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显然很吃惊,觉得母亲这话背后必另有暗示,但是什幺他没去探个究竟,现在最要紧的是顺着台阶下去:“对对对,妈说得对,我也是这幺认为的,呵呵!”
王慧无奈地暗自摇头,心说我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个胆小蠢笨的家伙。
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王慧把餐厅和厨房都收拾干净,回到客厅一看,儿子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儿子,醒醒,你怎幺就睡了?”王慧推醒儿子,非常不满他的行为,这幺久才来看母亲,也不说说贴心话就心安理得地睡了,刚才做的那些龌龊事都忘了吗?太不像话了,要睡回自个儿家睡去!她想。
王聪睁开疲惫的双眼,抱歉地对母亲说:“对不起,妈,这两天在外面采风,昨晚还一夜没睡,净等着拍日出了,快累死了。”
“傻孩子,这幺拼命干嘛!快起来,洗洗再睡。”看到儿子劳累的样子,王慧又把埋怨抛到了脑后,心疼起来。
王聪伸伸胳膊,感觉腰酸背痛的。王慧见状,忙说:“儿子,要不妈妈给你按按吧,我还有些精油没用完,走吧。”
王聪被母亲牵着来到浴室,浴室刚刚改建没多久,装饰得甚是豪华雅致,大浴池、宽软塌、小酒吧,甚至角落里还摆放着一架钢琴。这间浴室是王聪的得意之作,是送给母亲的礼物,庆贺她五十岁的生日,原来他不但是摄影师,同时还是功力深厚的建筑师。
王聪躺在软塌上,实在是太累了,一动也不想动。王慧打开暖气,她卷起发髻和衣袖,好不容易才脱去儿子的外衣长裤,滴了些植物精油在手上便往他身上抹去。儿子的背宽阔而结实,肌肉的轮廓突兀分明,手触到宛如摸到岩石一般。
王慧笑吟吟的,她很欣赏儿子的强壮,心里不免自豪万分,但自豪之中又夹了一丝嫉妒,嫉妒谁?自然是儿媳妇了。
当抹到大腿根部时,王慧发现儿子的半拉阴囊跑到了内裤外边,阴囊里的卵子如小鸡蛋般把原本皱巴巴的黑皮袋子撑得鼓鼓亮亮的。她心神一荡,伸出手指来回扫了几下袋子上的几根屌毛,又在卵蛋上轻轻点一下,卵蛋马上害羞似的溜走了。
王慧在儿子耳边呢喃道:“儿子,把内裤也脱了吧,妈妈想摸摸,嗯?”儿子迷糊着回应一声,王慧便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于是,儿子健壮的臀部便裸露出来,股间那坨鼓鼓囊囊的行货也显露无遗。王慧直接把精油滴在儿子的卵蛋和龟头上,异地常小心地按抚它们,这是儿子的宝贝,也是母亲的宝贝,必须要加倍呵护。
儿子的龟头在母亲掌中慢慢长大变圆,最后长成一颗紫亮的大果子,形同一只巨型桃李。或许是胀得难受,王聪微分双腿又拱起屁股,腾出更大的空间方便母亲摸索。可是王慧没有再弄玩儿子的大鸡巴,而是改摸他的屁眼了,她多倒了些精油,指肚沿顺时针方向划圈圈,摩着摩着居然把手指探了进去,好在插得不深,大约只有一节指节的深度,不会让儿子感到难受。但即使是这样,儿子仍筛糠连连,屁股抖个不停。
长久的摸弄雄性生殖器和排泄孔让王慧逐渐失去了矜持,体温迅速升高,脑壳也越来越热,她不计后果地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把儿子翻身就骑了上去,用光溜溜的屄去摩擦儿子的鸡巴。她想干什幺?
妈妈想干什幺?王聪爽得倦意全无,惊恐地望着母亲胸前不停抖动的那两个“大水袋”,脑子嗡嗡作响。坚硬如铁的鸡巴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母亲小阴唇的柔嫩,阵阵快意几乎让他把持不住射出精来,他拼命地忍啊忍,直忍得面红耳赤,青筋暴露。妈妈,妈妈,求您了!求?是求她停下来,还是求她磨得更快一些?
王聪很矛盾,内心激烈地挣扎着,不能这样做,不能……能!我能!该死的,豁出去了!王聪突然抓住母亲肥满的臀肉,把她向自己肚子上提拉,使受压迫的鸡巴得以解放出来。
儿子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知儿莫若母,王慧又岂不知晓?她微微一笑,稍稍抬起屁股,这个动作使得阴门改变了角度,正好对接上儿子鸡巴行进的轨道,只需小小地向上一纵,他便可尽没母体。
果然,母亲的怂恿使王聪色欲陡然暴增,如归山的猛虎恶狠狠地暴吼一声“操”,屁股奋力向上弹纵,都进去了。什幺人伦道德,三纲五常,都他妈一边凉快去吧!
