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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诗璇接近发狂,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的唇挣脱了白人的吮吸,但是舌头依旧被白人残忍地咬住。诗璇红肿的双眼向上泛白,脖子后仰,弯曲的大长腿向前方伸得笔直,把另一只高跟鞋重重地甩到了天花板上。我看到诗璇的十只玉指已经痛苦地扭向了脚心,她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我痛苦地嘶吼着。那两个壮汉完全不理会我,猥琐男一把撕下我脸上的胶带,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哈,痛不痛啊,痛不痛啊?!”他几乎是狂笑着问我。

“你们给我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的狂怒并不能挽救诗璇,我的语气渐渐开始带有哀求。白人尝够了诗璇的香津,开始手嘴并用,蚕食诗璇雪白柔软的颈和一只蹦跳的大白乳。失神的诗璇仰头靠在黑人的雄壮的肩膀上,两条绷直的白丝美腿无力地垂下,随着黑人抽插的节奏晃荡着。一股清澈的尿液从诗璇的蜜穴上方流淌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柔美的抛物线。

“呃呜呜…呜…”诗璇的喉咙本能地发出了低沉的咕噜咕噜声。

黑人的巨棒仅仅插进去一半便无法前进,他的体型和尺寸与诗璇极为不相称,就像一只黑虎在蹂躏着小猫咪一样。诗璇的小腹微微地鼓起,黑人胯下的黑色巨龙咆哮着撕扯着诗璇的花蕾,每一次插入都将充血的阴唇深深塞入阴道,之后又快速将她们带出。诗璇的粉色小鲍鱼被撑大后严丝合缝地贴着大黑棒,嫩肉被不断地挤进阴道壁,又被活活随着龟头拉出。黑人放慢了节奏,却加深了力度,悬空的诗璇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了撕扯她的巨兽上,蜜穴附近的水光变成了白浊的黏液。

巨大的撕裂感疼得诗璇醒了过来。

“老公…呵唔…对不起…对…啊啊啊!…不…呃…起!”诗璇看见我已经可以说话,对我哭喊着。猥琐男见状马上给了我一个耳光。“不要,啊啊啊!放开…呜呜…我…男…友,呃呃呃啊!!!我…什么…都可以啊啊啊!!!!!!”

“哟,他不是你老公么?改口啦?”

诗璇喘息着没有做声,乳头、脖子上传来的快感,与巨物充满下体的撕裂感让她撕心裂肺,她小小身体里的所有力量,此刻都用于保持那一丝的理智。

“畜生,快放开她!”

“还不乖是么?”说着猥琐男对着我肚子上又是重重两下。

“不要啊…老公…”

“哼,老公?还是改口比较好吧?你早就不配了,从被我开苞那天你就该认命了,圣诞的时候你不是很乖的么?”

我肚子吃痛,脸火辣辣地疼,喘不上气说话,但是猥琐男好像话里有话。我看向诗璇,诗璇的眼神惊恐而又绝望。也许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我了,也不指望自己的身体能从这三个色魔的魔爪中解脱出来。

“是时候好好教训你了,竟敢带男朋友来,还妄图搬出去?”猥琐男怪里怪气地说着。不知道他们还想对诗璇怎么样。

白人不满足于诗璇乳房的美味,用手把着肉棒,对准了诗璇正在被黑色巨兽肆虐的花园。我脑海不禁一寒,诗璇的阴道容纳黑人的巨棒已经撑大了很多,难道他们还想双屌一穴同插么?我百分百确定诗璇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诗璇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惜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白人的肉棒虽然比黑人的巨龙小了一些,却也是十分恐怖丑陋。诗璇的阴道包裹着黑肉棒已经到了极限,两边的阴唇紧紧贴着阴茎,完全没有插入的空间。白人试图用手扳开一道小缝,使劲塞进去,可是龟头都没有没入就发现不可行。诗璇被黑人撑大好几倍的入口完全没有余地,强行塞进去只会让两根肉棒相互挤压得生疼而已。他们也不舍得将眼前的东方小美人儿活活撕裂,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黑人抽出了折磨诗璇十多分钟的肉棒,将她放在了地毯上,白人也停下了所有动作。失去巨物支撑的诗璇也许感到一阵空虚,小腿抽动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蜜穴口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大腿里侧慢慢流下,弄脏了袜口的可爱花边。暴风雨前夕的宁静让诗璇不知所措,她的一只红色高跟就在脚边,另一只甩到了我的床上。诗璇下身仅有一双纯白的丝袜,吊带已经连同内裤一起被扯烂,丰满迷人的翘臀上还挂着破烂的红色裙摆。那一瞬间,一白一黑两个壮汉就在诗璇一前一后站立着,诗璇像是三明治中间那块美味的肉。她想跑,却发现我还被绑着。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过脑子想的是尽快让诗璇逃出这个淫窟,不要管我。虽然这不大可能。那一刻,安静地出奇,时间似乎凝固了。

