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非要我和她肛交,说这个地方既然已经献给我了,就要服务周到,老实说,实在太诱人,但那里刚刚还出过血,看她走路还一扭一扭的,我就有些不忍,她不像娜娜和方玲,或者燕姐,出破瓜的臀眼可经不起我的再次摧残,没辙,我只能在她的蜜壶和小嘴里尽情抽送。
那一夜,我和她睡在了一起,我知道了很多。
为了父亲的基业,她献身给赵局,献身前,她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但没想到姓赵的要了前面还要后面,这次她死活不从,前面的没了,就把后面当做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以后献给自己最爱的人,稚气未脱的梦菲儿如是想着。
菲儿的身份摆在那,得到她的身子已属不易,但没有得到她的臀眼,姓赵的始终耿耿于怀,开始在外面大放阙词,将梦菲儿渲染成一个已经被他调教到人尽可夫的骚货。事实上,她的确变了,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的默认,再到之后的顺从,她开始每次都浓妆艳抹,为了让自己不认识自己。
渐渐的,她开始在这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的胯下娇喘,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需要,在她当时的男朋友(去美国的那个)面前却还要装作清纯,可到了姓赵的那里,初尝云雨的她,几经挑逗就变得敏感不已,时间一长,连动听的叫床声也出来了,姿势也多了,除了臀眼,那里她始终以死护着,容不得他进入半寸。
原本准备将最重要的第一次献给男朋友,谁知对方竟有去美国的意向,当时她决定,只要他留下来,就给他。中途,周巴出现了,他是个好男人,处处护着她,真心的护着她,她能感觉的到,但没想到他居然为了得到自己,把别人用来威胁她的艳照发给了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是后来才知道,但当时,一对情侣,远隔大洋。
悲伤中,慢慢接纳了周巴,时间一长,除了臀眼,她也将全身都给了他,她从不认为自己那迷死人的羞处有多么诱人。也许,他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男人吧,可老天还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她通过燕姐,从阿昌那发现了照片的事,她和他,分手了。
与我的第一次见面,是姓赵的玩她玩的最狠的一次!姓赵的掌握着父亲最后的命脉,只要他帮忙,事情就将拨云见日,但以后他却没办法再用权力奸污她。
那一次,姓赵的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甚至找来了四个猛男,光着身子看着他们性交,她已春情泛滥,但最后的理智还在,被姓赵的挑逗到快要疯掉的时候,她替那四个陌生男人一一口交,被姓赵的光着身子压在窗前,差点被窗外的出粗车司机一览无遗,眼看一场轮奸在所难免,出租车里的司机朝这边望了过来,后来她才知道,这窗上的玻璃从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
但她因为这个,开始疯狂的抵抗,赵胖子都被吓了一跳,毕竟她姓梦,如果他能强干,早把她干成婊子了。面对突然狂乱起来的梦菲儿,几个男人也不敢强弄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胡乱的套上衣服,冲进了那辆出租车里。
在出租车里,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从我的出租名片上,她想起了我,觉得名字依稀有些熟悉,燕姐所说的那个骚货有个老公似乎就叫这个吧——张远,挺好记的名字,周巴那边似乎也提过,他的前女友嫁给了一个叫张远的好男人。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嫁给这样一个普通的好男人到也不坏,整日为生计忙碌,也其乐融融,只是,自己已变得如此淫荡,几分钟前还在一个老男人身下不住呻吟,还差点被一群男人群奸,我这样的骚货,这男人还不一定看的上呢,要不试试?还没从刚才的疯狂中彻底回复过来,一咬牙,试着张开双腿,让他看到了自己的羞处,内心不住的骂自己淫荡,最后找了个可笑的理由搪塞了自己——换个名字,让她记住另外一个骚货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尝试,开始越陷越深,这样的秘密,只能和燕姐倾诉,幸好她还没露出马脚,最后演着演着,彻底陷了进去,直到在别墅中,他疯狂的,发自内心的保护,那时在他怀里,竟真有了嫁给他也不坏的冲动。
听着听着,真是感叹造化弄人,好多事,不是人力所能臆想,就像娜娜,早在认识我之前,她就已经有了那样的经历,与我结婚之后所谓的改变,也只是回复本来面目而已;同样的,冥冥中,菲儿竟已与我有了如此多的交集,那同样不是我能想象的。
这些日子来,多亏她了,不止是我入狱的两个月,更往前,也是通过她,通过燕姐,让我看到了许多我不曾知道的事情。别墅中的那次相遇,既在她的预想之中,又超出了她的预想,但不论如何,她是满意的,即使我强行占有了她。
这一晚,我又要了她三次,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抑或是那具身子实在太有杀伤力,我破天荒的一次比一次持久,小妮子在我胯下娇啼不已,扣人心弦的叫床声丝丝入麻,连续两次高潮,弄得她像只八爪鱼般死死的抓着我,依着我,似乎生怕我会离开似的。
临分别,已是中午。小妮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燕姐的陪同下先行回家,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依赖与不舍,心头涌起一股热泉,我张远何德何能!竟能博得她的垂青!但想归想,心中却始终美滋滋的,我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这下不知要羡煞多少风流少年了!
