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后,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乡村,村口树下草丛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用草帽盖着自己的脸,听着有气无力的知了叫唤,享受着偶尔吹过的清风,懒洋洋的调整了下手势,让自己的脑袋枕的更舒服些。
“莳田大哥~李家管家正在找你,让你去干活啦。”
东莳田拿下帽子,眯着眼瞅了瞅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笑着说:“怎么,现在你都能跟李家管家说上话了?地位变了啊?”
“我就是传个话,你赶紧去吧,不然老爷要发脾气了。”
莳田看着少年转身,自己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后背,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往田头走去。想起逝去的老爹还是有些文化,自己的名字取的还是很大气的,可惜自家连块地都没有,唉~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些个叫满仓、丰年的,好像活的都不咋地,看来名字并没什么用,莳田一路神念,不知觉就到了田头。
躲在一边树下纳凉的管家看到他来了,抬手叫了声,莳田走过去笑眯眯的说:“管家大人好兴致,这么热的天还来监工,果然是老爷的贴心人儿啊。”
“去去去~别跟我油腔滑调,你看看别人都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去找,老爷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们,逢年过节还有鱼肉送入你们家,可你出工不出力可不行。”,李管家气哼哼的抿了口茶,指着前面一块田说:“那块田是你上午栽的吧?你说你一上午一分地都栽不满,你是在田里捉鱼还是摸虾,都要像你这样,那老爷的地就只能栽野草了。”
“那也不错啊,老爷家不是养了很多牛羊吗?这草料可是上品啊。”,莳田笑眯眯的回应。
“一边去~!今天你不把那块地栽完,以后你另寻高就,我们家的地不缺人种。”,李管家也知道这货是块油皮,抓不住扣不稳,你说他嘚瑟的主,也懒得再搭理他,继续坐下抿着手壶里的茶水。
莳田看了看大早分到的那块田,心想这回算是到头了,就凭自己的秉性,别说今天了,就是在给三天只怕都难。当下摘了草帽,往管家面前的桌上一放,转身就走。
“哎~你干嘛去?”,李管家起身唤人,莳田要是真走了,他心里也没落,因为这孩子虽然油腔滑调,但是会来事很讨喜,家里老爷挺喜欢他的。
“回家啊,这田一天我是栽不完了,真要是一天栽完,我也完了,我家还有六十老母要我养活,我完了她老人家咋办?”,莳田回头笑嘻嘻的说:“喏~那顶草帽是老爷家的,我还给你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李管家傻眼了,这么横的长工他可是第一次见,连忙跑过去一把扽住了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得我说话还是怎么?老是喜欢跟我对着干。”
“李管家,我哪里敢跟你放对,我是真心干不完啊,一天时间啊,我真的会累死。”
“好好,你一天干不完,你不会喊人帮你?你跟满仓他们不是关系不错嘛。”,李管家也是胸闷,老爷喜欢这孩子,他没辙啊。
“老是喊他们帮忙,也拉不下脸了。”,莳田的很多工,都是喊着他们帮忙,满仓他们也是看这孩子可怜,父亲死的早,一个老娘眼睛还瞎了,一个村的能帮衬着就帮下。
“好好,那你慢慢干总行?我不催你了。”,管家回身拿过草帽塞进莳田怀里,也不理莳田了,拿起茶壶坐了回去。
莳田看了看管家的脸面,扣上草帽慢悠悠的往田里走去。管家身边的奴仆看他走远了,忍不住对管家说:“李头,干嘛这么由着他?他不干多得是人干,现在请人也不难。”
“唉~你以为我想啊,我感觉他都骑我头上了,我跟老爷说过几次,老爷说了,这小子会来事,以后差不准有出息,反正家里人多,少他一个做事的也没什么。”,李管家其实也恨得牙痒痒,但老爷开口了,他也无能为力。
“李头,可他现在越来越邪性了,你看这么大太阳,您都亲自坐过来了,他还这么干,完全就是不给你面子啊。”
