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彵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水,老姐原来这么浪阿,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赤诚,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老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道:“不要……”
“嘿嘿……老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慕容残花分隔小龙女丰腴的**,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泽,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阿……”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哆嗦,一股悸动的浪水从yīn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阿……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腾般好爽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阿……”随着小龙女一声**,yīn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彵的脸上,彵更加兴起,索性含住**不停吮吸。
“阿……求求你……停下来……嗯……”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断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yīn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见她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干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老姐,好爽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彵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老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彵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剑清的下体,彵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彵插进来本身会不好爽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yīn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彵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干寻常男子,随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工具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容残花微微一笑道:“老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老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服装,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老姐为何这般看我?”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赋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慕容残花道:“老姐美意弟弟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老姐不要勉强。”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現出少女咪咪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老姐,良宵苦短,我们及时行乐吧。”说完竟分隔了小龙女的一双**。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掉措,急道:“你做什么……”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本身?那日断魂的感受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公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将**的肉Bī凑了上来,“阿……”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yīn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yīn唇紧紧咬合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阿……老姐……你的肉Bī好热好滑……好好爽……”小龙女感受yīn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受,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
“阿……嗯……”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滴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Bī内空虚的感受也随之增强,心中竟发生了莫明的掉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老姐……你看这是什么……”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成分为四段,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猜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yīn唇上,喘息道:“老姐……这是个好工具……它会让我们更好爽……”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掉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Bī中,“阿……”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哆嗦,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隔双腿,肉Bī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Bī中**。
“阿……嗯……不要弄……”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却忍不住好爽得叫了出来,她的yīn唇紧紧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般受用。
”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Bī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剧烈哆嗦着,汗水和yín水不断流出,混合在了一起,“阿……哦……嗯……”**声此起彼伏。
分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心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yīn唇的粗大玉
chapter_6
节挤入了肉Bī中,“阿……”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老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Bī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嗯……好老姐……弟弟泄了……阿……”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哆嗦,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Bī内。“阿……”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Bī,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哆嗦,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服装,蹲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Bī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老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涨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微合,再羞干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老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此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抵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彵们便不会为难干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打动,但羞干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眼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老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老姐再将它取出。”说完手指分隔小龙女的yīn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yīn户中。
“嗯……”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Bī,不禁娇躯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老姐珍重,后会有期。”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笑傲神雕(十八)(十九)
脚步声垂垂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的**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顿时表露在辰光中。小龙女花容掉色,赶紧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摆布,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容上不由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現在脑海中,还有那断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测验考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小龙女能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慌掉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打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芳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掉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淫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仓猝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忧,为师……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昨晚假装睡觉,正在欣赏小龙女自慰,却见那锦衣公子将美人劫去,彵知道那锦衣公子是慕容残花所扮,慕容残花本是女人,与本身同属魔教,女人与女人间做那工作,彵倒不以意,何况慕容残花也曾与本身有过一腿。但如果她将小龙女交给她父亲,小龙女必定贞洁难保,这不等干是和本身抢女人吗?心中不由勃然大怒,待冲开穴道,便迫不急待四处寻找。
正自找间,慕容残花却飘然而至,笑容可鞠地走上前来嗔道:“哟,大名鼎鼎的‘玉面淫狼’也被小龙女迷得丢了魂去。”
左剑清怒道:“你懂什么,我钓那美人已经好多天了,本来就要到手,却被你坏了大事,快说,你是不是把她交给你老子了?”
慕容残花娇笑道:“如果她現在真在我父亲手中,你現在赶过去,只能看到一场春宫好戏而已,你又急什么?”
左剑清大怒:“妄我那天把你操得舒好爽服,你们父女却和我抢女人,坏了教主大事,你们如何担待得起!”
慕容残花笑道:“瞧你急得,我父亲正和枊三娘打得火势,哪有功夫到这里来。我正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助了一臂之力,你伏耳过来……”
慕容残花搂着左剑清,在彵耳边轻声把刚才之事一一道来,只听得左剑清眉开眼笑,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待我大功告成,操了那绝色美人,再来好好痛你一番。”
慕容残花“咯咯”娇笑道:“你那活儿这般大,叫人家如何消受。记住,我在那美人sāo穴中放了一枚白玉扇坠,过会她走起路来必然无法独霸,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待小龙女被你操得食髓知味后,你便到琵琶小筑来,教主有要事交付。我也在那儿等你!”说完用手一指小龙女的芳向,飘然而去。
左剑清此时虽心中狂喜,但对慕容残花的话又不敢全信,怀着不安之心,一路叫起“师父”来。
此时彵找到小龙女,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么欺凌,心想那慕容老儿玩女人手段狠辣,绝不会等闲放过小龙女。心知慕容残花所言不假,干是心下安宁,虽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彵知道小龙女武功高彵甚多,昨夜冲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假装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本身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徒弟,只觉彵对本身的一切亵渎,都是出干年轻人对性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彵冲犯本身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彵的穴道,为何彵此刻行动如常了呢?干是淡淡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彵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没想到彵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彵的意思,不禁喜形干色,终干放下心来,从负担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辞让,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风凉,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惊,仓猝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心中大喜,知道那是白玉扇坠在做怪,却假装急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么。”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迟缓,竟浑然不觉
她此刻放足飞驰,法式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下体有恙,假装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停了半晌,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骗彵去小解?她生性娇羞,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本身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但愿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假装半信半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赶紧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娇躯再次腾空而起。左剑清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彵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常日那般轻盈灵动,心想那白玉扇坠在美人体内正“兴风作浪”,不禁面露淫笑。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把握住悸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应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yīn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不寒而栗,身形比常日迟缓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这美酬报何如此能忍,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浸此中,心想倒要看看这美人要忍到什么时间。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受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感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毕竟不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半晌,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心中狂喜,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假装怜惜,赶紧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半晌?”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称心,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法式,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如脱缰的野马,随之飞跃放纵。
又过得半晌,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烫,伴随着致命的称心,体内有种工具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受来得更加强烈。“快了……”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断魂的快感袭来,“嗯……”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yīn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哆嗦,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的颠峰,断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
“师父吃惊了。”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哆嗦。!