走出大门,沐浴在和睦的阳光下,心情好久没有这般舒服过了。正准备回家,接到了老七的电话。
【老五,在哪呢,来我家坐坐?】
【怎么了?】我问道。
【哈哈,当然是有好事才想到你啊,赶紧过来吧。】老七笑的异常淫贱,我也知道他的性子,驱车赶了过去。
没多久就到了,很意外,方玲并不在家。这小子过的倒也清闲,一个人喝着小酒,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也不知道在耍什么,看到我,马上一脸邪样的问道:
【搞定了?】
我笑了笑,算是默认吧,我和梦菲儿的关系已经基本确立,没必要有什么隐瞒。
【操!你他妈几辈子修来的福?这样就把人家梦大美女搞定了?老实交代,爽了几发?操,爽死了吧,妈的,老子想想就心痒。】老七一脸怪样,仿佛爽到的是他一样。
【别扯这些了,我刚跟她分开,你叫我来干嘛呢?】我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咱先商量正事。】老七歪着头笑嘻嘻的说:【是哥们吧?】
我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哥们。
【我老婆你也操过了吧?】老七笑的越来越淫荡!
不过,就他那点小心思,估计也跑不到哪:【别打她主意,我和她八字没一撇呢。】
【得了吧!这会跟我说八字没一撇,人家大美女都快主动贴上来了,她是谁?梦菲儿啊!不是她认定了你,你想睡她?摸一下就把你弄死!】老七激动的说着。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实话实说。
【都是你女人了,还做不了主?你听我的,一步一步来,保证水到渠成,妈的,我要能操上她一次,出十万我也乐意,不过哥们跟你保证,只要你答应,就一次,以后方玲随叫随到,算她十块钱操一次,我干梦菲儿一次,你干一万次。】老七说的还信誓旦旦的。
【自己老婆十块钱一次,亏你说的出口。】我笑道,这家伙为了得到一次心中的女神,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七笑嘻嘻的说道:【大头带她去接客,就干过十块钱的。】
老七的心里素质还真是不一般,这种事说出来,不但毫不避讳,还津津有味的。
【对了,方玲呢?大头那事你准备折腾到什么时候?】我问道。
【那骚蹄子昨晚你走没多久,就被大头一个电话召过去了,说好……等会过来。】老七神秘兮兮的笑道。
看来他们两口子和大头的游戏还没玩厌,只是不知道今天又要搞出什么花样来。
【上次的事,把你也牵连了进来。怪不好意思的。】想起方玲被阿昌和娜娜那样羞辱,最后甚至被玩到拳交,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哪次?】老七愣了一下,马上用想起来的表情说道:【操,你就是这么婆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把人弄死之前我的鸡巴兴奋的不行啊,不过……有点可惜到是真的。】
看到老七有些感叹,我赶紧问道:【可惜什么?】
【娜娜啊,早知道这么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帮你解决她不就行了?亏我以前还到处找合适的夫妻交换,原来身边就有一对,真是失策。】
老七的思维还真不是常人所能揣测,但有时候站在他的立场,可能他所说的,所做的,恰恰就是来自人心最原始的欲望,一般人面对这样的欲望,会想方设法去抑制,去隐藏,然后用一些间接的手段去再接近它,可老七不一样,他会将内心的最初形状,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毫无一丝修饰。
这些年来,其实我也一直在改变,如果不发现那些秘密,可能真的会如娜娜所说的那样,在她的引导下,一步一步把淫妻的癖好彻底揭露出来。
正当我们在互相打屁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老七给我比了个来了的姿势,和他出去一看,果然是方玲,天气已经见凉,但这骚蹄子还是一身风骚的打扮,黑色网袜,红色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还真是她的风格。
不过和方玲一起进来的,还有大头。
【张总。】大头一见到老七就热情的贴了上去,手里拎着两条香烟几瓶酒,客客气气的靠了上来:【哎哟,这不是张……张远么,大张。】
我和老七都姓张,所以别人喜欢叫我大张,叫他二张。
我还是很客气的和大头打了声招呼,可老七鼻子哼了一下,高傲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还真能装,这大头一起来,摆明是在他的计划之中,刚才还急色的不得了,这会又装起来了,想想也对,大头在老七手下本身就是个出气筒,在表面上,完全可以不鸟他。
面对老七的冷淡,大头看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了。
【哎哟,进去坐吧。】方玲娇笑道:【我从小小那回来刚好碰到大头和他朋友,真是客气,还买这么多东西。】
【哪里哪里,平时都靠张总照顾,这不,应该的嘛。】大头呵呵的笑着。
【进来吧。】老七很臭屁的说了声。
大头虽然脚瘸,嘴巴到挺甜,自告奋勇的去厨房烧菜,看来老七给他的好处还真不低。
方玲笑嘻嘻的坐在我们中间:【怎样?搞定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菲儿,但面对她火热的眼神,我居然很尴尬的点了点头,看她浅笑盈盈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想考虑老七的想法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赶忙掩饰道:【那次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橱里?】
方玲咯咯乱笑:【因为我闻到男人的味道了。】
我正将信将疑,老七狠狠的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我呸!男人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差不多!你个骚婊子我还不知道,老实交代,昨晚送B送的怎么样?这阵子一直在忙老五的事,那小子憋死了吧?】
【还不知道是谁憋死了,人家昨晚可是尽情在我身上发泄了个过瘾,倒是你,老五一出来,就猴急的叫我去寻刺激,现在我把大头叫来了,你就等着做乌龟吧。】方玲骚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