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这样吗?”宋莫言笑着说道。
“不然呢,小女子可是从来不说谎话的。”姬月娥依旧笑着说道。
“既然各位不肯实言相告,那宋某可算失望了。”宋莫言正色道:“自进山门以来,宋某按照各位的历数,过三关,礼拜诸位,已经是谦卑虔诚,没想到各位竟然隐瞒不报,那这件事以后我们就只能对公办理了。”
然而宋莫言的恫吓之词却没有意料中的效果,一旁的潇湘子冷笑道:“不知道这件事和我百草山庄有何关联,如果怀疑姬妹子,自然将她拘捕到堂审问就好,与我百草山庄又何关系。”
“那蒋铁青呢?”见众人各种推诿,宋莫言直接抛出蒋铁青的话题。果然,众人听了蒋铁青的事情,脸色立即大变。
大殿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过了好一阵,雷绍裘才开口道:“此事绝密,请宋先生夫妇跟我后堂说话吧。”言下之意,似乎这件事情他并不不想给几个掌故和长老言谈。
雷绍裘的话果然让众人不悦,尤其是姬月娥,一下拍案而起,说道:“他娘的,你以为老娘想管这些事儿,姓雷的你要一意孤行随你,信不过我们,何必叫我们前来。”说罢,气冲冲的离开了,头也没回。
见姬月娥离开,张康,潇湘子,还有几个长老也先后走了,就连杨兰茵也告辞而去。待众人走后,雷绍裘才缓缓说道:“山庄之事纷繁错杂,让先生两位见笑了。”
宋莫言说道:“无妨,看先生的意思,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雷绍裘站起来说道:“烦劳两位,跟雷某一去便知。”
宋莫言二人跟着雷绍裘出了大堂,顺着一条小路,一直走了数百步,穿过了几条回廊,来到了一口枯井前面。宋莫言正在纳闷的时候,雷绍裘已经在枯井旁的地上,拉起了一个铁盖,然后走了下去。
宋莫言二人跟着走进了地道,一股腐坏的气味扑面而来,间杂着各种药材的气味。
走过了黑漆漆的一段路,突然两人眼前一亮,在这地道的尽头,竟然有一处石室,这个石室空空如也,只有中间的一张桌案和一个稻草堆成的床铺,在床铺上,一个衣衫肮脏,须发凌乱的男人,正被几条粗大的铁链绑在床铺上,而那个男人,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靠墙而坐,仿佛没有一点生机。
宋莫言疑惑的看着雷绍裘,雷绍裘却突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两位,这位就是我百草山庄的现任庄主,雷斌。”
雷绍裘的话,让两人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几年雷斌很少在江湖露面的原因,竟然是被关在如此隐蔽的一个地牢中,在各个江湖门派的这种地牢里,往往是关押最危险的敌人的,而眼下,作为山庄的庄主,雷斌却被关押在此,实在是令人大惑不解。
“雷先生,这是为何?”
雷绍裘脸上没有了表情,只是缓缓说道:“曾经的雷斌,武功高强,胸怀大志,在他的统治下,百草山庄从一个江湖上默默无闻的小门派,发展成了众人皆知的名门。”雷绍裘的话语中,对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庄主,显然是十分崇敬。
“然而就在两年前,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百草山庄面对着周围同行的挑战,急需研制一种特别有威力的毒药,因此庄主就宣布闭关一年,研制一种叫鹧鸪红的毒药。然而就在他制毒期间,他当时的发妻,一个叫桃花的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独守空房之苦,竟然和一个跟他关系极佳的兄弟发生了苟且之事。后来,事情被败露,万念俱灰的庄主竟然一下子情绪失控,杀死了他的挚友和发妻。从那以后,庄主心性大变,鹧鸪红虽然练成了,百草山庄也凭借这个度过了危机,但庄主却在心烦意乱下,竟然服下了这鹧鸪红。虽然当时我们急忙施救,但这毒素终究强烈,因此即使庄主能捡回一条命,但其实也已经跟个疯癫之人没有区别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另选庄主呢?”宋莫言问道。
“先祖有训,除非是庄主因为死亡,或者是有悖江湖道义的行为,否则不能提前结束他的任期,只能由副庄主替其署理事务,直到改选。”雷绍裘道:“宋先生,此事事关山庄生死安危,还请一定守口如瓶。”
宋莫言明白雷绍裘的意思,看刚才的情形,这百草山庄内部也是明争暗斗,如果这个时候该选庄主,这雷姓一门恐怕要遭到很大的冲击。雷绍裘这样做虽然有些佣兵自重的意思,但也是为了山庄稳定的无奈之举。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苏希娇却突然问道:“既然此事十分重要,那为和雷先生要直言相告?”
