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来回抽送了几回,“宝贝儿,逼咋这么紧呢?是不是总没人操啊?”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没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白洁娇柔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晕啊……”
听着白洁的叫声,感受着白洁紧软湿滑的下身,男人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一下从白洁的yīn道里拔出来,手用力的捏住guī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阵阵冲动,白洁趴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yīn唇的四周被插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yīn唇都红的仿佛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动着。
“你射了?”白洁娇弱的说。
“差不点,你这逼操着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还比小姑娘骚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洁翻过来,让白洁两腿并着架在他肩膀上,从前面插了进去,仰躺着的白洁**从吊带裙的上方露了出来,粉红的小rǔ头硬硬的峭立着,随着男人的来回抽动仿佛波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白洁的两手把着自己缠着黑色鞋带的小腿,竟然温柔的和男人说着。
男人一边来回抽送粗大的yīn茎,一边欣赏着白洁穿着一对高跟凉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洁的两腿不断的发硬、绷紧,yīn道也是不断的痉挛抽搐,男人的yīn茎已经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男人憋着一口气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冲刺。
“啊……我……我啊……死了……晕了……啊……”一阵猛烈的冲刺,白洁几乎都晕了过去,浑身不断的颤栗,忽然头侧的手机竟然响了,白洁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赶紧一只手把着自己高翘的双腿,一边拿过电话,接起电话。白洁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老婆,还没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啊?”一边说话一边还是伴随着喘气,赶紧解释:“吓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经挺不住了,用眼神问着白洁:“射?”
白洁点了点头,男人用力的干了两下,白洁浑身一顿哆嗦,紧紧地捂着嘴,听着王申在说:“我再半小时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没带钥匙,给我开门。”
这时男人已经shè精了,白洁放下电话,感觉脑袋晕晕的,两腿放下时还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着娇喘的白洁,一边抚摸着白洁丰满的**,一边问:“老公啊?”
白洁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么骚,小媳妇儿啊。结婚多长时间啊?”
“不告诉你。别问了,噢,不要找我,我们还会有缘在一起的,什么也不要问。”
“放心吧,能操过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我以后当太监都值得了。”
说着话,白洁爬起来,匆匆穿上衣服,弄好裤袜,急忙中忘了戴乳罩就急忙的下楼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几个人看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颤动的**眼睛几乎都直了,白洁才发现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双手抱怀,上了出租车,司机的眼睛也不时的瞟着白洁抱着的**,不停的套词:“小姐,在这坐台啊?””出台不的?一宿多钱?”到了家,白洁掏钱,司机没要说:”小姐,留个传呼给我呗,多钱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洁几乎跑一样的回了家,还好王申没回来,赶紧脱了衣服,换了内裤上了床……没有了那种骚动不安的烦躁,没有了坐卧不安的焦虑,也许性也是一种很好的镇静剂,在这样一个陌生人,一个粗俗但又充满了性的情趣的男人那里,白洁得到了性的满足,也安静了一颗骚动不止的心。
也许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觉很枯燥,也许是最近私下里的生活过于丰富多彩,也许是迷乱纷纭的生活让白洁有一种迷失的感觉,当老七出现的时候,白洁的心里出现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她心中最钦佩和爱慕的就是这种自强不息、敢闯敢拼的男人,这种成熟充满了一种让人迷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为人妇的她且还是老七的嫂子,已经无法去表达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种爱的感觉,只能让一种迷乱在心里荡漾,急于去发泄心中的**和感情,高义在某种意义上讲是白洁的情人,但也许是高义是曾经**和逼迫过她,在他的面前白洁总有一种被迫的压抑感,每次能得倒身体的快感,却无法有心灵上的满足和发泄。而在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甚至没怎么看清长得什么样的男人面前,白洁真正的放荡了一次,任意的寻找着自己的感觉和**,而没有什么负担和拖累。
去爱,去忘记,继续迷失,白洁不知道自己该拥有什么?也许只有王申才是她身边实实在在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