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一人备战,一人主攻,干得乐不亦呼。
也不知是否汝湮老师被插得太痛快、太过瘾,竟然还得意使劲地往我屁股旁直拍打着,疼得我股肤上红痕显露。
「啊…美死了…爽死了!」汝湮老师主动地套了十几分钟後,猛地感到一阵快感袭上背骨,一阵抖索,哼了数口气,一股热滚滚的阴精,便直喷而出,在我的guī头上,还沿着jī巴根部而流落在我小腹上。
由於这种姿势很吃力,导致身体容易累。所以汝湮老师一精,人也跟着伏趴在我的身上,长长的秀发分散於我脸面。
「阿庆!我的傻弟弟,舒服吗?我…好痛快啊!好久没有这麽爽了…
真他妈有你的!还是国中生就这麽厉害…知道这麽多,姿势又丰富,是个天才啊!嘻嘻,如果你弹琴的天份有你干爱的十分之一,那我的工作就轻松多了…」汝湮老师在**之际,还不忘了损我两句。
「哼!你吃饱了,我可还没吃够呢!就看我如何展示我的天份吧!」
我一说完,忙一翻身,将汝湮老师的双腿分开,摆了一招老爷推车的姿式。尾粗壮的大jī巴,一起一落、一进一出,狠狠地**起来。
我深红大guī头的肉子,紧迫地磨着汝湮老师的yīn道肉壁,使得她的**再度提升。在两、叁百次数的戳插之後,她又是娇喘频颤,浪哼:声四起。
「啊…啊…舒服死啦!好弟弟…乖弟弟…我…我真的不行了!饶…饶了我吧!我…我要升…升天了!」
我感觉到她的yīn户一阵阵收缩着,知道她又要出精,忙抽出yáng具,伏在她身上。这时的汝湮老师,正处**当中欲仙欲死之际,被我这麽突然一抽出,尤如从空中跌落,感到异常空虚。
「好弟弟…你怎麽啦?快…继…继续…我求求你啊!」汝湮老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哀求说道,并忙递过润湿的热红嘴唇,印贴在我嘴唇上。
看她这般的怜悯模样,我的男儿自尊亦提高百倍,白眼冷笑了一阵,「滋」地一声,便又把我那火热的yáng具,再次插入她那**的yīn户中。我奋力地疯狂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戳中花心。
就这样地抽送了二十来分钟,我们俩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终於互相了精,跟着相拥而睡…
======================================================第六话
自那次的交欢之後,我几乎每个星期到汝湮老师的家上钢琴课时,就会和她尽情欢乐,有好几次连钢琴都还没碰到就已经宽衣解带,干到床上去了。而每一次,我和汝湮老师都会用不同的姿势互相交流,新鲜又有趣,往往都会得到意料之外的快感。
然而,俗语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当我和汝湮老师正陶醉於这「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漩涡之中,美好的日子竟然会是如此地短促!
那一天,老师的丈夫从公司回来,说是带了一个极好的消息。然而,对我来说,那简直是有如被雷电劈到的惨痛。原来他升了职,被公司派到印尼任职为分公司的主管,所以决定举家搬过去。更意外的是要在叁天之後就得过去了。
本来汝湮老师的丈夫是可以自己先过去的,可是他竟然说什麽要有夫人在身旁才像个样子,坚持得很。还说公司在印尼那儿什麽都已经准备好了;房子、家具、车子、日用品,应有尽有,更本就不必再担心要带些什麽过去。
老天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本来正处在天堂上的我,突然被轰了下来。我心里是一片惶恐、焦急…
就在汝湮老师离开的前一天夜里,我偷偷地踏了脚车来到她的家里。
老师见我到来,亦是惊讶万分。她本来是不肯让我入屋来,因为她的老公就在楼上的卧房里。
「老师!我们就要分开了,你知道吗?你这麽一走,叫我怎麽办?」
我紧紧拥抱着老师,禁不住地流泪叹道。