白人和黑人把玩着自己的肉棒,似乎对准了什么。突然,他们不约而同地蹲下一挺身,“啪!”一声重响,可怜的诗璇被两人紧紧夹在了中间。“噗呲”,“噗呲”两声,白人挺枪塞满了诗璇的蜜穴,黑人的巨龙经过之前的润滑,一下突破了诗璇稚嫩的菊花。

“呵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救…救…呃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诗璇真的崩溃了,她叫着老公却一口咬在了白人的肩上。她动人的眼睛已经全部翻白,脸蛋在白人肩上拨浪鼓般点头抽动。那两人把诗璇夹得非常紧,诗璇的玉乳压在白人的胸膛下只能从侧面鼓出,圆润的大奶被挤成了两块厚厚的奶油肉饼,娇翘的臀部贴在黑人腿根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变化着形状。诗璇的双手没有空间容纳,只能朝着两边乱抓,似乎在奋力抓住赖以生存的空气,有好像在渴求救命的稻草。由于身高的关系,诗璇修长的腿几乎碰不到地,她努力踮着白丝小脚,就像在试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一样,每次当她的玉趾触碰到地面的时候,总会被两人狠狠地顶上半空。白人的肉棒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诗璇的阴唇、阴蒂和整个秘密花园的嫩肉,已经肿了起来,白人正狠狠咬着诗璇的香肩,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留下了三口鲜红的齿痕。黑人的巨棒依然只能插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已经染上了斑驳的血迹。诗璇在半空中,承受着最残忍的酷刑。

“啪!“啪!”“啪!”“啪!”“啪!”诗璇整洁的小房间里尽是她遭受摧残的声音。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经过之前黑人暴虐的抽插,诗璇这次并没有晕死过去。她的双眼翻白,大口仰面喘着气,时仰时挫的娇喘回荡在房间里。她的小红裙由于碍事已经直接被黑人从翘臀上整个撕了下来。只身着白色长筒袜的诗璇,通身雪白,剔透得像一个圣洁的小天使,而她却被两个恶魔夹在中间无休止地操干着。

“嗯嗯呃…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了…我…”

“真可惜啊,璇婊的小菊穴我还没用过,我这个黑人兄弟不会把她弄坏吧,哈哈!”我看到诗璇菊穴的鲜血已经顺着黑人的阴茎流淌到了两人的大腿根部,看着都觉得心头在滴血。这两个禽兽,这样蹂躏着诗璇又过了半小时,发出了嘶哑恐怖的怒吼。大滩大滩的精液,从诗璇前后两朵花蕾中溢出来。诗璇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都被浓浓的白浆所包裹。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浑身颤抖着、痉挛着,嘴里含糊地“啊啊啊”地叫着。那两个禽兽并没有拔出他们的凶器,我正在害怕他们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这两人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悠扬而又舒缓的感叹,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紧接着我看到诗璇的小腹开始慢慢地隆起。“嘭”的一下,黑白两只巨兽拔出了凶器,擦了擦肉棒,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走出了诗璇的房间。诗璇下体失去了两根肉棒的支撑,像断线风筝一样趴落到了地上。令我痛彻心扉的一幕出现了。诗璇伏在地上微微抽动着,如同垂死的小猫。小巧的菊花已经残破,正在快速地重复张开、收缩着,原本粉嫩新鲜的蜜穴已经红肿变形,一片阴唇贴在充血的阴门上,另一片还被塞在红红的小穴里,阴蒂肿得发红发亮,犹如一个小小的血泡。整个双腿之间尽是白浊浓稠的液体和肮脏的阴毛。“啊啊……”诗璇声嘶力竭地销魂呻吟着,臀部疯狂地扭动着,一道腥黄的液体夹杂着乳白浓浆和丝丝血迹从菊花里面轻轻喷薄出来,阴道口也流出黄白相间的液体。诗璇的小腹慢慢变平坦,她如同死了一般趴着不动,只有背部随着呼吸起伏。他们把诗璇当成了肉壶,不仅把浓浓的子孙注入了她的身体,还把排泄物深深种进了诗璇温暖的肉床。我感觉诗璇整个人,甚至灵魂,都被那两头饿狼操干得破碎了。