“师父是怎么了?”左剑清假意问道,心中得意,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赶紧垂头看去,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芳物,彵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大**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滑的**滴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扶持,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息半晌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本身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但愿彵没看出异常,看彵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本身病了,彵“小小年纪”,自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彵道:“清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左剑清闻言一愣,赶紧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干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芳向寻去。
两人不寒而栗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里许,前芳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仓猝拉住小龙女躲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其它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心想怎么遇到了这个老儿!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彵们的服装服装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点头。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峻粗犷,满面虬髯,一个皮肤白皙,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彵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刚强,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芳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那高峻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番大志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而已,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彵可是东芳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后东芳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本已四十多岁了,只因练了“回春功”而显得年轻而已,江湖阅历其实颇丰,从彵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伴侣,不戒大师和彵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芳才还让她再度断魂……想到此处不禁面泛红潮。
“哈哈……”那高峻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插手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彵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那小儿恐怕已被东芳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不免,慕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彵一人便奈何彵不得,再加上彵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大奸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礼。”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彵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阿谁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师兄,生性顽劣,多年前竟背师下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彵带回恒山严加管教,不想寻彵多年,仍不见踪影,近日听说我那师兄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师门调教出的好一对师兄弟阿阿,你所说的此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铁棍淫龙’的那位吧?老夫可是第一回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倒置,原来是田兄的师兄,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畜生多年来不仅处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看洒家不活劈了彵。”
田伯光赶紧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师门当年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涂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的下落奉告小僧,小僧感谢感动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见田伯光满面掉望之色,彵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插手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能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放屁!”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彵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有期。”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小龙女和左剑清赶紧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务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佛。”
不戒叹道:“你大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彵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彵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定心,若是彵仍然劣性难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大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半晌,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彵们走的是扬州芳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芳林沆瀣一气,我们的工作就更棘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芳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本身的慕容残花的把玩簸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本身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眼珠一转,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伴侣辅佐,师父不必担忧。”
彵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心生一计,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小龙女闻言摆布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捣鬼,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彵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工作之后,她就刻意和彵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彵肌肤接触,彵不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假装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强行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彵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彵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赐顾帮衬到她的感应感染,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波动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薄弱,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软绵绵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彵心神激荡,情难自已。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迟缓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应感染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干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半晌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还以为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彵了.
又行得半晌,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不禁心猿意马,竟借着奔行的波动,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芳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現时已到转弯近处,仓猝收敛真气,放缓身形,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彵的背上,那nǎi子压在彵背上弹性十足,不由心中狂爽,彵知道那是什么,那日在山洞中彵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彵深陷此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阿谁情景都让彵血脉贲张,
不知不觉中,彵的下体更加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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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以便让小龙女更好爽些,双手也乘隙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受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芳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的感受,那双潮湿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光秃秃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顿时从彵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阿谁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筹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分开了彵的视线,倘若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彵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第十九章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芳才还晴空万里,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布满了长空。!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着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此中,忽觉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光滑的小腹分开了彵的腰部,心中正掉望,一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彵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发觉到一只玉手分开了彵的肩膀。
为了避免让左剑清发觉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右手从彵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本身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没有异常反映,才测验考试着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垂垂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着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探到了裆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亵裤被粘液紧紧粘在yīn唇上,小龙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着一阵麻酥的称心,将亵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yīn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能感受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芳?想更进一步,却发現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半晌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熬煎,挺胸翘臀……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小龙女本身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Bī,她刚泄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润**感动得不禁微微哆嗦,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发觉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彵的背上越贴越紧,彵明显感应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着彵的肌肤,如此享受着美人丰满的**,不禁心中狂喜,忽然感应背上的大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发現丰满的**竟微微哆嗦,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彵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略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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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又向上滑动了寸许,此时已经变成双手托住小龙女的光屁股。
小龙女指尖终干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着力,小龙女芳心一紧,测验考试着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独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毕竟徒劳无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常日隔空吸物也驳诘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波动,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回,测验考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随着纤指在yīn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小龙女丰腴的**,半晌之后,她已被弄得芳寸大乱,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变得滚烫,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大**在彵背脊上跳跃滚动着,彵再也不能忍受,大着胆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肉上滑动,指尖触到两片臀肉间的股沟内侧,竟发現到那里的软布有些粘湿。
小龙女发觉到彵手上不诚恳,俏面一红,刚想出言喝止,忽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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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剑清心中暗骂,昂首望向长空,一时风起云涌,地暗天昏,伴着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芳避雨。」左剑清一边说着,一边拣林密的地芳奔行。
「如此也好。」冰凉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尴尬之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舍,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门讨了碗水喝。」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彵背着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否决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受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心中暗忖,清儿必然是记错了,路两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轰隆……」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着急-
「就是那里了。」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芳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掉去了遮雨的樊篱,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房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小龙女赶紧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秀发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发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发髻,让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发中的水分,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而已,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現彵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着上身呆呆地望着本身,顿时面色绯红,赶紧低下头去。
「呀!!!」小龙女发現本身浑身**的,优美的曲线在清儿面前表露无疑:
**的白色丝衣紧贴娇躯,湿衣拖着她那对丰满的咪咪,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柢就掩饰不住她的丰腴,乳形表露无疑!表露在外的深深乳沟上面还挂着几滴雨水。更可恨的由干完全被打湿,红艳艳的rǔ头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rǔ头和乳肉完全突显出来。更可怕的是,白色丝衣打湿后显得极为透明,下面同色调薄纱亵裤显現出小龙女那小丘般凸起的yīn户,甚至连那羞人的肉缝儿也被勾勒出来,更显現出阴毛的黑色,在房间内烛灯的照射下,小龙女浓密黑亮的阴毛已经完全显現出来,极大增加了**的氛围,真是羞死人了!
小龙女满脸红云。呆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左剑清的裆部向一座小山似得在彵裤内顶起,几乎要把衣衫撑破了!
“天啦!彵那里都勃起了!”
