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女友(十四)不良租客(3 / 3)

大团结 闪闪发光 6621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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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半瞌,我未来丈人开始醉了,脸红红的,话越说越多,他夹着大蚵给我和阿裕说:「这种新鲜大蚵子,要生吞下去,你们年轻人要吃多一些,可以壮阳的,吃多两只,一晚可以来七次!」

我和阿裕都笑了,我吃一只,阿裕吃两只,哈哈笑说:「伯伯,你真会害人,我吃了两只,可还要花钱去找几个姑娘来开销呢!」

这个丈人没有理他说的话,又替我们夹来海参,说:「这个也可以壮阳,吃多了,烂鸟都不会软下来。」

他看来真的醉了,连「烂鸟」这么粗俗的话都说出口来。差不多到了九点半,门突然打开,世平这傢伙突然进来,我们全都回头盯着他,他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裕哥叫我今晚来收拾东西走。」

我未来丈人说:「哼,算你听话,快点走,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世平低着头忙说「是」,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瓶子放在桌子上,说:「各位,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你们,现在来倒酒道歉,希望你们原谅我,给我一条生路。」

说得诚诚恳恳,我们也不好意思不接受,这次连面子都捞回来了,心里倒是很感谢阿裕出面把他治服。

我们几个本来都喝得有点醉,再喝下世平这杯道歉酒,登时迷迷糊糊起来。

我有点惊心,我已经吃了解酒丸,还会醉酒吗?我觉得自己还有点清醒,但还是要装醉,不然再给他灌一杯就完了,於是我头一歪,阿裕叫我几声,我也不去理他。我瞇着眼看去,我未来丈人已经醉得烂泥泥伏在桌上;未来丈母也斜斜依在桌边的椅子上,脸红红的,眼睛半闭着;而我女友已经双手抱着我的手臂伏在我肩膀上,也已不醒人事了。阿裕把我们各人都叫了一次,见我们全都没有反应,就对世平说:「你这小子,算你懂得我的心意,不然我早就叫我手下扁你一顿!」

世平嘿嘿奸笑说:「这两母女还真得很像,妈妈这么有韵味,生个女儿这么漂亮,难怪你还想玩弄她呢!」

阿裕说:「昨晚我只能玩她一半,吊着我的胃口呀!」

世平笑淫淫说:「我这支酒还可以吧,只有喝上一口,全都昏了,今晚可让你任意摆佈了。」

干!原来阿裕为了想玩弄我女友,竟然让世平拿来一支迷药酒来作条件!

阿裕开始来到我身边,把我女友软软地从我身边抱过去,把她放在沙发上,说:「哎呀,你那支酒的药力也太强了吧!把她弄得这么软绵绵,一点反应都没有。」

世平说:「这支酒里不是普通迷药,里面有性兴奋药呢,你撩逗她几下,担保她给你干得叫爹叫娘。」

我这时候心里很矛盾,照这个样子,女友可能会被他们凌辱了,要不要救她呢?还是等一下吧,让他们在我女友身上得到一些甜头,然后我才装着醉醒,不就可以保住女友,又可以满足一下自己凌辱女友的心态了?阿裕手脚开始忙起来,在我女友连衣裙上下抚摸着,没多久就把她的裙子从下到上翻了起来,雪白娇嫩的肌肤全露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件乳罩和一件内裤,整个人像一条鱼那样被摊放在沙发上,阿裕和世平都看呆了。世平说:「干,我只知道这个女儿的样子很美,还不知道她这身裁是这么棒的呀!她男友可真有福气。」

阿裕嘿嘿淫笑说:「她男友是我以前的班长,读书又好,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友,哼,还真有福气呢!可以福气又怎样,还不是白白让女友给我开销!」

阿裕坐在沙发边,一手搂住我女友的纤腰,另一手握住她那肥美的**,揉搓起来。

我看着他一边凌辱我女友,嘴里还在作贱我,真是怒火心烧,但却又激起我另一浪的快感,还真想他继续下去。阿裕当然会继续下去,这么块美肉当前,怎么不会垂涎呢?他就从我女友背后把她奶罩也解开,扔到地上去,我女友那两个圆鼓鼓的nǎi子全抖了出来,在他们面前晃动着。「干她妈的,怎么生出这么个大nǎi子的女儿?」

