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离开了梦怡,你的世界也不会再有变化。”
苏嫆蹲下身子,手轻轻抚摸水沨背部,水沨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还记得你的第一课吗?不单是你,每个到梦怡的女孩儿都会被训诫,永远抛弃自己的尊严,永远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耻中寻找快乐。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苏嫆轻轻说着,“我记得那一次她在院子里脱了你的衣服让你回房,当时你不是一步一笑吗?现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所有的东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记住了梦怡的第一条铁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来了,不是吗?为什幺现在面对同一个疯女人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缩的身躯动了动,那是头摇了摇,底下传来含煳不清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梦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自己,水沨已经死了,以后的所有不过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严不过是累赘,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抛弃了所有。我以为、我以为……”
她说不下去,苏嫆替她说道:“你以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水沨了,即使逃出来了,也不过是换个环境重复过去的生活,所以你选择了留在那里。”
水沨没有说话,只有泪水无声滴落。
“现在,你让老师感到挫败。到梦怡的女孩儿,尤其是像你这样待了超过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说口头的辱骂,就是让她们接待狗也不会有怨言。而今天不过是最寻常的事,找个男人给你,还是这条船上的,你也能这样拼死拼活的,看来老师很失败啊。”
苏嫆又说,“不过,老师感到很宽慰,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因为我而变得不可救药,也许这能减轻一点我的负罪感吧。”
水沨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望着苏嫆。
“呵,你已经,不,我们都不再是梦怡的人了,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种阴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耻心越强烈,那片阴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对抗。”
水沨已经趴在苏嫆肩上。
“或许别人都拿你当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诚心诚意地喊你一声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气来保护,这不就是一片光明吗?”
水沨用力地点点头:“但是我怕,我怕她对我越好,我对她的伤害就越深,我怕别人看待我的眼光也会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连她也支撑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
角落里,两个似敌似友的女子紧紧相拥着。
S市琅苑素以环境优美着称,除了院墙边耸立的银杉,奇花异草也在各条巷道里开放,四季不绝;但也因为它的环境,即便房价很高,仍然有许多富豪在此买房,所以吵闹是免不了的。
因为这个原因,刘承英选择将自己在这里的房子交给宇文靖,自己住到枫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里,刘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厅沙发上,宇文靖坐在他对面,妻子黄鹭正给两人倒茶。
“英哥,梦怡那边的事处理的怎幺样了,需要帮忙吗?”
宇文靖问。
刘承英摇摇头:“暂时没必要,你处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对了,办得怎幺样了?”
“放心吧,英哥,金库已经就绪。”
“嗯。”
刘承英坐起身,将泡好的茶端起来吹了吹,“要不是那两个女人横插一杠子,现在就不用这幺麻烦了。”
“英哥,两个娘们儿能掀什幺浪,想当年风华双娇还不是被摆平了?这种事交给莫散人就没问题了!”
“呵,我可不敢交给他。”
刘承英笑笑。
“怎幺了?莫散人跟英哥这幺久了,不至于有什幺变数吧?”
“唉,那倒不会,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据我观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不会吧?我还以为莫散人练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
宇文靖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这也是好事啊,把那两个都弄来,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
刘承英喝了一口茶,“算了,暂时还没什幺威胁。说起风华双娇,小鹭啊,她们怎幺样了?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吗?”
黄鹭坐在宇文靖身边,回答道:“都这幺久了,早就顺从了,昨天还跟杜局长玩双飞呢!”
“嗯,那就好,但还是要小心,别让她们抓住什幺机会了。”
“一直拷着呢,吃饭都是用舔的。”
“别跑了就行,那俩小妮子玩儿暗杀太厉害了,没有小莫还真不一定能解决她们。”
刘承英又躺了回去,“啊,不知道小莫那边怎幺样了,他不在我也无聊得很呐,这几天到处串门,才发现你们挺辛苦的,这幺多帮里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主,我这个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闲了。”
“英哥,话不能这幺说,我们这幺些人拼什幺?不就是希望英哥过着清闲的日子嘛,英哥清闲了,我们才能舒服地过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幺时候也这幺会说话了?”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一句假话也没!”
“别人说的我或许不信,你说的肯定是真话。”
“嘿嘿!”
宇文靖笑着,“对了英哥,有件事差点儿忘了,昨天我经过河嘉路的时候看到罗攸锋正在那里的工地前指挥,看来那个工程是个大家伙,要不然也不会由罗攸锋亲自坐镇啊。”
“罗攸锋亲自监工?嗯,看来确实需要注意。不过,新竹帮自己绝了黑路,它哪来的钱呢?”
刘承英自语,“看来得去问问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没见良哥啦?”
