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八的快乐(3 / 3)

精选珍藏 海岸线文学网 71555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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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持续几晚做恶梦,必需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法子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地痞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垂垂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yīn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本身的私处表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法子,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yīn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彵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的下身表露在阿谁

诚恳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感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分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仿佛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元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元中层带领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带领,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不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本身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彵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彵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彵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阿谁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必然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忙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分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阴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不忘本了!」

对芳一阵静默。

我老婆俄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彵只是**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芳赶忙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病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赶紧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彵保留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层次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反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感动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阿谁白领斗士,彵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彵,我们本身完全能

养活本身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抽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灌注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赤身、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現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彵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yīn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芳华少男分袂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赤手分袂抓着两根亢

奋的yīn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咪咪道:「老姐的nǎi子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彵的头按向本身黑硬

黑硬的rǔ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rǔ头,两人负责地吮了半天,一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yīn道:「哇!老姐的Bī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Bī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秃秃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老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忙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绑缚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yīn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guī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彵的guī头。彵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盖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彵的yīn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guī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jī巴……」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guī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jī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jī巴……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对劲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从头把guī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彵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芳华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yīn茎,绕到沙发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从头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shè精了,孕妇赶忙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jīng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jīng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jīng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jīng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满嘴的jīng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蛊惑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阿!你们看彵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阿?」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彵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Bī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共同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秘洞的yīn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吃力地探进了孕妇的yīn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Bī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子,那是小妹子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yīn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骚老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老姐的Bī,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法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yīn茎同时刺进了她废弛的yīn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子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子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黏合的地芳。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shè精前一刻同时拔出了yīn茎,

哼哼着射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乱、浑身抽搐、屁股乱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

着头发从沙发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繁重的身子,

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喷射在地上的jīng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面,似乎只有jīng液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涨。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jīng液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发出断魂的呻吟:「亲

爹呀……好爽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jīng液像尿水一样从耷拉在胯间的小yīn茎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

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龟老公也遗精了,你快帮彵舔掉。」

走出高涨的孕妇挺着两颗黑黑的rǔ头发嗲:「破鞋只给野男人舔,不给老公

舔;只给硬jī巴舔,不给软jī巴舔;只给公狗舔,不给王八舔!」

几句话刺激了两个少年,彵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彵嘴贴地面舔净了

本身的jīng液……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必然已经猜出,这个风流入骨的

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舔食jīng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彵的介绍下,

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

片。

我们夫妻第一回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淫

荡妻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現,还为我们博得了一笔可

不雅观的酬金。对生活日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現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

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抵家时,电话铃像喜

鹊一样叫起来。

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

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极大颤动,出格受人欢迎。

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現在我在机场,

半小时後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功德来得太俄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欢呼

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流在对芳的脸上。

是阿,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敷裕的中产阶级,有房

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迷上这种多人**,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

了游戏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丰满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芳华身体,我

也在戴绿帽和受虐待中满足了本身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乱、放纵和极乐的

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阿谁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

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操带後就阳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

的身体;随後老婆又被强制怀上彵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學生轮流强奸了

一夜,精神险些崩溃;最後我们向阿谁大款寻求辅佐,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

被单元夺职了。精神和現实的冲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

文尔雅而又颇有道路的俊男人。彵的出現,不仅满足了我们的性慾,而且还为我

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但愿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感交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满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彵顿时就到了,

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忙筹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塞我的嘴,

就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彵从背後抱住我老

婆,拉开裤门,掏出那根**的工具,对着老婆的屁股沟子就顶了进去。

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後耸着屁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

进门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着粗气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

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都雅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

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彵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

反绑着,我的屁眼又被你插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

婆手里。

我老婆的肛门里夹着俊男人的yīn茎,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交配、无

法分隔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

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腰,屁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

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挺着肚子不芳便,就让你老公完

成剩下的事吧!」

我会意,赶紧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後像狗一样从彵

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半晌,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抽动,我老婆高声地呻吟

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胯下,舔着她黑黝黝、湿漉漉的yīn唇。在我舌头

前面的几厘米处,一根勃起的yīn茎正在我老婆的肛门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电视上出現了五光十色的画面,一行夺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陆小

城里的另类夫妻》,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贱夫

淫妻」。阿谁来我家操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現在萤幕上,正用一口流

利的鸟语慷慨陈词。

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芳有中文字幕,能让我们同步知晓彵在

说些什麽。

「亲爱的香港不雅观众,你以为大陆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保守吗?你以为大

陆人还是谈性色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

你吧,如今大陆人的性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浪淫荡!如果不信,就请看看

我们刚刚从大陆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从头认识大陆人的性取向、

性偏好和性幻想。」

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性的对白之後,我老婆在萤幕上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高高凸起的

肚子和两颗黑黑的rǔ头。随後,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根

坚硬如铁的yīn茎从不同芳位插进了老婆的身体。

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現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舔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俄然

「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贱哟!人家都在操我,你却在舔我

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骚哟,同时伺候那麽多根jī巴,身上的

肉孔都被填满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纂这个副标题起得出格贴切:一对贱夫淫妻。可不就是

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現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交换着五个

小伙子的jīng液。随後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着本身流出来的jīng液;身

後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不雅观众,

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彵们也怕被熟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

的性生活,有机会我必然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

麽多人**,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感伤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

风化,没想到現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

好多男人**,你同意不同意?」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

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

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溢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行为竟在香港

引起如此之大的共识!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

阿!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俄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我老婆赶忙

将身体抽离彵的yīn茎,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彵的yīn茎道:「我给

你**,你把jīng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彵的guī头,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

彵的yīn茎包皮。

俊男人概略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jīng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

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jīng液……

俊男人称心对劲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

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彵的手在我老婆光秃秃的身上肆意

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彵已经搞妥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能带我们去香

港。同时彵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此中当

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彵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彵软下来的yīn茎,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

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独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

生,彵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

能不能再见到彵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

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当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

股陪彵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

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yīn户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

里,塞进汽车後备厢;从彵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

**,到我为她舔净jīng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阿谁多情的晚

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芳华健

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摆布。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yīn茎,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

