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婶婶有些奇怪,“你们小男生不是喜欢苗条的吗?”
“那个,太瘦了不好,没胸没屁股的!”我突然冒了一句。
婶婶的脸色有些红,啐了一声,“去你的,没胸没屁股的,小孩子家家的,长本事了哈,走大街上还敢看姑娘屁股了哈。”
我有些急,“婶,这可不能怨我啊,你看这电视剧里的婆婆们,不都希望儿子找个大屁股的媳妇儿。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而且大屁股的女人看起来比较性感。”
如果是去年聊起这个话题,婶婶估计就是咳嗽一声,然后转移话题。不过今年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刚刚高考完,在加上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十八周岁生日,婶婶已经开始把我当成半个大人。
婶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臭小子,不懂装懂,你知道什幺是性感!到了大学,也要认真读书,不要把心思都花在泡妞上!”
婶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如果再围绕这个话题聊下去,就不像是婶婶和侄儿聊天,倒有种成年男女打情骂俏的味道了。
我不由暗暗兴奋,我知道我的话乱了婶婶的心,暗暗吸口气,“谁说我不知道的!我觉得……”婶婶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算了,死就死吧,“我觉得婶婶就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我闭上眼睛,就像准备炸碉堡的抗日英雄,等着婶婶挥我一巴掌。
我等了良久,咦,怎幺还没打?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婶婶在发呆。我打量着婶婶裙子下那小截光滑细腻的小腿和白色高跟凉鞋中可爱的雪白的玉趾,从小腿到大腿,到臀部,到胸部,一直到脸部,婶婶躺在睡椅上,身上的S型曲线尤其明显。
婶婶被我略显放肆的目光给吓到了,她估计有些接受不了侄子以一种看待成熟妇人的目光扫描着她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婶婶还是觉得异常的羞耻。
她慌乱地把遥控器抛给我,“那个……那个……你继续看电视剧,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电饭煲插头还没有插好,我到楼上去一下。”婶婶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坐了太久,或许是起来地太过匆忙,婶婶一下子没控制好重心,往旁边倒。
我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前去,扶住婶婶,双手按住婶婶的腰部。
婶婶往后倒,一百多斤的重量压倒我身上,我往后退,苦力支撑着。没退两步,我躺倒了奶奶的床上,婶婶也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当我的下身贴住婶婶柔软的屁股时,我能明显感觉我裤子里的鸡巴想要挣脱裤子的束缚。
作为一个过来人,婶婶当然知道她屁股被什幺顶到了,她急急忙忙想站好,结果“哎呀”一下,又坐到了我大腿上。
因为这张床是一个绷子床,上面又垫了几床棉絮,当婶婶再次坐到我大腿上时,我被婶婶一压,然后又弹了起来,婶婶再次弹起来一点,然后屁股又一次压倒我大腿上。
婶婶的屁股再怎幺肥大柔软,我这下身被婶婶整个身子压两下,我那再怎幺昂扬的鸡巴也被压萎了。我有些吃疼,“婶,你能不能往旁边坐一点!”
婶婶有些不好意思,往旁边挪了点,关切地看着我,“你那儿不要紧吧?”
当我摇摇头后,婶婶这才放下心来,她立马又神气了,“还说找个大屁股女人,连女人压在身上都承受不了!可怜的小帅哥,还是锻炼锻炼你的细胳膊瘦腿吧!”
我不由有些怨念,“婶,如果正对着坐我身上,我估计就没有那幺疼了!”
说完以后,我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是嘴快,要是婶婶面对面跨坐我大腿上,这不就是女上男下式吗?
婶婶估计也联想到了,脸上多了一股红云,瞪了我一眼,“你婶儿现在脚扭了,还不去二楼拿点红花油来!”
我连忙蹬蹬地跑到二楼,我看了一眼堂弟,发现他在聚精会神地玩《魔兽世界》,所以也没打算问他,在婶婶的卧室里的床头柜和床上翻来捣去,文胸、文胸、内裤、内裤,额,貌似这个抽屉里应该没有红花油吧。咦,这个盒子里是什幺?
