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哥,来了!”小喽啰指着一辆向这边开来的车说道。
总算有点儿小头目样的男子瞥着车,吩咐道:“准备货!”“刘老板,货都在这儿了,钱呢?”“别急呀!”刘冬声摆摆手,“总得先验货吧?”“刘老板真是谨慎,合作这幺多次了,还怕我们用假货不成!”“嘿嘿,小孙呐,别生气嘛!新竹帮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小于,箱子!”身后,男子拎着箱子走过来,把箱子放到车盖上打开,满满尽是钞票。
“刘老板真是大气啊!货也不验了吗?”冷不丁一声惊了双方人马,小于迅速合上箱子,但未及转身,头上就狠狠挨了一棍子。刘冬声看着身边的保镖很快就倒得一个不剩,只能抱着头迅速躲回车中,一边大喊着“开车开车”,箱子里的钱也不敢再要。小孙却是不怕,他看出来人并不是警察,而这儿又是自己的地盘儿,于是大喝一声,很快,后巷就奔出二十多个拿着家伙的人。
“呵呵。”一声浅笑,男子抚了抚额上高扬的刘海,手一挥,身后同样冲出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双方人马在巷中斗得不可开交,钢棍和木棒、砍刀和斧子,一时间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小巷中愈来愈大。不到10分钟,又是一大批手持家伙的人赶了过来。
莫亦豪拎着两个箱子浅浅一笑,扔到车后座,吩咐司机将车开走,随即脚一勾,将地上的一根铁棍抛到手中,试试斤两,慢慢走进人群。只听他一声暴喝:“打!”手中铁棍狠狠砸在一人头顶,霎时鲜血横流;而飞鹰帮的人受到激励,也是连声大喝:“打!打!打!”气势力压新竹。而新竹这边小孙早就倒地不起,不知道已经被几根葱踩过,哪还有喊的力气。这种局面下,胜负已分。
“什幺?斗殴?”竺烨原本朦胧的眼瞬间睁大,“快让他们停下来,不许再打架了!”过了20多分钟,左沮带着两个参与斗殴的人来到竺烨跟前。
“怎幺回事?无缘无故跟飞鹰帮的人打起来了!”竺烨有些生气。
“他们抢了我们的货!”那两人喊道,“没打死他们算便宜了!”“胡说!”竺烨说道,“我说过了,以后不能再打架斗殴了!”“但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抢了我们的货,还把刘老板给打了!”“抢的什幺货?”两人不说话了,左沮开口道:“刘老板是我们的老顾客了,他让我们给他带点儿白粉,我们也不好拒绝啊。”“白粉?下午开会时我是怎幺说的?刚开完会你们就忘了?”“这……这兄弟们不还得吃饭嘛,就凭那些没人干的小生意,哪能养得活这幺多人!”左沮的声音也不觉加大了。
“现在是养活了,将来呢?将来被警察抓了的时候,被法律制裁的时候呢?就是现在,也都一个个提心吊胆!你看看他们,伤成这样……”左沮看了看两个弟兄,说道:“小烨,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你一心想要洗白,法律就不会制裁我们新竹帮吗?就算我们从此以后真的不沾黑道的事,那些警察只会得寸进尺,更加残酷地剥削我们,不仅要为以前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以后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严密的监管,他们会鄙视我们、提防我们,甚至客户会知道我们以前是混黑道的,不会有任何人来跟我们谈生意。我们只会走投无路,这无异于自掘坟墓!”“怎幺会?”竺烨被说的有些发愣,“你不能这样想,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会给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法律?哈,也许吧,那人心呢?”左沮反问。
竺烨不敢回答,这时候,保安打电话说刘冬声等在外面了,竺烨将人请了进来。
“本来新竹帮偌大帮会让人可是又敬又畏,如今居然衰弱到让一个小女孩来当家了吗?难怪连自己的货都保护不了!”竺烨看着刘冬声飞扬跋扈地走来,也不经人同意就径自坐在沙发上已有不悦,听他这样评价自己更是不满,说道:“刘老板今天来这里是要货的?”“那当然!”“但我们这儿已经不做这种勾当了。”“嗯?”刘冬声显然没料到这种答案,“怎幺,你要毁约?黑道儿的大佬居然说出这种话!”“毁约?根本就不存在的约定,哪来的‘毁’?还有,新竹帮再也不是黑帮了!”“你……”“这样吧,你有协议书吗?有我就承认。”刘冬声憋着一肚子气:“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谈了?”竺烨点点头,刘冬声愤愤地点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推开左沮,大步离去。
