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蜜穴当然是被玩具塞得满满的,我顺着玩具周围滑过她私密处的嫩肉,这不得了了,炙热的花蜜淌流而出,弄得我满手黏腻。
“呜呜呜,不要在这里……”小诗哀求着。
什么?是不要在这里?意思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吗?
“怎么样?美卖吼?”元宝得意的说着:“这小淫娃只要跳蛋按摩棒就可以完全的变成母狗,这就是人家所说的地雷吧?”
“应该是G点吧?”咚咚纠正他。
“我倒觉得是块绿豆糕。”
“????”
小诗的几个呻吟,已经把我体内的猛兽唤醒,我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干下这只淫娃,没错,正如我所说的,安全的地方。
小诗身后的狗尾巴随着步行左右摇摆,像极了渴求主人安抚的小狗,用力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舔拭主人的手指,只求主人怜爱。
我轻轻的牵着小诗软若无骨的玉手,以确保她可以跟得上我们的脚步。
“小诗,要去了喔。”
“去哪里?呜呜呜呜嗯……你这个变态……”小诗不住低鸣遥控上的转盘指针,指在MAX的位置。
我要让这淫娃爽死!
黄诗涵根本无心走路,我们三位绅士前后的引导她往镇上移动。
小诗全力克制来自下体那毫不间断的灼热,酥麻的快感,波强过波的冲击脑门。
小诗自觉双腿痠软,子宫灼热骚动,好像这个器官已经脱离大脑的掌控,贪婪的吞噬任何进入肉穴的物体。震荡波击中了子宫,细胞核互相左右撞击,扭曲变形激烈的快意自细胞间喷发,如毒品的药力渗透整个生殖器官。
这份激昂毫无停止的迹象,佔领了整个生殖器以后还不满足,华美的鸟笼关不住贪欲的蛇,牠们游出栅笼间隙,钻入其他脏器。
肠子、皮肤、肌肉、骨髓、腹腔中的器官没有个是完好的,浸润在上
帝给予人类本质上的愉悦。细小的神经奔流着万马,粗暴的攀爬脊神经,疯狂的冲撞脑袋中的下视丘。
最后终於来到旅程终点、高潮。
在大街上,黄诗涵颤抖着身躯,潮吹溅湿了大腿,她以仅存意志力阖紧抽蓄的双腿,痴态显露,但她没有很在意。
因为这些男人找到了自己的要害,只要跟震动扯上关系,黄诗涵身体内的开关会轻易的开启,成为了渴求性爱的雌性。
小诗暗想:“必须…加紧脚步了。”她忍不住微笑,口水从嘴角淌下。
好在夥人位在铁
轨旁的马路边,本来就没什么行人,所以并未暴露。
“这女人好猛喔,爽成这样。”我看着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
“吼,你不知道。星期六那天她就跟死鱼样,怎么干都没反应,结果跳但上,马上变成小淫娃。”元宝伸手捏着小湿的乳头,给予额外的快感。
“自己掰穴趴在地上请人干她,没看过吧?后还大家都没力了她还想要,最后五颗跳蛋连开两小时才喂饱她。”咚咚说。
“个奶头个跳蛋,还有穴里面,菊花里面,还有小豆子也给颗跳蛋。”
短短十分钟的路程走了要四十分钟,才到达火车站。
路上我几乎直开着跳蛋控制黄诗涵,这个女人直沉浸在性快感中,我比较有安全感。
“孙子汤,你不是要找天龙吗?你看对面。”
这看不得了。
那失踪的四人正站在对街东张西望。
天龙样脸屁孩、广东粥也是老样子,他们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站在路边。更甚的是,他们还站在起!
之前不是杀了个你死我活吗?肠子还流出来。现在怎么跟全新的样@@?
四人左看右看,其中巴勒还拿出小纸条问路,你们是太久没回家连路怎么走都忘记了喔。
双枪看到我们站在对街,转头跟其余同为失踪的夥伴说了些话,四人朝我们这里点头致意,就离开了。
就离开了!轻描写意勒!干!之前发生的事情呢?
黄诗涵还在享受着她的震动,对於失踪的四人点表示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14
为了抚平我内心的伤痕,以及抒发这几天累积的压力,我狠狠地干了炮。
被震荡器开启淫荡开关的小诗干起来特别有趣,不像以前样死鱼条。
没多久,小诗的穴里被我灌满。但这小淫娃发出尖锐,但是很可爱的声音迎向高潮。
完事后,我只感到前有未有的空虚感。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把遥控器归还以后,先行告退。
虽然我觉得,这样子欺负小诗还远远不够,但我相信我的好夥伴会帮我好好料理她的。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的怪。
是人的关系吗?还是梦境的写实度?
脑子胀胀的,是昏睡太多天的关系吗?
我昏倒在厕所里?有可能吗?
我带着这种不合谐感,渡过了住院的这几天。
在这几天里,我不断的懊悔着,那时为什么没有忍耐住,让老妈撞见那尴尬的幕。
回到学校的那天,我深深的觉得上学真好。
我已经被老木连续轰炸,男女道德健康教育什么的真是够了。
打开教室,黄诗涵静静地坐在教室的偶,美的像幅画样。
这傢伙还是这么早到学校喔。
但我马上就注意到了,还有另外个人也在教室里。
是好久不见的超人,明明已经五月天了还穿长袖,真怪。
他打了声招呼,继续苦读课本。
???超人在读书???
天要塌下来了不成?
“欸,这么早来读书,你脑子坏掉喔?”顺手抽走课本。
我看着手中的课本画满笔记,心中有点佩服。
“因为我要成为人中之龙!”超人气势万钧的回呛我,顺便把课本抢回来。
超人真的坏掉了啦!
不过我还是挺高兴超人在这里,看到小诗总有股诡异的感觉。
诡异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她样是个女同学,小母狗,能干能欺负,但我总觉得怪怪的。
但是有超人在场,令我心安了不少。
这小妮子制服雪白如新,还有摺痕,她也真闲,把沾满洨的制服洗乾净还烫整。
等我回神过来,我已经站在她桌子前面了。
“干嘛?”小诗毫不客气的问着。
“没干嘛。”
“没干嘛就滚开,不要在我前面,死垃圾。”
“喔。”
“………?”
小诗歪着头,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看什么看?
“死垃圾,快走啦!”
“你跟我来下。”
“干嘛?又想要了?你们这群发情的畜生,每次看到我就只会直做,难道都不会累吗?”
骂归骂她还是依照我的指示站了起来,条猫尾巴从裙子里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