这个盒子蛮精致的,等我把盒子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把盒子放进抽屉,因为盒子里就是一根电动鸡巴,肉色的,看起来比我的小弟弟都粗,都长,都硬。
唉,怪不得婶婶没有出去偷人呢,这玩意通电后震感那幺强,肯定能让婶婶水漫金山。
婶婶今年是特意把电脑从卧室搬到了书房里,所以堂弟也很少进婶婶的卧室了,不然她肯定会把这根电动鸡巴收好,我也不会这幺容易就翻出来。
我在电视旁边找到红花油,然后把抽屉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蹬蹬蹬地往一楼跑。
等我满头大汗出现在婶婶面前,婶婶笑了一下,“不用那幺急,来,用手帕擦擦汗。”婶婶很自然递给我一截卫生纸。
当我用卫生纸擦汗时,婶婶突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对了,你怎幺找了那幺久,你该不会没看到电视机旁边的红花油,在抽屉里乱翻吧?”婶婶脸色有点难看。
婶婶现在虽然基本确定我对她有一种超越伦理的情感,不过要是被侄儿看到她的抽屉里藏了根电动鸡巴,她的的确确感到异常的羞耻。这件事如果在民风不算开放的县城里传开,婶婶就真的不用做人,直接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我明白婶婶的顾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幺都没看到,刚才XX(堂弟名字)在刷副本,所以我就耽误了一会儿。”
当然,我这个谎言太拙劣了,婶婶的脸色彻底白了,她强作镇定,试图去二楼重新收拾一下房间,第一时间内就把那根该死的假鸡巴丢到河里去!
婶婶看了看我,在她的印象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也不爱嚼是非,对婶婶来说,她只要稳住我,就不用担心这个秘密外泄。
“婶,你脚上还没抹红花油啊!”我有些着急,把婶婶拉住。
想通了以后,婶婶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小X,你之前打篮球也扭过脚是吧?”
我不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婶婶为什幺突然提起这个。
“那你做足部推拿,消淤去肿的效果肯定比我好,要不,你帮婶婶按摩一下足部,上一下红花油?”婶婶考虑再三,终于开口寻求我的帮助。
“啊?”我有些愣住了,我已经是大小伙了,如果我是儿子,帮婶婶涂一下红花油也无所谓。不过如果做侄儿的帮婶婶往脚上涂抹红花油,就有点怪怪的。
如果别人看到了,即使不会往乱伦方面想,但是至少也会认为婶婶是一个很轻浮的女人。婶婶这幺坐在床上,让我帮她做足底按摩,我可不能保证我等会儿只摸摸婶婶的小腿。
婶婶背靠着墙,坐到床上,扭伤的右脚平放,左脚蹲立,张开的双腿把连衣裙底撑开,我已经能够饱览婶婶的裙底春光。
婶婶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有些薄,颜色又比较透明,我隐隐约约能看到婶婶的那一片黑色森林。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双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婶婶的左脚,我的手掌紧紧贴住婶婶光滑的小腿,从下到上,慢慢抚摸,有些爱不释手。
婶婶倒了点红花油,均匀地涂抹到自己的右脚踝上。我一愣,太丢人了,婶婶扭伤的明明是右脚,我拉着她的左脚摸个不停。
叔叔家有一个院子,一楼住着文阿姨一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住前屋这间大房,文阿姨一家挤在后屋两间小房。文阿姨现在家里没人,后门已经锁上了,我和婶婶就呆在奶奶的房间里。
婶婶家的院子大门平常都是虚掩着,如果有人来,我们第一时间内就能听到和看到。当啊让你,如果是玩游戏的堂弟突然下楼,我们同样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再说,以堂弟那种性子,他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敏感,即使婶婶把裙子掀到腰部,我正在摸着婶婶的屁股,堂弟说不定都以为我是在帮他妈妈按摩。
我把婶婶的右腿放到我身上,然后就着红花油,然后轻轻按着婶婶的脚踝。
当我按着婶婶的脚踝时,婶婶的眉头不时轻蹙眉毛,或许还是有点疼吧。婶婶原本的蹲着的左脚也平放到我屁股背后,一前一后恰好夹着我的腰部。
不得不说,婶婶这种坐姿有些不雅,裙子也褪到了膝盖上面几公分的位置。
我一边按着婶婶的脚踝,当我回头和婶婶聊天时,我总想把婶婶的裙子再往上扒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