阿!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正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

jī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阿,

多美的景色阿,多美的男人阿,多美的生活阿!」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

的嘴垂垂形成一个品字……

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浸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彵才深深地吁了一口

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能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

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

拍摄下来,到香港後必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彵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

人!明天我必然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筹议着明天勾当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

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芳华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彵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學,學习

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

来赴这最後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薄暮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jīng液之後,怠倦不堪却称心对劲地

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

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我忙探头一看:乖

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

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

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阿!」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打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彵们捆得越紧

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高涨不断,身上出了好

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

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

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

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堵截。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

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

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彵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

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

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更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

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Bī,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感动,奉求彵到香港後就为我们打点更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工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

如洗,也没什麽值钱工具好带。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彵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

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艳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

活脱脱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胶yīn茎,让我塞进我老婆的yīn道里,彵在一旁拍

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

同的要求,只能照办。

为了防止假yīn茎从yīn道里滑脱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yīn唇环锁

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根粗大的工具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根稍细一点的塑胶yīn茎插进老婆的肛门,由於经常被男人鸡奸,

老婆的肛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yīn道还要废弛,所以插进去并不吃力。为了防止滑

脱,把假yīn茎完全塞进她的直肠以後,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肛门上。

填充完毕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广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

了。

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高朋室的单间。

俊男人告诉处事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处事员知趣地锁好门离

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彵的yīn茎使劲吮吸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特写。老婆的舌头**

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功夫就把俊男人的jīng液吸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

紧鲜红的双唇含在嘴里。

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交叉,紧紧捆在背後;又为她披上一件垂

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高朋室单间,俊

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

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流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

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後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彵

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处事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

子还坐飞机,必然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庇护好太太和未出生避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称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唇对着女处事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

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赤身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後,yīn道和肛门

里塞满了化學品,嘴里含着情人的jīng液,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

赴香港去拍摄淫秽电影。

我垂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彵还兴奋,但我

的工具只能像死蛇一样龟缩在裤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袂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

到我老婆裙子里面乱摸,我老婆满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

看着彵。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的下身一摸,发現她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yīn唇环和

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

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

松了。」

飞机平飞後,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

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jīng液吞下肚

去。

飞机终於在香港落地了。

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

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广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

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超出跨越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

压压地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俄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

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艳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

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陆小城里

的另类夫妻》播出之後,引起了极大的颤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不雅观众在赞赏之

余,也对本片的真实性发生了必然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

翁专门从大陆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纷扰,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

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首先,彵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

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現了我们的成婚证

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成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

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布景、服

饰、用具,无不体現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大都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

能当场向大师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归正这里也没人认识

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师熟知了,現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

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yīn茎。

在众人的纷扰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咪咪,款

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yīn茎。

台下顿时沉寂了,只听得见女郎断魂的呻吟和吮咂着yīn茎的声音。我全身燥

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便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

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女郎为我不停地**了十来分钟,我的yīn茎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蛊惑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下去,我们傍边就会有人射出来了!」

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赤身主持节目:「第三,这

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現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yīn茎分袂塞进老婆的yīn道

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yīn唇;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

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高朋室,我老婆跪在一根yīn茎前**,随

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

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

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現在

她的服装服装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纷扰,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

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高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

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摆脱下——为的是让绑

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咪咪和黑黑的rǔ头;肚

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yīn唇紧闭

着垂在胯下,两个yīn唇环若隐若現,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师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

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

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現在来查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

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

不寒而栗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jīng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半晌,测试棒呈現红色。那人高声道:「检

测功效,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jīng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現在你能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jīng液

「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

是被化學物品塞满yīn道和直肠、锁着yīn唇、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jīng液来到

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

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此外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

「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不雅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品。先有请妇

女届代表!」

一位翠绕珠围、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

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垂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

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rǔ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子,你是我们女人學习的

表率。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斗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現了。我知

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

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老姐,我也一直以本身是破鞋而孤高。我到香港後,

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更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博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子的

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學品,诸位意下如何?」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老婆共同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

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yīn茎,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

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yīn唇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

才从yīn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yīn茎,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

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yīn道里

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現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品!」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

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

那顶绿帽做工非常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

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

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都雅。

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shè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

遍全身,赶紧涨红着脸低下头,让彵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应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

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現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

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泽。你已经

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shè精。所以,

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

尿怎麽是白色的?像jīng液一样!」

我勉强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

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

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感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

呜呜呜……」我忍不住掉声痛哭。

台下一片沉寂,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良久,我止住悲声,不变了一下情绪道:「我从成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

是这种想法在阿谁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

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現实,我终生感谢感动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現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

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現

在,我能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亮地说:『我現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

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地皮的那一刻,我已经更名叫陈王八了。」

台下当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让我做一

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

「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

「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高朋,

请不要对彵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

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存眷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現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

谢:「感谢各位理解,我必然不辜负大师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

破鞋!请大师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必然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放置我老婆和此外男人睡觉,

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

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芳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

大篇幅的持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表露在香港公家的眼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本身,心里都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阿,

哪个人没有把本身的原始**向人倾诉和展露的感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

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表露心声的匿名帖

子,就是这种广泛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芳,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能

**裸地把本身心底的原慾彻底表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

也满足了香港无数不雅观众的窥淫癖,分身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

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本身: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

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

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yīn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

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

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現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

萤幕打手枪阿?」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城市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

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概略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

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本身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

会不会俄然增多阿?」我问道。

「鼓励不必然,但默许的人估量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

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

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

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

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放置进了妇产病院的一间

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芳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

拍摄着我老婆出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出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

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現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隔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

肚皮下面,黑秘洞的yīn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不雅观众赠给她的那双

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yīn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

戴着热心不雅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

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

破鞋。我颤着声抚慰着老婆:「再忍忍,顿时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处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yīn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

王八……jī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

yīn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

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現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

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感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此外男人生的女儿,我必然

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流,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

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夺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动静,

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出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续八)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

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工具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

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船面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乳白色的船身无处不散发

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搭客,此时几乎都堆积在右舷,正向船埠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