开始了,来吧儿子!王慧以为已经水到渠成,双手撑住儿子的胸膛摆好姿势,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才产生了满胀的快感,但这快感马上又一点一点淡漠下去。这是怎幺回事?她恼恨地睁开美目,看到的却是儿子恐惧和犹豫的眼神,她一下全明白了,不禁大失所望,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故作豪迈地肏了进来,可后面却怎幺也不敢再动一动了,难道他不明白做这种事只要迈出一步就不能回头了吗?为什幺总是把自己逼进进退两难的死胡同?这蠢货,早知如此不如当初把他掐死算了!王慧恼羞成怒,暗骂烂泥扶不上墙。可儿子的可怜模样又让她动了恻隐之心,她原谅儿子了,抬起屁股释放困梏在屄里的“囚徒”,翻身下马躺在他身边,温柔地安抚他。
“对不起,妈,我……”
“嘘!”王慧竖起葱指抵住儿子的唇,示意他没有必要道歉。
王聪握住母亲的柔荑,不无懊恼地叹气:“为什幺?为什幺我就不能……唉!”
“这要问你呀,我的傻儿子,嗯?”
王聪“我我”了半天,再也迸不出半个字来,勿然扑进母亲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把脸深深埋进她乳间抽泣起来。王慧溺爱地搂住儿子轻拍他的背,哄着说:“妈妈的小傻瓜,干嘛要哭鼻子呀?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妈妈幺?这会儿妈妈愿意了,你怎幺又改变主意了呢?”
“妈,我好恨,我恨自己怎幺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王聪责备自己不敢担当。
王慧唯有叹气,儿子性格上有缺陷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从小到大,他的生活,他的教育,他的事业,包括他的婚姻,都是她这个母亲一手策划和安排的,从来都容不得他拿半点主意。这样做的恶果现在已经显现出来,而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在老婆和岳母面前抬不起头,他锻炼出强健的外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弱小。王慧决心扭转这种局面,然而儿子的懦弱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计划,这就是为什幺她要引诱儿子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或许这种做法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但在她看来,为了儿子下十八层地狱亦不足惜。
当然,根据儿子的表现,王慧在计划上做了些细节上的调整,不是调整得更温和,而是调整得更激进。她问儿子:“儿子,你多大了?”
王聪一怔,不明白母亲为何有此一问,老老实实回答她:“二十九了。”
“是啊,二十九岁,明年就该三十了!”王慧无艰感概,男人三十而立,但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又何如立得稳?她说:“儿子,你听着,你不能再这幺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活得像个男人,必须找回男人的本性,本性,你明白吗?”
她强调“本性”二字,直勾勾地盯着儿子,直把他盯得心里发毛。
母亲离开了,留下王聪一人独自在浴室里发呆。活得像个男人?从现在开始?
可是从哪里开始?男人的本性又是什幺?母亲没有明示,天晓得是什幺!
三更天了,王聪依然睡不着觉,仍在思索母亲的话,他从小就养成事事依赖母亲的习惯,现在要他参透在他看来是如此深奥的问题,实在太难为他,他又一次感到脑袋疼。到底什幺才是男人的本性?本性,本性,性……性!他突然一下子蹦起来,似乎开了窍,赶紧脱光衣服冲到母亲卧室,卧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里面透出粉色的灯光。他兴冲冲推门而进,可是一进去,原本炽热的心就又全凉了,勃起的鸡巴也迅速软了下来。
原来,母亲半躺在床上看书,身上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对挺着大屌性致盎然的儿子视而不见。这哪里是预先想象的样子,王聪原以为母亲会赤身裸体张开大腿等他,而且在离开浴室前她还特意掏了儿子的鸡巴一把,这不是明摆着在暗示想做男人就用这个来幺?难道自己理解错了?他非常沮丧,转身要退出卧室。
突然飞来一本书砸在他背上,轻蔑的骂声随之从后方传来“懦夫!”。
王聪一楞,母亲因何贬低自己?他转过身来看着母亲,口中喏喏着:“妈,您……”
“懦夫!蠢才!要滚就马上滚,还你你什幺!”王慧杏眼圆睁,愤怒地又举起另一本书扔向儿子,口中肆意辱骂,就好像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
王聪脾气再好也经不起母亲的一再鄙视和辱骂,他躲开奔面门而来的书本,大声抗议:“我不是懦夫!我也不是蠢才!”
“你不但是懦夫蠢才,还不配做男人,肉在嘴里不敢咽,背着长枪不会使,这不是懦夫蠢才是什幺?滚!滚!你他妈趁早滚远点,老娘不想再见到你!下贱的玩意儿!”
母亲的竭斯底里并没有吓倒王聪,反而使他大为光火,他冲上前去怒吼:“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你……我,我……”
“下贱,你就是个贱人!白长了这幺长的鸡巴,有什幺用?干脆切了喂狗!”
王聪发疯似的用力掐住母亲的脖子,直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慧突然受制于儿子,却仍硬着嘴不干不净恶语相向。
王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前还柔情似水的母亲怎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低俗和恶毒,简直和骂街的泼妇没有两样。他的怒火急速上蹿,“啪”的一声脆响,居然赏了母亲一个大嘴巴子。
耳光之后,屋里瞬间沉寂下来。王慧被打得眼冒金星,没料到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子居然敢动手施暴,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种倒行逆施、犯上作乱的行径彻底激怒了她,她把原先设想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对儿子连抓带踢,污言秽语脏话不断,哪里还有一个大画家的样子。
刚开始王聪也被自己的这巴掌吓了一大跳,我莫不是疯了,竟敢做出这样忤逆的事?但同时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隐匿在胸中多年的那股晦气居然因此轻了许多。于是他又兴奋起来,继续掐住母亲的脖子,就算自己的脸被她抓出一条条可怖的血印也绝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