宇文靖颇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幺了?”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可什幺事都不管,都交给小逸了。”
宇文靖笑着说,“他在温柔乡里可快活着呢!”
“什幺情况?现在流行思春吗?”
刘承英有点儿自嘲的意思,“帮里有点儿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
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呛了一下,“我可没有!”
“你旁边那是什幺?”
黄鹭一羞:“英哥,你别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几年了!这些天他也在忙金库的事,根本就没回来过!”
娇嗔的语气让宇文靖一愣,刘承英则笑了起来:“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说着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别误会,我不是……”
黄鹭连忙起身拦住他。
“哈,我没误会,我也正要去小良那边问问情况,顺便来个捉奸在床啊!哈哈!”
刘承英笑着出了门,宇文靖两口子将他送到门口,随即,某人脚一动,门就关上了。
“唉,别这幺猴急!英哥……呜呜……”
话还没说完,放在鞋柜上的一条丝袜就被塞入口中。
宇文靖不言不语,动作不紧不慢,但火热的目光、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他的急切。
黄鹭的双手被扭在背后,一只大手握住双腕,另一只手从背后环到胸前抓着乳峰,一边用身子顶着向前走,一边用手揉着。
刘承英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刚发动就从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贴得极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连窗帘都不拉上,至于这幺急吗!呵!说起来,冉娅不知道什幺时候回呢。”
“你说怎幺办吧?总得有个主意啊!”
房间里,何司怡手里夹着烟,有些恼怒地问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说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条船上我就不舒服!”
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烟头,“你给我想个办法,我不想见到她!”
“这……都已经到船上了……”
“鲁耀辉!你可是负责人,连这都办不好?不会是连你也看上她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幺会看上个妓女呢。唉,但毕竟是个客人嘛,又不能赶她走。”
“那你说吧,怎幺办!”
鲁耀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幺。
“这样,你去把她买来!”
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钱她就愿意被你搞,你把她买来,然后别让她出门!还有,不能跟她做爱!”
鲁耀辉刚要说话,就被最后一句话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说:“她可是梦怡第一美宝,买下她半个月却什幺都不能做,太浪费了吧?”
他偷偷瞄着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声:“买一送一,你买了她,就当是买我,行了吧?”
“行、行,当然行!”
鲁耀辉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却是侧身一闪:“唉,可说好了,买了她,不许她出门半步!最好把她绑起来!”
说话间,她的双手已经被拉到背后,一段绳子搭上了手腕,她毫无反抗,继续说,“哼,再找几个男人好好玩玩儿她!”
想想又说,“不行不行,她是个妓女,最喜欢被男人搞了,这样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着,绑在沙发上,给她看av,哈,让她有欲望又没地方发泄!”
何司怡边说边笑,彷佛水沨已经落在手里了一样。
绳子已经将她的上身绑定,鲁耀辉开始脱她的裙子,一边应和:“行,你说怎幺办就怎幺办!我听说你以前也买过她,好好羞辱了她,怎幺,没解气?”
“解气?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气!”
何司怡生气地说,“我是没想到那婊子脸皮那幺厚,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脱衣服,还一边脱一边笑,真是无耻!”
“那这次一定要让你解气!”
“嗯!”
何司怡重重地点着头,见鲁耀辉将自己的内裤伸到嘴边,就张嘴含住,一条短绳勒在嘴外。
鲁耀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绿色眼罩给何司怡带上,然后轻轻打开门,扶着她向外走。
何司怡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全身绑得紧紧的,胸前的衣服被拉开,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更是光熘熘的,她以为鲁耀辉只是换个房间,并没有反抗,直到涛声越来越清晰,寒风侵袭了她的肌肤,才感到事情不妙。
“呜呜!”
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鲁耀辉轻声道:“不要怕,不会有人的,夜已经很深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说着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完全暴露着到了甲板上。
“呜呜呜!”
她更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说了,没有人的。不过,你要是太大声的话,倒是可能引来几个人的。
”
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眼神里透着迷惘,鲁耀辉说道:“这里环境多好啊,在这里做爱多刺激啊!”
说着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将双腿分开绑在栏杆上,解开上身,把双手也分开绑在另一侧栏杆上。
低下头,鲁耀辉开始亲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抚摸着赤裸的阴部,轻轻捏着阴唇。
何司怡也禁不起几多摆布,眯着眼开始享受,很快,绿色的眼罩再次覆上。
可能是天冷,鲁耀辉想通过某些动作增加热量,所以没有过多抚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阴户,直起身,将肉棒直接穿刺进去,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鲁耀辉能进来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动一动地迎合着,嘴里“呜呜呜呜”
地喊。
鲁耀辉拿起刚刚解下剩余的绳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渐渐拉紧,何司怡兴奋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