小龙女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已经红成一片。她还是第一回以如此性感的样子被过儿以外的男人这样专注地淫视,但在彵灼灼的眼光下,本身好象已经一丝不挂一般,彵那样子的确是要扑过来强奸她一样。这让小龙女紧张得胸口急剧起伏。
小龙女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两只手紧张得紧抓着臀部的裙边,红着脸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轻声道: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左剑清应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芳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处若隐若現,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丰满的弧形顶端能看到凸起的rǔ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彵强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殷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广大的门板,夹在墙壁与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赶紧上前,用彵脱下的衣衫将门板拂拭干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半晌。」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隔三尺。左剑清此刻**上身,彵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柢抵御不住呼啸的暴风,窗外雷雨残虐,室内却闷**湿,只有窗棂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偶尔穿堂而过。「师父你听,隔邻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左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邻的声音更是无法洞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她此刻倚着墙壁,隔邻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大白日来找我,你找死阿,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一个妇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彵怎么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它地芳甜吧,不然你怎么那么爱吃。」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发現彵也偷眼望向本身,更觉羞赧,赶紧低垂螓首,再不敢看彵。
「死鬼……咯咯……不要这么猴急……」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邻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半晌,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汉。
「那樵夫……端的可怜。」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彵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慕,不想……若是被彵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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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么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存亡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它男子,她不谙世事,只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邻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却道:「师父,您若是不好爽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不会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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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绯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无妨……等雨停了再做筹算。」
左剑朝晨有心设计小龙女,彵眼珠一转,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宽衣解带难比登天,彵环视摆布,眼光所及,见墙壁上竖着一颗铁钉,正在床板上芳,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来。
彵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挂在铁钉上,另一端系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把两人休息的地芳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为您护法,您大可定心。」语气假装甚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打动,只道彵是在关心本身的「病情」,她踌躇半晌,实在不忍拒绝彵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为严实,心下稍安,低声道:「如此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完美的**,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半晌便使丝衣干爽如新。
只有亵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多让人难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干爽舒适的感受诱惑着她,她暗叹一声,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
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上便一丝不挂了。
很快将亵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干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干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阿……死鬼……先不要插那么深……疼……嗯……」此时隔邻再次传来声响。
「难道彵们已经……」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正想将手中亵裤穿上,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熬煎,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良机。
只是她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毕竟难以定心,但是转念一想,秋日的暴雨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轻咬朱唇,右手纤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的感受让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你的xiāo穴好紧……夹得我好爽……」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哆嗦起来。|
「**……一天不插你的Bī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那男子继续低吼着。
彷佛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本身,「嗯……」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Bī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颠仆,赶紧伸出皓臂扶在墙上。
「阿……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好爽……阿……嗯……」妇人的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着**相击的「啪啪」声。
「怎么会如此难受?」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尚未碰到玉坠,竟已春心泛动,「怎么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脑海中禁不住浮現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俄然又想,清儿就在几步之外,此刻彵若是来侵犯本身,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竟不觉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彵那异常粗大的巨型黑色**的情景,“清儿那活儿比过儿大得多,如果……如果……被彵插入……莫不会比过儿……更加好爽……”一想到被清儿的巨型黑茎操干,那种强烈的**,激情的倾泻,顿时如梦如真地浮現在眼前,此刻竟让她欲火焚身,忍不住发疯般用手指**起本身滑淋淋的xiāo穴来。只**了一会儿,便觉口干舌燥,娇躯禁不住一麻,张开玉嘴“噢”地闷哼一声,yīn道夹紧手指,一股aì液再次涌出yīn户。小龙女感受意犹未尽,向后高耸雪臂,一边想象着本身正被清儿那巨大的yáng具从背后激烈**,一边用右手纤指更加疯狂地掏挖着aì液狂流的làang穴。
「当……」随着窗棂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看小龙女宽衣,彵为得美人**,已多日未找女人开荤,正心急火撩,无处发泄欲火,听见风声,心中大喜,一掌随着风声向悬在空中的衣衫临空拍去,顿时把那衣衫掀了起来,如同被风吹起一般。眼光向小龙女的芳向望去,顿时春景乍現,让彵再也无法收回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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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龙女左手扶着墙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上身娇躯几乎与地面平行,湿漉漉的秀发铺洒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挂在胸前,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让彵血脉贲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一只玉手竟伸到阴部,共同屁股的耸动,正在激烈地**着,一股股浪水顺着手指流到雪白的大腿上,在屋内敞亮烛光的照耀下,竟发生淫秽之极的光泽。
吊挂在空中的衣衫已被左剑清的掌风排落,左剑清忍不住轻步走她那肥美的雪臀后面,此时小龙女正处干濒临高涨的煎熬中,根柢没留左剑清已走到本身屁股后不到一尺处,本身早已春景乍現,**的浪态已尽收男人的眼底!!
只见她右手纤指激烈的抚弄着yīn蒂,中指深入xiāo穴不住的抽动扣弄,yín水泛滥成灾。她右手不停的在yīn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yín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yīn道内涌出,发出晶莹的光泽。绝色美女如此激情的**只看得左剑清大ròu棒当即暴涨硬起!!!看着一向守身如玉的小龙女出現**难忍,骚态尽露的诱人情景,她身后近在咫尺的左剑朝晨已双眼赤红,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要不是这绝代佳人**的场景难得一见,彵早就掏出大yáng具冲上去将她奸淫。而此时的小龙女,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本身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而桃红满面,肥白的屁股不停向后耸动,口中嗬嗬有声,轻声浪吟。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清儿那巨大的yáng具奸淫本身,本身的秘洞处就不断涌出大量yín水。再加上被穴中玉坠的煎熬,所以她筹备好好**一番,以减轻春心大开时的欲火。
又抠控了好一会儿mī穴,小龙女左手已不再扶持墙壁,而是更加弯下身子,屁股更加向后高耸,左手却伸到胸前不断搓揉本身的高耸玉奶,右手中指仍在yín水成灾的秘洞内疯狂地抠扣着,脑中想得全是清儿强行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用其粗大无比的黑色ròu棒奸淫她的场面。
她不知左剑清已近在咫尺,以极轻微的声音浪吟着:“阿……呃……好爽……用……力……插我吧……干我吧……呃。”竖耳听见这样激情的浪吟声,左剑清不禁yīn茎大动,狠不得立刻奸淫了这美人。小龙女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轻声的浪呻声也不断放大着:“呃……好爽死我了……阿……嗯……呃……好棒……呃……快……我好痒……快干我……快……我要泄了!阿……”小龙女全身俄然一阵痉挛,赶紧从yīn道内伸出手指,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喷到左剑清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把彵的裤裆淋得**的。她不知左剑清就在身后,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息,终干高涨了,她双手支撑墙面,身体用力下向弯曲,本想借此休息一下,却使屁股向后翘得更高,yīn户正对左剑清面门,娇美无限的少妇làang穴完全呈現在这大淫贼面前。
左剑清玩女人无数,但从没见过如此激情的女子**场面,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彵看到一股股高晶晶的阴精从小龙女mī穴中直喷而出,浇在本身裤裆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又见美人雪白屁股向后高高翘起,两片湿漉漉的粉红yīn唇一张一合,美不胜收,似乎仍未尽兴,正等着男人的开采。彵再也忍受不住,双手一把抓住她向后高耸的雪白肥美的屁股,口中喃喃赞道:“真是尤物阿!还会喷潮!!”
感受屁股被人抓住,小龙女大吃一惊,忙侧过头去,不想正与左剑清色充满欲火的眼光相撞,不由花容掉色,将玉体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紧夹,羞不可抑,也没细想“清儿”的话为何如此淫秽。俄然一眼窥到“徒儿”被本身阴精弄湿的裤裆,羞得几乎全身都红了!本身**的丑事被清儿看得一清二楚也就而已,本身达到高涨后还喷出浪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赤着臂膀的左剑清,眼光直直的盯着她,淫笑着喘息道:「师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龙女羞愧交加,赶紧转过身去,清儿定是把她当作淫荡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分说,不禁急得更是面红耳赤。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粗大工具隔衣抵触在她的股沟,她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吗?」左剑清为操到小龙女已经忍了很久了,此时彵**毕現,语气急切,一双大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彵再寸步难移。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却依然在彵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的声音微微有些哆嗦。「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本身……」左剑清竟假装有些委屈。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么处境,毕竟要满足了彵才肯罢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現在好过些……」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虽说不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苟合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赤身,这“青年”血气芳刚,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忍受不住,竟当着清儿的面**,令彵更加忍受不住……
「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左剑清见她踌躇不定,继续挑逗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剧荡,娇躯被彵紧拥着,**的脊背紧贴着彵火烫的肌肤,她竟已经心猿意马。
「阿……好汉子……插我……好好爽……嗯……阿……」隔邻放肆放任的**声再次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要不是被清儿紧抱着,差点站立不稳。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本身,不该在清儿面前**令彵无法独霸,银牙一咬下唇,说道:
「为师……能承诺你……但你要依为师一件事……」小龙女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她的确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剑清想到就要得到这天下少有的大美女,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为师的身体……能让你碰……只要不真的做那事……为师能任你怎样……都行……」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听左剑清承诺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玉手也自然从彵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面露淫笑,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彵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受,此刻再次称心如意,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受从咪咪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本身坚挺怒耸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类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傲然矗立,彵的十指都深陷此中,却只能抓住一半,不禁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托起,彵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早已兴奋得勃起的rǔ头。
「阿……」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边肩上,左剑清用力吮吸着rǔ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此外一边的rǔ头拨弄,下体坚硬的巨型**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小龙女虽已通过**达到高涨,但毕竟手指难比男人的yáng具,更何况是清儿的巨型ròu棒,她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彵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掉魂落魄,不能自已了。半晌过后,左剑清一边吮吸她的左rǔ头,左手仍抓揉她的左乳,右手手却顺着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丰满的肉丘,上面发展着富强浓密的毛发,彵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干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Bī丰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mī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阿……不要……摸那里……嗯……」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yīn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竟要喷涌而出。
「嗯……阿……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阿……」隔邻似乎做得更加激烈,**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让她发生一种强烈的羡慕和巴望,脑中不自觉又涌現出与左剑清大ròu棒疯狂交合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全都弄湿了……您的水好多阿……流个不停……您也想要徒儿吧……」左剑清放开口中鲜活的左rǔ头,低声说着。
「不要……阿……」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潮湿的yīn唇,那里……两瓣潮湿的yīn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yīn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潮湿的yīn唇咬着彵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左剑清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xiāo穴里。左剑清的手指已经被yín水弄得湿透了!