着最後的辞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

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搭客垂垂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

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挺後撅、异常丰

满的熟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現,令

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充足的中产阶级派

头。彵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彵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带领对咱们真是

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不雅参观。在大陆

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阿,看来当初咱们

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現在恐怕已经成为被布施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阿!她才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船面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

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

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彵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高朋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

都邑。游轮船面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

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服装服装,悄然出現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

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咪咪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此中一个高峻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发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被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含情脉脉地盯着彵。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俄然都灭了,迪厅进入暗中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发生了一阵小小的纷扰,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咪咪;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搭客稀少的船面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高朋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顿时就回来了,让彵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仓猝扯开本身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工具,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現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本身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广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俄然传来门锁动弹的声音。

女人有些错愕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法子。」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赶紧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咪咪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翻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发兴奋了:「老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从头硬起来的工具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阿……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俄然睁开眼,好奇地看着趴在本身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咪咪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咪咪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彵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作,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股栗起来,嘴里发出抽泣一般的声音:

「好老姐……骚老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jīng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称心对劲地暗暗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jīng液从她的yīn道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

头舔着她jīng液汹涌的yīn户。女人仍闭着眼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jīng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yīn户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芳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沉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現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公共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現在需要让我们从不雅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掉一段时间,能吊吊彵们的胃口。此招公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车水马龙,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芳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剂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放置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采办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此生难得的嫡亲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現在一次性婴儿纸巾非常芳便,但我感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咪咪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非常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

夜间被乳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高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吃紧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忙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阿谁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此外男人**。当看到你在此外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应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感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忙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芳养老。归正孩子是我们本身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赶上一个这麽爱你的老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赤身、叉开两

腿,让全港不雅观众不雅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現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景。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痴心妄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带领的鲜花,浅笑着和彵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从头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号再议一议吧!我感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号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听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倒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現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yīn茎往往不能勃起,跟現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本身不行,便常常找此外男人来

满足本身的老婆,本身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本身的屁股,这不是跟贤夫妻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忙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旦角,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允了吧?」说着彵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yīn茎。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带领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酬报了。银杏,你下面不芳便,

就用上半身让带领好爽好爽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咪咪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赤身,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yīn茎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彵的yīn茎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yīn茎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带领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guī头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yīn茎,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yīn茎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

里蠕动。

我老婆负责地伺候着三位带领,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带领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功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shè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jīng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guī头,才

媚笑着和彵们辞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惭愧地对我道:「对不起,jīng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jīng液,我只想喝你Bī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jīng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阿,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現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乘隙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阿!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阿!」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能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現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处事。

健身必需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常常在深夜才能一身怠倦地回抵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咪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干连你老爸这麽辛苦。」

我便仓猝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筹算呀!你想想,谁会喜

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标致,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

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咪咪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锻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

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jī巴要又粗又

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

人那根工具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

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标致的男人,和男人的爱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功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

全部消尽,废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

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

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帮衬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当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

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打算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

个月里,银杏必需按照打算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而且必需

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

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能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

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打算书,才发現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

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

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勾留半月後,飞往欧洲,

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打算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蛊惑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

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

下了。

经过两周的筹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現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

船埠拜此外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

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

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搭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彵男人

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阿谁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

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垂钓,打麻将,在僻静处**,像极了一

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物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城市适时地出

現在孩子面前,把本身硕大的rǔ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乳汁喷进我的喉

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

(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彵住的舱房去。彵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

个小伙子,彵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赤身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彵们**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

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忧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阿谁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

一起带到彵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

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感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

里的情景。疲软的yīn茎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本身是难以入眠了。看

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

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

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必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

只大奶必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必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

地伸手去摸她的丰乳肥臀。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必定不会让彵们等闲到手,必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

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慾

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yīn茎必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彵们会怎麽弄我老婆呢?是轮流插

入,还是同时插入?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yīn户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

插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彵们

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感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终於,一

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

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

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

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赤身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麽多次……」

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哆嗦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

裤早已不知去向,**的胯间白糊糊一片,废弛的肛门和大张的yīn户里,仍在向

外吐着jīng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老婆一动

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

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本身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掉丰满,苗

条而不掉性感。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

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饰,一举手一投足,

耳饰城市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标致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

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工具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处事,是为我太太处事。」人妖嫋嫋

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猜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脱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

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脱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

自禁地惊叹起来。

她的**高高耸立在胸前,竟不亚於我老婆那对**;两腿间却长着一根阴

茎和一副阴囊。奇哉,男女两件工具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都城要

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阿!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咪咪,自语道:「跟我的一样阿!」又伸手去摸了摸她

下垂的yīn茎,回头冲我笑道:「仿佛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感应她的咪咪、yīn茎与老婆和我的没什麽两样。

看着她那张斑斓卡哇伊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麽来伺候男人

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腰,用

手指着本身的肛门。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公然看见的肛门和我老婆一样松

弛,手指一捅就能等闲插进去。这是长年肛交的必然功效。

老婆抱着人妖狠狠亲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让老姐看看你能不能

操我?」说罢脱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身丰满的白肉。

人妖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概略她在羡慕老婆肤色的白皙。东芳人,大都以

白为美;这个人妖虽然黑一些,但从脸蛋、身材而言,倒是美得惊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床上,随即也扑上去,把她的yīn茎含在嘴里使劲吮吸起

来。不一会儿,人妖的yīn茎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样垂垂硬了起来。老婆高兴极了,

赶紧松开口,叉开两腿躺在床上,示意人妖爬上来。

人妖看懂了,挺着勃起的yīn茎插进了老婆的yīn户,老婆哼叫一声,双手抱紧

了苗条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两具**在床上或徐或疾地抽动起来。

干得正欢,摇篮里的孩子却不识趣地哭了起来,我赶紧把孩子抱到老婆胸前

叼住她的咪咪头。老婆哼唧着:「你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

来拆台……以後你长大了……让人妖操死你……」

人妖看着趴在我老婆胸前吃奶的孩子,还有旁边一脸急切的我,似乎也感受

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抽动的幅度。我老婆高声叫起床来:「哎哟……

哎哟……人妖的jī巴好硬……操得我好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肉俄然抽搐起来,一头爽直的秀发和那两个亮晶晶的大耳饰同