“去去去~我哪里有什么面子,咱们的面子都是老爷给的,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那么多怪话。”,李管家不耐烦的抿了口茶,打开扇子摇了摇,感觉心里还是闷热无比——掌灯时分,田地里劳作了一天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农具往回走,莳田什么都没有,找了个水洼洗洗手脚就往回走,到家老娘拄着拐杖正站在家门口等他。
“是莳田回来了吗?”,老娘伸着手往前探。
“是啊,娘您怎么出来了,摔倒了怎么办。”,莳田上前牵住老娘的手,慢慢往里屋走。
“儿啊,娘担心你,中午旁边谷子就跟我说找你,娘不知道你哪去了,很担心你。”
“您别瞎操心了,我还能上哪,种了一天的地,娘你坐下,我去弄些吃食。”
莳田点上油灯,拿着油灯进了厨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个青菜里面加了几片腊肉,端着饭菜上桌,扶过老娘坐好,装了两碗粥,一碗递到老娘手里,这才坐下。莳田吃饭很快,吃完饭就去寻来断柄的锄头,就着油灯在柴火堆里找了根趁手的小树,准备给锄头换个柄。
“莳田,你去李老爷家里做长工,可要珍惜啊,李老爷人好,往咱家送鱼肉都比别家多,吃人家用人家,你做事就要尽力,别偷懒耍滑。”
“知道了,您就尽管吃饭,好好养着,儿子一直很努力,李老爷很喜欢我的。”,莳田拿着弯刀削着树皮,笑嘻嘻的回应老娘。
“努力就好,努力就好,莳田,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隔壁谷子他媳妇都怀上了,你也该娶门亲事了,谷子他娘跟我说了几次了,说隔壁村有个姑娘很不错,身板也好,样貌也好。”,老娘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继续说:“娘眼睛看不到了,一直拖累着你,但还是想你能娶妻生子,让娘也抱抱孙子。谷子他娘说了,咱家没钱没关系,他家可以帮衬些,好让你先成个家再说。”
“娘,您就先别操这心好不好?咱家现在这样,娶人家进来能干嘛,连块地都没得种,还有万一她嫌弃您老,那这个家还要不要过了。”
“那你一定是要等我死了你才娶?咱村有地的有几户?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日子总能过下去。”
“好好~娘,您同意就好,您别哭啊,我同意没谱啊,还得别人姑娘家同意啊。”,莳田看到老娘在抹眼泪,顿时心就酸了,连忙走到老娘跟前帮着老娘把眼泪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与谷大娘说,看看她怎么说。”
等莳田修好锄头,已经很晚了,老娘早就睡下了,莳田躺在床上,想着那位隔壁村的姑娘,心乱如麻,娘跟他说过两次这事,每次他都回绝了,他并不想娶,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说不干的时候,想通了,别人大户人家,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长工,还不如顺了老娘的心意,早点让她老人家抱抱孙子,自己也断了念想。
事隔几天,莳田还在田里干活,就被老娘唤人喊回去了,莳田与工头打了声招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摇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与自己娘亲在说话,看到自己回来,谷大娘起身笑着说:“莳田啊,给你许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里同意啦,就等你回来,咱们挑个好日子,好成亲。我跟人家家里说了,都是普通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过日子不是。”
“那就谢谢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着来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和你娘决定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莳田就坐在一边,听着关于这门亲事该怎么弄的具体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定日子、迎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莳田问老娘:“娘,这姑娘叫啥?”
