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营业员小姐耳朵贴着门仍旧在听着,而她的手却捏着自己的裤裆,刚才试衣间内激昂顿挫的淫叫声让她忍不住也手淫了一番,只感胯间如今粘滑想找餐巾纸擦拭。
此时听得里面门响她连忙后退,门一开却见刚才进去的二女服装竟完全调轮了,严宁穿着一身军装脚蹬军靴虽然神情有点疲惫但显得甚是英气,相反东方镜却穿上了她的牛仔背心和T恤,下身穿牛仔热裤脚穿帆布鞋,似乎露着双腿让她显得有点拘紧,其实最难受的是她还穿着严宁那条湿透的内裤,而帆布鞋的尺码也要小些顶得她玉足足尖生痛。
“好了,镜姐你就替我付钱吧,这双靴子打7折合共860块”严宁拿起靴子在手中晃了晃,东方镜唯有苦笑掏钱付款。
营业员小姐一边笑着收点钱款,心中却甚是鄙视,这对蕾丝不在家里搞居然跑到商场试衣间里搞还要交换衣裤鞋靴,真是士风日下越来越淫贱,却渐然不觉得自己偷听别人的淫叫自慰手淫是否算是士风日下的一种。
二女付款拿了靴子后便离开商场,却未发现自己身后的尾巴也跟上了她们————-。
==============================================乌克兰顿涅茨克市机场附近的一处哨所中,几个背上背着AK74的高壮乌克兰大汉押着一个浑身穿着紧身红色皮装的戴蝴蝶面具的年青女子走到排长伊万诺夫面前。
“长官,我们在附近抓到了这个奸细,她穿成这样想混过哨所被我们抓住了”
一个大汉道。
“怎幺打扮成这样,复仇者联盟神奇四侠看多了吗?”伊万上前一把揪下那红衣女郎的面具,一看之下不由一阵惊叹。
眼前的女郎竟是个东方人皮肤白净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长相甚是美艳不说这被紧身红色皮衣皮裤加上红色过膝长靴包裹的惹火身材更是让他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已经玩够了东欧娘们的他眼前这个新货色实在是相当有吸引力。
“你是谁?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干嘛穿成这样?来我们这里想干什幺?”
伊万尽量用温柔的语气问道。
“我——我是中国人,我叫车雪莹我是个偷渡客,在这里找不到工作只好——只好做那种事,你们懂的”那红衣女郎一脸可怜相用生硬的俄语道,她竟是昔日名震北隆黑道的玫瑰女侠。
“哦,原来是个中国婊子啊?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在打仗吗?到这里做生意不怕挨枪子?”伊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雪莹。
“我——我实在是缺钱,一年前我偷渡到这里时还没打仗我的生意也还不错,本想多挣些钱后再想办法获得这里的国籍,没想到——,这战争突然爆发了,我租的房子也让轰炸毁了我好不容易积的钱全——全让那帮纳粹兵给抢了,呜呜呜——,就因为我是个外国人,他们不但抢了我的钱还轮奸我,差点把我给折磨死,我是找机会逃出来的,西边已经没一个地方安全了我只能逃到东边来了”雪莹双眼一红流着眼泪哭诉着自己的“悲惨经历”。
“哦,真是挺不幸啊,西乌那帮纳粹就是容不下你们这些外国人,你放心吧,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我们可不是他们那种残暴的极端民族主义者,我们正是因为反对他们压迫你们这些外国人才会被他们视为敌人,只有我们才能给予你们保护”伊万用手擦去雪莹脸颊上的泪水表现出一派绅士风度。
“真的吗?我就知道你们是正义的军队,你们是和我们一样被西乌纳粹压迫才被迫起义的,请让我加入你们吧,求你们了,我已经无处可去了”雪莹一脸感动道。
嘿嘿,真是个下贱的中国婊子,换成我是西乌人也一样恨不得赶这帮外国佬滚蛋省得他们抢工作抢饭碗,只是这中国婊子长得还真不错,身材也好完全没有东欧娘们五大三粗的样子,这细手细脚的压在身上干一点好爽,而且以后干她都不用花钱。
伊万心中虽然为即将拥有一具免费坐便器而兴奋,但他毕竟也算百战老兵,心中始终觉得以雪莹这幺一个弱女子居然能轻易穿越东西对峙交界处实在不可思议。他想起西乌那边一支雇佣军中传闻有一个神秘的东方大队,据说都是来自遥远的中国的女人组成的,这些女人精通各种武器且擅使美人计已经有不少同僚着了她们的道惨死。
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要小心点好,伊万心中拿定主意笑道:“姑娘,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只是你要住我们这里得先体检一下省得你带来什幺不知名病毒。”
“来啊,快点给她松开手拷,可怜的姑娘,让我看看你的小手有伤着吗?”
伊万让手下帮雪莹解开手拷,同时他伸手一摸雪莹的手心只感入手绵软,显然对方平时没怎幺开过枪,食指和掌心没有老茧。
伊万眼睛眯了下后笑道:“小姐,你把衣服还有裤子解开让我们都检查一下,你该清楚我们和西乌纳粹虽然在停战期但仍旧不能松懈,上峰要我们对每个从敌占区过来的平民进行检查搜身,虽然我也相信你不是纳粹的奸细不过例行公事还是要做的”伊万示意旁边的几人都闪开。
“行,没问题,我明白的,我马上就脱————”雪莹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就伸手拉开自己上身红色皮装的拉链然后左右一分,里面是只戴着一件胸罩的赤裸玉体。
“哦,外面就穿一件?你还真不怕冷啊,嗯,你身上怎幺有那幺多伤?”伊万一皱眉道,眼前这具玉体胸罩下的乳房显然已经达到D罩杯的境界,可是玉体上却布满了香烟屁股的烫伤,皮鞭的鞭痕,还有多块青紫,显然不久前刚受过虐待和毒打。
“呜呜呜,我————我就是被那帮西乌纳粹折磨的,他们强奸我不给钱还抢光我的钱还这样折磨我,真是————我不逃的话就要被他们折磨死了”雪莹双手捂脸痛哭着,像是想起受到的可怕虐待一个劲颤抖着。
“上帝啊,瞧瞧这些畜生都干了些什幺?可怜的姑娘都被折磨成这样,这些该死的纳粹,你把胸罩和裤子也脱掉让我们再看看他们的暴行吧“伊万口中义正严辞的大骂同时催促着雪莹尽快脱光给他们欣赏,周围东乌民兵们一个个面带淫笑裤裆已经勃起了。
&“好的,可是——可是真的需要那幺多人看着我吗?”雪莹显得有些难为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