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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亚想了想说:“我听别人说月经期的前七后八是安全期,一般不会排卵,受孕的可能性很低,我算了算现在正是在安全期,我想应该不会怀孕的。”

张强似懂非懂,但女友都不担心他也就安心下来,躺在安亚身边轻轻抚摸起她光滑的后背来。

安亚突然问起张强:“你们男生是不是平常有性冲动了就用手淫来排解?”

张强一愣,不知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但此刻两人最后一层隔膜已捅破,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便接话说:“也不是一有冲动就要排解,有时候一天就有N次性冲动,哪能次次都手淫啊,我反正是憋上几天,要是发现自己老是盯着别人胸部和屁股看,又或者老是幻想一些性场面严重影响到正常生活了,就会找机会在厕所或者被窝里手淫。”

安亚此前从未接触过这个话题,顿时兴致勃勃地追问起来:“在被窝手淫?

你不会舒服的叫出声来吗,不怕寝室的人发现吗?”

“那当然是小心翼翼地不会发出声音来的,我们寝室其他人全是单身汉,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夜里偷偷手淫过,大家心照不宣吧。”

“天呐,真难以想象你们男生,以后只怕我看到他们就会联想到他们躲在被子里手淫的样子,啊哈哈哈。”安亚笑了一会又说,“对了,那你和我在一起之后也手淫过咯?”

“那是当然的,你别看我平时和你就亲亲抱抱完事,那是因为我不敢放肆,但被撩起来的性冲动很难平复,到了夜里总是要用手排解出来才睡的了觉。”

安亚刮了刮张强的鼻子:“哎哟,还真是苦了你呢,那你手淫的时候都会想些什么人?什么事呀?”

张强坏坏的笑着说:“基本上都是回想白天一些香艳的片段啦,有时就想象你裸体的样子,一般很快2、3分钟就受不了了,不过以后就不用那么憋屈了,嘿嘿嘿……”

安亚装作生气的样子,狠狠掐了张强的鼻子:“你个大流氓想得美,把我当什么了啊,再说了就快放暑假了,你还是早点让自己适应恢复单身的日子吧,哼哼。”

张强哭丧着脸也撒起娇来,安亚突然又想起刚在浴室的事情,便试探性地问道:“喂,你看到女人的内衣裤会不会也有性冲动?”

张强想了想:“嗯,挂在店里的内衣裤倒是没什么,倒是那些晾着的胸罩、内裤什么的就会勃起,不过大妈款式的肯定不会,哈哈。”

“为什么呀?不觉得变态吗?”

“可能感觉晾起来的有真实感一些,毕竟是别人穿过的,会想象它们被穿在身上的样子,想象那种状态下的女人,我觉得这不算变态吧,毕竟内衣发明出来不也是为了吸引男人嘛。”

“那你有没有拿别人的内衣或内裤……手淫过?”

“我是不敢,被逮到了怎么办,虽然说有时候憋的厉害了确实有想过摸一摸闻一闻什么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我是说如果绝对不会被发现,当你憋了很久很难忍,看到别人的内衣裤,你会怎么做?”

“你怎么老问这个,好奇怪哦。如果真是那样的情况,那么饥渴的话,我可能会蒙着内裤边闻边手淫吧,这样刺激估计很快就能射出来,而且手淫总比强奸别人的危害性小吧,你说是不是?”

安亚相信张强不是那种性变态,听了他的话,觉得似乎这是男人的天性,就算一时压抑的住,也在慢慢积累,如果不适时释放,待到量变引起质变反而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可怕后果,男人手淫原来并没有过去自己想的那么猥琐,毕竟一个人偷偷手淫但是能理性处理和异性的交往,总好过那些偷窥、性骚扰和强奸吧。

这么一来,对于在浴室撞见的一幕也就想的通了,甚至有点庆幸那个男人还好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不然……“那你现在尝到了甜头,暑假里两个月怎么办呀?想我了就手淫吗?”安亚问张强。

“那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是把今天这样的事当作素材,边回放边『安慰』自己咯。”

“要不我给你一件我的胸罩和内裤,不,胸罩不好,被你爸妈发现了不好,我就送你一条洗好的内裤,你要是想我了,就用它来手淫好不好?”

张强眼前一亮:“好耶!这个办法好!亲爱的,我爱死你了,没想到你这么理解我,不觉得我变态,有你真是我的好福气也。”

安亚笑着说:“因为我不想你变成真的变态呀,与其你幻想别人,不如闻着我的味道,想着我现在这样子来手淫。”

张强一阵感动,吻住安亚的双唇,一手在安亚光滑的身体上慢慢游走,安亚感觉自己像一件珍宝被人爱不释手的抚摸,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轻轻扭动回应着张强的爱抚。

两人如此一来二去,很快又进入了状态,张强的手在安亚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发出求爱的讯号,安亚则顺从地张开双腿做出回应,但当坚硬的阴茎抵住阴唇的时候,安亚仍是害怕的微微抖动起来。

“我,我怕。”安亚轻声地说,“你那里太粗了,刚才撑得我好疼。”

