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氏显然是熟练伺候人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托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两颗阳睾上抚过,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沟处点按。
只几下恰到好处的揉碰,高五爷的阳物一抖就一股泾溲便喷射而出。直到男人解毕,林阳氏抬手示意马桶撤下,自己也不敢嫌腌臜,张口便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小舌慢慢的滑过,将龟头清理干净。
接着又用软纸将鸡巴仔细擦了,才由旁边候着的另一名宫女跪过来给高五爷继续品萧。
直换过了五位女孩子,高五爷才算满意。林阳氏看五爷鸡巴已经坚硬得笔直,便谄媚道:“主子爷果然雄壮勇猛,贱奴从未见过如此阳壮的男根。五爷如果不忙,可有兴致赏奴家一炮?或者五爷看上她们哪个,贱奴一定让她们用心巴结。”
“就你吧。”
“是。”
林阳氏嫣然一笑,吩咐人抬春登来,伸手便解身上的纽拌。
高五爷却笑道,“哪有如此麻烦。”
伸手便把女人拉过来往墙边用力一搡,命令道:“扶好。”
林阳氏哪敢违拗,乖乖的两手扶墙,双腿张开,塌腰撅臀摆好挨操的姿势。
高五爷粗暴的掀起宫裙,双手一较力,“刺啦”一声便把那小小亵裤撕为两半。
妇人雪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出来。
高五爷抬手在还残留着方才鞭打红痕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接着一手薅住女人的发髻,命令道:“扒开……!”
林阳氏只得把双手背后用力扳开两瓣屁股把个阴屄和后门屁眼暴露给男人操干。
高五爷一手猛拉女人的头发,一手握着硬得发胀的鸡巴,顶住林阳氏的屁眼儿,狠狠的用力往里便捅。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这种蛮横的插入让女人痛不欲生。林阳氏只觉的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正撕扯着自己的小屁眼,一点一点的侵入,肛肉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嘴里便求饶道:“五爷~!五爷轻点。……贱奴菊肛受不得爷的粗大……啊……!……疼啊!……”
可惜妇人凄惨的叫声,只换来一句冰冷的,“闭嘴。”
无法反抗,就只能硬挨。林阳氏任凭男人把她的俏脸死死的按在墙上,感受着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肠道,只觉得小屁眼儿热辣辣的疼。
高五爷只顾自己快活,如何理会妇人死活。伏在妇人身上,一手抓了女人头发,一手伸在女人胸口掐拧结实的一对奶子。下身骑在妇人屁股上,死命的捅动。
林阳氏痛苦得只打哆嗦,任凭眼泪从美丽的脸上划下,紧咬牙关得挨着。二人身后的十几名宫女也从未亲眼见过男女如此猛烈的交媾,只好静静的垂手看着她们管事姑姑被按在墙上忍受蹂躏。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爷觉得女人只是被动挨操,很是无趣。便把女人翻过身来,靠按在墙上,一条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阴毛下细嫩的大腿根儿肉厚处狠狠扭了两把。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问道:“爷继续用你的后门还是换过操弄小屄?”
林阳氏已经被操得疼痛难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顿了下道:“但凭五爷高兴,只求主子怜惜着点,贱奴会让您操死的……”
高五爷最喜欢看女子挨操时候苦苦哀求的婉转模样,见林阳氏胯间阴毛丰盛,便一把攥住,把鸡巴对准两片肉唇间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女人屄里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动作,被龟头上的肉棱刮得生疼。忙把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开股,放松小屄,接受男人蛮横凶猛的操干。
高五爷捅了几下,感觉妇人屄内逐渐滑润,只是林阳氏依然是死挺着挨操,虽然流泪却不哭叫。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拧住,两个手指掐着殷红的奶头,命令道:“叫亲爸爸。”
“啊……!……亲爸爸!……饶饶奴儿的奶子吧!啊……!……”
“亲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
“爽~……爽快~!”
“亲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还是操你的屁眼儿舒坦?”
“亲爸爸,女儿不行了,……要被亲爸爸玩坏了。……亲爸爸操女儿哪里都舒坦……啊……!”
“舒坦你哭什么??给我笑~!”
高五爷抬手就在林阳氏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能打脸的。
所以五爷这一巴掌并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这时候的林阳氏如何笑得出来,强忍着下身前后的疼痛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高五爷正在得意间,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一名女孩子声音传来:“这也太过份了,林姑姑并没犯什么大错。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凭什么还如此的羞辱她??
……!!!”
高五爷差点以为耳朵听错了,自从他来到这浣衣院,听得全是阿谀奉承,即便是来办皇差的内务府太监,也都是笑脸相迎。这二年除了国公爷,几时曾听过这等呵斥。
他诧异的放开了身下的妇人,转回身看是谁作这仗马之鸣。
抬眼看时,却是方才被林阳氏责打的那名叫婉儿的年轻宫女。方才未曾留意,现下细看时。此女黛眉细挑,鼻似琼柱,唇红齿白配上细长小脸,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胎子,最动人的是那双涵韵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间泛着光华,能直入人心。这细小精致的五官妆点在稚气未脱的脸上,难掩一股风华绝代的姿容。
高五爷来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见得多了,此刻才发觉自己竟忽略了这个偏僻的厕院,还雪藏着如此一名人间丽色。
高五爷也不生气,笑问道:“你们姑姑方才还责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给你们出气,你这会儿为何又来替她说话?”
宫女婉儿未等说话,墙边上的林阳氏却吓白了脸,急忙呵斥道:“婉儿,大胆!你活够了吗?……伺候五爷是我们的本分,说什么羞辱不羞辱。”
年轻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在先。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
“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
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么名字?”
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看她年幼无知,大人不记小人怪。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
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叹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年纪,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
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锁。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里,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补补。
今天白日里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里的婉儿道:“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里的仗义执言,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啊~!”
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吗?”
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你这蹄子院子里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
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孩子,我跟你们走。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
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拉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秋娘吓得急忙趴了,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高五爷看了指着墙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
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今儿白日里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
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过药,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
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丫头到我身边伺候。”
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楞,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全。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主子尽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
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屋内只有林姑姑手里一盏昏暗小灯,加上窗外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叠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如铁,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嗦。宫里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