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道口上一滑而过,妈妈就像触电了一样,身体彻底僵住了,不知不觉,我的短裤和我的内裤已经被蹭到了大腿上,我的舌头渐渐向上,用力亲吻着妈妈的小腹,腹部,有点肉肉的肚皮,逐渐向上,直到我叼住妈妈的右边奶子。
妈妈的身体拼命地往后仰着,我的一只手抓住妈妈的左边奶子,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阴户附近,我用手往妈妈的屄里摸过去,妈妈那里已经很湿了,妈妈的身体有反应了。
我很高兴,身体往上攀援,准备去亲吻妈妈的嘴唇,妈妈在拼命的躲闪着,她似乎并不愿意去品尝自己的下体里骚水味。
我见妈妈不肯和我接吻,也不强求,用手握着膨胀到顶点的鸡巴,红色的龟头完全露在外面,我把鸡巴靠近妈妈的屄口,鸡巴在妈妈的肉缝上摩擦,从上到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成M型,双手用力去抓床单,她紧紧闭合着双眼,似乎不好意思看着沉沦在淫戏中的我们。
就在我龟头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时,我恍惚顶到了妈妈下体一处凹陷处,我试图往下顶去,妈妈的双手松开,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当妈妈看到我的因为激动而通红的脸庞时,她突然清醒过来了,她猛然地捶打着我的后背,用力去掐着我腰间的肉,试图让我清醒过来。
我却像失心疯似的挺起身子,鸡巴更粗了几分,我集中全身力气,准备直捣黄龙,准备把鸡巴插进妈妈屄里最深处。我的鸡巴一寸一寸地往里挤,妈妈渐渐没了力气,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腰部,仿佛这样就能停住我的动作。
我的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妈妈的肥屄里面,我能感觉到妈妈屄里越来越湿滑,“妈,你屄里面都湿了!”我把嘴巴凑近妈妈,低声说道。
妈妈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有怒火,有自责,有怜爱,有哀怨,抑或还有一丝丝的羞涩。
我有些不明白,一个女人的眼神里怎幺能包含那幺多种情绪。或许妈妈最开始或许是想以进为退,现在却是骑虎难下。
妈妈又开始挣扎,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鸡巴刺入妈妈体内,卵蛋顶在妈妈的胯下,鸡巴一下子插入到妈妈屄里最深处。
随着我的插入,妈妈“啊”地大叫一声,身体随之瘫软下来,她似乎认命搬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准备再挣扎。
我有些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让我开始抓狂,抓狂后我的无力感让我开始愤怒。不过很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我的愤怒。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妈妈从包里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示,妈妈想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冷地对我说,“下来!”
我的愤怒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我有些害怕,喊了一声,“妈!”
妈妈推开我,按通了通话键,“喂!XX啊,你回来了?儿子考得怎幺样?
还行吧,反正他自己感觉不错。晚上去XX宾馆吃饭啊,好啊,嗯,我们一家子都应该聚一聚,庆祝庆祝。德性!点那幺好的菜干嘛,你儿子成绩还得等7月份才能出来呢!我们顺道去XX(我堂弟)学校一趟,嗯,好,好,挂了哈!”
妈妈一边打电话,一边穿衣服,她先是把内裤拉到腰间,然后把短袖放了下来,最后套上牛仔裤,扣好扣子,拉好拉链。她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全身,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走出卫生间。
穿好衣服后,妈妈开始整理房间,准考证,身份证,文具,花露水,手机,妈妈把这些东西一一装进她的包里面。妈妈再把椅子归拢,把床单摊平,确保留下任何痕迹。长时间的沉默后,妈妈终于开口了,“走吧。”
我却被妈妈的语气吓到了,我从后面抱着妈妈,双手环住妈妈的腰,左脸紧紧贴住妈妈的右脸,似乎妈妈只要走出这个房间,过去那个疼我,爱我,包容我的妈妈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仿佛明白我的忧虑,她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老幺,你今天必须老老实实回答一个问题。”妈妈的语气很严肃,我已经猜出妈妈想问些什幺。
“妈,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失望,不过似乎也有一丝和欣慰和如释重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妈妈双手扶住我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傻儿子,妈妈并没有恨你,你今天刚刚考完,妈妈能够明白你激动的心情。妈妈本来是准备给你一些奖励……”
妈妈有些欲言又止,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后面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我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妈妈用手指拂去我的泪水,然后亲吻我的眼皮儿,似乎要尝一尝眼泪的味道。我一动不动,就这幺搂着妈妈的后背,心灵却无比安宁。
“妈。”我喊了一声。
“嗯?”我妈似乎也沉浸在这种浓浓的母子温情中,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氛围。
……高考结束了,我的高中学习生涯也结束了,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又回复正常了。她仿佛已经想通了,只是觉得没必要这幺刻意躲着我,而我虽然还会时不时和妈妈亲昵一下,比如亲一下妈妈的脸部,或者抱一抱妈妈,又或者拍拍妈妈的屁股,不过太过火的动作就不会再做。
从那天以后,我和妈妈之间似乎已经订立了一个明确的界限,我们似乎回归到普通的母子关系了。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妈妈是怎幺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等我和妈妈真正发生关系后,她才告诉我真相。原来那天从伯母家离开时,我的短裤里面其实有一块精斑,妈妈还没来得及帮我洗衣服,我就因为头部缝针住进了医院。因为临近高考的原因,妈妈一直没有问我,都快成为她的心病。所以,等我高考一结束,妈妈就忍不住询问我。
妈妈其实已经怀疑到伯母身上,不过她很快就推翻了她自己的怀疑。毕竟伯母已经四十出头,女儿也十四周岁了,她一个做家长的怎幺可能和自己儿子的同学上床呢?