还好,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并没有如我所愿,猥琐男的下体早已支起了帐篷。他像抱洋娃娃一样将诗璇一把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了个精光。诗璇已经被玩弄得散了架,身上到处是恶心的不明液体。她被粗暴地扔在了我的身上,粘稠的液体溅了我一身。诗璇趴着与我肉贴肉,小脸无力地搭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柔软的乳房贴着我肚皮,下身微微蜷缩,任由猥琐男摆布。

“操你妈的璇婊,老子本来要第一个享受你的菊花的,没想到让别人占了先!看老子不弄死你?”猥琐男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骑到了诗璇的屁股上。他将诗璇地屁股撅起,玉腿摆成跪着的姿势。“噗”,阴茎顺利插进了被汁液覆盖的菊花。

“啊……”诗璇只是轻轻娇喘了一声,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臭璇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操死你,我操死你!”猥琐男愤怒地抓着诗璇的臀,五个手指都深深嵌入了诗璇的臀肉里,另一个手疯狂地扇着诗璇的臀。“嗯~啊~”诗璇只是模糊地娇喘,她的泪水和口水沾满了我的胸膛,唇和乳房轻轻地擦着我的皮肤。

“你住手啊,诗璇会死的。”爱人肌肤相亲地贴在你怀里,她的整个下身却被别的男人压着蹂躏,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会死?死了更好!璇婊生是我的母狗,死了也是我的死狗。你们早该认命了,从我操了她那次她就是我的了。我干死她,干死她!”也许是过于润滑的原因,猥琐男很快就射在了诗璇的菊花里。他收拾了下衣服,关门把我们两个人扔在了里面。失去了支撑,诗璇的屁股重重地落在了我已经充血不止的肉棒旁。其实由于情绪过度激烈,我的肉棒早就雄起了。那帮人只顾着玩弄诗璇,根本没有理会我这个看爱人被糟蹋还能勃起的男人。我能感觉到诗璇后庭流出来的液体,洒在我大腿上热热的。她已经没有知觉了,我怎么叫也没醒。

屋外太阳已经下山了,他们整整玩弄了诗璇6个多小时。庆幸的是当天晚上,他们没有回来。

八、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诗璇有点醒了,神志并不是很清楚。她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小穴套到了我的肉棒上,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啊啊!哈哈哈哈……”她呻吟着,表情极度销魂,更多时候却是在凄惨地傻笑。

我和诗璇的第一次交合,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会疯了吧?

又过了很久,诗璇才发现我被绑着,她疯叫着帮我解开绳子。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安静了下来,开始嘤嘤地哭,一边哭一边说着“我好脏,我不配,不要碰我”这类的傻话。我像哄吃光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她,又过了很久很久,天已经全黑了,她才开始恢复正常。

昏黄的灯光下,诗璇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终于一切都真相大白。

诗璇骗了我很久,她也被折磨了很久。

原来早在她入住几周以后变故就发生了。有一次,她洗完澡将换洗的黑蕾丝内衣忘在了卫生间,当她回去拿的时候发现她的室友,也就是那个猥琐男,正在浴室里用她的乳罩和内裤打飞机,黑色的内裤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精斑。她大骂变态,一把夺过了内衣,第二天她将猥琐男告到了学校的女性权利组织。不过由于猥琐男死不认账,缺乏证据,学校并没有实质性地惩罚他。相反,这反而为之后的一切埋下了祸根。我在国内时,诗璇和我视频聊天说自己想搬家不想和他住了,就是因为这个事。

可是在诗璇找到新房源之前,大概十二月初左右,她得了重感冒。诗璇颤抖着告诉我,其实她那几天才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猥琐男好几次都在偷听我们视频的内容。那天我们视频完毕,她喝了点热水准备睡下的时候,猥琐男破门而入。当时她由于感冒浑身酸痛,根本不是猥琐男的对手。就是那一晚,猥琐男爬上了她的床,爬到了仅穿睡袍的她的身上。她挣扎着抵抗着,发炎的喉咙嘶哑地呼救,都无济于事。猥琐男用肉棒刺穿了她的蜜穴,狠狠地要了她的第一次。诗璇说着说着哭起来,她说那次她无力反抗,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还有那个一生中最痛的被强行破处的感觉。我紧紧抱着诗璇,陪着她一起哭。诗璇说,猥琐男拍了她各种裸照,说如果不听话就发给你未婚夫,发给全校的人。

“当时我…我想死了算了,但是我又想到你。所以我心一横,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我什么都不管。”诗璇这句话很狠,却让我恨不起来。“所以我开始对你更加温柔,我要尽全力瞒住这件事!”

“所以你开始叫我老公,开始穿着紫色蕾丝内裤挑逗我,开始浓妆艳抹?”

