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头不是在我这边做出气筒么,来过我家几次,每次来,你没看见他那双贼眼,恨不得把方玲给吃了。]
[弟妹的确迷人。不多看几眼才怪了。]
[现在十点半,还一个小时他可能就来了。下午我给他电话,说我在外面谈生意,有一个文件让他到我家来取。说方玲十一点以后在家,叫他十一点半来取。]看着老七得意的笑容,我顿时恍然大吾。
[你不会吧,你疯了?]
[我没疯,我们夫妻什么花样都玩过了,腻了。我们需要刺激!]
[需要刺激也不必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啊。]
[不是送给别人,老婆还是我的,也永远是我的,只是借助别人来索取我们所需要的。你应该懂的,老五。]老七完全把我看成了他的同好知己,我真是百口莫辨。或者说,我真的如他所说
[那……方玲呢。]
[她自然没意见,换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更加刺激,因为等会要上她的男人是我的手下,一个几年前被我打断过腿,现在还在我公司里做出气筒,对我满肚子憎恨,又无能为力的男人,想想我就激动,不是么?]
[你真是个变态。]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好上这一口。记得当初和方玲刚交往的时候,听着隔壁她被人干的大声叫床时,我就像只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能为力。可是慢慢的,听惯了那声音,我麻木了,我顺从了,然后兴奋了,开始听着她的浪叫,想象着她被干的样子打飞机,就像你昨天那样。再接下来,我从兴奋变成迷恋,自然而然的,我们变的无刺激不欢。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挫折中选择了顺从,挫折就不再是挫折,至少在自己看来不是。]
面对着老七的侃侃而谈,我心里居然多少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止是我这样,还有比我更过分的。
[这事我已经安排了好些天,等着看好戏吧,兄弟!]
[你就不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吗?]
[我有个原则。]老七自信的对着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玩的一切,都不会超过我的预估。刺激随着风险的增加而增加。]
我没有和老七继续争辩,他的性子我知道,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令我感到不安的反而是我自己,因为我对他接下来要办的事,打从心眼里感到——兴奋!可能,老七就是看透了我的这一点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喝酒,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发现我和老七一样兴奋了,时不时忍不住的偷瞄方玲,饭后,把该做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完,我和老七躲进了他的卧室,门在里面反锁住,门面中间是镜子做成,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大头的出现。
十一点刚过,门铃就响了,进来的果然是大头,个头不高,模样和以前改变不大,不变的是右脚依旧一瘸一拐的。刚进门,一双贼眼就色眯眯的盯着方玲那露出大半个的酥胸,两人各自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就说到文件的事。
[他交代了在这个房间里,可刚才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帮我一起找找吧。]两人在房里找了起来,而我和老七则在门内津津有味的偷窥着,方玲的短裙太容易走光了,每次弯腰差不多都会露出不少旖旎,使得大头根本没心思寻找,头时不时的转过来偷看。就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大头总算打开了存放文件的柜子。同时应该也看到了压在文件上的那瓶春药。这些都是老七事先就准备好的,而且药瓶上还大大的写着春药两字,格外显眼。
[只要一到两颗,就能让女人满脑淫欲。]之前,老七曾自豪的向我解释过。
果然,大头偷偷往回瞟了一眼,就将药瓶塞到了口袋里,这才取出文件……接下来也一切都朝着预期发展。方玲泡了两杯咖啡后去准备水果。大头蹑手蹑脚的取出药瓶,拿出一大把的药丸全部倒进了咖啡中。
[好小子,起码五六颗吧。]老七轻轻嘀咕着。我能感觉的到他话语中的兴奋,可为什么我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呢?如果方玲换成娜娜呢?不及细想,方玲已经端来一盆水果,拿起咖啡喝了起来。
[瞧我没脑子的,他之前还电话里叮嘱过我放那的呢。][没事,嫂子,那个……张总什么时候回来?][要两天吧。真是麻烦你了,公司在起步阶段,可全靠你们了。][嫂子哪的话,张总的交代,我大头一定完成。][诶,对了,为什么都喊你大头呢?][因为我头比较大。][没有啊,你头并不大啊。]方玲说话间已经喝下了整杯咖啡,可她又知不知道那里放了七八颗春药呢?
[不是这个头。嘿嘿,那是大学里,一些朋友给起的,叫到现在。
只见方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不出的调皮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