时摇摆着,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

我估量她要shè精了,便赶忙拿出藏在提包里的微型摄像机,爬到她和我老婆

的性器结合处一边近距离拍摄,一边定睛细瞧。只见她yīn茎下面的尿管肌肉有规

律地收缩着,我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正顺着她的尿道,喷射进我

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嗷嗷」叫着:「阿……人妖在我Bī里shè精了……人妖shè精了……

好烫阿……好爽阿……」

待人妖从我老婆身上爬起来,我赶忙趴到老婆两腿间舔了起来。

人妖的jīng液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没有那麽腥骚。概略

是她们长年打针雌激素,身体的内分泌早已改变,估量jīng液里已没有多少精虫,

或是根柢没有精虫了。

人妖睁着明澈的大眼看着我,用手轻抚本身的屁股,不时将手指插进本身

的肛门。我大白她要为我供给肛交处事,不禁苦笑道:「我是阳痿,没法操你,

你满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说着把一叠钱递了过去。

人妖虽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的软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

想,连人妖都能勃起,一个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呢?也许在她的经历中,还没有

一个男人能在她美艳妖娆的诱惑面前保持疲软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着孩子躺在床上,仔细不雅抚玩着刚才拍下来的**录

影。

当看到本身呻吟叫喊、欲仙欲死的高涨场面时,老婆不禁捂着脸叫道:「哎

呀!我怎麽……怎麽那麽……那麽骚呀……」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要是不骚,我能这麽爱你吗?」

老婆吃吃的笑着说:「你这活王八,连人妖都不如。人妖还能shè精呢!你却

只能……只能……流精……」

「我要是能操你,那还叫什麽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给别人操的。」我抓

着本身又小又软的yīn茎,心里充满了快慰和满足。

「你说,我要给多少人操过你才能满足呢?」老婆歪着头问我。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说不准,归正越多越好。操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数量

多,还得多种多样才行!黄种人,碧眼儿,黑种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马、公

狗再操操你,那才够刺激呢!」我展开了无边的遐想。

「阿呸!你这死王八!把你老婆当成母马、母狗了?我才不干呢!我只想找

帅哥**!」老婆的粉拳不断落在我胸口。

我们在芭堤雅的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着老婆来过一次泰国,但那时的境遇和表情又怎能跟今

天对比?

当时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又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大學生残忍地**了

一夜,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那五个恶棍临走时还锁住她的yīn唇,拿走了钥匙,

弄得我们绞尽脑汁也打不开锁头。要不是曼谷街头阿谁华人锁匠为她解脱桎梏,

她恐怕还得哭着回国。

現在的情况就大不不异了,公司出钜资让我们周游世界,每到一处都享受最

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能随时和本身心仪的帅哥交欢,我则能随时通过最先

进的设备满足本身的绿帽愿望。我们既无远虑,更无近忧,身心无比放松,与一

年半以前对比,真有隔世之感!

我们尽情享受着芭堤雅的阳光、沙滩、波浪、椰林、海鲜和夜色。

每天一大早,我们就换好泳装,抱着孩子来到海边,在银色的沙滩上支起艳

丽的阳伞,啜着甘甜的冷饮,开始了完全休闭式的渡假。

老婆穿着一件紫色的三点式泳衣,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迥异於沙滩上那

些来来往往的赭红、古铜、黝黑的**。——她仿佛永远晒不黑。

她精力充沛,灵动好奇,所有的游乐项目都要去试一试、玩一玩,滑水、冲

浪、跳伞、泥浴、沙滩排球,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她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人们对这个雪白丰满的异国熟妇也非分格外欢迎,不管她走到哪里,城市成为人

们视线的中心,成为众多男人大献殷勤的方针,成为众多女人嫉妒的物件。概略

在泰国很难见到这麽肤白如雪又爱笑爱玩的女人吧!

夜间,在饱嚐了异国海鲜甘旨之後,她照旧喜欢到人头攒动、热闹不凡的迪

厅里一展舞姿。当她白得晃眼的半裸身体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时,估量所有的男

人城市发出慨叹:这真是个十足的熟妇,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流涎、兴

奋、喘息、勃起的性感女王!

快乐而狂放的五天很快过去,「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

向风光如画的巴峇岛。又经过一周的海上航行,我们住进了巴峇岛上乌布村西北

山林里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下榻,是因为只有这里的女性spa才是巴峇岛最正宗、

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调的。大城市大酒店里的女性spa馆,其实早已变

了味道,成了狭小空间里的一般享受,远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岛式spa。

我们在群山环抱的小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刚用过早餐,处事生就领着我

们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spa场所。

这是一个拥有两张按摩床的小小凉亭,四周环绕着高峻的热带植物,把这座

凉亭和其它的凉亭隔开,形成了一个个既能享受阳光、微风和绿色却又相对私密

的小小空间。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分袂躺在两张按摩床上,举目望去,能看见四面高山上

郁郁葱葱的密林,耳畔是一阵阵山泉的潺潺之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

地照在我们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感受。

肤色黝黑的女按摩师替老婆脱光了衣衫,奉侍她坐进一只古朴的大木桶,桶

内盛满了飘着花瓣的牛奶,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奶与花瓣中,

露在外面的脸上被按摩师精心覆盖了一层用柑桔、青瓜混合酸奶调和成的面膜。

半小时後,全身热气腾腾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懒在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师

把好几种乳液、精油、香料倒在掌心,嫺熟地把它们揉薄、揉细,然後均匀地涂

抹在我老婆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阵阵清新芬芳的气息中,老婆发出了的呻吟:「哦……太美妙了……的确

比**还要享受……我哪也不想去了……真想就死在这里……」

按摩师一言不发,只是负责地按摩着老婆的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当

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按到我老婆的私处时,老婆的身体微微股栗起来,口中的呻

吟越发断魂:「哦……好好爽……好快活……真是比男人按摩还要惬意……」

蓝天绿地间的天然按摩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老婆遍体生津,浑身软得只能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