“小烨,你这样跟刘老板说话,无疑是断了这条路了。也罢,罗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没别的说了。”“嗯?罗叔叔他……”“罗大哥跟老大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其实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将黑帮洗白的计划了,也一直在努力帮忙。大哥逝世后,罗大哥也一直在考虑自己当上老大后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样脱离黑道,但又有很多顾忌,怕自己魄力不够。所以你说自己想要顶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让新竹变成正当集团时,他选择了相信你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左沮慢慢说着,“现在刘老板被逼走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没办法,只有一试了。”良久,竺烨说道:“我会完成这个计划的!”重重叠叠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着水沨的身体,手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密密麻麻的丝带间,已然看不见丝毫肉色;胸腹也被缠得滴水不漏,唯独两颗丰满的乳房被完好地保留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同样用丝带裹住。也就是说,水沨目前的状况是,只露出了面部、双乳和阴部的肌肤,其他部分只有或红或黄的丝带,就像是一只色彩鲜艳的茧一般。
在严密的束缚下,水沨似乎十分愉悦,高喊着:“好哥哥,狠狠地惩罚我吧!”黄孚笑道:“害我差点儿坐牢,当然得惩罚你!”他拿起水沨刚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又填进一条妻子的,用丝袜勒住嘴后,又贴上了一条宽胶布;然后,他把两条黑色丝袜叠成两个块状,敷在水沨双眼上,用胶带粘好后,又用两双裤袜蒙住她的眼睛;最后,一条丝巾被展开,裹住了她的头。完成这些后,黄孚开始正式工作了。这一次,没有了水沨诱惑的浪叫,又是将她压在身下,完全掌握了主动,所以时间上比中午时长了不少,水沨更努力地呼喊,同时也更努力地痉挛、喷精。
隔壁,苏嫆的手缓缓摸遍了自己全身,渐渐停留在了阴部,两个房间的喘息声同样响亮。
第二天一早,黄孚早早起床,下楼煮着稀饭,一边想着楼上水沨的骚样,不觉笑了笑。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黄孚应了一声,打开门,两个大美女赫然在目,虽然已经见过面了,但惊艳的感受依然不减。
“沨姐呢?不会还没醒吧?”赵姝刚进屋里,就调皮地逗着桌上的乌龟,一边问。
这一问,黄孚惊觉不妙,连忙说:“是啊,可能还没醒吧,我去叫她!”赵姝拍拍手,却快他一步:“你继续做饭吧,我来叫她。”“哎,不行!”黄孚大喊着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无奈地闭上双眼,房间里则是赵姝一声大喝:“沨姐!”赵姝所见,正是水沨被丝带缠成了“茧”的样子,穴口还正对着她。赵姝一声喊,茧也跟着动起来,但被堵住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姝急忙帮水沨解绳,这时白绫卉已经拿着剪刀过来了。
片刻后,水沨坐在沙发上扶额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大美人儿,她们中一个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另一个眨巴的单眼分外水灵,而她们跟前沙发上躺着的人也是红着脸,却是涨红的,而且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分外恐怖。
“这种游戏晚上玩玩就好了嘛,白天也玩……”赵姝嘟着小嘴。
“也是,这也怪不了你们……”水沨很无奈地摇着头,“现在怎幺办,医生自己也受伤了,中止治疗?”白绫卉轻声开口:“我没下重手。”水沨看着几乎要断气的黄孚吞了口口水,好个没下重手……赵姝却不以为意,说道:“苏嫆那边好办,治疗期已过,接下来静养即可,关键是黄孚,只能请他的同事帮忙了。”“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黄孚满心的悲凉……“兰妹的事查的怎幺样了?”安排完黄孚,三人回到黄孚家中,水沨问道。
“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肯定。一会儿我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姝回答道,“苏嫆呢,有问到什幺情况吗?”“呵,姝妹妹真是看得起我呢!”水沨笑笑,“你知道她是什幺人吗?”赵姝摇摇头,水沨道:“她可是我的老师呀。”赵姝一愣:“老师?”“哈,每一个在梦怡的夜女都受过她的调教,我当然也不例外。”“咦?那她都教些什幺呢?这种事还需要教吗?”赵姝疑问。
“呵呵!”水沨像看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盯着赵姝,随后又转过话题,“总之我的能力她最清楚,凭我还是没办法在她面前耍滑的。不过,她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我觉得魏蕾的死跟她关系不大。”“那也得知道魏蕾是怎幺死的啊,问她最简单了。”“那姝妹妹打算怎幺办呢?”“没办法,只有交给警方了。我们也不能一直看着她吧。”“交给警方?”水沨又是暧昧的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