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高五爷的下面就被挑逗得再竖旗杆,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随便来了,把个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从身后翘臀处狠狠捅入淑妃娇嫩的小屄。
淑妃萧敏逆来顺受的让男人从身后压着,滑腻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一边扭转臻首献上香舌,一边猛挺娇臀,屁股配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的抬起着。
高五爷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两巴掌,霸道的命令道:“你这勾人的小贱货,叫爹爹!”
淑妃就像被摧残的幼女般尖叫着:“爹爹~!爹爹!……敏儿被你操得好痛啊~!……爹爹的大家伙就要把女儿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儿,歇会在弄好不好??……啊……!……这下插得太里面了,……饶饶我吧!……再用力些,女儿要来了嘛~!”
高五爷梅开二度,操得兴起,抱着淑妃的翘臀只管抽送个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屄水横流。
“噗呲~噗呲~……”
鸡巴送入小屄的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高五爷感觉身下的淑妃萧敏越操越软,越弄越酥,像一团缩紧的面团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挞,莺声燕啼,婉转承欢,直到高五爷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瘫软在美人身上。
高五爷发现对于身下的淑妃来说,远远没有丝毫疲累之态,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戏耍,虽占绝对主动,却绝非这小妖姬的对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懒懒得依偎在一起的时候,高五爷听着淑妃在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深宫幽怨和伴君的难处,最后没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怀里,凄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与凡夫俗子也可尽享鱼水之欢,我虽然姿色出众却锁在这清寒冷宫中无人怜惜。今逢大人与敏儿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乐,真是上苍对我的眷顾。求大人日后莫忘了与贱妾今日露水姻缘,常来弄我。……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里也觉得快活……呜呜呜……!”
听得怀中女人悲切一番话,高五爷心下才明白,这名败于宫斗的可怜人儿对自己已然是动了情义,然而自己呢,却对其悲惨的命运丝毫无能为力……离了商阳宫的高五爷怀里还揣着一方带着女人体香的帕子,再想起临别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这小女子娇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宫深锁,即便是来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见天日,却何处求得个惜她怜她的终身可以依恋的男人。
上天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隔日,高五爷完了诸般公务,便命内侍备了快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阳宫见淑妃,令黄门少监引了,转弯抹角穿庭过院,横跨了半个内庭前去紫禁东南角的少阳宫。途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固然皇家气派,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卫周密,规矩森严,行走伺候的宫女才人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静肃然。
接近少阳宫,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打破了大内静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随着微寒的春风送入耳内的是一曲悠扬的古词:“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宫折桂须有时。
无论东风与凄雪,采折得梅花独自看。……”
张五爷素闻这德妃纪婷儿能歌善舞,尤通音律乐器,古琴吹箫无所不精,未曾想幽闭在着冷宫之中,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只是诗乐虽美,但歌者婉转鸣啭的声音却透露出一股黯然悲凉的情绪。
等张五爷到得院前,便听到内里有一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声音,高喝道:“接驾……!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还不快去准备接驾?!……”
唬得高五爷,连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见任何驾舆仪仗,周围安安静静连个宫人太监影儿都不见,何来接驾一说。
又听得院内传来女子笑声道:“咯咯咯…………皇上说好今夜要来西华宫看我。……哈哈哈~……不是与臣妾约好的,秋围回来便来听我唱曲儿的吗?……你们为什么还不准备迎驾?!”
高五爷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马鞭,疾步向院门走去。
院门外太监侍卫见过礼,早有一名宫娥打扮的妇人带了两名宫女迎了出来,施礼口称:“少阳宫管事儿汪氏见过掌宫都知大人。”
高五爷摆了摆手,问道:“敢问姑姑,里面可是德娘娘?这又唱又叫的,是个什么缘故。”
汪氏长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有些……有些痴迷了。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
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插;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高五爷近了,那美妇却突然抬起脸来,惊叫一声:“皇上~!……你……你还是来了。”
高五爷只觉眼前一亮,这女人不到三十年纪,生得一张圆脸,面似满月,皮肤白嫩,鼻琼绛唇,一双丹凤眼,画眉斜挑,白净的额头上还点了一点花钿,平添别种风情。
见了男人来了,德妃便弃了瑶琴,细步走过来,款款拜倒道:“万岁,难为还惦记着臣妾,纪婷儿给您叩安了。”
高五爷见状如何敢应,忙偏了身不敢受礼,转身询问那几个宫女。
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传言圣上会来冷宫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
可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岁如何会来我等这种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她一片痴情……哄哄她吧……我们主子心里太苦了。……”
高五爷叹道:”即便我怜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传了出去还有命在吗?在紫禁皇宫里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荒唐?”