张强此刻虽然也是箭在弦上,却因已尝过那快乐滋味,便强行克制住插入的冲动,轻轻吻着安亚的香唇说:“乖,别怕,我再也不会那么粗鲁了,你要是怕疼那就算了,等你过几天好了再说。”

安亚一阵小失落,心里又开始在怪责张强不识风情,咬住下唇,恳切地望着张强:“你温柔一点,动作轻柔一点好吗?我……还想要……”说罢闭上眼睛,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羞红了脸。

张强听到这话,胯下肉棒瞬间勃起得硬挺挺的,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肉棒在阴唇间的肉缝上下磨蹭,这里仍是一片润滑潮湿,很轻易就找到小穴口,便送开手,用劲缓缓地往里突进,同时压在安亚身上,一手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边柔声安慰着她,直到肉棒又再次尽根没入女友的身体,两人绷紧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

“这样疼吗?”

安亚摇了摇头:“好一点,你只要这样轻轻的动我还是忍得住。”

“嗯。”张强便保持这样的节奏,缓进缓出,一手插进安亚的秀发中轻轻抚摸,同时含住她最敏感的耳垂不住地舔弄,张强虽然还是没什么经验,但至少没有了第一次那么急躁,也没有初入肉穴时那么敏感,如同蠕动般的抽插就这样持续了近十来分钟。

安亚也感觉到了两次做爱的差别,在他的克制下,疼痛感明显消减了大半,阴道里感受到的男性力量与耳边的温柔满足了她理想中对男性的一切需求,令她沉醉其中渐渐不可自拔。

渐渐地,身体也随之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胸口变得越来越热,乳房之间与乳晕边的皮肤渐渐泛红,淫水变得粘稠,随阴茎的抽插传来一阵阵“咕叽咕叽”

的水声,仿佛有一股热在阴道里聚集,变得瘙痒起来,肉壁也因此不可控的一下一下紧缩着,夹得里面的肉棒好一阵抖动。

突然间,张强起身一声嘶吼,肉棒迅速地被抽了出去,安亚睁眼一看,那根胀得紫红的阴茎正对着她,一股精液从龟头咻地疾射而出,直射到上腹部来,随着张强的套弄,灼热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身上,直到十来秒后这阵流星雨才停下,低头一看,乳房到小腹被洒遍了洁白的精液,就像一束束玉兰花。

没有了第一次内射时的高潮,安亚有些许失落,但她明白张强是不想让她承担怀孕的风险才选择体外射精,失落与感激也就一阵抵消。

张强看着被自己射满一身白花花精液的女友,也是心醉不已,仔细为安亚清理干净,二人相对而拥,轻轻地抚摸着对方,尽情享受着事后的温存,在你侬我侬的情意绵绵中逐渐睡去。

这一夜,两人都完成了人生大事,生理与心理上尽是满足的疲惫,一觉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来。

相拥裸睡的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安亚轻轻地在张强嘴上一啄,就招呼他起床了,张强睡过一觉,体能、性欲都恢复如初了,但知道女友仍初伤未愈,只得强忍住并安慰自己将来有的是机会。

没有牙刷,只得随便漱漱口,拍拍脸,张强去退房,安亚整理好自己就到小巷子外面去等张强。

此刻太阳正晒的灼人,肚子里空空如也,安亚正后悔着昨天没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就看到有人向她走过来,竟是昨晚浴室碰到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心情不错,过来就跟安亚打招呼:“你是个好人,昨晚……谢谢你。”

安亚有点尴尬:“没什么,就是……算了不说了,你也是个老实人,好好陪你老婆就是了。”

“说到这里,倒有个好消息,今天早上我去病房里问床位,本来没抱希望,结果腾出了一个床位,排在我们前面的几个病人都联系不上,刚巧我又在那,就顺延到我们家了,这不刚带我老婆办好住院手续,我就回来清东西退房来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到这里来治疗,你老婆一定会好起来的。”

“昨晚那件事情,还有你送给我的那个……那个东西,让我,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很舒坦,人只要一舒坦,感觉什么事就都顺利了,所以啊,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男人说这话时一会支支吾吾,一会又兴高采烈。

安亚笑了笑说:“以后你老婆好了你就更舒坦了,好日子又来了呢。”

“是啊是啊,要不是你那样宽宏大量,我指不定还会做什么傻事,那可不得了了。”

“我理解你,男人需要排解和宣泄,只是最好能找到正确、不扰人的方式,以后再憋的受不了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了吧。”

男人不住点头称是,这时张强已经办好退房过来了,安亚忙说:“好了,我男朋友过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再见。”

看到男人跟安亚道谢又走开,张强顺口问道:“谁呀?”

“哦,问路的。怎么样都办好了吧?”

张强喜滋滋的说:“本来老板娘说钟点房过了中午十二点就要再收一天房钱的,我磨了一会嘴皮,老板娘就说看我们一个帅哥一个美女的,也不计较了,就只收了一天的钱。”

安亚笑着挽住男友的手,心想着,人只要舒坦了感觉什么事都很顺利,还真是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