“傻孩子,娘不是说过几次吗,人家呀,叫程莲,听你谷大娘说啊,人家长的可俊了。”
“得了吧,谷子他媳妇,当初谷大娘不是也说可俊了嘛,结果可难看了。”
“别背后说人,谷子喜欢就好,再说了,算命的先生可说了,谷子他媳妇啊,这次头胎就是儿子呢,据说后面还有三个儿子,你想啊,多好,开枝散叶不愧祖宗啊。”
莳田笑了笑没接话,起身说:“娘,您饿了吗?我去做饭。”
“好,你多做些,炖些腊鱼腊肉,等会喊你谷大娘过来吃顿饭,她帮着你跑前跑后,咱家也没什么谢礼,你以后可要念她的好。”
寒露时节,东莳田家热闹非凡,远近堂表来了不少人,虽然东莳田家很少与这些亲戚来往了,但作为东家一支,东莳田结婚,他们也乐意跑这一趟,一来现在农闲,二来也是开枝散叶的一桩喜事,李老爷听闻此事还送来了一只肥羊。
等送走这些亲朋旧故,热闹过后以是二更时分,安排老娘睡下,莳田进了新房,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说的,伸手拿起桌上六样物件里的秤,抬手用秤杆去撩新娘子的盖头。
“程姑娘,你好。”,莳田抬起姑娘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毕竟头一回,虽然平时没个正经,这会该紧张还是紧张,但凡娘子丑点,莳田应该都不会紧张,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弯眉丹凤眼,红唇似点,衬着红色的袍裙,怎么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来紧张的要命,这会听他蹦出这么一句,捂着嘴就乐了:“夫君,你也好。”
“呃,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莳田感觉自己脸上很烫,可性子没变,伸手就去牵姑娘的手。
两人喝过合卺酒,铺好红艳艳的婚床,都有点愣住了,接下来该做点啥。说是同床共枕,可对于两个新人来说,这需要勇气,虽然共枕之后该干啥他两还不知道。莳田牵着程莲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哑着嗓子说:“娘子,咱们该睡了。”
“恩……”,程莲的拉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大红的襦裙放在椅上摆好,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质及膝亵衣,这时程莲颤颤巍巍的说:“夫君,奴家为你宽衣。”,说着伸手帮莳田脱婚服长袍,看着程莲白嫩的小腿时,莳田就有些气短了,加上这会程莲一靠近他,莳田感觉自己有些晕眩,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如擂鼓。
等两人都将外袍去除,吹了灯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并排躺好,两人的身体都绷得像弓弦一样紧,莳田犹豫了半天,侧过身子伸手去摸程莲的手,程莲被他这么一摸,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明显,莳田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莲胸口摸去,以夜遮羞的两人,当手覆上胸口刹那,两人的身子就像同时被定身了一样。
莳田隔着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奶子好软~!这是莳田的第一感觉。只是这微微的用力,程莲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己脑袋上盖,张嘴咬住了被子,生怕自己会羞出声来。莳田岂会这么容易满足,探手往腰上移,拉散腰带解开了亵衣,探手进去是火热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动着,终于抓住了,隔着麻布抓果然有区别,好软好滑,顶上还有一粒弹性十足的奶头。
莳田抓着程莲左边奶子搓几下,复而换去右边搓几下,只搓得两人如同两口风箱倒在了一起,喘息之声此起彼伏。莳田越搓感觉越不够,起身钻进被子,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张嘴叼住一颗奶头,两人在这里面找到了莫大的刺激与兴奋,莳田这时脱掉了自己的内衬,两人肉贴肉的紧紧搂在了一起。
莳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铁棍,却是不知道怎么发泄,越硬越难受,贴在程莲双腿之间都快炸了,莳田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发现肉棍在腿间摩擦很舒服,仿佛是找到了窍门,下身开始慢慢挺动。程莲也同样难受至极,只觉两腿中间不知怎么就湿透了,像是尿了一样,为了不让夫君嫌弃,她只好拼命并拢双腿,好不让莳田感觉到她的羞态。
程莲的双腿因为劳作,十分有力,并拢几无间隙,莳田每次往上冲顶,都能戳到她的阴蒂,程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夫君戳到那里她都会非常舒服,但舒服的时候,下身的水就会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涌,收也收不住,现在屁股下面床单已经湿透了,两瓣屁股像是浸在水里,程莲动都不敢动,生怕夫君知道她尿床了,可那种酥麻又如此舒坦,让她忍不住轻声的哼哼。