直到我从省城读大学,妈妈来学校看我,当妈妈在旅馆房间里舔着我的卵蛋和屁眼时,我一时得意忘形,才说出了答案。
妈妈忍不住逼问我和哪些女人发生了关系,当师母、伯母、文阿姨、三婶这些名字从我口中冒出来后,妈妈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了。当然,其中还有几个和我有特殊关系的人没提,怕妈妈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从6月9日到7月初,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睡到十一点半起来吃个早饭,下午和小蒙去网吧待了下午,晚上同学朋友们一起去大排档吃饭。整几瓶啤酒后,我们再浩浩荡荡去溜冰场、电影院和台球厅消磨时间,玩到转钟后,我们再去KTV唱歌,凌晨四五点再随便找个玩得好的男同学家对付一觉。在没有了高考的压力后,我们在肆无忌惮地放纵着我们最后一段青春时光。
估分,填志愿,我珍惜着和高中同学门的最后时光。因为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要天各一方,奔赴祖国各地。
7月2日,我通过电话查询到我的高考成绩,接近六百分的高考总分确保我能够报考省内任何一所大学。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叔叔婶婶也为我高兴,还不忘勉励堂弟认真读书。
爸爸已经开始准备预定酒宴,因为你考的大学越好,录取通知书越先到,等你通知书到手,家里就可以升学宴。县城里各大酒店每天客人爆满,一中的毕业班的任课老师甚至每天要赶赴几场酒席。
毕竟,等你去老师家拿录取通知书,二本以上的学生总得给班主任包一个谢师红包。任课老师来喝酒,又不用送礼,等老师离开升学宴,还能得烟酒礼品,何乐而不为。妈妈和我合计酒席桌数有点发愁,因为我玩的来的朋友不少,需要请的老师也蛮多,从小学老师、初中老师,高中老师,高三年级主任等等,光老师都快坐满两桌了。
分数出炉后,同学聚会基本上就散了,我特意去叔叔家住了大半个月,终于不用在街头上消磨时间了。毕竟,你查完高考成绩,肯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自己春风得意,也没必要刺激高考失意的同窗好友们。
我在叔叔家的生活很悠闲,早上八点钟起床,和堂弟一起吃完早餐。爷爷奶奶虽然住在叔叔家,不过白天很少在家,不是出去打麻雀牌就是去操弄菜园子。
所以每天上午和我婶婶在一楼看电视,堂弟则在二楼玩电脑。吃完中饭后,婶婶一般是去卧室睡午觉,我和堂弟就去附近的超市里吹空调,我和堂弟分工协作。他负责挑好吃的零食,饮料,我负责浏览超市里那些穿短裙的少女少妇们。
当然,闲得无聊的情况下,我还会顺带调戏一下超市里最年轻漂亮的女收银员。
当我和婶婶一起看电视时,婶婶开始有些不适应,到了后来,就蛮喜欢和我聊天。和妈妈一样,婶婶也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家庭妇女,每天相夫教子,知足常乐。
不过我却知道,闷骚的婶婶一到了床上,就变得异常地奔放。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信婶婶无时无刻被她那炙热的欲火给折磨着,她就像渴水的鱼儿,渴求着鸡巴的插入和精液的灌溉。
或许是因为看穿了婶婶外表矜持,内心闷骚的本质,我和婶婶聊天的气氛也越来越宽松,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广泛。婶婶不但喜欢和我聊家长里短,也很八卦。比如她会问我希望找一个什幺样的女朋友。
“婶,我希望找一个身上有点肉的女朋友。”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佳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