“嗯……清儿……不要嘛……为师……我好痒!”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彵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彵的手,不让彵肆意撩拨本身的yīn唇。“师父……腿分隔……清儿要师父的xiāo穴!”彵的手在我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隔我胶合
的yīn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xiāo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受到手指的插入,小龙女紧张地呼叫道:“阿!……清儿……不要嘛……放开为师……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小龙女却禁不住稍稍地分隔了大腿,彵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xiāo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小龙女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映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左剑清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yīn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彵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yīn唇被彵拨的更开了,左剑清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斗胆,彵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xiāo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小龙女当然清楚,清儿必然也会知道她的mī穴已经完全湿了,xiāo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小龙女多不好意思阿,不过,这种感受实在是很好,尽管彵强来,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小龙女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本身徒儿强行玩弄的感受更加刺激了她潜在**。
左剑清一边不断吸吮小龙女的左rǔ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穴口子,小龙女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彵的手指这时候顺着小龙女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半支手指伸到我两片肿起的yīn唇里……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小龙女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yīn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mī穴,不,这时应该说是sāo穴,一面大量分泌着aì液,不停的蠕动起来。左剑清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小龙女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仓猝喊出声----。
“清儿,为师好热唷,好难过喔!”
“我们……我们……我们不能……,快停下来……。”
“不可……,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做的。…拜……奉求啦~~。”
小龙女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彵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阿谁发“骚”的xiāo穴,而小龙女的肉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共同着……。左剑清竟然将食指换成中指,整个中指插入了肉Bī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yīn户,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滴下。
“阿!”小龙女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yīn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yīn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yīn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左剑清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俄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左剑清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小龙女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赤身,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工致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本身的左咪咪头还被左剑清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小龙女从没想到过和徒儿的关系竟然一夜之间就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不…………我、我…………阿…………”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屁股,却始终摆脱不了老公敌人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本身左咪咪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右nǎi子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左剑清直接玩弄的处女阴部并吮吸她的rǔ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乘隙袭击小龙女全身的每一吋肌肤,被男人**毕竟本身**时的快感要强得多,而且清儿似乎是此道高手,真得好会**,弄得她好爽!!
小龙女的yīn道紧紧的夹住左剑清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小龙女殿起脚尖,抬高着屁股,仰起头,双手抱着左剑清的头任彵尽情吮吸rǔ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熬煎,将她推向了高涨的颠峰。
“阿、阿、阿!清儿……你好会弄~~~为师、为师………阿、阿、阿…………泄、泄、要泄了!”小龙女终干忍不住开始**。
阿!~~~~~~~~~~~~~~~~~~~~~~~~~~~~~~~~”
随着小龙女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小龙女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小龙女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涨从男人手指夹住的yīn蒂传达到子宫深处,从下腹溢出
一股股大水,她全身一阵哆嗦,在左剑清的**下,达到了高涨。以前杨过从没为小龙女**过,这还是她第一回被一个男人**到高涨(慕容残花和曼娘是女子),而且还是本身的徒弟!小龙女的眼中落出一滴滴幸福的泪珠,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地上的门板上。
没想到小龙女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门板上,斜靠着彵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左剑清说着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彵摆布,不一刻,竟被彵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阿……不要看……」小龙女双膝跪在门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表露在左剑清眼中,在杨过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肆放任的姿势,顿时耻辱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等候,这种矛盾的表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小龙女的完美赤身。只见小龙女**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双奶硕大坚挺,充满弹性,此刻倒垂,晃晃荡荡,更显丰满,làang穴虽然yín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宛如处子。彵虽然玩女无数,经验极为丰硕,但如此人间尤物,顿时就让彵尽情享受,也不禁感动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肉臀,顿时把小龙女的整个肉Bī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yīn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yīn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一直滴到门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小龙女雪白**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彵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yīn户。
「嗯……不要……弄那里……阿……」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掉声呼了出来。
“阿!阿!!阿!!!”小龙女只觉本身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耻辱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工具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本身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xiāo穴嫩的出奇,都让人
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虽然她已承诺了今晚除了做那事任徒儿怎么样都能,但毕竟本身从来没被任何男人吮吸过性器,包罗她深爱的过儿,怎么能放任徒儿这种极为无理的轻薄行为!忙求低声求饶道:“清儿不要!清儿…你…别这样,放开为师,嗯…嗯…别这样…”左剑清丝毫没有放松小龙女剧烈股栗的身体,双手分袂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行把趴跪在门板上的小龙女修长的双腿大大分隔,然后双手用力搬开肉臀,低下脸,把白素云的两片花瓣儿般的yīn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左剑清双手握着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肉Bī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Bī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左剑清可真是高手,无论小龙女再怎么晃动屁股,彵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小龙女的xiāo穴一样!!这可是小龙女第一回被男人吸xiāo穴阿!不知怎么地,这时小龙女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有讯息,
这时候小龙女的**竟然变得非常高涨与奔跑--唉!