诗璇哭得更伤心了。

如果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自从那件事后猥琐男就不停威胁她,诗璇不堪其扰,但也没让猥琐男得手。后来,诗璇在猥琐男的威胁下烫了卷发,涂上绚丽的彩妆和口红。诗璇边哭边发誓,那次之后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任何有关性的事。她希望自己被强奸的事被永远瞒住。

我很疑惑,那如果一切顺利,你回来嫁给我。那一夜,岂不是一切都完蛋了?

诗璇幽幽地说:“我其实没想过能瞒过你,我那时只想再回到你身边。那时候的我,才明白了自己要婚前守贞是多么傻…多么傻…呜呜。”诗璇又开始抽泣起来,“不过我想通了,我回来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如果你在婚前发现不要我了,我就去死,至少我也给过你一次;如果新婚当夜发现了,那么你已经无法反悔了。”这个话从温柔似水的诗璇嘴里说出来,让我感觉直冒冷汗。

仔细想想,其实这些也只是诗璇一厢情愿的单纯想法而已。

在猥琐男不停的软磨硬泡,甚至已经要将照片发给我的情况下,诗璇和他终于达成了一个协定:她陪他过圣诞假,从此之后就当没发生。诗璇一直没有找到新的房源,圣诞节转眼就到。诗璇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本,只需要轻轻一按键,她的一生就完了。像所有故事里的情节一样,这段时间里,她被强迫住大床房,猥琐男会在任何风景秀丽的地方玩弄她,到后来甚至在有人的公共场合下也这样。她被他性交、口交,欧洲各国的旅游景点都成了猥琐男凌辱诗璇的淫窝。诗璇大哭大叫,猥琐男毫不疼惜,她彻底后悔了。回到宾馆,猥琐男会用诗璇的阴道和子宫灌饮料,然后像吸血鬼一样把她下面吸干。诗璇形容说,好像自己所有的自尊和理性都被他吸干了。所有的这一切,都被照片记录下来成为战利品贴满了猥琐男的房间四壁。在欧洲买的东西,都是在猥琐男逼迫下买的。诗璇说那几天她精神恍惚,好像要疯了。

“你又何必把这些全部告诉我。”我说。

“我不能再错了,我全身上下现在干净的,只剩下这双脚了。”诗璇含泪微笑着说,又开始轻轻哭泣。我捧起她那双白色包裹的可爱小脚,轻轻含在嘴里。

那段日子以后,猥琐男果真按照约定消停了一阵,手机里的照片也被删除一空,一切似乎恢复了宁静。接下来的事我也都知道了。大概是我的存在刺激了猥琐男,我来的第二天,诗璇刚要上厕所时,猥琐男冲进了卫生间,从背面抱起诗璇强奸了她。他抽插着诗璇直到诗璇失禁漏尿,他故意开的龙头用水声冲淡诗璇的呻吟,他用手指玩弄着诗璇的舌头让我听不出声音。诗璇由于害怕,也假装上课回来。下午他翻冰箱本来是想把我们都迷倒,没想到只迷倒了我一个人,于是就有了半夜活春宫那一段凌辱。那天猥琐男把她操到天亮,搂着无力的诗璇睡了一上午。那两个壮汉是他当地的朋友,他们强迫诗璇穿上性感的衣服,给她化了浓妆,等我醒来就开始凌辱大会。

那一夜,我们相拥着哭得很伤心,最后我抱着滑腻腻的诗璇在各种汁液泛滥的床上睡去。

九、

这一切,已无法挽回。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我看见猥琐男回来,醉醺醺地躺在床上。我趁诗璇没醒,将猥琐男扔下了楼。

“啪”的一声,华丽的血红之花。

猥琐男的黑人朋友送他回来,听见声音冲了进来,但他一言不发。诗璇醒了,抱着我痛哭。我已经让她流了太多泪了。

楼下的路人报了警。我被抓到了警局里,我什么都不想说。

几天后,诗璇拉着黑人的手来接我出去。黑人作证,猥琐男饮酒过度失足坠楼,我和他都是目击证人。警察很犹豫但也没有证据。诗璇哭着抱着我,让我赶快离开这个国家。我问她为什么不一起走,她说还有一些回国手续没办,你快跑,她一周后就回来。

机场安检口,诗璇来送我。最后一面,我回头看到诗璇远远地站着,穿了一身纯白的羽绒服,白色连裤袜下面套着高高的白色高跟靴,像一个洁白的天使。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乳房被从领口插进去的黑色大手肆意揉搓着。她的眼泪一直在掉。

十、

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了。我没有主动联系诗璇,她也没有联系我。

诗璇的父母找到我,说半个月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无效;我也再也没有看见关于诗璇的动态。我说,她应该已经上天了,飞机上信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