世平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裕就朝我女友的nǎi子握上去,捏弄着,把她两个nǎi子弄得不成形状,说:「好酥软,不像是假的,不信你也来摸摸看。」

世平见他这么说,就立刻靠上前去,双手把我女友的nǎi子握着揉摸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说:「真是她妈的,好爽!」

我女友经不起给他们两个人一起挑逗,就嗯哼嗯哼起来,阿裕就顺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上她的私处,我看见他的手指在她xiāo穴口那处摸弄一会儿,她那内裤已经开始湿润起来,然后他的手指没进她身体里,搅弄起来,我女友就「哼呵哼呵」急喘着,扭着小蛮腰。干她娘的!我这女友还真够淫,不管是谁搞她,她还这样迷迷糊糊呻吟起来。

「干,她妈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小淫女?」

世平看得有点忍不住,开始搓起自己的裤裆。阿裕看他一眼说:「她妈妈就在那边,你要知道她怎么生出这种淫荡女儿,你自己去问她,别在我身边打乱我的性趣!」

世平回头看看斜斜依在桌子边的美琴,她双颊也绯红着,虽然是四十多岁,看起来像刚刚三十出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他自言自语说:「也好,问问她吧!」

我心里一惊,世平好像要来淫辱我未来丈母,我现在还是有点清醒,如果不去阻止他的话,可会闹出大事来!我正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没力气,看来那杯迷酒对我也起了作用!这个世平没像阿裕那样慢慢玩弄,他站到我女友妈妈的身边,把她身体弄得稳稳坐在椅子上,然后对她上下其手起来,我坐在丈母的对面,没看见那傢伙干甚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用力一拉,他手里已经拿着一件小内裤,而女友的妈妈全身蠕动起来,看来她下身已经被他的手指攻了进去。

「来,让我看看可不可以搞大你的肚子,再生个大nǎi子女儿给我们奸淫!」

世平对迷糊的美琴说出淫话来,我看见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两半毛茸茸的屁股,然后把我女友妈妈的两条腿曲起来,让她整个人曲在椅子上,然后把他粗腰伏压下去。

「啊!」

我未来丈母发出一声慌乱的叫声,和她平时那种慈祥端庄的声音不相同,接着世平就把粗腰一上一下地压向她。我向未来丈人那边看去,只见他仍醉伏在桌上,一动没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太正给这无赖的租客奸淫着。世平压她几下,也乾脆坐在椅子上,把我丈母抱坐在他大腿上,一纵一纵地弄出「啧唧、啧唧」

的声音。我平时看的端庄的丈母,现在已经淫意满脸,她伏在世平的身上,任由他搓弄淫干,头发散在脸上,更是诱人。那边厢,我女友的内裤也给阿裕扯了下来,吊在她左腿的足踝上。他的手指很有经验地在她胯下那阴毛下撩弄着,弄得「啧啧」有声,我女友全身都扭动起来,「哼嗯哼嗯」发出诱人的**声,我这边也看得jī巴勃然大动。突然我女友好像幽幽转醒过来,最初还扭着纤腰配合着阿裕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推开他,嘴里微弱地发出:「唔…不要!你…不能…」

阿裕可没理她的叫唤,他猛力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嘴热情地亲着着她的红唇,我女友细嫩的小嘴巴被他满脸刺蝟般的鬍子刺得昏乱,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佈轻薄,口里娇哼着:「放开我…唔…我是阿非的…不能这样…」

干!还亏她心里知道我是她男友,现在却赤条条任由我国中同学凌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凌辱女友导致的,但我心里却把责任推给她,谁叫她这么漂亮,做我的女友就要给别人淫辱!