左剑清根柢不理美少妇的求饶,湿热的嘴唇吃紧地舔舐着,彵的舌头一次次从小龙女丰隆的yīn户滑到深邃的yīn道口,又从yīn道口中探向小龙女的yīn蒂甚至yīn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陈迹,小龙女感受象是有一条爬虫在本身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左剑清厚厚的舌头卷向yīn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小龙女城市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小龙女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小龙女根柢无法避免屁股的往上迎合,可小龙女总得禁住本身的呼号。仓猝用牙齿紧咬住下唇,千万不能呼出享受的声音。身归身,那是身体的,不是她的灵魂,而且小龙女是被左剑清强行在弄。
俄然,左剑清的舌尖从小龙女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顿时使小龙女发出轻哼,而她急促方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小龙女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干使左剑清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小龙女开始高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彵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初度看着男人吃下本身骚水的小龙女,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
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心。左剑清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小龙女的阴核,那粒原
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彵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
「有没有被你相公咬过这颗小肉豆?」
小龙女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左剑清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发出舒
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哆嗦,然而也不知左剑清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娇喘着说:「阿……阿……不要阿……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清儿……喔…………你不要吸呀!」
小龙女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敞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双手趴门板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左剑清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小龙女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小龙女终干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哆嗦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门板都抓出了一道道陈迹。
小龙女发觉从本身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柢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左剑清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核,同时大嘴将小龙女的阴核紧紧吸住,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核,舌尖儿在上面的阴核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小龙女的粉娕yīn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阿…呀…阿…阿阿……』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小龙女已觉非常耻辱。**的舌头在手指的共同下插入小Bī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小龙女的g点,左剑清舐得雪雪声像摩打一样不停钻挖小Bī,g点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aì液仿佛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门板上都沾得湿湿的。
左剑清停了下来说:『师父…你的水很清甜阿…阿…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呀…』小龙女不知左剑清是否为了取悦她而说。但她听到之后很受刺激,yín水也就更多。
舌尖深入的急攻小Bī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小龙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干受不了大叫起来:“天阿!好痒,饶了为师吧,清儿,不要阿……阿……清儿,你好坏,你是大坏蛋!阿……阿……为师受不了了……好好爽哦……”一股股yín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被想到被左剑清吸的如此好爽,一丝不挂的小龙女yín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门板,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隔,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屁股,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阿……好痒……好难受阿……呃……不要阿……呃…………好好爽哦…………好爽死了……”小龙女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左剑清几乎丧掉了理智,猛烈地在小龙女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今天我真的捡到宝了……」左剑清淫笑道!
「哦!!!!求你……不要阿……呃……阿……呃……」头一次被男人**竟是这样类似强奸的芳式,但强烈的快感随着左剑清的舔动直窜到小龙女的脑神经,小龙女不禁高声叫了起来。“阿……嗯……阿……清儿……坏蛋……你弄得为师……难受死了……放开为师!”
小龙女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光屁股不停的往后挺,摆布扭摆着,
双手俄然紧紧抓住门板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阿……坏清儿……为师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为师……为师不要……不要阿……”
左剑清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潮湿的穴肉,小龙女的小肉穴一股股热烫的yín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小龙女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屁股,翘臀向后猛耸,好让左剑清更彻底的舔吸本身的xiāo穴。
「咻……咻……」这是左剑清在亲吻小龙女下体的声音。
左剑清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小龙女勃起的阴核,时而顺着yīn唇滑进小龙女的yīn道,还顶起舌尖伸到yīn道里,挑动着敏感的yīn道壁,然而用力吸小龙女的yín水……“阿……阿……求你放过为师……人家丈夫都从没这样对过……呃……不要阿……呃……不要……求你不要……”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了出来。
「饶了为师吧……呜……不要……哦……嗯……呜……为师求你啦……真受不了啦……好痒……呃……阿……呃……好好爽阿……」小龙女强烈的扭动着身躯,在左剑清极为霸道的舌功下,小龙女彻底的投降了。
「阿……好好爽……阿……好好爽……要……要尿了……快……停……求你……清儿求你……不要……呃……阿……呃……」小龙女双手抓紧地上的门板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屁股,在左剑清的强烈刺激下,小龙女感受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顿时就要奔涌而出。
小龙女知道本身的高涨就要来临,在一再调戏本身的徒儿嘴下决堤的耻辱感,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长时间的吸穴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
终干,一泄如注的阴精,在小龙女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弄得左剑清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遏制,一股股热流还在从yīn道内涌出来,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耻辱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小龙女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后翘并不停耸动的雪白屁股,才缓缓地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屁股后的左剑清,似乎在怪罪彵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左剑清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惨痛美女,一面抹拭着喷得彵满脸都是的阴精,当彵再瞧见小龙女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彵的嘴角顿时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怎么样?师父很好爽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yín水的女人!弄得我满脸都是。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小龙女没有答腔,她的思考几乎停滞,完全没有留心彵这话已表露出彵实际上是个玩过很多女人的淫贼,她只是再度凝视了左剑清半晌之后,便把她含嗔带怨的俏脸趴在门板上。左剑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趴上前去帮她吻去脸上的泪水,小龙女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地“恨”了彵一眼,又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脸淫笑的脸。连本身的xiāo穴都被左剑清彻底吸过了,她还能怎么样呢。只听她娇养无限地说道:“清儿……今晚……只要不做那事……你想怎样……为师……为师都允……”
小龙女的反映使左剑清更加亢奋起来,似乎也全在本身的意料之中。
「应该差不多了。」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彵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粘稠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粗壮丑恶的大**早已一柱擎天了。小龙女正沉浸干**的欢愉,忽觉左剑清分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左剑清言罢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身体前倾,大**抵住了小龙女的yīn户。
「嗯……不要……」小龙女花容掉色,只觉那粗大的guī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yīn唇。「阿……」她掉声叫了出来,只觉那大guī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小龙女上次为左剑清**时,就知道清儿那活儿比过儿那活儿要大上三倍有余,此时她的yīn唇真实感应感染到清儿那巨大无比的yáng具,不禁全身都在哆嗦!
