人有些尴尬。

“这群人行色匆匆的是干什么呢?”苏希娇问道。

“我也不知,不过看他们的服色,应该是州府的刑狱司的公差,这么多公差一起出动,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要不要跟着去看看?”苏希娇悄悄问道。

“还是别了,我们还有个更重要的地方要先去。”

“不是要去驿站吗?”

“不,我们先去一趟义庄。”

出了定州府的城门,一切都变得破败了,只有几户靠种枣为生的人家将家孤零零地安在了那里。定州刑狱司的义庄是一座在定州城西外几里的一座小庙改成,这里人迹罕至,就连看守义庄的工人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二人从文案上的记事簿里找到了安放张二的房间,悄悄溜进了那个臭气熏天的屋子。

“还好是初春时分,这里天寒地冻,尸体不会腐坏,不然的话张二的尸体早就发臭了。”宋莫言一边对用布条紧紧堵住鼻子的苏希娇说着,一边解开了盖在尸体上的一块白布。

张二就这样躺在他们的面前,安静的就像是在熟睡一般,嘴角还带着一丝肌肉的扭曲,就像是在微笑一般。

“肌肤发黑,眼角有血,双手浮肿而两腿瘦削,十指指甲呈绿色,这和案宗里记录的千日醉的中毒迹象一样。”宋莫言仔细检查着张二的每一寸尸体的细节。

“相公,你看这里。”苏希娇拉起张二的一只手,将手心对着宋莫言,宋莫言仔细一看,发现张二的右手手心,有着两条两头细长,中间宽阔的血痕。

宋莫言拿起张二的手,仔细看了很久,缓缓说道:“这血痕看上去虽然是外力所致,但却不是兵刃所伤,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

宋莫言拿起张二的食指说到:“你看张二哥的食指,趾甲外翻,边缘之处有些磨损,显然是用食指指甲用力抠过什么东西。”说着,将食指弯曲,正好严丝合缝的扣在掌心的血痕:“看来,这两道血痕是张二哥自己留下的。”

“张二哥留下这两道血痕是什么意思?”苏希娇问道。

宋莫言摇了摇头:“从图形上来看,这既不像什么文字,也不像我们六扇门专门用来联络的暗号。也许是张二哥在匆促之下,想要留下什么信息,但因为情况紧急,所以还没来得及留下完整的信号就遭遇不测了。”

“这就奇怪了,”苏希娇说道:“我查看卷宗的时候得知,这千日醉虽然无色无味,但毒发的时候,中毒的痛苦会折腾人至少两柱香的时间,如果是张二哥是毒发后想要留下什么讯息,那他应该有充足的时间,留下足够完整的信息,除非…”

“除非张二哥在毒发的同时,遇到了外部的麻烦,他的处境让他只能留下一个类似暗号的东西。”宋莫言说道:“这样吧娘子,你小心拓下张二哥掌心的图案,然后飞鸽传书送回京城,请六扇门的兄弟帮忙一起查验。”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人声鼎沸,仿佛来了很多人。宋莫言听到外面的声响,急忙给苏希娇递了个眼色。苏希娇知道宋莫言现在还不想惹麻烦,于是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二人立即一纵身,跳到了房梁上。

就在刚跳上房梁的一瞬间,房间的房门被人重重的推开,一群公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宋莫言仔细一看,这群公人正是刚才在路上看到的那群行色匆匆的公人,看来刚才又发死亡案件,这群公人就是去解决这件事的。

一众人将担架打开,将一具男人的尸体抬到了一个木床上。为首招呼着众人的一个公人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按制度看,他应该是定州刑狱司至少副总捕头一级的公人了。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高高瘦瘦的很是干练,宋莫言只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一会儿,一个仵作打扮的人带着一个小童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见到那个为首的公人,立即说道:“赵捕头,小人家中有些事,耽搁了片刻,还请恕罪。”

宋莫言这才想起,这个赵捕头叫赵飞虎,是定州刑狱司的一个非常老资历的捕头了,一年多以前,他被封为定州刑狱司副总捕头时进京在六扇门述职,当时还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

“无妨,”赵飞虎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快开始吧。”

仵作立即打开工具,又在小童的帮助下,戴上了一双白色的手套,打开工具箱,然后才揭开盖在了死者身上的白布,仔细检查起来。

“验得死者,男,年龄四十有余,身高六尺。死者肌肤发黑,眼角有大量鲜血渗出,双手浮肿而两腿肌肉萎缩,十指指甲呈绿色,疑是中毒身亡。”

听了仵作的检验结论,宋莫言二人大惊,因为这死者的死亡症状与张二一样,显然也是死于千日醉之毒。

“什么人?”宋莫言正在沉思的时候,突然感到面前疾风飞过,急忙往旁边一闪,几乎同一时间,两颗铁弹子已经呆着疾风从面前飞过,重重地打在房顶的瓦片上了。

下面的公人见状,急忙纷纷把刀,宋莫言见事情败露,只好硬着头皮,拉着苏希娇一起从房梁上跳了下去。

却说这边赵飞虎,本来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梁上掉落了几片灰层,于是立即手中按扣住两枚赖以成名的铁弹子,然后瞧瞧往房顶看去。果然见到房顶的黑暗处,似乎有两个人影,于是立即两枚铁弹子往对方身上招呼去。

赵飞虎这铁弹子功夫已经浸淫了三十年了,同时发出两枚,却可以做到后发先至,常人倘若只是将注意力放到先发射的一颗上,定会被后发的铁弹子打中。但眼下自己突然发难,发出的两枚铁弹子却这样轻易地被对方避过,一下子紧张起来,正要准备拔刀的时候,突然见房顶缓缓飘落二人,而其中一人,竟然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京中六扇门的重要人物宋莫言。

“赵捕头,别来无恙啊。”宋莫言到。

“原来是宋大人大驾光临,”赵飞虎立即长刀回鞘,拱手作揖道:“刚才不知大人身份,冒犯之处还请海涵。”说罢,立即向众人介绍到宋莫言的身份。众人一听说京中的重要人物来了,立即恭恭敬敬地一起行礼。

“各位不必客气,请免礼。”宋莫言道:“事情紧急,在下没有先到州府拜访在先,是宋某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