阿裕在她雪白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着,又摸捏她的nǎi子又逗弄她的xiāo穴,弄得我女友娇喘连连,他的嘴巴从她粉颈上向下亲到她的大nǎi子上来,鬍子在她两个**房上扎了下去,他就含着她的奶头,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来。我女友被他这一弄,双颊越发绯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我知道她是被玩爽之后就会有这种反应。阿裕欲火高涨,当他把自己的衣物脱光时,那一条大jī巴,像积架车那只飞跃起来的雄豹那般,高高翘起,guī头紫亮亮的胀得很大。他妈的,我的jī巴还真的不如他呢!我女友见他又压了下来,这次她没再反抗,可能是酒里的动情药使她也动起欲火来,反而让他粗腰压进自己的胯间,让他那大烂鸟钻进她两腿内侧,和她磨着擦着。当阿裕的粗大手臂勾住她的腿弯时,她竟然没多少反抗,就给他扯开,我见到阿裕伏在我女友身上,粗腰向下一压,「扑哧」一声,弄得她全身乱颤,嘴巴失神地叫了起来:「啊…我受不了…你快插破我…」

我瞇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竟然这样被老同学干破xiāo穴,一阵快感涌上来,攻得鼻子好痛,好像快要从鼻子里喷出血来。我女友被阿裕连连**十几下,她已经娇哼不已,两条雪白可爱的美腿主动地翘起来,夹着阿裕的粗腰,还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让他那根jī巴全根插进她的xiāo穴里。我知道女友的yīn道并不长,我的jī巴已经能经常顶到她的子宫口,像阿裕这么大的巨棒,岂不连她的花心也顶开了?

阿裕压着我女友干她十几分钟,就坐了起来,把她两腿曲起弯在她胸前,这个样子连我也能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xiāo穴,阿裕那根jī巴正在上面插进抽出。那边世平已经把我未来丈母放下,让她安坐在椅子上,他连裤子也没穿,拖着他那条软趴趴的烂鸟,上面还滴着糊里糊涂的jīng液和淫液,走过来阿裕这边。我女友已经被阿裕开销得七荤八素,嘴巴张开着喘气,世平过来把她的脸转过来,没事先声明,就把他的jī巴弄进了我女友的嘴巴里,弄得我女友发出「唔唔」声,就开始在她嘴巴里抽弄起来,弄得她嘴巴和脸上一片狼藉。阿裕喘着粗气说:「干她娘的,还没这样玩过这样**,真为我这老同学可惜,有这样美貌的女友不懂享受,只好让别人淫弄吧!」

说完,连续对着我女友的xiāo穴**四、五十下,然后才大叫一声,僵硬地抱着她的屁股。我看见我女友的小腹都胀了起来,看来他在她体内射了很多jīng液,把她xiāo穴灌得几乎胀破,然后才拔出大jī巴。我看见自己女友的xiāo穴被干得红红,白浊浊的jīng液从里面倒流出来,沾在沙发上。我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慢慢沉降下来,我知道阿裕站起来之后,世平又把我女友压上去,看来我女友又遭他作贱了,但我意识模糊了,没等我看见世平怎么奸淫我女友时,我已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会东窗事发,怎知一切都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我的未来丈人仍伏在桌上睡觉,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件薄被;我未来丈母已经在厨房里煮早餐,我身上也多了一件薄被。我女友见我醒来,笑笑说:「小猪猪睡醒了吗?」

说完把一张字条给我说:「你那老同学阿裕留下这张字条给你,那个无赖租客也搬走了。你看!」

说着指指那间房间,果然搬得很乾净。我觉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梦里那般,不过反正我女友这件家事的烦恼算是圆满解决了。

后记:那天过后,我女友不给我碰她的身体,我故意触及她的nǎi子或yīn唇,她都得痛得「嘶嘶」声,干!难道是那晚给阿裕作贱不止一次,才弄得敏感器官都这么痛?她还病了,又是肚子痛又是呕吐,吓得我一身冷汗,那晚阿裕和世平都没有戴保险套就奸淫她,还把jīng液灌满进她xiāo穴里,难道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怎么办呢?以后生个孩子来,我认还是不认呢?我女友也很害怕,她对我说:「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别抛弃我呀!」

我说:「怎么会呢,我每次和你玩都戴着保险套。」

她说:「保险套也没有百分百保险嘛,说不定你上次那个是穿了洞的。」

说甚么也没用,我忙和她去看医生,当然又是那个色迷迷的曾大哥医生。曾医生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哈哈笑说:「非非,你们以后别玩得太烂。这次没事,她是不是吃了海鲜?她只是肠胃不适而已。」

我和女友听了又各自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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