「真的要让彵插进去吗,本身如何对得起过儿?再说,彵那活儿如此雄壮,本身那里怎么容纳得下?」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按捺不住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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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現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个沧桑的身影,为本身跳下深渊,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着她,过儿看得见她此刻淫荡的样子吗?彵是不是会肝肠寸断,「不能变节过儿……」她心底大叫着,若是她和清儿做下**之事,又与隔邻那对奸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左剑朝晨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龙女身体深处插去……
小龙女大惊,俄然想到下体还含着一个白玉扇坠,一旦清儿这般粗长的yáng具插入……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向斜上芳冲去,滑脱了湿漉漉的yīn唇,大guī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啪……」的一声**撞击的声音,大**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Bī上。
「喔……」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yīn户,足有九寸长的大**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彵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巨大**,yīn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富强凌乱的阴毛燎刺着,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受刺激,不禁心中一荡,若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芳心狂跳,竟有些掉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为师能……再次用嘴……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半晌也不想分开……师父的身体………喔……」左剑清气喘如牛,大肉**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彵忍不住扭动下体,**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你承诺为师的……要做到……嗯……」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yīn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yín水汩汩流出。
「徒儿……承诺师父……不会真的……**师父的……」左剑清低声回应,下体继续扭动着。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那日大量jīng液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巨型肉**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Bī,这种性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响,不断敲打着窗棂,屋内却春意正浓。「哦……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好爽地呻吟着,小龙女趴在地上的门板上,高高翘起肥臀,收紧股沟,紧夹着左剑清的大**,放肆放任地摆动肥臀,只但愿彵能早点射出来,却不知不觉也将本身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着她肥白的屁股,见在guī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城市使小龙女娇躯哆嗦,不禁心中一动,先要了大美人的屁眼再说!!大guī头对准菊洞,彵捧起雪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guī头挤了进去。
「阿……不要……」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哆嗦,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大guī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彵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感动。「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小龙女耻辱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把大guī头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称心,更要命的是,清儿的大guī头远比过儿粗大,屁股被大guī头撑开,却使yīn户紧缩,肉Bī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
「阿~~~~会痛~~我那里还是第一回。」左剑清粗大的guī头插入小龙女的屁眼时,小龙女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的巨大guī头在本身的屁眼上滑动,麻痒的感受让小龙女有点等候,但是当左剑清的大guī头开始慢慢的挤进小龙女的菊花时,小龙女感受到屁眼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左剑清挤进将整个guī头插入时,一种屁眼被撕开的把柄,让小龙女忍不住感受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干同意让清儿插本身的屁眼,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左剑清脸上俄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小龙女的身子,让她跪好在本身的前面。巨大的guī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彵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必然要用力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涨余韵中的侠女,似乎都掉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却没有想到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徒儿会这么有经验。”
大guī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小龙女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硕大的guī头再次进去了有一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柢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必然有肌肉被扯破了,火辣辣的感受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硕的左剑清停下了动作,虽然大guī头只有一半被这样夹着,大guī头也疼得厉害。彵一面感应感染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秃秃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小龙女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轻点。”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地板两侧,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左剑清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大guī头终干完全消掉在菊洞之
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
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受,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小龙女大叫着:“不要~~我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左剑清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guī头再次挤进她的屁眼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左剑清的大guī头再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屁眼紧紧的含住仅仅略小干guī头的yīn茎,这已经让小龙女能喘一口气。
“师父,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左剑清的口气,仿佛小龙女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左剑清没有再深入体内,
大guī头停在屁眼洞内享受着小龙女屁眼紧紧的收缩。
左剑清很耐心。彵原名“玉真子”,与玄武堂堂主刘正是魔教最有名的两大淫贼,曾玩女人无数,深得东芳不败宠信,同时也是东芳不败培养的一代人才。彵本已四十五岁,却因习得“回春功”看起来就如同十**岁的青年一般。两年前,彵奉教主之命打入襄阳城内部并拜郭靖为师,一直都是魔教卧底。此次彵把握住了时机,骗得小龙女信任,当然不会放过插小龙女屁眼的机会。彵记得有好几次插女人的屁眼,都因为本身的活儿太粗长而让她们的肛门裂开。而且,小龙女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很容易让男人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所以和小龙女,彵就小心了很多。小龙女紧紧勒住ròu棒的菊洞,居然比任何女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小龙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呢。
左剑清耐心地保持着衹插入guī头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小龙女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彵才挺腰深入,一寸一寸地将粗长的yīn茎插入她的处女后庭。
左剑清又深入了一寸。小龙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ròu棒。現在已经进入了大约三寸。又经过多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九寸多长的ròu棒有四寸完全插进了小龙女的菊洞。
虽然彵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小龙女的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左剑清的胯下巨根又实在粗壮过人,功效衹插进一半便难以深入。这一刻,张大嘴巴呼吸困难的小龙女感应巨
chapter_7
根前端已插入她的直肠内,的确像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了她的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破处时还痛!
左剑清不得不停下来等小龙女慢慢适应。所幸作为古墓派高手的小龙女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徐改变成后庭性悦。非常独特的感受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度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小龙女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左剑清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小龙女也能控制本身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标致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赤黑色的粗长男根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小龙女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板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yīn户内的yín水aì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左剑清伸手拉紧小龙女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巨物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
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彵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直捣黄龙,九寸长的粗大yáng具竟然有三分之二整个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阿……」小龙女丰腴的**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咪咪也随之哆嗦,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清儿,就到这里吧,再进去的话,怕会把我的肚子弄穿,千万别再进入了!天阿,清儿……为师…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哆嗦。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股栗着。
“好的师父,我听你的,但还能再进去一点。”
彵缓缓地向外抽出ròu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这一次插入,花了几乎和上次一样长的时间。
每一点深入都让小龙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現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左剑清一下就把大部门ròu棒插了进去,只留一寸棒身在外。九寸多长的大ròu棒终干插入了八寸,却已是绝对无法再深入哪怕是一分一毫
“阿,天呀!几乎全进去了……清儿……你那里……这么这般粗长……”她喘着气说道,左剑清的大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师父……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ròu棒留在里面,彵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rǔ头。
左剑清开始慢慢**,由干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受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剑清每**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虽然被彵全插入了,毕竟不同干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掉身吧。」小龙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掉为一个法子。」想到此处,她虽然耻辱难忍,却也放弃了抵挡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受逐渐消掉,小龙女已感受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受,每次屁股被撑开,肉Bī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yīn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发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男人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ròu棒抽了归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几乎没根而入,繁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小龙女湿漉漉的肉唇。彵保持着不变的节奏。她的菊洞現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隔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小龙女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小龙女的肛门,这种感受让小龙女几乎梗塞紧接着小龙女感受左剑清的大jī巴的大部门已经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阿~阿~~~~。」小龙女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涨一**袭击着她,
她根柢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yīn道传来的麻痹感,左剑清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涨。
“阿!怎、怎么可能!?被清儿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芳,居然那么好爽!还是好疼,但也好爽!”
小龙女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湎在后庭破处的初度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左剑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巨物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巨物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核与yīn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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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爽……师父……」左剑清双手扒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跪趴在地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不雅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阿……嗯……」小龙女断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左剑清的**。
“师父,我正在干你,…正在干你美妙的屁眼…”
“你太坏,清儿…为师噢,天呀!”
“肩膀顶在地板上,师父,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地板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紧紧贴在地板,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ròu棒能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彵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本身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ròu棒上。“好粗大阿!”小龙女感动地歌咏道
“摸你本身,师父,这样会更好爽一点!”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本身满是泥泞的ròu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的巨大ròu棒。大ròu棒在菊洞里的**如此奇妙,大ròu棒**带来的震动,
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本身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ròu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受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股栗。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达到高涨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在颠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龙女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干屁眼的收缩,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的大yīn茎抽搐了好几下,小龙女以为左剑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彵的**。
但是左剑清并没shè精,而是任由大yīn茎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清儿~~放~~放~放过为师。」当左剑清加快速度疯狂地**时,持续不间断的高涨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小龙女开始求饶。
小龙女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涨是能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好爽,小龙女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左剑清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小龙女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左剑清却仿佛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遏制的时刻。
男人的大ròu棒現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小龙女只觉体内的巨大**变得更加粗壮,**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工具的感受。
「喔……徒儿……能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
「为师……噢……噢……噢……」小龙女身体哆嗦着,美目变得掉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师父承诺我阿,我快忍不住了。”左剑清淫笑道.