莳田这时背脊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挤了下,肉棍在双腿中间变得更硬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随着跳动射了出来,浇在程莲紧紧并拢的三角地带,莳田射完如同虚脱一样,躺在程莲的胸口喘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还有此等乐事。
而程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夫君也尿了,还尿在了自己的腿上,程莲也不敢动,轻轻的推了推莳田,莳田这才缓醒过来,撩开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的火折子点蜡烛,等房间亮起来,莳田发现程莲还躺在床上没动,好奇的问:“娘子,你也起来洗洗啊。”
“我……我等会。”,程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屁股泡在屄水里滑溜溜的,三角地带还兜着一盆热乎乎的『尿』,想动但实在没法动。
“哦,那你等会,我去接水来,你等会。”,莳田端着油灯,起身往外走,看着莳田出了门,程莲这才揭开被子,伸手拿过床头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液擦干净了,可床上的怎么办,莳田看着湿透的床单欲哭无泪,低头借着月光看着床头的枕巾有了主意,将枕巾叠了两下,差不多和湿的地方一般大小,将其铺在了床上,用手按了按这才安心。
过了一会莳田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轻声说:“娘子,下床来擦洗吧。”
“夫君,这本该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刚刚确实不方便。”,程莲红着脸,有点不敢看莳田。
“没事。”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闲聊,莳田这会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对程莲说:“娘子,我困了,咱们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莲儿,我家人都这么叫我。”,有过肌肤之亲,莲儿的胆子也大了些。
“恩~好。”——这天莳田小两口回门回来,老娘听闻这两人到家了,唤过莳田问:“儿啊,亲家可好。”
“好着呢,岳母大人中午还给我们炖了一只老母鸡呢,我还给老娘带了些回来,您快趁热吃了。”
“你这孩子,又吃又拿,亲家母该不高兴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脚麻利些。”
“哎~知道啦。”莳田牵着老娘坐到桌边,给盛了碗鸡汤又说道:“娘,您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爷家里干活了,有啥事唤莲儿帮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么事,娘现在只有欢喜,我的儿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口汤将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说:“亲家母好手艺啊,这么好的汤,给我这把老骨头喝是浪费了,留着你们晚上吃吧。”
莳田劝了几句,发现没什么用,也不劝了,出门往李老爷家走,村子东边一套三进的院子就是李老爷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砖房子中十分显眼。莳田到门口扣了扣门环喊了声李管家,一会门开了,莳田进了院子笑嘻嘻的问开门的下人:“小鲁,李头呢?”
“东哥,李头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有吩咐,让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亲戚去了,听说是有房远亲有喜。”,小鲁年岁不大,但行为透着股机灵劲。
“哦,那老爷呢?”
“老爷在账房,这不快年根了,些许账目要清。”
莳田往后进院探了探头与小鲁说:“你帮我和老爷传个话,就说我今天来谢谢老爷送的羊,开年我会努力做工。”
“好咧。”,小鲁转身进了二进院子。
一会李老爷却是出来了,身后跟着小鲁,李老爷四十出头,家里三代单传,也是有福之家,一辈辈积攒,才有了现在的这份家业。看到莳田,李老爷笑着说:“莳田来了,你娘亲可还好。”
“托老爷福,好着呢,今天小的特意来感谢老爷,没有老爷的肥羊,小的结婚都不能见荤腥呢。”
“小事,你娶亲我也该送些东西,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踏踏实实的。”,李老爷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莳田顺眼。
“哎~我会的,老爷,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走了,您老忙。”
“你等下。”,李老爷转头对小鲁说:“去库房拿两刀腊肉给莳田带回去。”
“老爷,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也快过年了,家里还是要有些吃食吧。”
莳田接过小鲁拿来的鱼肉,与李老爷道别转身出了大院,出门不远碰上了谷子,谷子看到他直乐,笑嘻嘻的跟着说:“莳田哥,这是老爷给送的?”
