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凯洋洋得意道：“再说，你不知道两家的后台其实是一个老板嘛！嘿嘿，我和何姐（妈咪何蕙）说好了，等我们几个外面吃完饭再过去。”

娴熟地开车闪避着路上车技奇差的黄司机们，马凯自顾自说道：“女孩子分两种，一种叫小天使，陪唱歌800，开房1500，一种叫花仙子，陪唱歌1000，开房2000。”

虽然不要李伟杰买单，但是他还是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不便宜。”

“是呀！这和桑拿不一样，很多都是学生兼职的，还有一些模特。”

马凯瞥了李伟杰一眼，说道：“兄弟你如果想要玩更高级的，还不只这个数呢！现在还是试业期，如果不是我这样的老客户带你，你有钱都不行。”

李伟杰“嗯”了一声，说实话，每次马凯带他去的地方水准都不错，女孩子也挺顺眼，凯撒皇宫认识的唐果就不错。

首先到了饭店，马凯的其他几个朋友已经在那等他了，一番介绍下来，其中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工商局的，一个是国税局的，还有一个居然是大学的教务主任。大家一番寒暄，称兄道弟，互相心照不宣。

马凯这小子对朋友还是很仗义的，点的菜又精致又丰富，只是那姓张的教务主任心不在焉，一心催着大家快吃。李伟杰刚吃过，现在属于陪吃，待会儿陪唱，然后陪睡，成“三陪”了。

“老张，你他妈听到有学生妹就这么激动啊？”

马凯被他催的不耐烦，揶揄道：“你每天在学校见到那么多学生妹，岂不是彷徨在犯罪的边缘？”

大家哈哈笑起来，张姓教务主任脸皮红了，回嘴道：“我是怕时间晚了，好的都被别人挑光了，岂不败兴？”

马凯放下筷子，一脸荡地嘿嘿道：“这个简单！”

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马凯笑道：“蕙姐，我是马凯，我知道房间你给我留好了，谢谢谢谢。我这里还在和朋友吃饭……不不不，我肯定来，房间你给我留着，不不不，我不是说留房间的问题，人你也给我留着……哈哈，蕙姐你果然够意思！哎，等等，那个‘白歆惠’你给我留了么？……好的好的，一会见！”

李伟杰听到白歆惠的名字，刚灌入嘴里还来不及吞下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国税局科长刘震撼闻言笑道：“你小子行啊！还藏着私货呢！还‘白歆惠’，有没有‘林志玲’那样的啊？”

马凯笑道：“嘿嘿，这女孩子是我一个哥们介绍给我的，这次我也要试试，然后向大家汇报。”

大家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酒足饭饱，马凯刷卡付账，驱车载着一行人直奔目的地。

那是一个非常高档的会所，门童殷勤上来待客泊车。

李伟杰一行人跟着马凯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坐电梯到了4楼，一出电梯，空气中就飘来胭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