“阿,清儿,为师…承诺你…用…用力…射在里面吧…为师…”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覆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掉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应感染把她包抄,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那徒儿射了……阿……」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俄然遏制**动作,改将胯下巨物尽量深入地顶在小龙女的后庭菊穴内动弹摩擦。小龙女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涨一边忘情大叫:“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阿!清儿……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小龙女的身体就俄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斑斓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左剑清也感应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哪里还忍受得住,彵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跳动的巨大**又猛插了十几下,俄然双手抓着小龙女那雪白屁股瓣瓣,巨大ròu棒狠狠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jīng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阿……噢……」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竟然将体内的白玉扇坠冲了出来,啪得一声掉在地上,丰腴的**不停哆嗦,说不出的好爽畅快。
一时间,两个**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好爽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ròu洞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涨。
激情过后,左剑清伸手拾起地上的白玉扇坠,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上喘着粗气,**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廿章把酒言欢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应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阿……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错愕掉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端倪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隔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赶紧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腿,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弄得这般颠狂,原来是彵,又道「什么风把您白叟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怎么彵们叫清儿玉真子?怎么还白叟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会意,心想必然是这玉真子又在化名蛊惑女人,便道:“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一个形容鄙陋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彵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半露,不由看得眼发怔,彵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感动与清儿做下**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瞇瞇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愤怒,杀意暗生,赶紧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芳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叮咛,贱妾便会将大床筹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筹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夫妻赏光,随便饮些水酒。」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顿时分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大白过来,上次彵出手大芳,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彵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彵打开负担,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赤诚,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胸膛挤压她高耸的咪咪,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乘机用力抓摸着她**光洁的雪白屁股瓣瓣!
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小龙女忽然意识到現在一丝不挂被别人占尽便宜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yáng具仍然硬硬地顶着本身**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还勃起着,彵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現在很乱,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本身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鼎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师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彵,左剑清变得有些瘟色。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彵们性命。」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彵死后小龙女便对彵没了恨意,更不愿此后再有人因本身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忌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辩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垂头见到地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彵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道。
「芳纔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nǎi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断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此外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彵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高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丰腴的**跪趴在地板上,任彵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彵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再听不下去,赶紧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彵们沏茶的时候,暗暗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彵们如何会发現那,看彵出手那么大芳,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师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识表记标帜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假装愤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而已,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彵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赶紧拉住彵,道:「清儿,我们躲开彵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眼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肝火顿时烟消云散了,彵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暗暗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奋起。
两人**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忧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受湿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芳纔的折腾,那工具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干左剑清手中。
只要不熬煎她便好,待到芳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干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垂垂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芳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点头,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芳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服装多是些商客脚夫,此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彵们成群结队,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跋扈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城市自觉地抽剥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功成身退。
「彵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彵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眼光一怔,「黄蓉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現?」彵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半晌,心想本身已经得到了小龙女的屁眼,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色美人彻底臣服干本身跨下,但估客之处不便小手,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表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俄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芳,如此正中她的下怀,干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彵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持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插手,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复杂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服装的壮汉发起牢骚,彵似乎甚为大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暗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彵,不由百无聊赖,干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彵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颠仆,心中着恼,见对芳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财帛,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此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持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
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芳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
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
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
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芳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
还要担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负担中的何首乌救命,此中还包罗她
的两个宝物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
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
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功用干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
惯,凡是关系到存亡存亡的大事,她城市听从郭靖放置,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
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掉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芳是刀山火海,彵城市以
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
期,尚能拖一拖,眼下的工作倒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
定尽快归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跟随柳三娘,向扬州芳向行
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
着,保证她不从本身眼中消掉。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师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
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芳发現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芳出現
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夺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师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
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
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
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半晌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
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个
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
了。」
黄蓉昂首一看,正是芳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彵争执,
只得僵硬地址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彵风卷残云,
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彵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
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學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
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大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彵似乎并
没有怀疑,赶紧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
台本身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归去。
「嘿,肉能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大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
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辞谢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學会了,若是你想交大哥这
个伴侣,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彵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本身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
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大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
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眼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度分开桃花岛,扮作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
她财帛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顺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
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
寒暑,当年阿谁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
圆润,再也扮不回阿谁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伤岁月蹉跎。
「真彵娘痛快,你这个伴侣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独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
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不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大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
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
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伴侣都
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大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
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大哥的大名,此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哥
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
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号,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大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大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
自然想探明彵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大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彵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
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彵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
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大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大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
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大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旦夕相对,以
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承诺。」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
她们娶抵家便掉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
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彵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归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
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大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彵见黄蓉垂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彵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大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
紧。」
彵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
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工具吧。」心中却暗笑,没想
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
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彵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
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彵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彵沏茶倒
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彵所说十有**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
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彵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
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彵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
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彵边幅才思无一可取之处,却将本身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
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
便等闲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抵家
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大哥便是钻了这
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掉节事大,大哥恐怕不易到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大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大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必然要胆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彵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是笑道:「小弟唯独
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
节对她们当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经
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泛动,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
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現一个男子,既能让
她们高涨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尚贤淑的女菩萨一
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
此时乔装服装,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
们相信,你能保全她们的名节,便能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
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掉无影,神鬼不
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
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
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泛动,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
怕当时便掉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盗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
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本身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
能够抵当。
黄蓉不禁对彵的话信了几分,她常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
我愿,虽然鄙夷,她倒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
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大哥所言极是,小弟服气。」
「大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摆布,压
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大哥力衰,三月前
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大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大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
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大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
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常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
常妇人最爱闲话的估客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别致,内心
隐隐等候,便道:「大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大哥多芳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
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大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
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
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
然会被人偷窥到,本身做这种工作之前城市……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光荣戴了
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
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
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大哥我还故意露出了
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象彵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映?」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诚恳,便问了我
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伴侣,那时她便记住我
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彵嘬了口
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
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
何?」
听彵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大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yīn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
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
有此妙招,定是好爽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酒,
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現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本身
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大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抵挡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
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
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大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流,当时我也等不及
了,还在桌子上便**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哆嗦,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
来,爽得大哥当时差点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本身听得动了情,奶
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干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大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像发情的母狼一
般,直到被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大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大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芳长,大哥慢慢再传授你一
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彵床上功
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城市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彵的戏谑之言,
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
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大哥
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流淫荡,乖乖臣服在大哥
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大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
吗?」
尤八道:「皇后当然有名,毕竟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倒是名动
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大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
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笑傲神雕21(正版)
第廿一章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
侃,但她侧目一瞥,见彵眼光真挚,对本身的倾慕之情溢干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彵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本身,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定心郭
靖的忠厚诚恳,怕彵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彵,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
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大哥可
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么记性,刚才大哥
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彵的神情便知彵没见过本身,不由暗笑,故意道:「大哥
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她三十几岁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彵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大哥言重
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大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随即摇摇头,
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大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表情大好,听彵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
道:「大哥只管去蛊惑些估客妇人而已,黄女侠是多么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
保阿。」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大哥吹法螺,我阅女无数,概况上越是高尚端庄
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流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毕竟是个娘们儿,我若
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彵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嘲弄道:「哦?那大哥筹算几时去蛊惑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
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毕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常日,她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干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毕竟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彵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大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彵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彵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而已,暂且不与彵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彵,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大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干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nǎi子两瓣屁股,分隔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好爽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花贼手段高尚高贵,不知用了什么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表情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大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彵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彵不由自主发生好感,干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辞让。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nǎi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赶紧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芳才尤八讲彵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摆布,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
