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不…不要………”她发出闷绝的呻吟,嘴上微弱地抵抗着自身下体强烈的快感和我口中淫虐的戏弄。
“不要吗?…真的不要?…”我将她的一条粉腿抬高,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花蕊。“啊啊啊…”她的**在我手中不住抖动,双手紧抓被垫,但是毫无着力处。
要瓦解女人的自尊-这是进一步体会毫无保留的美妙**所不可或缺的-其实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尤其是在床上。让她迷恋你的爱抚,光想到你的进入就忍不住会流出淫液来;夸奖她的身体,仿佛你真的爱她那般;轻声告诉她,你有多想占有她的身体;最后,用你的巨根来向她证明,所谓的自尊,在享受**的欢愉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和多余。
“还不要吗?…大姊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我撑起身体,把她的屁股抬高,变成背后式。这样才能更方便且深入地插进晓华的身体中。我试着**几下调整成最佳的臀部高度与插入的角度。
滋、滋、滋、滋……在aì液的润滑下,我的ròu棒开始畅快地不断撑开并摩擦她的肉壁。她的下体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阴腔的嫩肉也不自觉地随着ròu棒的一进一出而拚命吸允着ròu棒,仿佛想一直把它留在体内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中,开始出现快感涌现的淫荡。屁股也迎合我的抽送不断顶来,让胀起的花蕊能顶到我的下腹获得更大的刺激。
从穿衣镜中映现出来两人像狗一般交媾的画面。
“看镜子。”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
“…的身体好像背叛了,晓华…听……下面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滋!滋!
滋!滋!我故意插出声音出来。
“不要…不要说。啊、啊、啊、啊…”她越说。要说。腰枝却扭得越厉害。
“唿唿…若是不想当我的女人…唿唿…为什么让我这样干着…”我一面卖力挺动腰部,一面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能……不能做我的女人吗?…”
“不可能!啊啊啊啊…”她一面猛顶我的jī巴一面痛苦地说。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将她的屁股压下,双手撑在她的腰际,下腹不断用力啪顶她抖动不已的嫩臀,将jī巴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干进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mī穴中……
张开眼楮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被乌云所笼罩。从未关上的大落地窗飘进雨的气息。嘴巴干干的像嚼过干稻草。头脑还在半睡眠的状态。我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方形玻璃罩纸灯。
晓华的头埋在我的臂弯里,像个婴孩般地沉睡着。裸露的香肩随着唿吸规律地起伏。我将被子拉好。好一阵子,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和直挺的鼻梁出神。
真是美丽的脸庞。连睡着时也丝毫无邋遢的倦容。那个美仿佛已经形成一种类似意志力的东西,坚定地融入她的呼吸中了。
有一种人,随着年岁的增长,时间会在她身上不断累积某种特别的内涵。像年轮一般,逐渐加深,形成不同的层次,而且独一无二。这种人,你和她在一起,不管是聊天或**,你绝对不会感到无聊。因为越深入她那独特的世界,她越会为你打开一扇又一扇的窗户,让你得以窥见以前所不曾看过的美妙世界。
但是你得先卸下她们的-每个人也都戴着的--面具才行。
在那面具底下是什么,我很好奇。每次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脱掉她们的衣服,深入她们的身体内和**的最深处时,我便尝试去窥探那面具底下的风景。有时看得到,有时则模糊难以分辨。我总是试着想在其中寻找某种能深深打动我的独特的东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的”,然后将那好好地保存在心里。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对方,不透过面具地,更坦诚地交谈吧?
我恍惚地想着诸般情事,不久,睡意又如细雨般悄悄袭来。
隔天,小姨子晓虹逮到机会,私底下问我。“你昨天和大姊上床了吧?!”
“咦?”
“果然……看你们两个回来后的神色,我就觉得怪怪的。果然被我猜中…”
她撇撇嘴。“怎样?和大姊**的感觉?有没有很刺激呀?有没有做SM?”
“SM?我还肛交哩!”我说。
“肛交?!”她咋舌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敢玩…”
我没搭理她,继续看我的报纸。
“ㄋㄟㄋㄟ…姊夫……”她倚身过来,胸部靠在我的手臂上说。
“你猜猜看,昨天你们开车走后我去做什么了。猜到有奖。”
“做什么?该不会穿着兔子装在房间内**吧?”
“嘻嘻…你真会瞎猜。不过,有点接近了……其实我打电话给小炜要他过来跟我**。嘻嘻…”她一脸促狭。
“就在房间?穿着那套兔子装?”我放下报纸惊讶地问。
“是在我床上呀!但是没有穿兔子装啦!”她笑笑说。“兔子装要留给姊夫呀!”
“不怕又在床上被撞见吗?”
“唉呀!没办法…谁叫我们才做到一半便被发现…人家的妹妹被姊夫插得正爽的时候…”她边说边把两粒nǎi子挤在我的手臂上,挤出胸口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裤裆。
“人家可是一面想着姊夫,一面忍不住就达到**的喔!…”
“虾?”我实在很想对眼前的那对**伸出我的魔爪。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不管啦!姊夫,你要赔我。你还欠我一次。”小妮子的嗲功一发,老子下半身的防护罩马上失效。弟弟又自动翘了起来。
“下次…来试试SM…好不好?…”她低声娇羞地说。
“不是讨厌SM?”
“如果是姊夫你的话…应该可以…”她咬咬唇说。“大姊都可以的话……人家也想和你试试嘛!…你要温柔一点ㄛ……”她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就像蚊子在唱歌一样小声。
“还有肛交。别忘了,还有肛交哦!”我正色说。
“咦……肛交……肛交……这……这……”
晓虹一张年轻娇羞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只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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