雷绍裘看了看二人,小声说道:“实不相瞒,这千日醉的炼制方法已经失传多年,即使是百草山庄亦不知炼制方法,但在庄主闭关之前,曾私下对我言语过,他曾了解过这种奇毒。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人能配置这千日醉的毒药,那就只能是我的这个大哥了。”
听了雷绍裘的话,苏希娇走到雷斌面前,按在了他手腕上的脉搏上。就在这时,雷斌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阴森而憔悴的脸庞。苏希娇被吓了一条,急忙跳开。“
“嗯,刚才我替庄主号了号脉,脉象极为紊乱,这毒素却是很厉害。”
雷绍裘叹了口气说:“一直都是这样,没法变好的。不瞒二位,虽然我们山庄的医生不像是苏女侠这样以针石之术名动江湖,但我山庄内其实还是有很多解毒高手的。但对云庄主的毒却是一筹莫展。”
苏希娇充满同情地回头看了雷斌一眼,却见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在地牢呆了很久,宋,苏二人巴不得离开这个阴冷湿寒的地方。
“雷先生,蒋铁青死亡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宋莫言问道。
雷绍裘说道:“关于蒋四哥的死,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他死前去过极乐宫。”
“极乐宫?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城西的一个上流人才去的妓院,一个真正的极乐窝”
“相公,我们明天真要去极乐宫吗?”晚上回到客栈的宋莫言和苏希娇,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
“怎么了,觉得不方便吗?那里是重要的线索,我们定然是要去探查一下的。”宋莫言说道。
“嗯。”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吧。”宋莫言道。
苏希娇笑到:“你见过哪个妻子会放心让自己的相公一个人去青楼的?”
宋莫言却一把搂过苏希娇说道:“家有如此绝色妻子,为夫又怎会出去沾花惹草。”说罢,一把拉开苏希娇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对浑圆玉润的双乳,一口咬上了上面一颗嫣红。
苏希娇被宋莫言挑逗得情动,眯上眼,痴痴说道:“只怕到时候你见了那些风流姐们儿,就魂不守舍了。”
宋莫言狡黠笑道:“看为夫现在就让你魂不守舍。”伸手解开苏希娇,那里已经是春潮涌动了。以前两人的换好,都是要做足了前戏,但今天打斗甚多本就让人气血翻涌,而在潇湘子那里的一场淫斗,更是早已经让人情欲难忍了。所以宋莫言也不在温存,三下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扶起早已经坚挺的肉棒,挺入了苏希娇的身体。
“啊~相公~不要这么着急嘛。”苏希娇娇喘着,却用双手紧紧抱住了宋莫言的腰肢。
“那为夫要不要拔出现先。”宋莫言调笑道。
“不要,不要嘛,快动,相公~~”
挺动着下体,宋莫言不知疲惫地在苏希娇的体内进出,很快就将苏希娇送上了情欲的顶峰,但自己的下体依然火热坚挺。
苏希娇也感受到了男人今天的不同,说道:“相公今天好厉害,怎么这么久啊。”
宋莫言却不理会苏希娇,脑中满是想象着苏希娇在今天的那场淫戏中的表现。想着想着,竟然出神了,忘了身体的运动。
“相公,在想什么呢?”苏希娇觉得男人停下来,本以为男人要出来了,发现他却是在迷迷瞪瞪的发呆。
“啊?娘子~”宋莫言不好意思地笑道:“为夫是想起了今天你在潇湘子的房间里的表现。”
“呸,就知道你在想这些不正经的。”虽然口中责备,苏希娇却一个翻身骑在了宋莫言的身上,开始扭动起身子来。
“娘子今天还不曾告诉夫君,你今天获胜的秘密呢。”
苏希娇却红着脸,羞涩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不告诉你吗。”
“为夫很好奇嘛。”宋莫言央求道。
苏希娇却突然笑道:“那你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说罢,下体用力,夹住宋莫言的肉棒更加大力地动了几下。
宋莫言浑身上下舒爽不已,突然抱住了苏希娇,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昨晚为夫梦见了我们站在水里,你在我的对面,浑身赤裸。为夫和你隔了一丈远,同样浑身赤裸,却看着你,面向我,正在欢好。一个男人在背后淫乐着你,而你挂满了水珠的肌肤就在我面前不断起伏,尤其是你胸前这对完美的玉兔,正在我面前跳动,那样子很美。”宋莫言一遍说着,一遍情不自禁地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
苏希娇平时若听宋莫言这样说,定然会不悦,但眼下她也是意乱情迷,想起自己在潇湘子那的表现,只觉得浑身紧张,快感如电,娇嗔着开玩笑说:“相公不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啊~~你再这样想,小心~小心我真像老板娘那样~给你戴顶绿帽子~~”
没想到苏希娇玩笑的话,竟然让宋莫言心中一股邪火涌起,更加兴奋,疯狂挺动了几下下体的肉棒。苏希娇被这一连串的进攻弄得意乱神迷,突然只觉得下身一烫,宋莫言的肉棒在体内极速膨胀,心念一动,急忙从他身上弹开。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股滚烫白浊的精液,从宋莫言的下体喷出,浇在了她的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看着高潮过后,一脸满足的宋莫言,苏希娇一边替他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相公今天出来了好多。”
宋莫言却笑了笑,用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脸颊,没有作声。看着高潮之后的苏希娇,心中想起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