“是啊,老爷说过年要有些吃食,就送了这个。”
“真不错。”,谷子用手肘顶了顶莳田,小声问:“莳田哥,娶亲好玩吧,有没有快活似神仙?”
“死一边去,说点别的。”
“别啊,当初我娘要我娶亲,我都不知道娶亲了该干嘛,后来才明白,真的很快活呀。”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被你娘知道了,非得削你不可。”
谷子被莳田瞪得不做声了,小声自语说:“本来就是嘛,我媳妇说周公之礼、人伦之乐,人间至乐。”
“吖呵~你媳妇懂的不少啊。”,谷子他媳妇娘家挺远,听说家里是个小财主,家里子女挺多。据传闻,谷子她媳妇在娘家风评不是很好,左邻右舍好朋友很多,家里实在是管不了了,就远远找个地,选了个老实的谷子,赔本把人嫁了过来。只是谷子压根不信这些流言,加上谷大娘在村里为人比较彪悍,敢谈论的人不多,莳田也是栽田种地的时候,听那些长工说长道短扯出来的。
“我觉得我媳妇说的没错啊,本来就很快乐。”,谷子年岁小,对这些事正是最热衷的时候。
“滚蛋,别再和别人说起这些事,你也是没脑袋的货。”,莳田骂了一句,也不理谷子跟在后面了,径直就回了家。
晚上,莳田一家三口围在桌边吃饭,莲儿下午去后山挖了些笋子,加上她手艺巧,一桌普通吃食弄的很是美味,莳田边吃边赞,老娘也笑着说媳妇贤惠,只把莲儿羞的脸蛋通红。这时老娘笑着笑着一下噎住了,口涎顺着嘴角就往下流,不停的干呕。莳田连忙伸手帮着老娘顺背,又唤着莲儿去倒杯水来。
莲儿端过水,皱了皱眉头递了过去,老半天功夫这口吃食才顺了下去,莳田皱着眉头问老娘:“娘,是菜太干了吗?”
“不不,媳妇弄的好,是娘年纪大了,吃东西不顺,往后娘就不上桌吃饭了,免得你们都吃不下饭,一家人都遭罪。”
“娘说的什么话,您不上桌,那咱家就不开火了。”
“是啊,娘您年纪大了,照顾好您是我们的本分。”,莲儿忙接口说道:“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还说咱家关系不好呢。”
“我说你少说两句,不会说就别说。”,莳田转头瞪了眼莲儿,心想媳妇怎么说话跟那些多嘴的老婆子似的。
莲儿也冤,本来就是如此,她可不想才进门就背一身的流言蜚语。
三更天,莳田和莲儿两人还未睡,莳田这时说:“莲儿,你是不是嫌我娘。”
“没有啊,娘亲待我如亲生一般,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莲儿往莳田怀里挤了挤,伸手去掏莳田的肉棍,夫君好像很喜欢自己抓着他的肉棍。
“咝~没有就好,我娘带大我,吃尽了苦头,咱们万不可起那昧心之意。”,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圆臀,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夫君放心,莲儿虽然懂得少,但为人的道理还是懂些。”,莲儿闷声闷气的回了句,抓着火热肉棍的手用力捋了几下,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滚烫的身体舒服些。
两人婚配有时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肌肤之亲过后,莲儿总是感觉自己热的发慌,闷的抓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夫君的肉棍好大,像是锄头的把柄一般粗细,好长,两手都抓不满,好烫,握在手里连自己的心儿都变得热辣。
每次夫君的肉棍在腿间用力挤自己的私处那颗肉蒂,自己都变得轻飘飘的,酥麻麻的很爽,心里却很是空虚,越来越空虚……莲儿大腿根上湿哒哒的,身上热的实在盖不住被子了,第一次撩开了被窝,两人上半身都漏在外面,如同两条垂死的鱼儿,湿透的身体相互紧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莳田这时用力往上一挤,龟头顺着屄缝『哧溜』,滑进了紧紧闭合的腿间,莳田感觉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使得他条件反射一般开始抽插,耻部在莲儿肥扑扑的阴丘上用力的撞击。
莲儿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了,肉棍第一次挤进腿间,紧紧贴住屄缝滑动抽插,贴合处动人的热度,无比的羞耻可又摄魂一般的渴望,莲儿不自主的往上挺起小腹,让夫君的肉棍可以贴的更紧些,让舒服更多些,腿因为往上弓起绷得更紧,夹得莳田一时射了出来。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奶子,深深吸了口气说:“莲儿,好舒服啊。”
“嗯,夫君喜欢就好……”,莲儿感觉自己都要炸了,空虚到了极致。
“莲儿,让我看看好吗?”