「好孩子,我也不愿和你分离啊!但是你想想,我能怎麽办呢?和你私奔吗?虽然我的名节不可惜,但你毕竟只是个十四来岁的孩子,还在求学阶段,我怎能毁了你的前途呢?更何况你还不能独立,生活和工作都有问题啊!我们俩如何生存?如何维持生活呢?你要我离婚後再嫁给你吗?你虽爱我,但是你的母亲呢?她肯吗?」汝湮老师激动地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
「………」我无言,因为这一切都是令我无法回答的难题。
「阿庆,算了…忘了它吧!今世未修,再修来世…」汝湮老师忽然眼带泪花说道,并温柔地轻吻着我。
「可是…老师…我…我……」我嗯咽着。
「傻小弟,来…今夜是我们的最後一夜。那死鬼忙着收拾了一整天,刚才疲乏得躺下大睡,像只老牛般地。我们就好好把握这一夜吧!」
汝湮老师说完,竟然在客厅里开始将衣服脱下。
我也急忙地将衣服脱掉,可要紧紧地把握这和老师的最後一战。
我迫不急待地将汝湮老师轻轻按在客厅间的大沙发上。先是伸手握着她那我所熟悉的高挺**,跟着继续以我熟练的技巧,在她周身性感的地方,玩弄、挑逗着。
经过了我一番的挑逗,汝湮老师的呼吸开始急促,臀部频频扭动,两颗大眼睛碇放出媚人的异彩,嘴唇火热,穴儿自动半张半开,春水泛滥,无言的呻吟着…
我为了要好好的享受这离别前得最後一干,激情地跃身压下,热情地吻着她的香唇。她亦紧紧地搂着我的头,丁香巧送。
当我的yáng具抵近老师的yīn户口时,她那红嫩穴竟然有如活着般,两片大门忽然张开,我的火热大jī巴也就顺势而推进,直抵花心。我的整个塞入,令得她一阵异常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她不禁口不遮蔽地大声嘘气、呻吟,一点也不怕把在楼上睡着的丈夫惊醒。
这时的汝湮老师,有如吃了春药的荡妇;只见她双腿紧勾着我的腰,那肥大的**和水蛇般的细腰,摇摆不定。她这个晃颤动作,使我的yáng具戳抽得更为顺畅、更为深入。
我也就势还以颜色,攻击、再攻击。我拿出特有的看家本领和技巧,猛、狠、快,连续地**,戳得汝湮老师的润穴yín水四射,「滋滋」
响声不绝。
「哎哟…我的小冤家…好弟弟…你真…真会干…我…我真痛快啊!乖弟弟…继续…继续…啊…啊…好会插穴的小**…太好…太妙了…。」
我为了把握这每一分、每一秒,拿出全身的功夫,坚决要使她乐得透顶。於是,又一阵猛插,亦深亦浅,各种技巧都使了出来。
汝湮老师不久又乐得大声**起来,呻吟声在客厅里不停地回响着。
「哎哟…啊…啊啊…啊…阿庆…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嗯…嗯嗯…我不想走了,我…要留下跟你每天干,让你戳破我的làang穴!啊…
啊啊…美…太美了…嗯…嗯嗯…嗯嗯嗯…」汝湮老师似失了理性地哭泣喊出。
只见她扭腰挺胸,尤其是那个肥白润圆的**,左右摆晃,上下不停地抛动,婉转奉承。我也以无限的精力,使尽技巧,全力以赴,好喂足老师的淫望。
汝湮老师时地娇媚风骚、时而**放荡。只瞧她挺着屁股,恨不得将我的yáng具完完全全都塞到她yīn户里去。她的骚水一直流个不停,也**个不停。
「啊…啊啊…啊…我可爱的弟弟…人间伟丈夫…干…干得我好舒服…
舒服极了…哎呀…用力…再用力…插死我…插死我!我的乖阿庆,嗯嗯…喔喔…唔唔唔…我…我爱死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再不和你分离啊!继续…嗯嗯嗯…喔喔…舒…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
我…痛…痛快极了…」
再套句俗语:「良宵苦短」,说得一点也不错,我们俩人这一次别离前的最後一战;我极尽攻势,她也尽力配合,俩人不知了几次精,只知道**来了又来,至到听得时钟敲了十二下,迫不得已,俩人才分开!我是十点前到来得,现在都已午夜时分了。
汝湮老师轻吻我,我也以舌尖回敬着她,俩人再热吻了近十分多钟之久,这才依依不舍的再次道别离。
在踏着脚车的回途中,我满脸的泪痕,脑子里尽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再能和汝湮老师相见,何时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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