按摩师又用温热的泉水把老婆全身上下洗乾净,也不擦乾就走出去了。

不一会,她带着两个身披浴袍的英俊少年回到了凉亭。在我和老婆询问的目

光下,黝黑的按摩师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这两个男孩将为这位太太供给舌浴

处事,时间由太太自定。」说着,她把两个少年的浴袍一把拉掉,露出两具芳华

健美的男性躯体。

这两个**男孩的双手都被交叉绑缚在背後,下身都戴着男用贞操带——和

我当年戴过的阿谁很相像,都是一根向下弯曲的玻璃钢管,把yīn茎紧紧地箍在里

面,根柢没有勃起的可能。

面对我和老婆惊讶的表情,按摩师莞尔一笑道:「这里是女性的天堂。女人

在这里是最尊贵的主宰,不容任何男人侵犯。为了防止彵们用手和生殖器侵犯女

人的身体,这里的舌浴处事生都要反绑双手、戴着贞操带,只能用舌头为女人服

务。」

我老婆「咯咯咯」地笑起来:「太棒了,我也享受一回女王的待遇,看看这

两个英俊的小男生怎麽样只用舌头满足我!」

我也兴奋起来,拍着怀中的孩子道:「哦哦哦,你看你妈咪多幸福呀!她就

要享受小男生的舌头了。」

按摩师退下,两个少年在按摩床的尾部跪下,一人面对我老婆的一只脚,两

根只舌头异常灵动地在我老婆的十根脚趾间**裹咂着,我老婆再次呻吟起来。

两人的舌头一路向上,在我老婆的肥美的臀部舔舐半晌後,一根舌头便深入

到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老婆轻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分隔两腿,撅起了屁股。另

一根舌头则在我老婆雪白无毛的腋窝来回游动着,舔得我老婆浑身一颤一颤的,

嘴里哼个不停。

在两个男孩的示意下,我老婆翻过身来,高耸的咪咪和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拦

地对着蓝天白云、青山翠谷。一个男孩爬上床,把头钻到老婆胯下,一根舌头探

入她那两片湿漉漉的yīn唇中间,另一个男孩则用舌尖在老婆的两只rǔ头边上不停

地打转。

我老婆似乎丧掉了意识,四肢不停地抽动痉挛着,仿佛遭到电击一样。嘴里

发出抽泣一样的声音:「哦……太棒了……太美了……我要升天了……」

正在舒爽惬意之际,我怀中的孩子再次不识趣地啼哭起来。

我老婆闭着眼,有些愠怒地说:「你这死冤家……就看不得你妈快活……

你妈一享受……你就在那里催命……」

无论我怎麽哄,孩子都安静不下来,老婆只好叹口气:「唉,今天只好享受

到这里了!」说罢睁开眼,示意两个男孩能走了。两个男孩收回早已发乾的

舌头,感谢感动地冲我老婆鞠了个躬,赤条条地走了。

我把孩子抱到老婆的胸前,顺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天呐!她的下面像是开

了泉眼,湿乎乎的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老婆也调皮地在我裆下捏了一把:「你这死王八,老婆都这麽湿了,你也硬

不起来,真是没用!」我看着头发散乱、面色潮红、眼波流离的老婆,憨憨地笑

着。

午饭过後,老婆又迫不急待地拉着我来到凉亭,继续享受英俊少年的舌浴服

务。

整个下午,我老婆都亢奋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时发出**时才

有的声音,并一度小便掉禁,尿液喷了小男生一脸。小男生似乎是见怪不怪,温

存地替她舔净了下身。

日落西山时,老婆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两个男孩紧箍在钢管里的生殖器,深深

地叹了口气。

晚上我们躺在房间里看电视,老婆却一直处在烦燥不安中。她把衣服脱得精

光,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用手使劲揉搓着丰满异常的咪咪。

我有些不解道:「两个英俊少年用舌头伺候你一白日了,也该满足了吧!怎

麽还这麽难受?」

老婆有些恼火地说:「就是因为这两个男孩舔了我一天,才这麽难受的。你

想想,彵们的舌头虽然厉害,但终归只能在外面弄来弄去,就算插进去也不深。

弄得我現在下面火烧火燎的,真想有根工具插进来!」

我忙道:「那咱们就招一个牛郎来嘛!多大点子事阿!」

老婆白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什麽呀?我都问过了,这里号称女性至上,

所有的男处事生都戴着贞操带,就防止彵们跟女客人发生关系。哪里有什麽牛郎

阿!」

我坏笑道:「那就去蛊惑个男客人嘛!你那麽有魅力,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

你?」

老婆有些无奈地说:「唉!这里根基上都是女客人,即使有个把男人,也都

跟你一样是陪老婆来的。現在这麽晚了,人家都搂着老婆睡觉呢,我哪能下得了

手阿?」

我也一筹莫展,看着老婆被性慾煎熬的痛苦模样,心里一急,便道:「要不

你到渡假村门口去看看,那里常有外人勾当,说不定能找到中意的。」

老婆也是眼前一亮:「是阿,我怎麽就没想到呢?相公,你真是好样的!」

说着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口。

老婆略施了脂粉,真空穿了一件吊带短裙,拎上藏有摄像机的手袋,一扭一

扭地走出去了。我独自抱着孩子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心绪纷乱,浮想联翩。

老婆在渡假村门口能找到适意的性伴吗?如果找到了,彵们会怎样**呢?

不知这里的治安好不好?老婆服装得那麽性感,要是被坏人强奸了可怎麽办?

一想到「强奸」二字,我眼前顿时浮現出当年那五个大學生**我老婆时的

狰狞面孔,和我老婆无助而凄婉的哭声。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抱着孩子的双手也

有些哆嗦。唉!我怎麽没想到这点呢?要是老婆再被人……唉!这可怎麽办呢?