那宫人见高五爷满口官话,偷偷垂泪道:“大人又何必铁石心肠,这少阳冷宫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出又出不去。我们主子德娘娘等万岁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几人求都知大人哄骗她一回。难道大人还怕她与奴婢几个服侍不好?
……到了这个地界儿还哪有什么“荒唐”二字……”
这时德妃纪婷儿却抬起身来,听若未闻似的,凤眼圆睁对几个宫女怒斥道:“大胆的贱蹄子,竟敢跟圣上如此讲话?还不快跪下请罪?”
几位宫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诺诺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来,再不理睬几位侍女,把个丰满的娇躯靠了过来,满目温情道:“万岁别与她们一般见识,白的气坏了身子。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回,就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气重,到屋里我陪您喝几杯,再看臣妾为您歌舞取乐儿。……”
说着,美人便将半个身子挨进高五爷怀里。高五爷没来由的被当作“皇上”,虽然平日里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戏,但毕竟这是在内庭,还是很不习惯。林婷儿却不管,只当他是当今圣上般对待,一对饱满的胸脯送在高五爷肩旁轻轻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锦花绣袄也能感受到那对丰乳的隆厚圆满。
玉人投怀送抱,高五爷也有几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揽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觉,只是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贴在男人身上呢喃道:“万岁爷久不到我这里来了,是被他宫的娘娘绊住了,还是在应付皇后呢?贱妾这里还等着万岁狠狠收拾呢……”
说话间二人依偎着进了少阳宫正厅,高五爷进来便眉峰一皱,这厅内陈设说简单倒也过得去。却是炭盆火炉皆无,时节尚寒,进得厅里一股冷气袭来。冷宫,冷宫却不是这么个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摆宴。
高五爷身为四品通知,又是当今国公爷的红人,内务都总管都笑脸相迎的主儿,下面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时,六个烧得火红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厅内四角,顿时屋内热浪升腾,如沐骄阳。那德妃本生的白净富态,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内热气一腾,脸上红霞,更显几分妩媚。
又过片刻,十几个宫人拎着食盒酒盏鱼贯而入,按照宫内国公膳食品级,六冷十热,攒底火锅,热气腾腾摆了一大桌子。几名德妃伺候的宫人早已是久未见此奢华,难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泪。
德妃纪婷儿却似回到了得宠时候模样,兴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爷腿上,漆漆挨挨,臀摇乳晃,散开的衣领儿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爷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没离开过女人的丰臀,虽隔着宫裙,也能体味道此女隆臀的丰厚圆满,捏揉在上面弹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红到了脖子,玉盘般的美颜上透着那种满足。
二人如胶似漆,边吃喝边调笑,情绪渐为融洽。
德妃媚笑间,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却不咽下,在红润的唇间含了,满脸情义的把朱唇奉上,就那么嘴对嘴的送在高五爷口里。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爷何时经历过这风花雪月,酒没未入喉,便有几分醉意。借着酒气,伸手顺着德妃散开的领口便探了进去,只觉女人怀内温软似火,玉乳柔软肥腻,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拢不过来的巨硕。
德妃急忙娇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娇嗔道:“万岁爷还是如此急色,就这么伸进来……真真冰死臣妾了。……”
德妃一边佯装推拒蹂躏着她一对大奶的手,一边柔声道:“既然到了臣妾这里,安得让主子尽兴。最近臣妾排了几出曲子,还请万岁品评指点。”
说着故意将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缓缓站起身来。
早有侍候宫人款动琴萧,悦耳歌乐随声而起。
那德妃早闪了外袄,取了把琵琶,边奏边唱,就在厅中桌前翩然起舞。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
高五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是鱼玄机的《江陵愁望有寄》。但是从未见一女子可以边弹边唱边舞。那声音似静夜黄莺,又似春铃风晓,音律辗转反侧,歌声如凄如诉。舞姿优美妖娆,勾人眼神,夺人魂魄。
那德妃虽体态丰满,却不肥胖,柔软腰肢扭动间反添无限妩媚,加上圆腿隆臀,芊芊小脚,通过舞蹈浑身上下都似表露着满满的欲望……高五爷欣赏着歌舞,饮着美酒,不知觉间浑身燥热,也宽了外袍,只着了一身内衣锦靠。早有秀气宫女在他身后伺立,不时斟酒递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肩背上轻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贴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轻手解了男人腰间丝绦,把个阳物奉了出来,含入口内,慢慢品萧……德妃纪婷儿几曲唱罢,也觉舞得热了身子,便随着丝竹之音轻解罗裳,款丢绸带,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不知舞蹈到几只曲子,渐渐的德妃身上只剩下几道丝绸披帛,掩着浑身几点羞处。只见美乳凸现,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间幽林时隐时现,随着舞蹈节奏,德妃拧腰抬腿间,那娇羞阴户粉嫩花唇也时而展露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人心痒难搔。