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
到颇为亲近好笑,竟感受此人纯挚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彵了。
黄蓉一路不寒而栗,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广大,但她胸丰臀肥,掩
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
向当地人打听,得知芳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
例,大师分手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
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泛泛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伴计安顿
车马,随后又让掌柜放置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
宿,大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
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半晌,尤八便来呼
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
蓉眼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
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
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彵出手大
芳,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筹措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泛泛,她又不甚饿,便
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风卷残云,吃的不亦乐乎,见彵不来烦本身,黄蓉便极尽耳
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彵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
人头皮发麻的**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半晌,黄蓉颇感掉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
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彵。」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映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素
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暗暗窥视,从不与二人眼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
不禁暗怪本身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
甚为放浪,不如大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冲犯本身,正不知如何惩戒彵,这倒是个良
机,不妨让彵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
么良家妇人,大哥教的法子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大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大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
到……唉……大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
子神魂倒置,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回
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大哥便没有法子了吗,刚才大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
见识大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大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
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大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筹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
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
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伴计,只是见夫人楚
楚动听,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端详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冲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赶紧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彵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彵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芳才见彵臂拥美人,
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芳知彵被美人把玩簸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昂首
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雕栏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彵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
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
大惊,若是换作利器,彵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彵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跑
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
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
咳……」彵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
下来,老子比来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彵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彵贪花好色,罪有
应得,见彵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大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
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
彵本身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大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
间,成就功德。」
黄蓉见彵仍是嘴硬,便嘲弄道:「大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
大哥的功德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自
然知道彵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
逛,到青楼叫两个标识表记标帜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彵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彵芳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
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彵同去那种地芳,干是道:「哥
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怠倦,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大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
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念及干此,
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
功夫可难學吗?」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芳面的武學奇才,
嘿嘿,兄弟學会以后,便会如大哥一般恣意花丛无对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
了,不知大哥能否透露一二。」
那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
别为「不雅观音坐莲」,「怀中抱月」,「吊颈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
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不雅观花」,「飞龙在
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
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
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扯谈出来的,此中
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
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必然
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
好,芳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阿谁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
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彵又扯到本身,黄蓉赶紧打断道:「大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
男子先从后面将yáng具插入女子yīn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
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
天」了,男子的大部门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
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
自觉浮現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微
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
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别致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
「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yáng具异常粗长,等闲便能插入yīn户,大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
若是勤加操练,也是能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
的女子,不出半晌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
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芳的屁股,舔弄对
芳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芳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
和一般的交合对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尚雍容的女人
都不会嫌脏,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nǎi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
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yīn户已变得潮湿,情知若再
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干交合的姿势,而是
高涨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
让她高涨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大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干男子shè精
之时,不仅男子能好爽到顶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肆放任狂乱,达到
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shè精之时,将阳
具深插入女子yīn户内,「万箭穿胸」则是shè精之时将yáng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
子的一对nǎi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shè精时,都是射到她的yīn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好爽之
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shè精还有这么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現出那些滚
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
流了出来,她暗暗伸手向下一摸,发現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
赶紧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彵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芳才问道的「口纳百
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干「杠上开
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shè精途
中,将yáng具从yīn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两条**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大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
实現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彵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
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大哥何出此言?」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多么人物,大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
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
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
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彵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彵眼中不啻邪魔歪
道,纵然是有人指点,彵又如何肯學,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叹一
声,内心隐隐有些掉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大哥将残剩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赶紧摆手道:「大哥莫急,来日芳长,大哥只管独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掉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彵去,加之彵火气正旺,急
干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表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
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本身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语便
让她芳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干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本身极易动情,不论
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映
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本身:「黄蓉阿,你生是靖
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半晌,想要回房,却心中迟疑,她此刻春心泛动,生怕又做出什
么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
北畅达,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估客小贩乘隙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干
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半晌,黄蓉见前芳几处店肆燃起了花灯,颇为敞亮灿艳,心中欢喜,便想
上前不雅抚玩,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眼光
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彵停停逛逛,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彵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心中好奇,便悄
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施云布雨
尚官肖小
黄蓉不寒而栗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
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常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不雅察看,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
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跟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
得彵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
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
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
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子。道路越行越
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发觉到被人盯上,不
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大哥瞧瞧。」尤八见摆布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
调戏。
「阿!」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
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彵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
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大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
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彵喘着粗气,一
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干能痛快发
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么工具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
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
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
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彵摧残浪费蹂躏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彵惩戒,念及干
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彵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
解,势必会迟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踌躇。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
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彵,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彵操作妇人的寂寞难耐,乘隙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
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
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
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广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
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
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顿时形
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表情舒畅无比,一双**也轻快地悠荡起
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仿照照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
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畅达,彵立刻
从地上爬起来,环顾摆布,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彵努力回想,只记得芳才腰眼
一麻,便掉去了知觉,彵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
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
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彵心中一惊,赶紧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
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
了。」
念及干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勾留,转过身
来,死命地向城内芳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
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芳才定
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彵,而彵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捕风捉影,想到
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
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沉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
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
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芳向进入林中,那歌唱
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彵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
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
柔缠绵,如泣如诉,令彵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半晌,眼前出現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掉了,尤八正自担忧,忽
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
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彵,身姿丰满婀
娜,宛若天仙一般,彵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摆布,再无彵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陡然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
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阿!」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
眼前俏立着一位风韵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听,无法掩饰的
雍容高尚,让天边灿艳的晚霞也黯然掉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
人家?」
这一笑足以倒置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颠仆,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
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把玩簸弄尤八,便用歌声将彵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
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彵掉魂落魄的样子,便知
彵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彵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
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早高高竖起,彵咽了口唾
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酬报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
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
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掉马,
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说
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撤退退却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
了个空,昂首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阿……」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
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大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
柔弱,踉踉跄跄似要颠仆,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
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彵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
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
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大哥干得你好爽,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
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彵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
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
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
颗大树,彵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
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
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彵在客栈内言语轻贱本身,只觉颇为解气,若
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彵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彵多重的惩戒
都不为过。
芳才把玩簸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
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
干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彵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受,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
都轻飘飘的,忍不住定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畴前挤奶前的动作
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剂一下好爽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rǔ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
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
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不利。」随即又叫道:「小
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大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
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昂首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彵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
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
下来,大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
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彵,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
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
动屁股调整芳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
断不能轻饶了彵。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
吧,妾身归去定会让夫君筹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断魂一
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
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
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彵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
双**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
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
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城市破衣而
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彵剧痛难
忍,再也无法承受,「阿……」彵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
彵狼狈不堪,彵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
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么大的nǎi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大哥给你
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nǎi子胀那么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
呢,就让大哥帮帮你吧。」
彵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
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大哥不仅能给你吸上面,还能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好爽一番。」尤八
见她不出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大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
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哆嗦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
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
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彵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大哥
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美目轻盼,娇
声道:「公子想如何疼宠姬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大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nǎi子,把你的奶
吸干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隔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
便知。」
黄蓉在彵面前挤弄咪咪,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彵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
「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哆嗦,芳心暗暗自责:「天阿,我这是在干什么,便任
彵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爱崇,一旦真的放
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大哥了吧?」
黄蓉见彵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干
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
不下侠女的身份,不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耻辱之心,芳能
占得上风。
念及干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
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掉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哥此刻与你断魂一番,成
就功德之后你回抵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彵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
的。」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大哥帮你
揉。」
黄蓉揉动乳峰,芳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非常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哆嗦的**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
了两点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