“不要,好羞人。”,莲儿已经听过几次这样的要求了,每次都拒绝了,这次却是说着不要,手上鬼使神差的慢慢撩开了被窝。
莳田借着月光,看着莲儿雪白的胴体,心跳如擂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一个裸体女人,一跃了下床,伸手就去摸火折子,嘴里说道:“莲儿,看不太清呢,你等下,我把灯点上。”
莲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又把被子拉上了,捂着脸说:“别点灯~本来就羞死人,你还点灯,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好好,我不点灯,再让我看看。”,莳田无奈的回身去拉被子,两个裸体人儿,就这样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莳田虽然时常偷懒,但该做的活依然回去做,所以一身精肉分外健硕,身长九尺,虎背蜂腰,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看的莲儿面红耳赤,还好有夜色遮羞,看不太分明。
莲儿体长六尺开外,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分外白皙,胸口两只雪白的奶子并不大,腰身丰腴绵软,双腿浑圆修长,莳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每日冲撞的地方,阴丘饱满如同馒头,上面稀稀落落有些许茸毛,莳田伸手去掰莲儿的双腿,想看看内里,莲儿的双腿却是并的更紧了。
莳田哄着莲儿说:“莲儿,腿打开让夫君看看。”
“夫君不要,那羞人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莲儿捂着脸,身子像是煮过的虾子,在这冬夜都忘记了寒冷。
莳田不死心,双手用力的掰腿,嘴上也没停:“就一眼就好。”
莲儿心想,罢了,夫君喜欢就让他看去吧,反正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他的了,愿他疼爱欢喜就好。心结一去,双腿也松缓下来,随着莳田的手慢慢打开了,借着月光只见腿根处的屄水粘连在腿上,随着双腿的大开,拔丝一般的被拉长复断开,莲儿有心想用手去捂着肉屄,可又怕夫君不喜,只好紧紧捂着脸,不去想也不敢看。
月华不明,莳田也是看的不清不楚,只能大概看清中间是条缝,有些许水渍顺着缝隙在往外涌,莳田伸手沾了些屄水,往自己嘴里送了下,舔了舔,酸酸黏黏一股说不出的淫靡顺着喉头进入体内。莳田的肉棍瞬间又硬了,不管不顾的探身进去,张嘴就咬住了肥大的阴丘,探出舌头在屄缝里舔吸。
“夫君~不要~不要啊~!”,莲儿的腿复而猛夹,卡住了莳田的头,双手拼命的往下推,想推开夫君作怪的脑袋,心里羞愤异常,下身那样的隐秘之处,让夫君如此糟践,让她又悔又急。
“莲儿别怕,让我在试试。”,不得不说,那些文人豪客可以一边嫖妓一边作诗留念风流无边,大富之家可以在高墙之内荡着秋千与自家的小妾婢女互动交流,可从未听过有人去舔舐女子下阴,在这个时代,莳田是富有创新精神的。
“莲儿,别推啊,让夫君再试试,真的挺好吃的。”,莳田硬着脖子伸着舌头,也不管莲儿如何羞愤,自顾自的舔吸,随着时间推移,莲儿推他的手慢慢抱住了他的头,双腿僵硬丝毫不得放松,慢慢的,莲儿如同猫儿一般的呻吟开来,下体微微的往上拱起,好让莳田的舌头可以舔的更深些。
屄水像是清泉,一股股的绵绵不绝,莳田这时从莲儿的腿间抽出脑袋,恍然大悟的说:“莲儿,行房是不是在这里啊?”