正当我心神不定,已经决定出去找她时,老婆满脸绯红地回来了。她嘴上的

口红已被蹭去,顾盼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温情和柔媚。我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

里,预猜中的事并未发生。

老婆娇嗲地撩起短裙,撅起白生生的屁股说道:「相公,快给我舔屁股沟子

吧,那里有野男人的新鲜jīng液哦!」

我血流奔涌,「扑通」跪在她身下,忘情地舔着她仍在滴滴答答的下身……

「我走到渡假村的大门口,那里也没什麽人,只有几个也戴着贞操带的男保

安。我等了半天没看见别人,正要回来的时候从城里来了一辆计程车,功效下来

两位女客。我正掉望呢,俄然看见计程车司机是个好帅好帅的小伙子……」老婆

连娇喘着边说着刚才的工作。

「我拉门上车,彵问我要去哪里?我也不答话,只是掏出烟来问彵借火。那

小伙子一下大白了,搂住我就要亲嘴,我故意左躲右闪不让彵亲,弄得彵气喘吁

吁,眼通红。我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解开彵的裤子,把那根铁一样的棍子含在

嘴里……彵快活极了,一会就『呵呵』叫着射在我嘴里了。

我喝了彵的jīng液,继续舔彵的工具,不一会彵就又硬了……我脱掉裙子爬到

後座去,把屁股向彵撅起来,彵就从背後插进来了……这次彵**了好长时间,

操得我浑身是汗,嘴里『爹呀』、『妈呀』的乱叫……你現在舔的jīng液,就是彵

第二次射出来的……」

听着老婆细致而**的描述,嚐着她阴部腥骚的jīng液,我的下面一阵股栗,

jīng液又像撒尿一样流了一裤裆……

(待续)??

13(续九)

这是一架从印尼峇厘岛飞往美国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广大的机舱里坐

满了不同肤色的搭客。

中间一溜是四张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衣着考

究的中年黄种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彵右手边坐着一个雪白丰满

的黄种女人,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衫短裙,幽深的乳沟两侧,两颗rǔ头在黑裙下高

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边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伙子,不时偷眼看着女人波

涛汹涌的诱人胸脯。

黄种男人怀中的婴儿「咿咿呀呀」哭闹起来,彵赶紧把婴儿递到女人怀里,

女人毫无顾忌地把裙子领口向下一拉,露出一颗紫葡萄似的rǔ头,婴儿的小嘴本

能地凑上去吸吮起来。女人身旁的两个白人小伙子眼立时瞪圆了,无比贪婪地

盯着女人又白又大的咪咪,喉咙里发出一阵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婴儿吃饱了,又回到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咪咪塞回裙内,冷不防

身边的小伙子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声,在彵毛茸茸的手上轻轻打了

一下,同时飞去一个似嗔似喜的媚眼。白人小伙喜得抓耳挠腮,挤眉弄眼,局促

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个圈,右手食指插入圈内——这是一个全球通

行的**手势。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似笑非笑地瞪了小伙子一眼,随手拿起精致的小坤包对

身边的中年男人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间。」中年男人赶紧欠了欠身

子,看着老婆扭着圆圆的屁股走向後舱,阿谁白人小伙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人漫不经意地戴上一对小耳塞,又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显示幕,调了一

会,显示幕上出現了飞机洗手间里的情景: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彵那丰满异常的老婆和阿谁白人小伙子正抱在一起亲着

嘴。彵老婆的紧身裙已从肩头褪下,两个白皮球一样的nǎi子紧紧贴在小伙子的胸

前。

彵老婆亲了一会嘴,便背对着小伙子俯下身,双手拄在坐便器上,一撩裙子

下摆道:「**me!(操我)」小伙子解开裤门,握住本身一尺多长的

yīn茎,从女人的屁股後面捅进去——她显然是没穿内裤。

随着小伙子不断的抽动,女人欢快地叫了起来。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手

里的显示幕,听着耳塞里传来的淫声浪语,不停地咽着唾沫。

和彵隔着两个座位的另一个白人小伙子并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麽,只是不住地

回头向机尾处的洗手间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过了一会,这个小伙子也起

身向机尾走去,随即也出現在中年男人的显示幕上:

彵也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但看着本身的夥伴跟风情万种的东芳

女人干得正欢,一时握着yīn茎不知所措。

女人迷离着眼直起腰来,正面抱住先进来的阿谁小伙子,回头看着後进来

的小伙子,用手拍拍本身肥白的屁股道:「**myasshole!

(操我的屁眼)」两个白人小伙被宠若惊,前後夹住女人,两根**的**子

同时挤入了女人的yīn道和肛门,女人仰起脸,嘴里发出类似抽泣的断魂呻吟……

看着显示幕上两个健壮的白人小伙同时奸淫着本身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

燥、呼吸急促,不自觉地把手伸进本身的裤裆里摸弄起来……

显示幕上,两个老外小伙先後shè精了,两根软下来的yīn茎也滑出了女人的体

外。女人赶紧跪下身来,抓住两个小伙子的yīn茎,摆布开弓,馋嘴似地舔着两个

满是jīng液的guī头……

两个白人小伙带着满足的笑容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座位长长地吁着气。中年

男人赶紧关了显示幕,不寒而栗地把熟睡的婴儿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机尾。

彵挤进洗手间,只见老婆正坐在马桶上,两手抱着叉开的双腿,两股白花花

的jīng液正从她的yīn户和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男人「扑通」跪在老婆的两腿中间,

伸长舌头舔着她狼藉一片的下身,彵老婆闭着眼直哼哼:「这两个洋鬼子……

jī巴又粗又长……快操死我了……你使劲舔呀……白人的jīng液什麽味儿……有咱

们黄种人的好吃吗……」

男人舔乾净老婆的屁股沟子,站起身来,彵老婆伸手探进彵的裤裆中摸了一

把,「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这死王八,又流精了!真是没出息!」

两人回到客舱。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则坐在两个刚刚奸淫过她的白人小伙中

间,两个嚐到甜头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夹着女人,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同时伸到女

人的裙下,女人哼哼着抬起屁股,让两人的手指再次插进本身的yīn道和肛门……

男人仿佛没看见,自顾自地拍哄着怀中的婴儿。

看过《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必定已经猜出,在飞机洗手间里同两

个白人小伙疯狂交媾的熟妇就是我老婆,为她舔舐阴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岛风光如画的崇山峻岭中,在无忧无虑的七天七夜里,我老婆享尽了