高五爷看得欲火难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鸡巴的女孩子秀发抓了,用力将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间,把个火热的鸡巴用力顶入女孩子的咽喉动作……德妃见火候已足,只一个眼色,便有两位宫人不知从何处推上来一具一人多高紫檀木架,中间横梁上绕系着红绸绳索。德妃视若未见,只把一双优美的手臂舞蹈般缓缓举起,两位宫人静静上前,熟练得把德妃一对皓腕用绸绳捆牢,便退了下去。
德妃双手被吊,护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丰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露了出来,那一对傲人巨乳,沉淀颠探出,上面两点寒梅如樱桃般挺立;一双柔腿紧紧夹拢住一撇俏皮的阴毛。那一丛黑色的阴处掩映着如雪的白腿,给人明晃晃的色觉反差。
这时两名宫人又走上来,将两枚坠着银铃的夹子毫不客气的夹在德妃那对儿傲挺的奶头上,惹得美人细眉紧皱,口内轻吟……待得二位宫人下去,德妃一晃优美丰满的腰身,借着手腕上捆绑的红绸绞力,双腿微屈,一双小脚便离地,就那么凌空仙子般的旋转起来。
霎时,粉腿横舞,软腰横臣,玉臀扭现,特别是胸上乳头处两只紧咬的银铃,随着德妃的翩翩旋转发出悦耳诱人的清脆铃声……只旋转到三圈,德妃纪婷儿才转向高五爷,圆满柔媚的低头道:“万岁爷,奴儿都准备停当了,……您……还不过来享用吗?”
高五爷早被眼前艳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阴都被融入到如此优雅的编排中。听得美人呼唤,才醒过神来,如何还忍耐得住。起身推开身旁宫女,来在悬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丰美的大腿,便见一条暗红色的肉沟展露了出来,那穴内的屄肉粉嫩嫩的泛着水光,说不出的无限诱惑。
高五爷手握着早膨胀到不行的鸡巴,顶着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来紧致绵长。
“啊……!……啊……!……皇上,您的鸡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家了。
嗷……!慢些儿个……轻儿些个呀!”
高五爷哪里管她,按着悬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软腰,用鸡巴狠插猛撞,下下着肉。
女人高吊着双臂,闭着美眸一下一下的挨着,嘴里一面哼唧,一面埋怨道:“皇上,嗯……!……怎么这么急就操弄进来了?……不狠狠赏奴儿一顿吗?
……平日里奴儿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么时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小屄里还没发浪,……求主子轻点……”
高五爷操着也觉得德妃小屄里颇为干涩,转头看不知何时一名宫女高举着托盘跪在木架旁,里面板子,皮带,篾条,夹子,蜡烛,木阳具……一应玩虐之物俱全。
“啪~!”
高五爷拧过德妃发髻,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圆满的脸上,指着她怯怯的美目骂道:“大胆的浪骚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朕指手画脚?不用心夹着小屄挨操,还敢挑三拣四!!……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先用你的贱屄就先捅你的贱屄。……怎么,还敢跟朕犟嘴?”
“啪~!”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仿佛瞬间把德妃打得软了,她舒坦的挨了,娇喘着贱声道:“……是。奴儿不敢犟嘴,……奴儿错了,主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必顾及小贱人的感受……贱妾请皇上重重责打。”
“蜡烛!”
高五爷一面啪啪的狠狠操弄着德妃的小屄,一边有趣的拨弄着她肥乳上的乳夹,调弄的下面的银铃叮咛叮咛直响。一旁伺候的宫人急忙取了火折点燃了儿臂粗的红烛,递在五爷手里。
高五爷待那蜡烛慢慢融化,抬手就把烛泪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一串红蜡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里的红梅。
“啊……!……疼啊……!皇上饶了臣妾吧,烫死我啦……!……啊~!”
高五爷看着蜡泪在颤抖的德妃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凝结,感受着她小屄里因为疼痛收缩的快感。把手里的蜡烛不断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颈和胸口上滴落,看着女人被烫得直娇吟不已,笑骂道:“让你个小婊子嘴贱,……看你还敢不敢拂朕的心意……还敢不敢跟朕犟嘴?”
德妃被蜡烛滴得直抖,求饶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里,臣妾就该把哪里奉上给皇上糟蹋。饶饶奴儿吧。……只求打奴儿莫要打得太轻了……”
高五爷发现果然,随着蜡烛滴落,德妃小屄里越来越湿,进出越来越润滑,就连缩在股沟深处的屁眼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蠕动。便越发来兴,随手拿过宫女托盘中的木制阳物,顶住德妃分开的大白屁股,老实不客气就用力的捅入了进去。
德妃后庭吃痛,不但不躲闪求饶,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让男人更方便玩弄。