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伟杰此时只将在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顶一下,有时将放在上,上下摩擦着,或将探进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
李伟杰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尽根。
玉兰被逗得是痒的要死,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
“伟杰啊……别逗了……你想痒死你玉兰啊……快……快给玉兰止痒……痒死玉兰你可没得干了……唉……唉……”
李伟杰似老僧入定,对玉兰的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
看着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随着玉兰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潺潺的从流出,把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
玉兰每当插进时,就忙将往上迎去,希望能把给吞进,偏偏李伟杰不如她的愿,只在徘徊。
“啊……别这样搞……玉兰受不了了……快吧!玉兰知道你的厉害……快啊……痒死我……啊……唉……唉……”
“啊……”
的一声,这是李伟杰终于将给,他这时两手把玉兰的双腿抱在胸前,缓缓的着,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
李伟杰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这一式。
他可谓身经百战,深深了解对付玉兰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荡娃,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啊……我快……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玉兰不……不怕痛了……快……快……啊……”
最后这一声“啊”是李伟杰又把给全根插进,抽出时还在转一下才拔出。
他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玉兰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我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拋上拋下的……呀啊……又顶到……啊……别……别……再……再顶……呀……”
玉兰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李伟杰的脖子,不断的向上迎合着,周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