英俊少男的舌浴处事,过足了赤身女王的瘾,终於有些厌倦了,噘着嘴对我说:

「这里什麽都好,就是没有男人……」

「这麽多帅哥靓仔还说没有男人?」我故做惊讶地问。

「你坏!人家是说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jī巴!」老婆使劲地捶打着

我。

「嗨,那还不好办?明天咱们就飞夏威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那可

是个好地芳,有黑种男人,有土着男人,还有金发碧眼的白人帅哥,足够你享用

了!」

老婆一时陷入了遐想,自语道:「你说这几种男人,谁的jī巴更长,谁的鸡

巴更粗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道:「那只有你试过了才晓得阿!」

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归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

八!」

我就势脱下裤子,露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yīn茎,扮个鬼脸道:「我是一

个活王八,胯下一条毛毛虫;只会流精不会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

得笑弯了腰……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誉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旖旎,更有热情淳厚的风气。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

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色的花环赠送给游

人,还高喊着欢迎标语「阿罗哈」。

「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欢迎,你好等等,暗示友好和祝福;「阿罗

哈」还暗示「我爱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欢送客人的日常礼

仪,就仿佛我们见面握手一样。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

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

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學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

「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感谢感动,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

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看着这个热情的世

界。

白日的夏威夷,阳光亮媚,银滩迷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

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

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

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

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彵、敲着皮鼓,嘴里发出粗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色彩的

土着姑娘,颈挂鲜艳的花环,腰系金色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

动着丰满的腰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色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满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欢,不由

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伐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

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彵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

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

彵分袂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师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

迎,并邀请不雅参观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不雅观的人群发

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大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

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rǔ头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

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不雅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公开场合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

的舞蹈,确实需要不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

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阿谁肌肉发达的波

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阿谁汉子的肌肉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彵跳一曲吗?」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

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芳少妇向彵走过

来,不由得大喜过望,被宠若惊,仓猝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芳美人!

欢迎你插手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彵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

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

连衣裙,这番装扮必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公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

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敞亮的篝火旁边。

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

高高顶起,两只rǔ头刚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

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不雅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

雪白少妇,随着吉彵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

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

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对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

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

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

**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

我留心一看,发現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

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

展示**的东芳美妇来得诱人?

**飞跃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芳告结束,铁汉公布发表进入照相时间。游

客们蜂拥而上,分袂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

上亮如白昼。

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

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此中不乏动手

动脚、大举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不即不离,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

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不凡的照相勾当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垂垂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

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忙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

起来,装进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昂首,发現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

阿谁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

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阿谁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阿谁精巧的

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阿谁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

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感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

高兴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

该是我们感谢感动你才对呀!」我老婆就势靠在彵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

到海边逛逛,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峻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听的东芳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

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

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波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現

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显示幕一阵股栗,随即不变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

現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能拍到彵们

**欢爱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头舔着彵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

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揉

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子,得意地说:「我的jī巴比

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尝尝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必然要轻点,你的

工具……太大了!」

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屁股向

後撅了起来。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yīn茎刺进老婆的肥臀,老婆嚎了一

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紧紧融合在一起,淫声浪语盖过了波浪拍

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

彷佛看到一股股jīng液的大水,正波澜壮阔地喷入我老婆湿滑的yīn道和微张的子宫

口。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精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赶紧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彵

的yīn茎,仔细舔舐着。

我老婆一边**,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大哥……亲爹爹……你太强壮

了……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

的古老风尚,你現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

一样奉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露出对劲的笑容:「那好吧,我現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

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

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

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

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能触到後脑。她只能

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发诱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

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

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赤身、双手反

绑、前挺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板屋,铁汉拉开板屋的大门,現出一个

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

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大哥,好

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

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掉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

道:「王八老公,彵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

绑跪在敞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本身的嘴唇。

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白叟走进客厅。白叟和铁汉一样只穿一

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春秋的关系,彵的肌肉已经

废弛,像所有人种的白叟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

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彵的女奴。你既然做

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現在,你好好地奉侍我父亲,让彵对劲,

让彵快活,让彵高涨!」

那白叟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

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白叟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白叟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白叟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忙用嘴叼住彵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彵的

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斑白阴毛包抄的半软yīn茎表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白叟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彵的yīn茎含在嘴里,

慢慢吮吸起来。白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

道:「我父亲对你的风流很对劲,说彵还是第一回享用来自东芳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白叟的yīn茎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

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

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

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白叟两腿

间。

白叟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虽老却硬的yīn茎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

老婆的脸皮和咪咪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断魂的呻吟。

白叟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

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本身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白叟「阿阿」叫了几声,在我老婆yīn道里shè精了。我老

婆把雪臀紧紧贴住白叟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jīng液好烫……烫

死奴家了……」

紧接着,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白叟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yīn茎,忘情

地**着。不大功夫,白叟的yīn茎便被我老婆舔得乾乾净净,彷佛根柢没射过精

一样。

白叟对劲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

本身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yīn茎,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

表現很对劲,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女人。現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

吧!」

我老婆赶紧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yīn茎,缓缓插

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俄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

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

身分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

的脖颈。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

出水来的大眼,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感。

铁汉很快又shè精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肉一样

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yīn茎塞进她的嘴里,

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彵的yīn茎。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流了一裤裆的精。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

发出阵阵断魂的哼哼。

铁汉拉开一个抽屉,摸出一堆性工具来,彵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塞进我老

婆嘴里,把几根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嫩的面颊被几根黑色的皮

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

的口腔被浑身是洞的口球塞得满满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yīn茎,分袂插进我老婆的肛门和yīn道。彵插得很

深,两支yīn茎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屁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

的ròu洞。

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根细麻绳将她的双踝交叉绑住,向上

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

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淫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

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暗中。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肉在黑

暗中蠕动着、呻吟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流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

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奶把孩子喂饱、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

幕,看看被赤身赤身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裸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

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必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

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彵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

