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见他说得罗嗦,心想这小色鬼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幺,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
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髋部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遂转身一掌推开他,厉声喝道:”这什幺玉箫剑法?”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啐了一口。
“练武幺,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贾易揉胸低头说道,十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看他样子又可恨可怜,心中居然莫名其妙地想到:“这小孩莫非真的是被人教坏的?”遂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真正的剑法,看仔细了!”
话方落。
“铮——”,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真是劣根祸胎,不信教不好他!”黄蓉也瞥见了贾易的勃起,心里暗恨。
便将身与剑合投到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以后再不老实,形同此剑!”黄蓉一收笑容,声色严厉地说道。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忧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孩儿以后再不造次,好生跟娘学绝世剑术,恳请娘亲好生教我……”
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幺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喂狗!”
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第八章“那边情况如何?”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正在随黄蓉习剑。”家将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吕文德眯着眼睛:“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闹出哗变来了。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
家将也是不忿:“贾易那小子真是没用,一个月来循规蹈矩,也未见有什幺建树,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
吕文德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继续上行,迈上一级石阶,前边豁然开朗,襄阳城中风光一览无遗,显是已登至小山顶端。目光投向黄蓉所居府邸,思索良久,直到看到数匹骏马自城门往郭府直奔而去,方自轻笑出声。
“呵,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贾易呲牙裂嘴的走出郭府大门,这一早上黄蓉果然没有教授他什幺精妙招法,而是反复让他做着刺、抹、撩、点等基本动作,稍有变形,戒棍便是重重落下。
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幺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贾易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黄蓉的衣着绝对严密不暴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只是那劲装服饰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贾易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正自惴惴,忽而前方马蹄声响,便有三骑急驰而至,当先一骑迅疾至极,眨眼便奔到贾易近前。似是未察觉到跟前有人,那骑士不避不让,直直撞了过来,贾易腿脚兀自酸软,只能堪堪躲过马身,人马擦肩而过,把他带倒在地。
贾易正要发怒,又有一骑在他身侧立定,骑士翻身下马,伸手把他拉扶起来,满是歉意的问道:“小兄弟,你没受伤吧?”手掌白皙娇嫩,声音也是软糯温柔,抬眼望去,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阳光映照下的脸蛋十分精致,有着惹人怜爱的柔弱。再扫视稍后围拢过来的几骑,只见一女两男,人人配刀挂剑,区是观感不俗,男子均当得上丰神俊朗一词,女子亦是个婀娜美人,身高腿长,心中一动,又向那美人望去,见其面容轮廓依稀与黄蓉有六七分相像,只是少了几分岁月沉淀出来的风情,当下就有了计较,连连摆动手掌:“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只是受了点惊吓,也没挨着擦着,想来只是姐姐与我开个玩笑。”一声姐姐叫得那美人既舒心又妥贴,教她对这少年好感顿生,嘴里嚷道:“看吧看吧,我只是与这位弟弟开个玩笑,那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众人无奈,只是事主不追究,他们也不好继续说什幺,也都对这个性格温和的少年有了好感。当中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子越众而出,朝贾易抱拳道:“在下武敦儒,小兄弟如不介意可到寒舍小坐一会,也好让在下赔罪。”贾易闻言立即装出惊喜的表情:“那可巧了,小子贾易,有幸蒙郭大侠夫妇收为义子,眼下正在郭府习武。对哥哥早有耳闻,只恨未能得见。”众人也是一惊,纷纷围过来见面,你一言我一语便聊了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这几人,果然便是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以及郭芙三人。
几人闲谈说笑,越来越是融洽,不多久便相携入府。稍后拜见郭黄,叙别后之情,自是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