“我~奴家不知……”,随着莳田的离开,莲儿的空虚几乎将她吞噬,绞动着双腿,像是上面爬了蚂蚁。
“咱们试试吧。”,莳田在这方面是行动派,说到做到,挪过身子将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扶着肉棍在屄缝中蹭了蹭,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直达脑海。
莳田扶着肉棍试着往刚刚舌头探过的肉洞里戳,贴着滑溜溜的屄肉,很容易就挤了进去,只是前端好像有层薄薄的东西拦住了,莳田用力往里挤了下,莲儿痛将开来,连声呼停,莳田也不敢多作怪,双手撑在莲儿身侧,轻轻的抽插数回,舒服是有,但好像始终差点火候。莲儿也不好受,多日的空虚,这番作弄下来好像是好了些,可感觉好像还往里些会更好。
“莲儿,咱们再试试好吗?”,莳田还是想多捅进去些。
“嗯……夫君轻些,我忍忍看看。”,想起刚刚的痛,莲儿的双手不自主紧紧揪住了被单。
“啊~”,莲儿终是没有忍住,太疼了,像是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的上半身都弓起来了。
莳田粗大的肉棍已经插了进去,连根而没,莳田只觉成仙也不过如此啊,屄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着肉棍,热烫酥麻如同灌顶。看到莲儿泪眼婆娑的样子,他也不敢乱动了,贴着莲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半响功夫,莲儿的抽泣才缓缓止住,莲儿别过头气闷的说:“夫君不怜惜莲儿,这般的粗壮,这样生生活捅,你是想莲儿死掉吗。”
莳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紧紧抱住了莲儿,可下体的痛快却是一直都在,不自主的轻轻动作,引得莲儿娇喘出声,莳田这才说话:“莲儿可是一般舒服?”
“奴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舒服又有些痛。”,莲儿多日的空虚,这会终于被填满了,应该是充实才对。
“那我动下试试。”,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叫床,也是空虚的太久,那份痛快,只盼着被夫君肏死才罢休,有力的双腿紧紧圈住莳田的腰身,下体拼了命的往上挺,莲儿也是天赋异禀,屄洞深邃异常,换做常人,被莳田这般凶器破瓜,几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就更别提初夜会有多么快活了。
莳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来也是相对长久,这番肉搏凶狠,莲儿的馒头屄真变成了又红又肿的馒头屄,藏在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肏的红肿发紫,屄水顺着莳田狰狞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对娇小的奶子因为充血这会也变得娇挺无比,随着莳田的冲撞肏弄,上下抖动分外动人。
莳田这时一把抄住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掐住莲儿的丰腰,下身开始打桩一般的抽插,大开大合之间莲儿肥白的双臀抖起淫秽的肉浪,莲儿已经够了,这样直进直出的肏屄,让她深陷云端无法自拔,为了不让自己的尖叫出声,她紧紧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实与惊叹,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哼声。
随着莲儿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莳田的肉棍也开始了同步跳动,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莲儿的肉屄最深处,烫的莲儿的身子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气,肉体上的满足,让这两人第一次知道了人伦之礼该是如何行为,以往的那些隔靴挠痒,不足此之万一。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棍,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些不对头,下床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阴丘下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夫君的反应。
“你流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吓了一跳。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流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床笫之事,跑去问娘亲,终归拉不下脸来。
“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你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才一步青云。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夺,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
进了城,找到岳丈大人说的地方,再去衙门口请师爷登记造册,一切搞完了,莳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领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个在职人员了。为了让莳田更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细说着衙门里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万事巨细。
等程伯交代完,莳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这样提携小子,小子感恩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