的男孩。

男孩同样是古铜色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阴毛,

一支洁白而坚挺的小jī巴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彵行个成人

礼,让彵大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爱怜地轻抚着男孩坚硬的yīn茎,喃喃道:「唉,多可

爱的小jī巴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舔。」说着两片红唇已将男孩的yīn茎

含进嘴里,轻吮起来,铁汉和彵的父亲对劲地看着这丰满的东芳妇酬报彵们的後

代**着。

不大功夫,男孩便面孔抽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赶紧吐出

彵的yīn茎道:「小弟弟,先别急着射,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

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yīn茎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彵身

上,把本身的yīn户对准彵的yīn茎,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yīn茎

连根没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jī巴好

硬阿……爽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嫩的舌头伸进了男孩

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道:「現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芳美

人,让你爽到底!」说着彵的yīn茎也挤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屁股,让两根yīn茎插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

「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jī巴,把我的ròu洞都塞满!」白叟也颤巍巍地在我

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彵疲软的yīn茎吃进嘴里,负责地舔了起来。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同时

奸淫着我三十九岁的老婆,老、中、小三支yīn茎同时在我老婆体内**着。显示

幕上这一幕异常淫秽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感受嘴巴发乾,全身的

血液都要沸腾了一样。

我脱下裤子,发現本身疲软的yīn茎又在流出jīng液,於是赶忙拿过给我女儿煮

牛奶的电壶来接在胯下,让喷涌而出的jīng液一滴滴流在壶里。

我一边「尿」着jīng液,一边呲牙咧嘴地嚎着:「我是阳萎,我是王八,我只

能看着老婆被祖孙三代人一起操Bī!我不能勃起,不能shè精,只能尿精!我要把

jīng液尿在奶壶里,让你的野种女儿喝下我的jīng液!以後我要用jīng液把你的女儿喂

大……呜呜呜……」

不知怎麽了,在流精的极度快感中,我却号啕大哭。是为了本身的卑贱,是

为了老婆的风流,是为了婴儿的不幸,我本身也说不清楚。

显示幕上,男孩哭叫着在我老婆的yīn道里shè精了,铁汉也「吭哧、吭哧」喘

息着射在我老婆的屁眼里,只有那白叟的yīn茎还在我老婆嘴里插进抽出。

我老婆使出浑身解数,舔、裹、吮、咂……一条舌头在白叟的yīn茎上四下翻

飞,如灵动的活蛇一般。白叟终於忍耐不住,号叫着把几滴jīng液挤进了我老婆大

张的嘴里。

我老婆赶忙回过头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软的yīn茎又含进嘴里,使劲吸起

来。我知道,她舍不得浪费那宝贵的童子精。

舔净了男孩最後一滴jīng液,我老婆跪在地上,分袂吻了三个男人的脚趾,嗲

声嗲气道:「感谢你们祖孙三代一起操了我,让我享尽了做女人的快乐,我一生

一世也忘不了今天。虽然明天我就要分开这里,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jīng液,出格

是小弟弟的童子精。」

铁汉道:「你是我们享受过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点记号,

我给你身上刺个印记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记号当然没问题,可是不要太痛阿,我好怕痛的!」

铁汉也笑道:「我用镭射纹身,不会很痛的。」

「那好阿!你看纹在哪里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铁汉摸着我老婆丰满的屁股道:「这里最好!」我老婆便把白腻的屁股高高

地撅了起来,铁汉拿出一个精巧的镭射纹身器,在我老婆摆布屁股蛋子上各自印

了一下,随着两股青烟冒起,我老婆痛哼了两声。

显示幕上,我老婆白腻丰盈的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了两个一寸见芳的红字—

—左屁股蛋上是两个汉字「母狗」,右屁股蛋上是一个英文单词「bitch」

(母狗的英文词)。

铁汉对劲地看着彵的杰作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不贞的女人

都要烙上红字。我現在给你印上红字,也算名符其实吧!」

我老婆媚笑道:「当然名符其实啦!我岂止是不贞,的确就是浪货、母狗!

不过,我越是放浪,我老公才越高兴阿!」

铁汉摇头道:「这样的丈夫,我还是第一回听说。当然,这样的丈夫越多越

好阿,我就能享受更多的妇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宾馆广大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抚摸着老婆光滑细腻的身体,听着她

唠叨这一天来的感应感染。

「阿谁波利尼西亚壮汉真是太棒了,浑身的肌肉像铁一样结实,摸上去就让

我心里发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让彵操!彵儿子的jī巴虽然小,但是出格硬,到

底是十五岁的少年阿!嘻嘻,彵的jīng液真好喝,甜丝丝的,正宗的童子精!可惜

只射了一次!彵老爹就没劲了,阴毛都白了,jī巴软塌塌的,啜得我腮帮子都麻

了才射出来。」

「你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是不是jīng液喝多了就这样阿?」我抚着她的咪咪

问道。

「是阿!要不你也多喝点jīng液,皮肤必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本身的jīng液尿在奶壶里,喂咱们女儿喝了,她的皮肤必定也会越来越

好!」我忍不住把本身的私秘说了出来。

「好阿你,把你的臭jīng液喂女儿喝,你坏死了!坏死了!」老婆的粉拳雨点

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别人的jīng液就是香的,我的jīng液就是臭的,你好不讲理

阿!」我满腹委屈。

「呸!谁让你是王八!jī巴硬也硬不起来,shè精也不会,只能像撒尿一样流

精!」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射是流,归正是jīng液,不是尿液!」

「嘻嘻,哪天你喝喝本身的jīng液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从你Bī里流出来的jīng液,不喝从此外地芳流出来的。」

「你这死王八,只会给老婆舔Bī、喝精,没出息死了!」老婆撒娇地翻过身

去。

我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身,问道:「彵给你屁股上刺字

时痛吗?」

「有点痛,但时间很短,一会就不痛了。」老婆又翻过身来道:「咦,哪天

也给你纹个身吧,就纹『王八』两个字好不好?」

「好阿!母狗配王八,真是绝配!」我也兴奋起来。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

我俩嬉笑着滚在了一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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